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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魔尊与大师兄(玄幻灵异)——喬北斗

时间:2021-09-18 08:18:50  作者:喬北斗
  无砚坦白:“它是一只怕冷怕得要命的怂猫。”
  阳清远也坦白:“我也是一个怕冷怕得要命的怂男,不会随便以身犯险。”
  无砚只道:“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吧。”说完便往水底一钻,不见人了。
  过了一会儿以后,无砚终于又浮出水面,再度撩起发缕到脑后,捋了捋脸上的水滴,便用蛙泳在水面上游着,瞧了瞧周围,心里不禁忖:还真是怕冷不敢下来呢……
  正当无砚往回游了一段,突然感到一只脚被拉扯了一下,便诧异了起来,他自幼就在这里游泳无数次,懂得这水里并不会有水怪,但方才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只脚,着实令他困惑又警惕。
  只在他停顿不前的刹那,一只胳膊从水里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瞪大了双眼,立刻回头,却迎上的是阳清远的脸庞。
  捋去了脸上的水滴,看清了无砚的脸庞,阳清远笑着,故意问道:“你遇到鬼了?怎么这副模样。”
  无砚却是一脸严肃,指着阳清名质问道:“方才是不是你在水里作怪?”不等阳清远回答,又马上训斥道:“你不请自来,到慕容世家做客,就该比别人更老实一点!在水里做这种恶作剧很危险,你知不知道!你……”
  还没有训斥完,阳清远忽然抓住他的手,将他拉扯到面前,花瓣轻轻落在了花瓣上,他便像岸边那些树木一样怔怔了起来,要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无砚挣脱开了,又将阳清远轻轻推远了一些,然后转身游走。阳清远忙游泳追上去,游到他的身侧,启唇:“我们早已经有亲密之好,吻你也不差这一次,你又何必生气?我哥哥又不知道。”
  无砚只一个劲地向前游,不搭理阳清远,似是将他当作空气。阳清远为讨好无砚,只好道:“不如这样,以命案发生的那晚我所见之事作为交换条件。”
  话音刚落,无砚立刻回头瞧了瞧阳清远一眼,半信半疑道:“你没耍我?”
  阳清远补充:“不过我有要求,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说是我说的。”
  无砚干脆地答应道:“可以。”忙又问:“今晚我去找你,还是你来找我?”
  阳清远立刻道:“你来找我。”
  无砚就此转移了话题,问道:“寒泉冷不冷?”
  阳清远答道:“刚跳下来的时候真的冷极了!觉得自己快要冻死了!我便拼命地游泳,慢慢觉得只有初冬的感觉,原来你会在这里游泳很久很久,道理在于此!”
  无砚心情不错,大方道:“下次你再来雁归岛,要和我一起来这里游泳才能在雁归岛做客。”
  阳清远想了想,忽然问道:“那如果我哥哥回来,你就不怕……?”
  无砚困惑:“结伴游泳还要怕什么?清名总不会介意这个?”
  阳清远答道:“在平京的时候,我早已说过了,我哥哥是个小心眼,光是看到我们的兜裆布挂在树枝上就足够想很多很多不该想的事情……”
  无砚脱口:“你没有穿兜裆布?!”
  阳清远回话:“你不也没有穿吗!”
  两人同时陷入了死寂,久久没有人语。
  作者有话说:
  知道黄延的《抱衾桃夭僧》写的什么内容?写的就是朱炎风!(笑)
  繁华斋是18年下半年刚写这本时,想宫殿名想着突然在脑海里冒出来“繁华”一词,觉得很适合黄延。
  ps:自助结账机简直是最好用的发明!结账再也不用排队!
 
第64章
  ◎改了一个小设定◎
  黄延刚回到青鸾城的时候,正巧是一个晴天,暖和的日晖照在身上,令人心情愉快之余,也多了一份惬意。他在下船之前,用术法朝晴空送出了一只纸鹤,让纸鹤带话给了朱炎风,当他来到金陵阁时,有人为他把院门打开。
  朱炎风站在门槛之内,迎接他,两人四目相迎,平静的目光都表示相互对彼此的安心。朱炎风抬起一只手,轻轻抚过黄延的脸颊,抚了抚他的鬓发,关心地问道:“累吗?”
  黄延先捧住朱炎风的脸庞,深深吻他的唇,在玉池边暗投丁香纠缠了片刻,放开后,才答道:“当然累了,这次进宫不太顺利。”
  朱炎风微愣:“没见到城主吗?”
  黄延答道:“见是见到人了,只是耽误了几日,我顺便去查线索了。”
  朱炎风劝道:“回来了,休假一日吧。”
  黄延说:“那便要看青鸾城让不让我休假了。”
  朱炎风带他进入金陵阁,顺便告知:“我替你打理了金陵阁好几日。”
  黄延问道:“那帮小子很令人头疼吧?”
  朱炎风不禁体恤了起来:“这么大的精神压力,却让延儿独自来承受,令我很心疼。”
  黄延微笑道:“我每次都呆在歇息室里进行任务,便是为了两耳清静。”
  到了廊下,朱炎风说:“我替你写出勤账,你先进去歇息。”
  黄延听罢,轻轻点头,转身便走向左边的耳房,打开门扉,进去了。朱炎风则大步走进正屋,从黄延的桌子上取出了他的印章,沾上印泥,印在了出勤账上的空白处,然后向身后伸手,掌心朝上,问众青年:“谁能借我一支笔?”
  莫逢英最是勤快地离开桌前,快步走到朱炎风身侧,轻轻塞了一支带着墨汁的毛笔,待朱炎风在出勤帐上写下一句‘外出公事已毕,正常出勤’,递回墨笔,莫逢英才接过笔,又快步回到自己的桌案前。
  待朱炎风离开正屋,宣衡之忍不住,倾身凑近身后的巴慈,低声道:“少卿的作风,和大卿一模一样啊!是遗传还是感染?”
  巴慈用毛笔的尾端轻轻敲了一下宣衡之的头,回道:“金陵阁里,属你最爱八卦,这种事都能敏锐地发现到!”
  宣衡之嘿嘿笑了笑,接着说:“我猜少卿很早以前便熟知大卿,最起码是十年左右的好朋友!所以才会这么相似!”
  窦清浅想了想,不由道:“好像从来没有女人找过大卿!”
  宣衡之立刻倚靠在窦清浅的桌子边缘,接话道:“也没有女人找过少卿。”
  窦清浅也不由道:“普天之下,男风盛行,两个不娶妻的男子走得太近都会被怀疑是那个啊……”
  宣衡之闻言,连忙退回到自己的桌子前,朝前后左右说道:“你们,不要离我太近。”
  窦清浅登时觉得尴尬,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苗嘉护忍不住笑出来,忍不住冲宣衡之说道:“神经病啊!你的颜值又没两位顶头上司的高,不会有人想来搞。”
  宣衡之本来想点头赞同,但忽然一想,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忙脱口:“等等!你方才是说我不够帅?我哪里不够帅……”
  刚有一点骚动,却陡然响起一声轻咳,众青年循声望去,目光齐齐落在樊子隐身上。樊子隐立刻交叉双腕,表示禁止,又以食指指了指左侧耳房的方向,最后补充:“大卿耳朵可灵了,教训人可狠了。”
  众人的骚动之心才肯收敛下来,继续研墨书写。
  左侧耳房内,黄延安静地坐在弥勒榻上,看着朱炎风亲自泡茶,朱炎风抬眼瞧了瞧黄延,问他:“审问缇雾了吗?”
  黄延答道:“我没有机会,确切地说,我去晚了一步,他已经被人接走了。”
  朱炎风微愣:“就这样让他走了?”
  黄延回道:“嗯。他的师兄将他接回去隐居了,如此也好。”
  朱炎风又问:“那他应该留下了线索才是。”
  黄延答道:“他确实见过了主谋,也确实是主谋将他害成这样,如今我最在意的是,主谋戴着与我昔日相似的面具出现在缇雾的面前意欲何为?”
  朱炎风惊奇:“主谋戴着与你相似的面具……?!”
  黄延告知:“这几日,我顺道去了神绕山庄,意外发现当年遗落在那里的面具,却是不见了踪影,应是有人偷偷带走了。”
  朱炎风猜测起来:“会是主谋拿走的吗?相似的面具……”
  黄延接话道:“也许不是仿制,也许那便是我遗落的面具。”
  朱炎风说:“现在排除了缇雾一人,剩下的那些逃生者之中,必然有一人是这件连环奇案的幕后主使。”
  黄延只是垂眸沉吟,不言语。
  朱炎风伸出一只手,覆在了黄延的手背上,劝道:“你刚回来,答应过我的,要先好好休息,连环奇案的事先不要想了。”
  黄延抬眼,便见朱炎风拿起茶杯送到面前,只抓住他的手,喝下他送过来的茶,然后问他:“你接下来是要回长老阁?”
  朱炎风答道:“我还没有吃午饭,在等你一起去膳堂。”
  黄延说:“其实我带了一些平京的糕点回来。”
  朱炎风劝道:“甜食吃太多不好,容易发胖又容易饿,对肌肤也不好。”
  黄延平静地表示不服:“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嘛。”
  朱炎风坦然:“我希望延儿能吃更好一点的,香喷喷热乎乎的菜肴更满足食欲。”
  黄延回道:“好吧。再喝一杯茶,便与你一起去膳堂吃香喷喷热乎乎的饭菜。”
  朱炎风立刻斟了一杯茶,吹了吹热气,再送到黄延的唇边,待他饮下一口茶水,又饮下一口茶水,才问他:“一会儿你想吃什么样的菜?”
  黄延答道:“不能有芝麻,麻酱也不行。”
  朱炎风闻言,只轻轻笑了笑,默默答应了这样的要求。
  半个时辰以后,两人缓缓穿过稀疏的花林,任温暖的日晖照在身上,朱炎风手里拎着食盒,里面装着一些热乎乎的菜肴和两壶葡萄美酒。
  朱炎风走着,遗憾道:“没想到这个时辰里,去吃饭的人竟然比平时还多。”
  黄延回道:“平时我们约饭,不是去早了一点,便是去晚了一点,所以有位置,这次赶着集体吃饭的时辰去,一个空位置也没有,所以我最不喜欢去膳堂吃饭。”
  朱炎风说:“是我的错。还是像以前那样,借了膳堂的食盒带出来吃,比较自在,延儿也喜欢这样。”
  不知道漫步到了哪里,前方有一棵魏然古树临江生长,古树前有一座亭子,挂着遮挡风沙的纱帐,亭子里的石桌石凳很干净。朱炎风先走进亭子里瞧了瞧,说道:“好像之前有人来过这里,挂了一幅画在这里忘记拿走了。”
  黄延只看了画卷一眼,便回道:“墨迹还没有干,也许是故意留在这里,等着墨迹干了再回来拿。只是还没有落款,不知道是水凌筑的谁的笔墨。”
  朱炎风好奇:“看起来是普通的画,延儿怎知是出自水凌筑弟子?”
  黄延指了指画中的景物,说道:“星空画得这么美,应该是火省的星象师画的。还有这座座楼宇,屋梁柱子瓦当画得如此精细,应该是出自土省的偃术师之手。”
  朱炎风不由道:“两人一起画?看来关系不浅。”转身,便将手中的食盒轻放在桌案上,将每一层都取出来摆好,还取出了两壶酒。
  酱烧鳗鱼,红烧鸡肉丸,蘑菇,嫩竹笋,肥厚叉烧肉,胡萝卜片,淮山团子,煎香芋厚片,盐味白薄饼,红柚子,虾仁,花椰菜,莲藕块,黄瓜条,只一眼便尽收眼底。
  朱炎风取一张白薄饼,用筷子夹取几块叉烧肉与软糯的莲藕块,放入白薄饼中央,包起来,然后递给黄延。
  黄延眉目带笑,接过便吃,随后也跟着拿起一张白薄饼,包住了鸡肉丸、嫩竹笋与香酥的香芋厚片,捏成烧麦的样子,递到朱炎风的面前,朱炎风也碰巧递了一个过来,两人一瞧彼此的手中,同时微愣。最终两人心有灵犀,同时张嘴,将彼此递过来的美食含入嘴里,慢慢享用。
  黄延问道:“你知道现在缺什么吗?”
  朱炎风一边往薄饼里塞虾仁鳗鱼海苔,一边好奇:“还缺了什么?”
  黄延答道:“缺月亮,缺烛火。”
  朱炎风笑道:“现在是大白天,没有月亮也没有烛火。”
  黄延回道:“所以少了一丝气氛。”
  朱炎风说:“下次吧。”
  黄延回道:“下次也许会有月亮和烛火,但一定会有漫天大雪。”
  朱炎风笑道:“那便一边烤火一边吃火锅。”
  话落,他刚将那一个‘烧麦’递过去,黄延立刻张嘴咬住,令他不禁微微皱眉,忙叫了一声:“咬到我手指了,延儿……”
  谈笑之间,不知不觉地剩下了几层空盒,都整齐地收进了食盒,独不见那两壶葡萄美酒,桌前也空无人影,他两人悠然潇洒地斜坐在高枝上,一边迎风赏景,一边饮酒。
  风吹着亭子的纱帐微微摇曳起来,相隔紧密的两道纱帐破开出一条很宽的缝隙,那一副悬挂的画卷摇曳之间飞舞了起来,随风飞出了亭子。
  朱炎风见状,便伸出右手,想要施展术法,挽留那一幅画卷,但侧旁的高枝上的黄延眼疾手快地伸出左手抓住了他的右手,劝道:“大师兄让它随缘而去吧。”
  朱炎风犹豫:“但这幅画……”
  黄延笑道:“未必不到画师手中,可能是见我们在这里,不方便露面。”
  朱炎风垂眸,只道:“但愿如此。”
  两人同时抬起酒壶,仰面饮了一口葡萄美酒,黄延迟迟没有松开左手,朱炎风也不吭声,只是悄悄反握住了他的手。
  黄昏以后,雁归岛上——
  一道霜白的身影穿过了月明清风楼的院门,登上了小楼,入了半掩着门扉的房间以后,门扉便关上了。
  阳清远见无砚来到,瞧了一眼案上的茶壶,问道:“要不要我斟奶茶给你。”
  无砚只想听完约好的事情之后早点回自己的寝房,只说道:“我不口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件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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