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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的朕只想咸鱼[穿书]——栖无易

时间:2021-09-26 11:42:38  作者:栖无易
  朱唇微张,尖齿叼着奶白柔嫩的饺子皮轻磨,像是什么猛兽的捕食,叼起了谁的白弱的后颈……
  纪筝看着看着,有些说不出来的味儿,“朕不是这个意思!”他连忙夺了筷箸,自己又一口吞掉了一整个,刚一入口,芝麻心融化,他阖着目,再一次沉醉感慨于舌尖的醇香。
  “你也吃,别看着朕。”
  “皮是那日剩下些许的水晶糯面皮。”
  纪筝散漫随口道:“嗯你竟然敢拿下人的吃食糊弄朕。”
  真香。
  下一刻,明辞越将剩下的三四个,皮与馅都分了开来,芝麻心的糖馅全小心翼翼地夹给了他。
  糖馅确实对纪筝来说更为可口,他看着单吃面皮的明辞越,哑然:“朕以前……这样命令过你吗?”
  “是臣母亲的小习惯,这道菜也是改的臣家乡那边,江南那边多甜口,不同于这种饺子,冬天常包一种圆圆的糯面小球,有喜事娶亲也会包……”
  纪筝边吃边听明辞越讲了不少自家的事,这些都是主角小时候的琐事,原书里也涉及的不多。
  听到兴头不禁追问,“后来呢?”刚一出口,他就后悔莫及。
  后来明父被重征去坐镇西北,带兵作战,后来江南那个莫须有的贪腐冤案发生,后来明宅被封,后来明母郁结于心,病逝在来京途中……这些他明明都是知道的。
  纪筝有些忏悔自责的想,只要明辞越说出来,他就勉勉强强答应一下来日帮他重翻案底。
  明辞越只是顿了不长一下,轻描淡写,“后来就不大吃了,叫人偶尔也会夜里想的慌。”
  原明早就进来了,立侍在侧,此时有些焦急,“圣上宽厚,殿下为何不说夫人她……”
  纪筝也有点为他着急。
  明辞越从瓷盘里微微抬了眼:“臣夜半备下故里美食,邀约圣上,不是为了让圣上听那些糟心事的,靠近圣上并无企图。”
  这话说的甚为君子,倒也符合明辞越的脾性。纪筝轻轻地咂了咂嘴,吃得就再不是滋味了。
  不远处灶火像是烧着什么东西,蓦地叮铛一声落地了什么金属。纪筝离得更近些,滑过去捡了起来,是把短匕首,上面刻着字,韩……
  纪筝还未看清,明辞越已经轻手接了过去,“是臣部下韩城的东西,臣带在身旁,想着得空寄给他。”他的语气微变,“夜深了,臣还是护送圣上早些就寝。”
  纪筝情绪不高,没有细思这话对不对劲,他还停在方才的事情里,“韩城也是江南人士……”不知寄东西时,明辞越会不会想家。
  有明辞越在便用不上轮椅,他坚持说自己学不会推,把人半抱起来,护送回延福殿,安置去了榻上。
  听着帐外刻意被放得很轻的脚步声,纪筝忽然回想起了方才黑暗之中,明辞越明明能够精确捕捉到他的位置,是听力太好吗?
  虽然觉得简直天方夜谭……
  纪筝悄声拉帘看见明辞越正站在外面,那段长剑一般的身姿,正沐浴在窗缝的流动月色之下,沉寂而隐忍,那处护着玄甲的肩颈线,平缓而有力,颈间微凸的喉结,上下轻轻滚动时,擦过手心的感觉……
  他突然燥得发烫,这才连忙收回了目光,继续轻轻躺平,紧阖双目,放均匀呼吸。
  心中默念:“明辞越,听得到吗?”
  侧耳细听,外面寂静无回应。
  “明辞越,如果你站在外面不走,朕就算你是听到了。”
  外面没有脚步声。
  不行,明辞越守夜不离开也是常事。
  纪筝抿了抿唇,最后一次,“皇叔,朕的龙床就在此,你若有心,朕也可以勉强……”
  布靴落地,不疾不徐,稳步靠近。
  纪筝:……??
  不是吧,来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皇帝:主角开窍了?真要爬.床?!!朕只是口嗨界的王者啊
  “傻白甜”皇叔:……圣上,你在玩火??
  文案内容会有,看了大纲大约还剩几章内容,是我之前写的慢了,以后尽量会多更些,不多说什么了,谢谢理解,不要养肥我QAQ,比哈特
 
 
第19章 
  纪筝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一边平稳呼吸装睡,一边借着帘幕的遮挡,圆溜溜的眼睛盯紧了外边人的一举一动。
  在冬日的薄蚕丝被里硬生生给自己捂出了一身冷汗。
  纪筝一边颤一边怯生生地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应该主动让位出去,让明辞越体验一下龙床,说不定有利于激起他对皇位的征服欲?”
  无奈之下,他往内侧挪了挪,腾出了半边枕头,敞开了一侧被子,耐心等待。
  ……
  明辞越又一次失控到体悟癫狂的滋味。这些听不到心声,只闻心跳的日子,他本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那声音,抵挡得住诱.惑,然而胸膛内几缕带着半点火星的灰烬,风一吹,熊熊燎原。
  他不得不承认,那位至尊之人的心声,对他来说,是一剂亢奋作用的毒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听得尚不真切。
  “皇叔……龙榻,你若有心……”
  “体验一下龙榻……征服欲……”
  “皇叔,皇叔……”
  “皇叔。”
  明辞越根本压不住自己的脚步,手里紧紧握住了腰间禁军佩剑。
  天子呼吸平稳像是在装睡,但他知道,天子一定是睁着眼,在透过床帐打量着自己的身影。
  因为,听见心声只有对视才能行。
  他心中满是恶趣味,想让天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用剑尖挑开床帘,再放慢动作,挑开锦被,腰带,衣襟,如一条冰凉的小蛇,吐着毒信,丝丝钻入。
  体验一下龙榻?不,他更想体验一下人,体验一下……在龙榻间征服这人。
  明辞越是真的疯了,他真的懵懵然用剑尖探入挑开了半寸床帘,不用他再深入,那截白的晃眼的小臂就已暴露在空气中,触目惊心。
  他艰难地盯着那截臂,从舌尖到喉咙,仿佛灌进了一坛烈酒,火辣辣的,又干又烧。
  冷风灌入,天子冷得一颤。
  明辞越恍然回过神来。死握剑柄,让反复尖利的镂雕刺进手心,强行恢复理智,催眠般地让自己一遍遍去想那日门外与司天监监正的对话。
  “……东南天空现了彗星,本应直接向西北划落,却逐渐偏了轨迹,在正东方与紫薇帝星形成了相伴相绕之势。该彗星因此趁机窥见真龙之脉,长期以往会削弱帝星龙气……甚至会出现天灾荒年,彗星造反,天下动荡的局面!”
  “顾监正可有化解之计?”
  “这……璟王殿下,此话不可外传,彗星之所以能够趁虚而入,乃是因为这帝星自己中了圈套,越是亲近依赖,越是给了彗星可趁之机。所以,除了帝星愿意自己主动割舍远离,驱使彗星回到原来的轨迹上,别无他法。”
  明辞越沉默以对。
  顾监正还絮叨了很多:“臣瞧着这彗星应归西北,指的恐怕是西北来的璎贵妃,眼下身怀龙胎,入主凤栖台,这都是即将独宠祸乱后宫的迹象,若是殿下能跟圣上说得上几句话,还是劝他早日……”
  不是黎婴,明辞越清楚。
  灾星是他,趁虚而入的分明是他。
  纪筝突然很轻很轻地咳了几声,像是在努力憋一个喷嚏,把鼻头都憋得红红的。
  明辞越这才凝神看他,小天子此时阖目装睡,浓密的睫毛垂搭在眼睑之下,面容几近透明,朱红的小唇微张,嫩红的舌尖以及编贝皓齿。可身子却是任君采撷一般,双臂敞开,还打开了半边被子。
  又纯又欲,一副邀人入帐上榻的样。
  那日落水之后,许久难闻天子心声,这日怎得又……只因为他帮天子出谋划策,送了暗刃,递了夜宵,就换来了更多的亲近信任,解锁了更多心声?
  那他还真是心怀鬼胎,趁虚而入的灾星!
  明辞越仿佛被冷水从头浇了个透,自嘲地笑了笑,悄悄收回剑尖,押下欲.火,闭上自己的眼,伸手为天子拉起被子,紧紧掖好。
  听得到,看得到,触得到,日日夜夜,伸手可及,却吃不到。
  这应该是对灾星的最大惩罚了。
  纪筝感受着身旁的床帐蓦地放下,脚步声快速远离,甚至出了外殿,微微舒了一口气。
  天方夜谭!明辞越怎么可能听得到他心声,这种猜想也太恐怖了,原书里可没这一段。
  若是听到了……听到了怎么可能不上龙榻?!天底下哪有男人经受得住龙榻的诱惑!
  明明应该庆幸,可纪筝心里又生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圣上,圣上?”又有脚步声逼近回来,企图掀开他的帘。
  纪筝气地腮帮子鼓鼓的,头埋在被子里,胡言一气道:“干什么,又想好来爬床了?朕睡着了听不见!”
  “爬床?又有哪家小女不知耻地招惹上圣上了?”一个女声慢慢悠悠,“可哀家听着圣上最近身边也没添新人啊。”
  纪筝迟钝半秒,猛然弹坐起,合好衣襟,拉开床帘。
  社死现场。
  殿内的灯全被点亮,太皇太后搬了把椅子就坐在他榻外,李儒海连带着一众延福殿宫人噤声陪笑站在一旁。
  “就咱这圣上的脾气,哪家姑娘敢爬床,哀家真要作主给她个封名。”
  纪筝哼哼:“祖母……”他低着头看见了属于明辞越的布靴足尖,耳畔烧得如染云霞。
  “太皇太后深夜造访乃是有国之重事。”李儒海此刻又立即站队太皇太后,看着眼色插嘴递话道,“圣上还记得璎贵妃已被您关在凤栖台一月有余了吗。”
  纪筝精神起来:“你是想说他知错了?”
  李儒海一愣,尴尬笑道:“没有,他设法搬来了西漠八部暂代的狼主,黎扬。”
  太皇太后瞥着纪筝一脸茫然,知道他长期不理政,叹了一声道:“每年冬至后西漠都照例要进贡三千头羊。这批朝廷照例都是发给西四州的百姓过冬用,今年黎扬以在我大燕的皇家围场合办他们的冬狩节为要求,带着护送队伍守在京城外,拒交贡品,顺带说是思亲,点名要见黎婴。”
  变态他哥给变态来寻仇?变态死了。
  纪筝一缩头,强撑道:“黎婴嫁朕随朕,他们说见人就见,说要带兵冬狩就来,下次岂不是要直接打入宫把朕和贵妃劫走?”他一拍金玉雕栏的床栏,“朕作主,今年不要他们的贡品了,我大燕朝物产丰硕,这三千头羊从朕账下出,了慰百姓。”
  咸鱼小天子为百姓自掏腰包,算是人生高光时刻了,一挥手,大有一种这是朕打下的江山之感。
  太皇太后轻笑:“傻了?国库哪有闲钱,那就先从延福殿起搬空吧。”
  纪筝蔫了:“哦……”
  李儒海还要补道:“老奴的妹妹在肃州,老奴听说今年本就灾年,牧草不足,西四州的牲畜饿死冻死的有不少,恐怕大家都等着这批羊过冬。”
  太皇太后颔首:“黎扬不过是想给妹妹出口气,也不会怎么样,圣上委屈配合,多恩爱一下便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话说尽,纪筝根本没有立场拒绝。
  他扮演暴君也只是在宫中任性撒火,性子里做不出拿百姓开玩笑的事,更不敢随意改变国政外.交。
  纪筝刚想出声应下来,只听太皇太后环顾四周又道:“圣上这屋里侍从们变了好多,看着面生啊,倒是……”她一抬头,眼角皱痕里全是狡黠,“璟王殿下够忠诚,依然在。”
  这恐怖的觉察力。
  纪筝看着她,胆寒。他可算知道原主眼角小狐狸般的狡媚是何处继承来的了。
  “皇叔朕也要带着去。”纪筝眯眼,学着太皇太后的样子,也是轻蔑笑着看向明辞越,话却是说给她的,“还是皇叔服侍朕起夜穿衣最习惯,旁的太监小厮手太粗了。”
  “那就回来再给哀家解释你腿上的伤。”她一下拍在天子腿上,拢着披帛头也不回地出了。
  *
  此事赶得急,翌日清晨,天色微亮,满地霜重,车马便在宫城门口集结出发了。
  黎婴一个多月来首次迈出凤栖台的大门,风姿犹盛,毫无憔悴之意。为了做戏彰显宠爱,满皇宫的珠玉金钗都被他占尽便宜,穿戴在了身上,依旧是一红纱罩面,眉眼深邃妖异,一股子毫不掩饰的得意。
  他先行上轿子,转身向天子伸了手。
  这次纪筝没有再躲,但又感触到一道视线默默追随着他,连忙逃也似地将自己藏入轿内。
  只是黎婴刚将他手裹进手心,纪筝便将他手用力反握起来,两人相视一笑,面部表情颇有情投意合举案齐眉之意,手上小学叽般地较着劲,就为了争谁的手放外面。
  可是……为何这爱妃手都长得比他大一圈。
  纪筝忽地停止了掐架,他侧着头,发现从黎婴那边的窗牖望出去,是明辞越。
  一身玄色加金的铁甲着身,跨骑黑马之上,追随车轿,轻巧而行。整个人颀长挺直如凛冽之松,蜂腰猿背,修长肩颈线若长虹隐没入白衫之下,大氅在早风中猎猎。
  起风了,窗边帘帐翻起角。
  露出的是他负手身后所执的红缨□□,以及翻飞的高马尾,那张晨雾中熟悉而陌生的脸,薄唇抿作一条线,目光冷而清地直视前方,如琢如磨,如切如磋。
  这才是那个西漠杀神明辞越,是纪筝从未见过的皇叔,远非软禁在宫中的守夜侍卫明辞越。
  原主,皇权,只能暂束他,却永远休想折断这种人的翅膀。
  明辞越,看一眼恐叫人此生难忘。
  纪筝咽了咽唾沫,忽地觉得皇叔离自己好远好远,云泥之别,是完完全全两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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