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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群之马(近代现代)——熊小小

时间:2021-10-02 09:53:16  作者:熊小小
  他的意识有些回笼了,尽管还不完全清醒,也隐约感到羞耻和难堪。
  颤抖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没关系,没关系的……”男孩哄婴儿般轻轻拍着他的背,低低道,“睡一觉就好了……”
  醒来的时候,郁风晚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陈岸趴在床边,似乎守了很久,牢牢抓着他的左手,脸上有被折腾过后的疲倦。
  看到他醒来,露出高兴的表情,同时有些古怪的羞涩和腼腆:“学长……你醒了。”
  郁风晚觉得很累,明明昏过去很久,却全身酸痛,好像打了很漫长的一仗。
  他的记忆慢慢苏醒:“鸡蛋汉堡里……”
  “被人下了药,”陈岸顿了一下,“很可能是冯达旦买通了那瘸腿老头,但是我没有证据。你昏迷的时候我去学校周围找了,老头今天早上突然离开了槿城,不知道哪儿去了。”
  郁风晚咬牙道:“冯达旦。”
  “是我连累了你……他是冲着我来的。自从回学校之后,他不敢明目张胆那报复我,就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郁风晚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脸色一僵:“下的什么药?”
  陈岸:“……”
  如果说上次醉酒确实是记忆模糊了,这次郁风晚清楚地记得,自己在陈岸怀里磨蹭,好像还被扔到了床上,身体的难受被安抚,脚趾又是如何被咬入口中舔吮的。
  他攥紧了床单,慢慢道:“……雨酸宰酮?”
  陈岸默认了。
  他无声地抬起头,漆黑的眼睛看着床上的漂亮男孩。
  在他的注视中,郁风晚脸色僵硬,心头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尴尬。
  所以,他们确实是……
  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前几天喝醉酒那次,我是不是也……”
  陈岸再次默认了,垂下头去。
  郁风晚五雷轰顶。
  如果说按摩那次是意外擦边球,两个人都可以佯作不知,但之后的这两次,都是实打实的亲密肢体接触。
  而且,要认真算起来……都是他主动骚扰了陈岸。
  弄脏了陈岸的被子,咬他的脖颈,还缠着他……
  郁风晚脸色冷得仿佛吹来一阵西伯利亚风。
  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跳舞,对肢体接触其实比一般人接受度大很多,但这种程度的接触,无论如何不能用“意外”敷衍过去了。
  他犹豫地看了一眼陈岸:“你……”
  也许是看出他眼神中的尴尬和逃避,陈岸的眼色暗了暗。
  沉默片刻:“……没关系的。”
  “都是意外,我明白,”陈岸道,“学长觉得不舒服的话,忘记就好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用对我负责。”
  他卑微地笑了笑,用极低的声音道:“我是,自己愿意的。”
  放学了。
  冯达旦一整天没看到陈岸,料想他此刻正被那两粒小小的药片折磨得生不如死,心情舒爽。
  他和苏逸川约好了晚上去夜店开轰趴,放学的时候感觉有些内急,就让苏逸川先去订场子,自己吹着口哨上厕所。
  放学的人流散得是最快的,洗手间里只有零星几个人。
  冯达旦刚在小便池前解开裤子,忽然感到身后一阵疾风吹来。
  下一秒,腰被猛地踹了一脚,向前扑去。
  鼻子猛地撞在墙上,鼻孔里顿时涌出鲜血,脸上没好全的伤疤也破裂得涌出丝丝血水,顿时惨叫出声。
  “给老子下药?嗯?脸上的伤疤真好的差不多了?”
  陈岸膝盖顶着他,阴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冯达旦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这么被死死抵在墙上。
  洗手间里其他几个学生都怕被牵连,连忙跑出去了。
  冯达旦挣扎:“放开我!”
  “那老头呢,”陈岸强迫地把他的头扭过来,看他痛苦地哀嚎,“那做鸡蛋汉堡的老头呢,哪儿去了?!”
  冯达旦见躲不过,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你找他有什么用?我把他家砸了,让他加的雨酸宰酮,没了他,也能有别人。除非你滚出立藤,不然就等着被我折腾死吧。”
  父亲不准他和陈家的儿子作对,家里指望不上,那他就自己动手。
  大人管天管地,还能管他在学校里对付一个乡巴佬?
  陈岸忽然一笑:“我还以为你要弄死我呢,闹了半天,也只敢给动这些下三滥的手脚。”
  冯达旦啐了一口血:“嫌不够,那慢慢等着吧。”
  “为什么要等?”陈岸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哦,忘了,你不敢杀我……可是,我敢哦。”
  冯达旦的瞳孔倏然睁大。
  “我没告诉过你吧,”匕首的刀尖在冯达旦脸颊上慢慢划动,“我是虚岁十五,但是身份证上的年龄只有十四,明年才十五。如果我现在弄死了你,是不负任何刑事责任的。”
  冯达旦的背上爬起一阵丝丝的凉意。
  刀尖刺入破裂的伤疤,血珠蹦落。
  他拼命挣扎起来:“救命!救……唔!”
  陈岸一把拽下他的裤子,把沾血的匕首抵在他的生殖器上,冷酷地微笑起来:“怕了?”
  冯达旦失禁了。
  在冰冷的匕首威胁下,大腿簌簌颤抖,恶臭扑鼻的黄色排泄物顺着裤裆流下来。
  冯达旦这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个敌人。
  “再顺便告诉你一句,就算明年过了十四岁,我想弄死你,也不会有丝毫犹豫——我和你不一样,你对这人世有太多眷恋了,金钱,权力,地位……有太多贪恋的人,才会被人戳中软肋,”陈岸慢声道,“我不一样,我还活着的原因,仅仅是有人希望我活着而已。”
  他猛地把匕首插进冯达旦胸膛的衣服里,仅仅隔了一厘米,就要戳中心脏。
  冯达旦身体一阵颤抖,跌倒在地,身下弥漫着一片黄色排泄物。
  匕首挂在衣服上,摇摇晃晃,像一道竖起的白旗。
  陈岸嫌恶地在洗手池旁洗了手,甩了甩水。
  离开前摇摇头,十分惋惜似的叹息道:
  “——真丢人啊。”
  稍晚的时候,陈岸回了郁家。
  由于没有证据,又担心家长问起吃雨酸宰酮之后是如何解决的,他和郁风晚商量了一个统一的口径:就说是早上吃早点摊吃坏了肚子,在医院挂了一天水。
  到家的时候,郁家父母都在郁风晚房间里,似乎在和他商量什么事情,陈岸就自觉地在门外沙发上等着。
  里面隐约有争吵声。
  大约半个小时后,郁家父母出来,脸色都不是很好。
  郁丹青拍了拍他的肩:“今天小晚多亏你了,他说是你送他去医院的。”
  陈岸略微心虚,垂着眼睛道:“应该的。”
  晚上补习完毕后,陈岸回了房间。
  郁风晚正坐在床上看书,是杜拉斯的《情人》。
  眼角隐约有泪痕,应该是刚哭过。
  陈岸心中一悸:“怎、怎么了?”
  郁风晚偏了下头:“没什么。”
  “都怪我,前几天带你吃鸡蛋汉堡……”
  “不是这件事,”郁风晚似乎不想他再提起这件事,打断道,“前几天模考的成绩不太好,加上前天参加聚会彻夜不归,他们有点生气,想让我暂停芭蕾的训练。”
  “啊……”
  郁风晚有多喜欢芭蕾,陈岸是知道的,也能理解郁家父母为什么想让儿子暂停。
  郁风晚看似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私下里吃了多少苦,陈岸再清楚不过。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高二学生而已,要每天上课写作业,要考语言,要准备出国,要练芭蕾,偶尔还要代表学校出去交流活动,把一个人分成八份都不够用的。
  陈岸想了想,认真道:“郁老师和阿姨,应该也是心疼你。”
  “可是我不想放弃。”
  《葛蓓莉亚》,就是为明年的汇报演出准备的。
  “那就,再和他们商量商量?”陈岸笨嘴拙舌地安慰他,“和学校也商量一下,推掉一点浪费时间又没用的狗屁活动……”
  郁风晚板了会儿脸,没忍住笑了出来:“那我精神紧张,怎么办?”
  见他笑了,陈岸也笑了:“放松一下,听听音乐?我帮你按摩按摩?”
  说完才感觉这话不太对。
  按摩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郁风晚瞪他,一脸气鼓鼓的模样,一贯清高冷淡的脸庞上,竟然有点羞赧含春的意思。
  陈岸也脸红了,匆匆去浴室洗了澡。
  洗完澡一打开房间,闻到一阵浓郁的酒香味。
  难以置信地看向床上:“……又喝酒?!”
  郁风晚脸颊醺红,懒洋洋道:“你说的……嗝……让精神放松啊。”
  谁能想到,是小晚piao了陈小狗呢(x
  难怪狗勾记了这么多年()
  你们可能会奇怪后来容老师为什么对小狗没印象了,别急,后面会解释的~
  以及,这本是架空,所以私设很多,包括法律方面!现在我国刑事责任年龄已经下调到12岁了,和文里不一样,大家勿深究哈!
 
 
第37章 自作多情
  陈岸这才知道,长久压抑欲望的人,一旦在压力下爆发,会变得多疯。
  那天晚上,他又用嘴帮郁风晚做了。
  他不敢奢求郁风晚真的喜欢自己,但内心深处,也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期待——郁风晚明知道喝醉了会失态,会和他纠缠不清,还是放任自己这么做了。
  那应该,起码对他有一点好感吧?
  误食雨酸宰酮的那天,郁风晚还抽噎着对他说“就要你”。
  陈岸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态在悄无声息中起了变化。
  他开始习惯性地经手郁风晚的一切,吃饭时把他最喜欢的菜摆在面前,帮他切吐司拌酸奶;走在一起时,一定会自动自觉地帮他背书包;晚上睡觉前,只要郁风晚想要,就会沉默地趴下来,帮他纾解。
  甚至操场散步时,郁风晚要吐果核,他直接就伸手接了,把一旁的宋予清看得火冒三丈。
  宋予清:“高一部没有作业的吗?!”
  陈岸头都没抬,专心撕荔枝果皮:“都做完了。”
  宋予清:“……”
  他早前确实也没想到,陈岸基础那么差,遭受长时间校园霸凌,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追上来。
  宋予清便也抢着摊开手要接果核。
  他有着上层家庭长大的优越感,心里对陈岸始终是排斥和轻视的,觉得他虽然家里有点钱,但是没受过什么正经教育,被霸凌之后的反击也完全没有智慧和君子风度,完全是粗鲁的以暴制暴。
  前不久冯达旦返校,某天放学后在洗手间被揍出了屎,坊间都传闻是陈岸的报复。
  这样一个睚眦必较、阴狠记仇的人,凭什么接近郁风晚呢。
  两人争抢之下,一盒冰荔枝都翻了。
  郁风晚烦得掉头就走:“你们俩慢慢吃吧啊。”
  郁风晚似乎也隐隐意识到他的控制欲变强,不久后,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他。
  莽莽撞撞的毛头小子,被疏远了也只会着急,凭着一腔少年人的热情,冲破一切阻碍,去接近自己喜欢的人。
  又一次偷偷溜进活动中心被管理员抓包的时候,郁风晚穿着练功服下来接人,扶额问他:“你到底来干什么呀。”
  陈岸嗫嚅:“我就是想……看看你。”
  光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郁风晚:“有什么好看的。”
  陈岸吭哧吭哧:“你练得累了,我可以帮你……按摩。”
  郁风晚脸红了。
  把他拉到旁边,避开管理员,微微愠怒道:“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你故意的是不是。”
  “别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啊……只有我和你知道。”
  陈岸承认自己的确是有私心,每晚帮郁风晚“按摩”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强烈的共谋感让他对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
  郁风晚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什么意思?”
  陈岸沉默着,小心地拉了一下他的手。
  虽然他说过“我是自愿的”,但少年人的心思是藏不住的,独占欲让他很想再进一步,让所有人都知道郁风晚对他是不同的。
  郁风晚明白过来,微妙地沉默片刻,道:“你跟我上来吧。”
  陈岸喜出望外,以为郁风晚心软,连忙跟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走进芭蕾舞室。
  今天舞室里有十来个女孩和两三个男孩,看到郁风晚带人进来,都惊奇地叽叽喳喳起来。
  郁风晚也不管他,让他坐在后排地上,自己继续去练习了。
  他动作舒展地仰颈、旋转、跳跃,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等到了休息时间,陈岸以为他会过来歇一会儿,没想到却是径直走向了窗户边,很快被女孩子们团团围住。
  一个娇小漂亮的杏仁眼女孩子正在掰腿,似乎不太顺利,软绵绵地对郁风晚道:“郁哥,我掰不动,好痛。”
  郁风晚弯腰下去帮她把腿抻直,杏仁眼女孩却抓住这个空档,迅速在他脸颊上“啾”了一下。
  陈岸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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