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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近代现代)——牧冶

时间:2021-09-25 20:36:05  作者:牧冶
  “……”
  “……”
  这回别说黄主任脸色不好看,两个班主任一时间都开不了口,都涨红了脸不敢看人。
  “我们每年大笔大笔砸钱,就砸出这么个‘人才’?”蒋父从来不是好说话的,他神色不虞,“我现在怀疑你们丹毓培养出来的人都是什么水平了,你们学校还值不值得我们家长再信任!”
  “把他叫过来!”
  一时间群起而愤然,都嚷嚷着要应裘过来挨骂,愤怒之下所有人的重心都偏移了,谁还记得“聚众斗殴”这事,每个家长都有种被“打脸”的感觉,急需学校给交代,各个恨不得把应裘撕了。
  “那个…各位家长冷静一下。”苍昊这时候站出来,他现在是里外不是人,白绩和齐项是他班的,应裘还他妈的是他班的,他想护短都找不着人护,他吞咽了几口道,“应裘…现在,他在校医院。”
  周雅雯吵到现在忽然想起这一茬,嘶的一声看了眼边上站着的白绩,她儿子就是手快哈。
  她正犹豫着如何开口,齐老爷子笑着瞄了眼白绩,点了点拐杖让所有人都安静,“一码归一码,他就是躺在棺材里也不能掩盖他教唆打架这个事实,但是我们也不乐意仗势欺人,孩子间的矛盾有时候自己个儿就能解决,犯不着在履历上都添一笔不光彩的,以后路都长着呢,是吧?”
  他问齐项:“齐项,你觉得这事儿怎么解决?”
  齐项微微一笑,其实到这儿就该把事情结了,他说,“不解决了,就这样吧,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都写个检讨自省一下得了。”
  *
  通报记过变成闷声写检讨。
  齐老爷子让孙子做主,周雅雯自知白绩打了两拨人有点理亏,不想再生是非赶紧同意,而蒋睿现在贼信任齐项,指哪儿打哪儿,拽着自己爹的衣角让他同意,三家能做主的都同意,其余四家虽然有气但也只能咽到肚子里。
  闹剧散场,乌泱泱十来个人出了拥挤的办公室,外面闷烈的空气都显得清新很多,出来时已经是下午第四节 课了,一个下午都快耗尽了。
  白绩牵着周雅雯把她送出校门,他妈妈从来是温和不争的性格,这次为了他可算是耗尽了口舌,八百年没吵过架这回寸步不让,出门时脸都有些红。
  白绩一路安慰了周雅雯,又蹦又跳证明自己身体没大碍才打消了他妈带他去医院拍片的浮夸念头。
  送完周雅雯,白绩平白生出强烈的念头想去找齐项,因为看到齐老爷子带着保镖拉着齐项走的时候他内心无比不安。
  他循着记忆往办公楼下的紫藤花长廊下,白绩下楼时见到齐项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离长廊还有两米的距离,响亮的巴掌声阻止了白绩的脚步,他顿在原地,只听前面转弯处传来齐老爷子中气十足的骂声。
  “混账!我刚下飞机就赶过来处理你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破事!要是真背了个处分毕业,我让你老子打死你!”
  白绩终于能够挪动自己的脚,猫一般轻声蹿到了树丛边,余光正好能够看到另一边的齐项。
  他不爱多管闲事,看不起偷听墙角的人,但…那是齐项,白绩下意识的举动中担忧远大于好奇。
  只见紫藤花开得热烈,淡紫花云的梦幻之下,齐项背手垂着头,被碎发遮挡的眉眼里看不清他任何神色,而黑衣保安无声地站在他身后,如同看着囚犯的监狱长,在白绩的视角看不到齐老爷子,只能听到他骂完人后粗重的呼吸声。
  深深的压抑感。
  风吹树梢,齐项在死寂中缓缓抬头,嘴角都是红的,他嘴角挂着恰好的微笑,不多不少,不真诚也不虚伪讨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笑容。
  齐项:“我能处理好。”
  “你能处理好?呵,我们齐家丢不起这个人!”齐老爷子口中有怒,却已经缓过气来,语重心长到有点刻薄,“齐项,你得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是蒋睿,没人纵着你胡闹。”
  “……”齐项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自嘲地哼笑,“我一直看得清楚。”
  白绩心跳似乎要跳出胸膛,一股无名的怒火窜上心头,他骤然忆及蒋睿打齐项时吼的两个字“野种”。
  所以….这个身份是指的那个吗?
  他从来以为齐项拥有一切,所以能够一直从容自信,他有足够骄傲的资本让自己傲然面对所有磨难挫折,或许还能拉自己一把,可是现在,白绩头一次意识到,齐项包容着他内心的阴暗,自始自终保持阳光,从没袒露过自己的痛苦。
  当白绩意识到齐项也有说不出的过往,他心脏蓦然抽痛了一下,像是被人狠狠攥在手里然后贯在地上,溅起的泥水让人觉得狼狈。他突然后悔自己没对齐项好一点。
  而另一边单方面的斥责还在继续,白绩竟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下意识往树丛内躲了躲。
  “以后离白绩那小子远一点,他不是你应该结交的人。”齐老爷子顿了顿说,“这种事,别发生第二次了,知不知道?”
  齐项没有回答。
  齐老爷子高声再问了一遍,“听到没?!”
  “……”齐项还在沉默。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这一下似乎更重些,齐老爷子接受不了齐项无声的反抗与忤逆。“齐项,你要分得请好赖。”齐老爷子撂下这句话,对保镖招手,“回去!留他站在这儿想!”
  校园再次安静下来,只有风穿廊道的声响,连树与花的骚动都静悄悄的,仿佛在躲避什么,白绩低着头,企图把自己隐藏在绿荫下,他面无表情,低敛着眼眸,嘴角颤抖,他死死咬住下唇。
  果然,因为他齐项不仅差点背上处分,还被他爷爷打骂了….
  白绩眼前一黑,黑暗中闪现出了一些不太美妙而错乱的场景,那一刻他无端讨厌起自己,似乎他总是能给身边的人带来些不好的事。
  白绩:“……”他踩着草地,默默的转身,想把这场“爱的教育”抛掷脑后,如果可以,他要找个机会搬出寝室,也不要再去打扰齐项吧,不要让他在家里难做。
  他刚下定决心,忽然,一双手勾住白绩的肩膀,然后他的头发被人按住揉搓了几下,白绩一惊,身子僵住。
  “白雀儿。”耳畔传来温热的呼气声,“谁惹我的小同桌不高兴啦,满脸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鸟第一百零八次自责,第一百零八次被当场擒获。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
 
 
第34章 
  说话间,齐项揽着白绩转了个方向,一路往宿舍走,还有十来分钟下课,反正一个下午都虚度了,不如再虚度地彻底点,在逃课这一点上两个人有着随心所欲的默契。
  齐项带白绩抄近道走了一条竹林小道,这也是丹毓情种们爱大半夜互诉情肠的地方,虽然他俩走这儿不太合适,但好在这里人烟稀少,适合吐露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真言。
  “你听到我爷爷说的话了?”齐项笑着说,“我早就瞅见你那俩圆溜溜的大眼珠了,藏都藏不住。”
  齐项说完能感觉到手臂下的人肢体蓦地僵硬,冰冷的面孔下都是自以为能掩人耳目的小心思,他保留了一些坏心思,特地没往下说,想看白绩会有什么反应。
  “嗯。”白绩看似冷静地回了简短的一个字,但他心里在打鼓。
  齐项要跟他摊牌了吗?还是说他应该主动点不让自己的室友为难?他应不应该先道个歉?
  烦死了他妈的!应裘这个崽种什么时候死?
  白绩垂下的手微微一颤,然后在裤兜里掏了三次才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粗鲁地扯去糖纸后,尖尖的小虎牙一口把又脆又粘的糖拦腰咬断,不出意外地粘牙了,咬不动,他眼皮一横斜,和空气斗气。
  “什么破糖啊,还和牙打架?”齐项看了发笑,忍不住打趣了一句,而后自来熟地从他兜里再掏出一颗放到自己嘴里,他慢慢叹了口气,开口道,“白雀儿啊,你就是心思多又藏不住,是不是怕我因为我爷爷不理你了?还是说你准备自己先远离我,不让我为难?”
  白绩:“……”
  这个人就跟在他脑子里安了家一样,把自己的所有心思都猜透了。
  齐项:“能左右我选择的也只有我自己,我想跟你玩,他拿枪指着我脑袋我也不会改口风,你就安心吧。”
  “更何况,今天发生的事并不是你的错,无论是蒋睿的事、应裘的事还是我爷爷的事,这些意外和错误你没必要都揽在自己身上,我要是刚才不找你,你是不是得半夜愁地睡不着觉?”
  白绩略略侧头,余光正好撞上齐项温煦深黑的眸子,他下意识撇开脸,耳朵唰地烧了起来,心头陡然轻松不少,他定定地望着前方,嘴硬道:“我没愁,你想多了。”
  说完他甩开齐项,红着耳朵大步流星往前走。
  齐项扯着他的衣角,两个人隔着半个手臂的距离,齐项遛狗似的在白绩后面大爷散步,走了几步等嘴里的糖嚼化才问:“雀儿,我们现在算是过命的交情了,要不彼此坦白点事,交交心?”
  有话问?
  白绩停住脚步,扭头飞给他个“有屁快放”的眼神。
  “公平起见,我先说个你应该知道的秘密。”齐项眨眨眼,“我是私生子,因为齐太太生齐祺的时候早产,对身体造成了影响,我在八岁的时候才被爷爷接回去。”
  齐项说这话时,一脸的无所谓,甚至有点兴致盎然地盯着白绩。
  白绩听完他的话,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他们对你好吗?”
  齐项心脏的柔软处似乎被羽毛挠了挠,嘴角止不住往上扬,泄气地轻笑两声,有些纵容和无奈地说:“你…你就想到这个?”
  白绩点头,“对啊,我仔细想想王阿姨对你有点冷淡。”他都不知道齐项笑什么,是不是在强颜欢笑啊?白绩思考到这种可能性,顿时觉得齐项的笑容很刺眼,他立即上手,两根食指压在齐项唇角,把他的笑容压平。
  齐项捏捏他翘起的发尾,目光柔和,他说:“还可以,衣食无忧,我是她丈夫出轨的证明,是她心理的一根刺,她对我已经尽力了。”
  齐项想,白绩真的很奇怪,他有的时候能被一个小动作搞得害臊要骂人,像炸毛的刺猬不近人情、见人就扎,有的时候却会异常柔软直接,比如他现在就歪着头,直勾勾盯着自己,一点没觉得自己说那句话时有多可爱。
  “哦。”白绩松手,捻捻指尖,“你想问什么?纹身的事还是我…我爸的事?”
  这是白绩脑海中想到唯一值得和齐项等价交换的事,但他没与齐项那么豁达,很多简单的话跑到嘴边就被封闭的唇堵了回去,他在犹豫,在尝试,在心烧。
  “我以前…”他还是开了话闸。
  齐项打断他,“不用说以前的事,说说最近的,我一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要打应明友?”
  “……”白绩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凶狠起来,他别开脸,咬咬牙说,“我以前住在你家前面,那个稍微小一点的独栋别墅是我家的,白务…”
  白绩在挤牙膏地讲故事回避问题,齐项却没有放过他,白绩说话时他也在说:“是因为那个叫李易的女生吗?应明友对她做了什么导致你发火呢,让我猜猜…”
  “……”白绩说不下去了,他眼尾压成锋利的一条线,危险地眯着眼,斥道:“齐项!够了!”
  齐项没停,甚至语速越来越快,语气越来越重,像是在逼问,“应明友猥亵李易被你撞见了,所以你打伤了他,背下所有罪名,而现在你宁愿把自己的伤口撕开也不愿意告诉我打人的起因经过,是吗?小英雄?”
  这一句小英雄像是嘲讽,嘲讽白绩自讨苦吃,徒惹一身腥,他哪里是什么英雄,只是个妄图用拳头解决问题的暴徒,他不想再聊这件事了!
  “齐项,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你这样不地道。”他轻轻冷冷撂下这句话,再次甩下身后的齐项快步往前逃跑。
  齐项悠哉地保持着与白绩相通的步调,不紧不慢又给白绩留了点空间,他行为绅士,言语却残忍,“白绩,盲目的自我牺牲是没意义的,你能救一个李易,但是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应明友现在在一个家教中心教初中生,多的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他作为一个受害者赚够了同情,失去的一个工作对他根本没有影响,狗改不了吃屎,他能对高中生下手,为什么不敢对更懵懂的初中生下手?你说未来的受害者会不会怨恨你,你把应明友逼到了她们的身边,却没有再次伸出援手。”
  “白绩啊,你这一举动,救了谁,又会毁了谁呢?”
  白绩再也前进不了一步,他的脊背似乎一瞬间被压地弯了弯,再也承受不住无法预知的重量,在齐项说话的时候,他的眼前似乎闪现出了许多哭泣的脸,太可怕了,太痛苦了,他头好痛!
  “那你觉得我要怎么做!?我把他杀了?!”白绩两眼一黑,他按住太阳穴,克制不住的暴躁让他转身对齐项怒吼道。
  这时,他忽然被人拥入一个温暖的充斥着草木香的怀抱,齐项捂住他的眼睛,把他按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后脑勺。
  他听到一声叹息在头顶上被呼出,齐项温和无奈的声音响起,“我想帮帮你,雀儿,我等了半个月想等你主动向我求助,但你太倔了,白绩,你是我见过最倔、最矛盾的人。”
  *
  十三中建校历史悠久但是修缮不当,整个学校看着灰扑扑的,期末考试的那段时间天气已经很热了,中午的阳光应当是刺眼灼人的,但白绩印象中的那天,万物都被笼了一层霾。
  白绩那天和梁逢秋说好出去吃饭,然后去听茶翡听梁逢秋的新歌,可是走到楼底白绩忽然记起自己有东西没拿,便重新上楼从窗户翻进教室,他的座位靠窗,他从桌肚里拿出东西,直起腰时从窗户处看到对面的小教室似乎进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这种事在十三中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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