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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近代现代)——牧冶

时间:2021-09-25 20:36:05  作者:牧冶
  明明茶翡里还有许多人,齐项第一眼就看向他。
  白绩心跳漏了一拍,觉得恋爱脑真可怕,他被传染了。
  然而这件事还是对他有点影响,白绩再一次恢复了“退避三舍”的态度,拒绝和齐项私下见面,有时候微信也回的少,以至于一次晚上八点不到,他就跟齐项说睡觉退网。
  齐项也没有来家门口堵他,因为丹毓下通知开学,高二年级要比高一开学日期提前几天。开学第一天,一些同学一个多月没见,再碰面格外热乎,季北升跟沙子涯他们撞在一起,笑得像国足踢进了世界杯。
  白绩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边路过,搬起桌子挪到了靠饮水机的最后一排位置。
  “白哥…怎么了?”周安不解,“他不跟齐哥做同桌了?他俩吵架了?”
  季北升也纳闷,“没啊,他俩之前还一起自习呢?”
  沙子涯大为震撼,“卧槽,这么卷?过年还学习?”
  白绩换完位置,又一阵风似的跑出去。齐项因为齐祺生病,来地稍微迟了点,一进教室就看到白绩跟他分家,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又把桌椅搬回去。
  全程周安他们就团在一起看戏。
  然而,上课铃声刚响,白绩踩点扛着椅子走进教室,信步走到饮水机旁边,跷起二郎腿听课,根本不用桌。
  不仅下课逮不到人,白绩还找苍昊申请不再住校,就跟游鱼一样,滑溜溜地眼看着从手心飞出去,逮也逮不着。
  唯一的好事大概就是他还没把事做绝,连六班都不待了。
  齐项知道这是触底反弹。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个月,两个人碰面地次数屈指可数。
  季北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齐项:“白哥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连我也不搭理?”
  齐项苦笑,“躲我呢。”
  季北升正要细问,只见白绩拿着面包和牛奶从后门路过,他从窗户看到齐项和季北升坐着一起说话,没有出去吃饭,偷瞄了齐项一眼然后快步离开。
  齐项就跟嗅到了猎物的狼犬,余光一瞥,身体就比大脑更快地行动起来,拍桌而起,从窗户翻出去追人。
  白绩跑得飞快,到楼梯口直接翻过扶手,踩着横杆跳到下一层楼梯。
  这一下把齐项吓出一身冷汗,赶忙叫停,窝火说:“我不追了,你他妈别往下跳!”
  白绩闻言也停下来,两个人隔着一层楼梯遥遥对视,白绩死倔死倔得盯着人,不说话也不跑。
  齐项能接受他不理人躲人,但不能接受他玩这类危险操作,一两米的高度他踩到地还好,要是手滑脚滑了,踩空从中间坠下去,这他妈可是三楼!
  他真生气,双手撑着栏杆,压抑着躁意:“你就真这样每天躲我?一点不喜欢我,讨厌我?”
  白绩依旧不说话,凝视着他仿佛在默认。
  “行,你行。”
  齐项深深盯了他一眼,点点头转身就走,不稍几秒,连脚步声也听不见。
  白绩站在原地不动,有些犹豫的往上挪了一层台阶,他掐住指背,咬咬牙,捡起被扔地上的吃的,一扭头继续往楼下走。
  白绩吃完午饭继续踩点回教室,目光下意识习惯的扫向后排,就见齐项抱臂坐在后面,视线飘都不飘在他身上,脸上乌云密布,盯着空荡荡的桌面不知道想什么。
  我是不是过分了?白绩心里难过。
  苍昊喊了两声“进”,白绩像听不见,他吼了一嗓子:“进来!又没让你在门口罚站,傻不楞登站着干嘛!”
  白绩低低哦了一声,这节课他上得心不在焉,好几次听到一半走神,余光总是落在右侧方,然后…
  课上到一半,齐项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齐の两线作战计划
  白绩:烦死了,差点就喜欢上了!还好我机灵!
  感谢各位的支持呀!
 
 
第79章 
  之后半节课齐项都没有回来。
  白绩又心不在焉地消磨了一节课,犹豫要不要去问季北升,后者却先他一步,挤到他身边,坐在白绩桌沿,被白绩瞥了一眼后又火速起身,反身跨坐在前排椅子上。
  “白哥,你最近怎么了?你跟齐哥出什么事啦?”季北升很苦恼,让他感到他们仨的友谊小船岌岌可危,主动请缨来做说客,“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哥这个人他有的时候是有点毛病的,但是他对你是没话说,要知道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给我肚子上烙了个疤,你想看吗….”
  说着季北升就站起来要掀衣服。
  “你看,指甲盖大呢…”
  这画面有伤风化,白绩赶紧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求他收了神通。
  “我信,你他妈别脱衣服。”
  他想,齐项何止是对他“没话说”,是好到要拼刺刀了。
  白绩莫名,“他揍你,你这么开心干什么?”
  “因为我先惹他的啊,他不该揍我吗?”季北升自有一套处事准则,“而且这疤还挺有美感的,我以前就羡慕人家有胎记。”
  “……”白绩搞不懂他的脑洞,但既然季北升来了,他按捺住心中的忸怩,对齐项的位置扬了扬下巴,“他人呢,翘课了?”
  季北升看白绩还关心齐项,略松一口气,还好两位没彻底闹掰,他夹在中间很难受。
  “回家啦,我课间刚帮他去请假。”他轻松解释,“他爷爷找他说出国的事,听口气是定下来去哪所大学了。”
  “……”白绩眉头皱起,“出国?”
  “对啊,我是早决定要出国的,但是齐哥成绩好,他一直没决定去不去。”季北升愕然,以为白绩应该知道这事,“但过年的时候去他家吃饭,听王阿姨的意思是要跟我一起去的,但我应该申不过他要去的学校吧。”
  季北升见白绩神色愕然,一脸委婉的埋怨,像个老妈子,“你看你都不理他,他就是想告诉你也没机会。”
  见面说不了,那微信也说不了吗?
  白绩突然有点恼怒和沮丧,“他没说。”或许就没打算跟他说。
  季北升思考:“或许他今天去追你也是想说这个事吧,你说他为什么突然又同意出国了呢?是舍不得我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吗,嘿嘿?”
  白绩心如乱麻,被季北升的碎碎念搅地更烦躁,随便两句话打发走后者,呆坐在椅子上,神情凝重。
  晚自习上到一半,觉得闷,从后门光明正大地溜走。
  出门前,季北升仰着身体,翘在椅子上,回头问他去哪儿。
  白绩:“买东西。”
  “去哪儿买啊?”季北升不依不饶。
  白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校园商店。”
  “走哪条道啊?”
  “……”白绩斜视季北升,他显得有点紧张。
  季北升咽口水,讪讪道,“我,我关心你啊,哥。”
  “抄近道,行不行?”
  不等他再盘问,白绩插兜消失在夜色里。
  夜间,带着冬日未尽的寒霜,教学楼灯光澄亮,林荫道空旷,没下课呢四下无人,白绩沿着操场往过道的小树林走。
  近道就是钻小树林,当然这里也是幽会大道。
  刚走两步,一条腿伸出来绊了他一脚,白绩意识没察觉,往前踉跄两步,他稳身转头,就见齐项满面笑容地从暗处出来,不知道在这儿潜伏了多久。
  还好没到夏天,不然他绝对不能出来地这么从容不迫。
  白绩皱眉,“你不是回家了吗?”
  齐项挑挑眉,没否认,“我回来拿东西。”
  因为季北升的话,白绩联想道齐项出国的事,下意识以为他收拾东西要走了,心突突猛跳,这么突然,上午还追他,下午决定要出国,晚上就要收拾东西走人…
  白绩觉得自己口腔里苦意泛滥,不知应该庆幸还是该不满。
  明明是他先不理人的,现在倒无理取闹的怪齐项回心转意,而且这样也好,不是吗?
  他咬咬牙,索性冷漠到底,憋着一口气瞪了他一眼要走,齐项却把他拦住,侧身牢牢挡在他前面。
  齐项手抵住唇,咳嗽一声,愧疚地注视他,柔声道:“这半个月我也自己想明白了,我其实不喜欢你。跟你表白,可能是因为前几天刚知道我妈结婚的事,又是你陪着我,我有点缺爱和冲动就想在你身上找补,那时候脑子混,惹你不高兴是我的问题,我跟你道歉。”
  “……”
  白绩顿住,走不动了,只感到有血液凝成冰,然后如雪崩般坍塌。好像最开始认识齐项,他就是愤怒又不满地,而齐项一直好整以暇见招拆招,连抽身离去都迅速。
  就好像现在,白绩猜测自己的表情很难看,但齐项却面带笑容看他。
  白绩不想让自己难堪,所以他冷冰冰的“哦”了一声,推开齐项的肩,快步向前走去,齐项没追,但白绩知道他在看自己。
  一分钟,白绩快走到小树林尽头,他内心涌动这寒流,想,又把事情搞砸了,齐项不喜欢他,还准备出国走了…
  他猛地转身,冲回去。
  齐项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连姿势也没变,于无灯光出像启明星般闪耀。
  “你确实得给我道歉!”白绩气喘吁吁,但不是出于奔跑的累,他克制不住地说,“我特烦你!”
  好像要说点什么狠话,白绩骂完还不尽兴,又气鼓鼓地要撞开齐项往回走。
  “我以后不烦你了,你不高兴?”齐项闲庭信步更在他身后,“总不能你不喜欢我,我还得一直追你一直喜欢你吧?这样不讲道理的,雀儿。”
  白绩漠然,“随你便。”
  齐项抓住他的胳膊,微微用力,白绩就定在原地,像个圆规一样转出一个弧度,掀起眼帘盯他。
  “那我们重新做朋友,行不行?”
  白绩:“……”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白绩拍开齐项拦他的胳膊,冷笑,“不行!我爱国,不交外国友人。”
  齐项被他逗笑了,“这算什么理由啊,雀儿?”
  白绩缄默住,他有一个让人无话可说的理由,但却不能说,只能带有一丝责怪与自责地将视线从齐项脸上掠过,最终落在地上,一块石头上。
  他总不能说因为你亲了我,你给我告白把我掰弯了吧。
  这他妈的窝囊!白绩不甘心,好话歹话都让齐项说,他还得了便宜卖乖,所以他扯着齐项的领子,凶狠又尖锐的回答:“傻逼才跟你当朋友。”
  “小气鬼。”齐项低声叹道,白绩没听清。
  他眯起眼,就看到齐项藏不住的笑容,连忙要松手,可后者已经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怀里。
  “你…”
  齐项向下重重地咬住白绩的唇,只一下留了牙印就松开,像小狗留标记,他把白绩锁在怀里,不给他一点逃跑的机会,有点得意的反问。
  “我喜欢你追你,你嫌我烦躲着,我说不喜欢你不追你了,你又生气又伤心,这样也不是那样也不是,小白眼狼怎么这么难伺候?”
  齐项在骗他。
  白绩这才想明白季北升为什么在他出门的时候死活要弄清他的去向,原来早就狼狈为奸在这儿等着他呢!
  白绩忆及刚才自己沉不住气的表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对着齐项的下巴用力一口,磕在骨头上,破了皮,冒出星星点点血腥味。
  齐项生生捱住,哼也不哼,动作不变,“我亲你嘴唇一下,你给我下巴开了道口子,那我们亲的认真点,我舌头给你咬行不行?”
  白绩咬牙切齿,“你他妈要点脸,我给你下巴开口子就是轻的了,松开!”
  齐项摸摸他脑壳,不让他乱撞,哄着他柔声说:“松了就逮不着了,你听我说,这是我想的昏招,不出国,哪儿也不去,我就是想激你一下。”
  “前面说的都是假话,就喜欢你三个字是真的。”
  白绩喉结滚滚,静默地看着他,齐项的眼神很沉,两人挨得近,齐项垂下的眼睫遮住一半的瞳孔,像是交横的藻荇遮住一波荡漾的深潭。
  “傻逼才当你朋友,要当就当男朋友。”齐项一本正经,“你的顾虑我都懂,但是不要担心,我怎么说也不比你弱,咱们把话挑明了说,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咱俩不在一起算不可能。”
  说完他松开手,白绩猝然往后退两大步,齐项也不追不往前,继续说:“白绩,别害怕,什么问题我们都可以一起解决。”
  *
  白绩想自己应该差不多疯了,起码那一天晚上他是不清醒的。
  要不是教导主任拿着手电筒在小树林里乱照,他说不定能跟齐项手牵手走出小树林。
  当“我他妈可别是在早恋”的念头蹦出来,白绩立刻甩开齐项的手跟逃难一样跑了,本来就像去小卖部买点吃的,结果一溜烟跑出校门回家了。
  作业没写,一夜乱梦。
  翌日,他一副酒后宿醉的模样,支着肘,掌心贴着太阳穴,企图用十分钟的睡眠打开全新的一天,身边骤然多了一个人。
  咣当。
  一个桌子拼在他的桌边,齐项大马金刀地坐在他身边,书包往桌上一扔。
  他笑眯眯地跟白绩打招呼,“早上好,我是你新同桌。”
  白绩:?
  他茫然地看过去,原本第一组最后的位置空了。
  白绩语气不善,“你坐回去。”
  齐项摇头,“你坐哪儿我坐哪儿,雀儿,一个月了,你不难受吗?”
  “……”
  白绩有些泄气了,他晓得这次自己钻地下,齐项也能掘地三尺把他挖出来,只能放任他摧城拔寨。
  他睨了齐项一眼,“随便你。”
  白绩阖谋,背对着齐项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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