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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悔不当初[重生]——丘可乐

时间:2021-09-22 09:00:41  作者:丘可乐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床边的衣物拖了进去。
  被子鼓鼓囊囊动来动去,没多时,萧启就穿好了衣裳出来。
  萧启掀开被子,把外衣也披上,套上了靴子。
  闵于安还没来得及起身,她已经整理完毕了。
  闵于安:……心上人穿衣太快是种什么体验?好风光都没看到就没了!
  萧启边站起来边道:“我与你一同……”去,哪里就有那样虚弱了,我自己可以的。
  “去”字没能发出来,因为,她腿软了。
  脚步虚浮,没站稳,往前倒去。
  闵于安把人搂在怀里,被她砸了个结结实实。
  闵于安想了想,问:“腿软了?”
  什么腿软!
  都是因为谁!
  萧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从闵于安怀里站起来,走了没两步,又往后一倒。
  闵于安忍俊不禁,把萧启扶到床上:“你先坐会儿,我去打些水回来,你还是别出去了。”
  萧启立刻就想反驳。
  闵于安:“不然兄长会担心的。”
  萧启:“……”这模样若是叫阿姐看见了定会担心,这让她怎么好意思跟阿姐说真实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小萧同学就反应过来啦,刚醒来反射弧有点儿慢。
  萧总攻敬请期待!
  感谢在2020-10-0622:58:19~2020-10-0723:43: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5082071、7yen_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楊、五渣君10瓶;“?”5瓶;…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9章 
  腿脚酸软,哪儿哪儿都疼。
  萧启只能坐等闵于安回来。
  在一个人的时候,脑子总是格外清醒,纷乱的思绪沉静下来,试图在混乱中摸索出一条清晰的线路。
  复盘,是萧启在每次战役过后都会做的。对于做过的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而今,她不可遏制地开始回忆。
  昨日,与柴凯对饮,谈天,然后是喝醉了吧?
  柴凯真是,酒量那么差还吹牛,才灌了几杯就趴地上了?回头定要嘲笑嘲笑他。
  柴凯醉了,自己就自饮自酌,也不知道他上哪儿买的酒,确实是好喝,喝着就停不下来了。
  然后,是闵于安回了吧?
  她做了什么来着?寻人抬柴凯回去,然后给自己擦手擦脸。
  可是,闵于安为什么洗了那么多道手?
  她是不是还剪了指甲?为何要剪指甲?
  然后就,就上了床榻,胡闹了一整宿。
  萧启回忆完毕,消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无地自容。昨日那声响,当真是自己发出来的?
  她不懂的地方太多,问题一个接一个,最后都汇聚为一个。深深的疑惑从心头升起——所以闵于安为什么会那样熟练?
  单纯的小公主,怎么会懂这么多?!
  闵于安出去打水了,这帐子就只剩下她一人。
  萧启缓缓从床边站起,环顾着狼藉一片的帐内环境。
  她昨日与柴凯饮酒弄得脏乱的桌已经清理过了,衣物也都捡起来了,只是这床榻……浅色的床单上,点点红色如雪中梅花绽开,妖娆恣意,真是扎眼。
  萧启脸红了红,尽管知道闵于安没那么快回来,也不会有人闯进来,却还是心虚地看看门口,没有动静。
  她一把掀下床单被套,想着趁闵于安还没回来,找个地方毁尸灭迹。若是把这个留着,指不定闵于安要如何调笑于她。
  小公主真是记仇,不就是秋猎的时候嘲笑她腿软么,山洞里就已经报复回来了,还不够,今日又这样……
  萧启拿手背蹭了蹭脸颊,降了降持续上升的温度。打算抓紧时间把该做的都做了。
  帐子里总共三个箱子,一个装着闵于安的衣物,一个是她的,还有个是专门放置换洗被褥的。
  往日萧启练兵太忙,都是闵于安在管这些。
  萧启想也不想揭开了放换洗被褥的那一个箱子,掀开上层的防尘布,打算找套干净的被套换上,还没开始翻找,就看见了最上方的一本小册子。
  小册子不大,封面上没有任何字迹图案,很是朴素。只有她平日所读兵书的一半大小,也不厚,但从那历经沧桑的外表上,不难猜出其主人翻阅过多少遍。
  萧启很确信自己没见过这册子。
  书,为什么要放在衣物箱里?
  萧启皱了皱眉,伸手拿起来,往前走两步想放到书架上去。
  自然,是没有成功的。
  闵于安出门走的急,用来挡门的书架也只是从门边挪开,随意放在一边。
  萧启最见不得的,就是这样毫无章法的摆设,只想把它恢复成原本整齐的模样。
  她忍着腿酸,几步上前,小册子放在手心里,双手用力,把书架搬回原处。
  手上的书册被木头架子一压,本就松散的缝线立刻失去了原本的作用,不堪重负断裂开来,书页散开,露出里头的内容。
  堪称伤风败俗的内容。
  上头没有字,只有图画,作图之人也不是什么书画大家,但画出来的内容颇具神韵,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两个女子。
  两个,赤?果?果的女子?
  手,无意识间攥紧了书页。
  本就受尽摧残的书页立时发出抗议的沙沙声,把萧启从震惊中拉回神来。
  她把捏皱的书页舒展开,整理平直。
  谁会看这样的册子?
  萧启是见过这类册子的,前世被同僚拉着看过不少,同僚们说她太清心寡欲,带她见见世面。
  她第一次见,就把那册子如烫手山芋般扔了出去。
  萧启涨红着一张脸,义正言辞:“简直,简直有伤风化!”
  同僚心疼地捡回来,谴责她:“老子好心好意给你开开眼,你怎的这般不识好人心?什么有伤风化,这可是人之常情!不然你以为你是从哪儿来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另一人劝她:“你要老大不小了,咋连这都没看过?以后娶了媳妇咋整?”
  “盖着被子纯睡觉呗!哈哈哈!”册子的主人这样嘲笑她。
  萧启惊慌失措,咽了咽口水,勉强镇静下来,问:“他,他们在做什么?”
  她问的是册子上所画的男女。
  “当然是在做夫妻该做的事啊!”
  夫妻,该做的事?
  萧启那时候压根就不敢想什么成亲不成亲的事,册子也就没仔细看,只记得有这么个东西。
  手里的册子与那时所见一般无二,只是画里的主角变了模样,成了两个姑娘。
  在几乎全是男人的军营里,翻出了画着俩姑娘的册子。
  这帐子里就住了两个人,书不是她的,只会是另一个人的。
  萧启面色晦暗不明,油灯映照在她脸上,闪闪烁烁。
  这场仗,是她输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兵法中最常见的道理,居然被她忘了个干净。
  她输在轻敌,输在轻信于人,输在准备不足。她居然没想到这仗还有个兵法书。
  偷偷补了课的人,自然是比毫无准备的人强得多。
  册子,被揣进怀里。
  萧启又把剩下的桌椅凳子回归原位。
  给自己倒了杯茶坐下来,面色一变。
  嘶~腰好酸。
  她又站起来,轻轻坐下。一口一口轻抿茶水,清甜的水入喉,滋润昨夜受累的嗓子。
  想起自己的一声声恳求,闵于安却毫不留情,我行我素,把自己来回折腾,萧启闭了闭眼,觉得定不能就这样算了。
  她说的那句“我教你”,原来是从这里学来的。
  原来如此。
  萧启闭眼思考人生的功夫,闵于安提着两桶热水撞开门帘,风随着她飘进来,又消散无形。
  萧启低了头,整理下表情,恢复成惯有的温和模样,笑着问:“提得动么?我来帮你。”
  闵于安倒掉铜盆里用过的凉水,重新兑好了热水,拧了帕子来给萧启擦脸:“提的动,我还不至于那样弱不禁风。”
  弱不禁风。
  萧启觉得自己被内涵到了。
  闵于安毫无所觉,往牙具上撒了些牙粉,塞到她嘴里。
  萧启接过手柄,含糊不清道:“我自己来。”
  闵于安也不强求,自己洗漱去了。
  清新的味道在口中扩散,提神的同时,也帮助萧启下定了决心。
  既是夫妻,当然得礼尚往来。
  ***
  到了容初那里,少不得要被说一通。
  好好的大年初一,竟就这样睡过去了!
  新的一年,一点儿好气象都没有!
  萧启自知理亏,低头认错,软言软语把容初哄好。
  萧启三两口扒完羊杂汤,都没好好尝尝味道,像是牛嚼牡丹。她一抹嘴,急急道:“阿兄你跟我出来一下,有些话想跟你单独说。”
  “?”容初翻动手中书页的手一顿,抬头问,“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
  因为见不得人啊。
  闵于安吃饭慢,才吃了两口,闻言放下手里的勺。
  萧启回她一个安慰的笑:“没事的,你慢慢吃,只是有些关于药材的事想问问阿兄,想来你不会感兴趣。天色也不早了,待会儿吃完我们就回去。”
  闵于安也是着实辛苦,耕耘许久,未曾进食,饿得没什么力气。
  萧启都这样说了,应该不会是什么大事。她微微颔首,叮嘱道:“外头冷,你要不还是去我们那帐子里说吧?”
  萧启一滞,很快挤出个无懈可击的笑:“好。”
  林含柏往萧石碗里又添了一大勺羊杂:“多吃点,这样长得高!”
  萧石用力鼓着腮帮子:“谢谢嫂子!”
  林含柏笑成了花:“真乖!”
  容初一头雾水,几乎是被萧启拉着进了帐。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药材,商量什么?她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这味道?容初鼻子动了动,总觉得怪怪的。
  萧启小声道:“阿姐,我昨夜,喝醉了。”
  容初一脸莫名:“我知道啊。”
  萧启声若蚊呐:“那个,嗯,那个,酒,酒后乱,性。”
  容初:???
  “什么?!”
  萧启怕她太激动,拍着容初的后背替她顺气:“阿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被迫听完全过程的容初灵魂出窍,瞠目结舌,无话可说。
  但总得说些什么不是。
  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也是个大人了,我不好管你。”
  “闵于安,大约是个好归宿吧。她眼里有你,你昏迷那些日子,她贴身照顾片刻不曾离开,眼睛都熬红了。”
  “你身份暴露那日,高热昏迷,她说,她想同你一辈子在一起。我以为皇家皆是冷心冷情,却不想出了个闵于安。你与她,好好的。”
  一辈子在一起么?
  萧启想到梦中所见的闵于安,连心里的旖旎都往下压了压。她是真的,喜欢自己啊。
  容初神色复杂,犹豫许久,还是添了句:“注意节制,切莫,纵欲过度,对肾不好。”
  萧启被她提醒得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跟容初坦白的。
  “阿姐我只是来找你问问,人体有哪些敏感之处?”
  容初叹气叹到一半,险些把自己给噎着,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我昨日哭成那样她都不肯放过我,一点儿也不懂得穷寇莫追的道理,我得还回来啊!”
  容初:“……”我才说完要节制!你这不听医嘱的熊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萧同学技能持续加载中……
  感谢在2020-10-0723:43:50~2020-10-0821:15: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沐清、47932059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橘色时光10瓶;周也是我女朋友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0章 
  萧启鬼鬼祟祟掏出那本小册递过去:“阿姐你给我讲讲,我有好多地方不懂。”
  容初狐疑看她一眼,不大相信在这种时刻她会想做个好好学习的学生。
  但是万一呢?
  觉得自己任重道远的容初打算好好给她讲讲圣贤书什么的,谁知翻开封面,里头并非自己以为的书,居然是画,还是那种画!
  容初认为自己受到了污染:“这便是你所说的有关药材的事?!”
  萧启很无辜地看着她:“阿姐你不会还信了吧?我才翻出来的小册,你给我讲讲呗。”
  她指着某个图画:“阿姐阿姐,她们这是在做什么?”
  手指翻了页,又挪了个地方:“还有这里,这个动作是为了干什么?”
  她叹息,忿忿不平:“果然学问很深啊,比战场还要麻烦,兵书都没这样难懂的!”
  被逼无奈听萧启叙述自己的困惑,容初:“……”
  容初能怎么办,还不是只有把阿启给原谅,还得叹着气给她讲解。
  好奇宝宝萧启时不时插一句:“哦对,阿姐,为何她要剪指甲啊?还有还有,为什么要洗手啊?”
  容初:“……”我一个大夫我招谁惹谁了?
  一手养大的白菜拱了人家的白菜,自己还得教她如何去……哎,养孩子真难,希望萧石长大了不要跟阿启一个德行。
  多年以后,重蹈覆辙,被萧石拉着问东问西解答疑惑的容初忍不住摸摸自己后移不少的发际线,长叹一声:“天生的劳碌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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