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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近代现代)——牧冶

时间:2021-09-25 20:36:05  作者:牧冶
  说话间,齐项站在马路对面向他招手,白绩跟周雅雯说了两句后挂断电话,走向停在路边的出租车。
  虽然白绩最初的行李只有作业和两件换洗的衣服,但是齐项磨磨蹭蹭给他硬生生收拾出了一个行李箱。于是他们出门时,公交都过点了只能打车,又赶上下班出门的高峰期,排队十几位,最后还是齐项叫了家里的司机来接送。
  到城南时夜色已浓,城南的小区里各家的灯稀稀落落亮着,清爽的晚风在橘黄的路灯下兜转。
  齐项老黄牛般拖着箱子,精力充沛跟旅游似的蛮开心,白绩踩着他踏过的脚印,跟在后面吧唧吧唧抽烟,走路慢吞吞的,像是不想回家的中年男人。
  “你有烟瘾啊?”齐项走在前面问,“好久没见你抽了。”
  “没有。”白绩夹着烟,半眯着眼睛给齐项指路,再把烟灰抖落到抓着的水瓶里,“想事的时候抽,上楼。”
  除非心烦,白绩一包烟能抽一个月,隔了大半个月抽一根,不知道是不是坏了还是咋的,熏眼睛,他边抽还得边躲飘起来的烟,可是最让他愁的是到家后齐项睡哪儿。
  说起来他们都做室友半个多月了,相处的还挺礼貌的,在宿舍穿戴整齐,给了彼此很大的私人空间,但是在城南…
  这房子就两个房间,一个是他爸妈的,常年锁着,白绩自己都不进去。还有一个就是自己的房间,里面只有个一米五的床,两个一米八几的男生睡一起想一想都硌得慌。
  当然,还有个能睡人的地方就是沙发,又窄又短,他们俩谁睡都得蜷曲着。
  “搭把手,熄了。”
  走到楼梯口,齐项停下转身,十分熟络、不客气地蹭过白绩的唇抽出烟屁股扔到水瓶里,又从兜里掏出颗买饮料送的水果糖塞到白绩嘴里。
  “抽烟得肺癌,吸二手烟更甚,跟齐哥哥健□□活,长命百岁,惆怅什么呢,给我讲讲。”
  “……”白绩帮着抬起根本不重的箱子,奇怪地瞥了眼故作娇弱的齐项,淡淡回道,“我愁吃糖会不会得糖尿病。”
  楼梯的感应灯随着齐项的笑声在两人头顶亮起。
  “那你把糖还我。”
  “我咬碎了。”
  “嚼碎了赔我个新的。”
  “你小不小气?”
  无意义的较劲,白绩怼完觉得对话太幼稚,他俩这样像喜剧人物一样,他想到这没忍住,嘴角小幅度往上扬了扬,偷笑完又咳嗽一声作掩藏。
  齐项倒着上楼,每一步都稳健,目光所及处只有白绩那双亮亮透光的眸子和那张漂亮的脸,在灯光下,一切小心隐藏的表情动作都无处遁形。
  白绩不笑的时候,很凶。
  不是五官或脸型,而是气质,但笑起来时,尤其是偷笑完还不好意思的时候,他五官的真正优势才发挥出来,一种近乎天真的漂亮。
  齐项只瞄了一眼,又避开了视线,陡然生出点心虚。
  *
  虽然白绩近来很少回城南,但是梁逢秋特地来打扫过了,本来以为是自己住进来,没想到做了齐项的田螺姑娘。
  “我睡哪个房间?”一进门齐项也不客气,一身金贵的懒骨头已经想着躺了。
  “你睡我房间,我妈那个屋子不住人。”
  白绩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了眼周雅雯的房间,那个被厚厚的红窗帘挡住日光月华、不见天日的房间,他拉开门时,齐项才看清了门上的窟窿,被一张纸糊着的大窟窿。
  饱经摧残的房间啊…
  当然,齐项并没有对白绩的话提出任何质疑。
  白绩巡视完房间还抱出了一床被子,随后便退出来锁上了屋子,他把被子扔在沙发上说:“我睡沙发。”
  “不至于,雀儿,你窝在那儿睡七天,是准备顶着熊猫眼跟我急眼吗?”齐项赶忙阻止,“每天的起床气就够足了,再睡不好,大哥,我可不是你买来的受气丫鬟。”
  白绩嫌弃地啧了一声,怪齐项难伺候。
  “那我打地铺?”他问。
  “我俩睡一张床呗。”齐项理所当然道,上前把沙发上的被子又抱了起来,“都是男人,你身上多二俩肉还咋的,还是我能大半夜吃了你?”
  “……”白绩被堵地说不上话来,齐项总是能一箩筐道理,“我没跟人说一块过,而且我床小。”
  梁逢秋来都睡沙发,他个子矮一点,对生活环境的要求更是零,将将就就地在沙发上睡地也踏实。
  “挤一挤就富余了。”
  说完,白绩就像个害羞的客人被推进了自己的房间。
  “……”白绩不出声地嘟囔,“跟你睡指不定不如睡沙发。”
  齐项耳尖:“我睡相好到不行。”
  *
  白绩去洗澡时,齐项很规矩地坐在椅子上没坐床。
  暑假时他来城南就是为了混日子,也没有认真仔细地打量过这个白绩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很多东西走马观花地看了也不会放心上。
  三进“宫”,齐项开始观察白绩的房间,还惊喜地发现了一张照片,它放在床边的书架上,白绩书架是嵌入式的,齐项拖着椅子滑到书架边,眯起眼睛看照片。
  一张三个人的全家福,其中三分之一被人裁掉了,撕痕歪歪扭扭,此时照片上只有两个人——周雅雯和…白绩?
  不是齐项不认人,只是照片上的小男孩…怎么说呢,和白绩的五官很像,但是…就是…太可爱了!
  有点婴儿肥的脸蛋红扑扑、肉嘟嘟的,扎了个苹果头,穿着海蓝色的背带裤,笑得眼睛只剩下一弯月牙,整个人就是甜度超标。
  和现在的白绩不能说有些出入,只能说完全两样。
  现在的白绩,笑一下都要偷偷摸摸,笑完还要用咳嗽掩盖,浑身长了刺一样,除了嘲讽人的冷笑,脸上难得能多个欢喜的表情。
  他以前是什么样的呢?
  齐项不由好奇。
  他挺喜欢看白绩脸上、眼中闪现不同多彩的情绪,那样的白绩多了一分活气。而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齐项不能免俗,不冷脸的白绩就是比冷脸的白绩好看。
  想着,齐姓情不自禁伸出手要去戳戳那照片上的笑脸,这时门却被骤然拉开,长大后的冰块冒着热气进入了房间。
  “开空调呀,热死了。”
  齐项侧首,只见白绩头上盖着浴巾,瓷白的皮肤被热气蒸腾得白里透红,这健康水润的脸色与照片上的小孩逐渐重合起来。
  “傻了?开空调。”白绩皱眉,觉得洗个澡的功夫齐项就变笨了,只能自己过来找遥控器,“你去洗澡吧,没多少热水了,梁逢秋没上水。”
  “梁逢秋有你家钥匙啊?”齐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抓住了这个重点,“你们关系很好?”
  “哈?”白绩满脸困惑。
  “咳咳,没事,我去洗澡。”齐项摇摇头,摸摸鼻子,着急忙慌起身冲出房间。
  他一定是疯了!
  那个姓梁的没钥匙,难不成是自己有钥匙?
  自己跟白绩认识几个月啊…梁逢秋是不是见过白绩小时候笑呵呵的样子?
  齐项越想越偏,只能拍了拍脑袋骂自己有病,结果推开于是就被白绩浓浓的薄荷味儿扑了满鼻满脸。
  闷得慌。
  脸都闷地红了!
  齐项特地开了会儿冷水,把自己冻得一哆嗦,总算洗去了一身突如其来的躁意,分散了迷雾般笼在脑中的千丝万绪,他逐渐冷静下来,强行让自己回忆起来这里的目的。
  应明友!
  他是来解决应明友的。
  之前没跟白绩说的原因是…他的第一打算是找李易聊聊,但在学校跟白绩说,白绩肯定不会答应,说不定还会跟自己大吵一架。
  *
  “这他妈就是你说的计划?”
  “你计划了两个星期,就想出这么个玩意?”
  果然,齐项的话刚说出口,一只脚就从被自己伸出来,然后把屁股还没沾床的齐项踹到了地上。
  “……”
  齐项摔了个屁股蹲,人都懵了,白雀儿现在还挺不见外的?以前揍人还先礼貌的知会一声。
  他刚站起来,怀里又被砸进一个玩偶,齐项半跪床上,把娃娃扔回去,不哄着他,用强硬的态度让白绩强制冷静。
  “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你试都没试就放弃?”齐项步步逼近,“总不能我飞到应明友面前劝他,说应老师,商量一下自首吧?这个方法你最满意是不是?”
  “……”白绩咬着下唇,陷入了纠结和痛苦,看齐项的身体愈加倾向自己,把娃娃再起往他身上砸,不知道被自己还是谁气到了,脸有些怒意和愧疚的红,“我答应她保密的…”
  白绩低下头,又被人温柔地用双手托起下巴。
  “我去找她,你和她担心的事都不会发生,我保证,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的支持呀!
 
 
第37章 
  “我保证,行不行?”
  白绩闷声半晌,齐项又“嗯”地问了一声,白绩回神,兀地挤开齐项,哗地一下粗暴地翻出一包烟和打火机。
  “我去阳台抽根烟。”
  *
  找不找李易?
  无论从情感上还是道义上,白绩都不愿意把李易再牵扯进来,不然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发的誓都成了一嘣屁。可是走正规法律的渠道去惩治应明友,必须要有证人去举证他。
  这两者是矛盾的。
  不能把应明友绳之以法,可能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受牵连,要知道,你永远不知道一个看似普通的人在暗地里是谁的噩梦。
  白绩趴在栏杆上,细长的烟被他把玩在指尖,烟草从卷口处被碾散碾碎,他没抽,点火的时候记起自己刷牙了,又想到了齐项在楼梯口说的“二手烟伤肺”。
  齐项……
  他总是很有办法的。
  既然选择了齐项,就蒙头走到黑吧,反正在自己把应明友的事坦白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背弃了之前发的誓,现在他能选择的就是不辜负齐项。
  齐项一定不会去为难李易的,但李易对齐项必然设防,所以齐项找她之前还是自己跟李易先聊聊吧。
  白绩抓着额前的碎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把烟捏在手心扔到了垃圾桶里,定了定心,转身离开阳台。
  “有水吗?渴了。”齐项倚在床头,对床头柜上的水杯正在进行研究,看到白绩后又把水杯放下了,“想好了?”
  “嗯,我没喝呢,你喝吧。”白绩脱鞋上床,差点踩到齐项的腿,磕磕绊绊跪在了齐项身上,“我…我他妈?”
  白绩轻,但咣当一坐,这一下还蛮结实的,齐项一个激灵坐直了,膝盖下意识弹了弹,又把白绩给颠趴了,两只手隔着被子扶着他的腰,攥得紧。
  “……”
  “……”
  尴尬而怪异的寂静,两个人脸上都稀有地出现了一丝忸怩。
  “……睡前运动?”齐项还是不要脸点,又颠了颠腿上的白绩,“哥哥的腰好摸吗?”
  “没摸到,不好摸。”白绩回神,膝盖刻意抵住齐项的大腿,用力一压。
  “嘶!”齐项瞬间表情十分酸爽,“白雀儿!”
  白绩找回场子,满意地翻身滚到了里面,跟齐项隔了半个人身距的安全距离以抵挡齐项可能的突然袭击。
  “滚滚滚,别碰我!”
  “我睡里面,你关灯,你跟李易谈的时候,我得在边上看着。”
  “踹我,踩我,压我,我还给你关灯?”齐项伸手熄了灯,黑暗中他问,“你这样算不算霸凌室友?”
  “我困。”白绩翻身抱住被子夹在腿间,额头贴着墙蜷缩在角落,把大半的床留给了齐项,“再说话我就真霸凌你了。”
  白绩上床前以为自己会失眠,但是脑子里思绪紊乱错杂,愁的他身心俱疲,加之住校后生活作息规律,他脑袋刚沾上枕头就有了倦意。鼻尖是家里熟悉安全的味道,还有齐项身上草木香混合淡淡的薄荷味,更如同助眠的香薰。
  而向来入睡容易的齐项却失眠了,齐项闭眼了几分钟,只觉得一种奇怪的香味往鼻腔里钻,这让他毫无睡意。
  更让他在意的是身边的人,明明隔了那么远,两个人盖了两床被子,齐项却能感觉到一丝雾腾腾的热意,白绩跪在自己腿上的触感,膝盖骨与肌肉相抵触的感觉,鲜明到难忘。
  齐项心里骂这床怎么这么软?睡太软的床对腰可不好。
  半晌,齐项幽然开口,“你身上没烟味。”
  “没抽。”
  白绩的声音已经有些飘了,沙沙糯糯的像粘了甜糕,他在意识模糊中,一个不落地回答了齐项问的废话。
  “为什么?”
  “乐意。”
  “你们家床太软了,容易腰间盘突出。”
  “地板硬,你下去睡。”
  “我跟你讨论养身呢,男人的腰很重要。”
  “滚蛋,大半夜你兴奋什么?”
  谁他妈兴奋了?
  “……”齐项翻身,跟白绩背靠背,“我好像有点失眠。”
  回应他的是白绩沉沉的呼吸声。
  齐项:“……睡的挺快。”
  他再次闭上眼睛,摈弃脑中乱七八糟的杂念准备再次入睡,刚蓄起一点睡意,一只冰凉的脚在幽暗中悄然钻进他的被子,吧唧贴在了他热烘烘的小腿上。
  齐项:“?!”
  一个硬茬茬的家伙,一脚踹飞自己身上的被子,嘤咛着滚了一圈,以一个树懒的姿势把自己挂在了齐项的身上,齐项身子骤然一僵,动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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