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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只学神谈恋爱(近代现代)——侯子君

时间:2021-10-02 10:02:47  作者:侯子君
  程斯博沉默了一会儿,没再问让他窘迫的问题,面无表情地说:“奖金赛。”
  “你是说对方知道学委要校长调查这件事?”易听南瞪大了眼睛,这么戏剧化?
  易听南把几件事情串联了一下,突然破口大骂地说:“我去他大爷的,这就是□□裸地威胁啊,卡门真不是玩意儿,还有她那破亲戚,都不是什么好鸟。”
  “你淡定点。”程斯博睨他一眼,这大晚上跟喇叭似的大吼大叫,整条街的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我怎么淡定,学委都委屈成什么样了,这还得被威胁。”易听南不乐意了。
  程斯博轻声叹气,手掌握住了他后脖颈,面不改色说:“这件事没证据。”
  易听南听完整个人都焉了。
  是冲动了点,现在学委什么都没说,而他们只是因为一些凑巧的事情而猜测。
  如果贸贸然断定某些事情,反而会惹麻烦。
  “那怎么办?”易听南拉着程斯博另一边没挂在肩膀上的书包肩带问道。
  程斯博松开他的脖子,有些头疼,他不是很想管别人的事情,再者这件事人家当事人什么也没说,可是某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对这件事情的执着性也是难搞。
  “等学委自己开口。”程斯博把那快被扯掉地的书包往上拉了拉。
  “那学委不说呢?”易听南继续问道。
  “那就别管。”
  易听南站在原地,看着程斯博的背影,没再说话。
  程斯博耳边突然少了一个声音觉得有些奇怪,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站在原地的某只小崽子。
  当他以外对方要嚷嚷他没同情心或者冷血时,结果易听南突然蹦蹦跳跳往他这边走,说:“行吧。”
  程斯博见他这说变就变的态度,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无奈笑了笑。
  易听南其实也不是不想就这么算了,他把苏艺巧当作朋友,所以他希望能帮就帮。
  但是他觉得如果话题继续下去,估计会和他同桌嚷起来,如果为了这些本身和他们无关的事情而吵,那就很没有必要了。
  “同桌,外婆有聊起我不。”两个人站在公交车站等,易听南边问眼睛边到处瞟。
  程斯博见他这副模样觉得有些好笑,故意沉思了一会儿:“嗯~”
  易听南咽了口水,等着他回答。
  程斯博也不打算逗他太久,一会儿炸毛了更难哄,说:“前天有问你什么时候去吃饭。”
  “明天可以啊。”程斯博的话音刚落,易听南就跟已经准备好台词似的顺着他的尾音接下去。
  程斯博愣了下,下一刻又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后脖颈,说:“小崽子就等着我说呢是吧。”
  易听南被弄的有些痒,缩着肩膀咯咯咯笑着:“我这叫真情实感。”
  正聊着,易妈妈就打电话过来了,程斯博松开了手,看着易听南和电话那头的易妈妈解释为什么这个点才准备回家,他的思绪有些被拉远了。
  在原来的学校,他朋友很少,真正来往的只有两个人,后来只剩下他自己。
  决定转学的时候,他带着只学习只管自己的态度而来,却没想到因为这位同桌结识了朋友,第一次和这么多人聚餐,第一次主动去帮助别人,第一次找老师当说客。
  在亿阳其实也就只剩下半年的时间,却感觉,后面还有很多第一次。
  “呼。”易听南挂了电话后吐了口气,又吐槽道:“不好意思啊,我妈太啰嗦了。”
  尽管易妈妈平时对他宠爱有加,但在一些原则性的问题,不会任由他胡闹,比如晚上不得晚于十点回家,又或者不得在外过夜等,他从小也算是听话,在这种事情上,他从不和父母抬杠。
  今天也是特殊情况,好在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说好了可能会晚回来,但易妈妈见已经十点多了还没回家,在家里辗转不安,才打了这通电话。
  “有人念叨是好事。”程斯博面无表情,让人有些琢磨不明白喜怒哀乐。
  易听南听这话紧张了,他怎么忘记了程斯博的父母一直不在身边,有些结巴地解释:“同桌,我.....我不是那个人,哎呀,我就是嘴快了.....”
  程斯博皱眉,敢情对方以为踩他雷区了,连忙打断他,说:“停,易听南,我没那个意思。”
  “啊?”易听南有些不解,又担心对方自己不想让自己尴尬,又说:“不是,我就是嘴瓢了,下次不会.....”
  易听南还没说完又被程斯博打断:“易听南,我上次和你说的,我和我父母感情并没有不好,不是安慰你。”
  易听南瞪着大眼睛看他,没敢接话,怕自己踩雷了。
  程斯博头疼地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虽然我和我父母没有一起生活,但感情也没有电视剧那样夸奖,非得爱恨交加。”
  “那你父母是在俄罗斯?”易听南问道。
  除了上次去程斯博家里吃饭搞了个乌龙才听他讲了一点他父母的事,但也不能说完全了解,毕竟那个乌龙只让他知道了程斯博的父母健在而已,每每想起这个,他都觉得丢脸。
  “嗯。”
  “那为什么,你没有一起过去呢?”易听南好奇道,虽然但是,他也有点私心,因为如果程斯博当年真的和父母一起去了俄罗斯,那么就意味着,这辈子他们两个人,都有可能不会相遇了。
  他甚至有一点高兴是因为程斯博和外公外婆生活没有去俄罗斯,发现自己有这个想法,易听南都忍不住唾弃自己。
  程斯博往后靠在广告牌上,过了一会儿说:“十岁那年的暑假本来要过去,但是外公摔伤了腰,推迟了,有天我自己偷溜去医院看外公,就听到他们说舍不得我,但当着我的面又努力说服我去俄罗斯和爸妈生活,可能对于他们来说,孩子还是得和父母生活比较好吧,那天晚上我给我爸打了个电话,把他说服了让我继续和外公外婆生活。”
  这是易听南第一次听到程斯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还是关于他小时候的事情,想想都觉得有点激动。
  听完程斯博的话,他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不生活在一起就未必感情会不好,生活在一起感情也未必会很好。
  程斯博从小就有自己的独立思考,他不需要任何人帮他做决定,也不希望别人帮他做决定,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同桌你好厉害,十岁就能靠打电话说服你爸爸,换成十岁的我,估计是鸡毛掸子说服我。”易听南目瞪口呆地说道。
  程斯博笑了,说:“看出来了。”
  “你别笑话我啊。”易听南不满地说话,又突然勾住他同桌的脖子,虽然程斯博是坐着,但易听南也是坐着,因此勾着他的动作是稍微,勉强了点。
  “同桌,不管怎么样,你还有我呢。”
  程斯博任由他勾着,又抬手了他薅头发,屈尊地说:“那就罩着我。”
  “好,我罩你,谁欺负我就揍到他哭爹喊娘。”易听南声音越说越大,恨不得拿个喇叭告诉全世界他同桌是他罩着的,谁也不能欺负。
 
 
第二十一章 太上头了
  
  易听南洗完澡整个人从床尾那躺下去,膝盖以下都垂在床边。
  他向来外向,除了那些性格扭曲有问题的以外,他基本没有交不上的朋友,喜欢热闹的气氛,喜欢找人唠嗑,喜欢和大家在一起谈天说地。
  所以程斯博能成为他的朋友,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当初成为他的同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能和这种神圣的人物同桌,那该是有多牛逼的事情,能和以前的同学吹水,年级第一是我同桌。
  但后来,慢慢的,他发现有些事情在改变。
  他遇到棘手的事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程斯博,他想要找伴陪第一个想到的也是程斯博。
  一个学期不到的时间,他已经把程斯博当作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
  每当程斯博有意无意的一些撩动,他都能心跳加速脸红不已,想东想西也没能想到是为什么。
  直到文景那天说关于恋爱这个词,他第一反应就是想问程斯博以前有没有谈过恋爱,现在是不是单身?
  但那天他问的时候,程斯博没有理他,他捉摸不透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因为平常程斯博对他的一些问题也不是都会回答,只是任由他说。
  所以,他究竟是不是单身呢?
  一想到这,易听南就觉得胸闷头疼,想不明白也不敢问。
  “算了算了,不想了。”易听南摇了摇脑袋,踹掉脚上的拖鞋,像条虫子蠕动往床头那边躺好。
  程斯博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换鞋,等他准备起身回房间的时候,外婆从房间里出来了。
  “小博,回来啦,快去洗个澡,我给你热点牛奶。”其实她偷偷在小区楼下等了,直到在小区大门看到程斯博的身影,她才急匆匆地回家,怕被发现。
  以前程斯博也有晚回家过,但基本不会晚于十一点,除了有一天晚上,差不多两点才回家,他回来的时候,神色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样,身上还带着一点血迹,那个时候真是把外婆吓了一大跳。
  老人家一个激动,差点住了院,好在身体争气,打了吊针才平稳了,否则程斯博绝对不是一个愧疚二字能弥补。
  自从那个时候开始,程斯博去哪和谁都会告诉俩老人,绝对不会晚于十一点回家,这些承诺,他没有再食言过。
  “外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程斯博放低了声音,怕吵醒了正在屋里头睡觉外公。
  外婆把客厅的大灯打开,声音也没压低,说:“你外公在洗手间还没睡呢。”
  程斯博张了嘴巴,外婆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忙说:“你外公给饿醒了,我就起来给他煮,没特意等你,外婆知道你懂事。”
  其实程斯博不是不知道外婆这么说的用意,也没再在这个话题说什么,“那外婆我先去洗澡了。”
  “好,快去,洗完也和你外公蹭点吃的,别让他吃太胖了。”外婆笑了笑,推着他的后背边走边在。
  程斯博无奈一笑,背着书包被外婆推着进了房间。
  “班长,老班是不是有给你一份咱班同学的相关信息啊?”一大早,易听南就在田蜜芽隔壁桌等着她。
  “怎么了?你要吗?”田蜜芽放下书包,听到易听南这话有些惊讶。
  “嗯嗯嗯。”易听南点头如小鸡啄米。
  田蜜芽有些面色为难,说:“这个涉及到一些隐私,恐怕不太行。”
  易听南闻言有些泄气,不死心地说:“我就看看我同桌的生日,其他我不看,行吗?”
  “这个可以。”田蜜芽说着就在书包里找,这份资料徐尧生给她是因为担心同学们临时有个紧急情况,又碰巧徐尧生不在,好让她知道同学们的最基本情况。
  她不敢就这么放在教室里,虽然也只是很平常的信息,但未必每个人都会愿意被人看到,所以基本回家的时候,这份资料她会一起带走。
  田蜜芽拿出来后翻找了一下,看到程斯博的名字后又往下看,惊讶道:“哇塞,听南,学神的生日也太浪漫了吧,214,情人节啊。”
  易听南心颤了一下,有些不相信地探头过去,资料里第的的确确写着二月十四日。
  卧槽,这太上头了。
  “哇塞,真好,过双节,这要是和爱人一起过,那该多浪漫啊。”田蜜芽一脸憧憬道。
  易听南摸了摸鼻子,随后取笑道:“怎么,我们班长想谈恋爱了吗?”
  “说什么呢你。”田蜜芽娇嗔地看他一眼,关于恋爱这个话题,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目前的状况完全没有时间让她分心别的事情。
  她现在每天的睡觉时间只剩下五个小时,每天都处于睡眠不足的状态,人累心也累。
  易听南回到座位后有些魂不守舍,老师说什么他也没听,下课了也不知道。
  课上走神的时候都是程斯博在敲他桌子提醒,还差点被老师抓包了。
  “你今天一整天干嘛呢?”好不容易熬到一节课间,程斯博忍不住问他。
  易听南手撑着下巴,看着程斯博的眼睛有些闪躲,说:“没啥。”
  又想了想觉得不对,214那个时间段,是有草莓的,为什么当时他同桌说没有?
  程斯博闻言蹙眉,心里有些不快,但易听南不讲实话他也不打算强问。
  易听南过了一会儿拍拍自己的脸,摇摇头,告诫自己不能再想了,这才开始专心上课。
  “文景这大骚包一个周末过去了还没好啊。”上午两节课光想着他同桌的生日,都没注意他前桌没有人。
  怪不得他总感觉老师的今天的目光很容易扫到他身上,敢情是他的挡箭牌没在。
  “好像他妈妈要等他痊愈了才让他回来上课。”趁着老师转过身写黑板的功夫,梁昊东才探头小声地说道。
  易听南听了毛都要炸起来了,这什么富贵人家毛病,嫌弃地说:“看给惯的。”
  又趁着老师不注意,两只手偷偷伸进桌柜里,拿着手机往他们几个人群上打了几个字:年轻人身体不行啊@文景
  不用绞尽脑汁想,都能知道文景看到后气到跳脚破口大骂。
  但易听南才不管这样,损了文景后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食堂里,易听南和梁昊东两个人吃得狼吞虎咽,像是好几天没吃过饭了一样。
  “你俩慢点,没人和你们抢。”田蜜芽看的都有些胃胀,她活了十几年都没有这么吃过饭。
  苏艺巧嘲笑地说:“你们这吃的也没人敢吃你们的。”
  相比较之下,程斯博和唐与的吃相就优雅多了,虽然没有公子吃饭端着的模样,但也好歹慢条斯理。
  关于唐与为什么会和他们同桌吃饭,是自从那次游乐场过后,唐与也开始放开了自己,学着与人相处,有时候想想,他很感谢苏艺巧当时对他的邀请,不然,就算到了毕业那天,他也只是一个人。
  “你们不懂,这才是享受。”易听南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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