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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贸大宋(古代架空)——君泗吾

时间:2021-10-04 09:58:56  作者:君泗吾
  不过,当得知秦涓上了万溪的当,还上了两次当的时候,他承认自己有想笑的冲动。
  “你话说了一半,笑个什么?”秦涓本听他说的正起劲,听着听着却一直听不到下文了,一回过头来就见他在傻笑。
  郑生柏收住笑抹了一把脸,继续道:“我想,您对万大人来说也是特别的。”
  或者是万溪这样为了大局能六亲不认也手段阴狠的人,却对眼前的少年生出片刻的温柔。
  秦涓不知道万溪将他给他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
  他知道,万溪给出的是一半的资产。
  所以,有时候,郑生柏甚至想从秦涓与万溪那有些相似的眉眼间寻找答案。
  可是,当他听到接下来的话,他刚冒出来的这点想法又瞬间熄灭了。
  “别叫他万大人!我听着刺耳!你想跟着我做事,就得叫他万老狗明白了吗!”看着少年面无表情的说着愤怒的话,郑生柏忘词了。
 
 
第195章 那年故人归
  秦涓冷目看过来:“怎么?不愿意?”
  郑生柏只愣了一小下立刻说道:“万老狗!”
  秦涓:“……”
  可见他听到郑生柏乖乖喊万老狗,心里却没有想象中那么舒坦,甚至有些坐不住, 手动了动,松了拳头又握紧了,搞了好几次……
  郑生柏抬起头看向他,叹了口气:“我这么叫他, 您心里也没觉得舒坦不是吗?其实你们都是在乎对方的, 只是自己不想承认。”
  “谁在乎他啊!他是狗贼!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狗东西!他不是人!老子十一岁的时候他就杀过我一次!为了骑马逃走,他嫌我是负累, 把我推下马!只有我这个傻子才会相信他第二次!”几乎是把心里的不满全都宣泄出来了,他低吼着站起来, 夺门而出。
  他在气什么。
  他究竟在气什么。
  他说不清楚, 他想到郑生柏手握着的至少大阴山南北的白银命脉,想到这有可能是万溪的毕生心血和家业……想到万溪这个老狗那么惜命的一个人, 为何突然会把郑生柏交给他?
  万溪在做什么!
  万溪是不是真的是他的亲表哥,
  他也许在气这个……
  郑生柏听到他说起十一岁时候的事, 可想这个孩子在吉哈布大营里呆过的孩子,什么风风雨雨和苦难没有经历过, 却把十一岁万溪推他下马的事记得这么清楚。
  说明, 十一岁的秦涓当时真的有被伤害到
  万溪的权衡利弊, 惜命顾大局,他能理解。
  秦涓孩提时代敏感的情思,他也能理解, 也许那时的秦涓是真的有全身心的相信过万溪,才会有被伤害到
  秦涓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又是一脸淡漠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秦涓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应该是银子,郑生柏递给他,由再度强调了一遍,他以后都跟着他做事了,钱庄里挣得银子也都是他的。
  秦涓深吸一口气,他以前缺银子,现在真有了这么多银子,还是万溪给的,他有点受不了了。
  “拿着。”郑生柏不容他拒绝,将包袱塞在他怀里,然后进屋了。
  包袱沉甸甸的,他不用打开就能猜到至少有七八块马蹄银,足够他吃穿用度几年了。
  从这里走向城中的路上,秦涓就在想,突然有钱了,而且还有可能是花不完的银子,是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像他这样,茫然无措。
  而他又不得不去想万溪那狗贼为何会这么做,是万溪那人突然觉得伤害了他两次,让他在死亡线上走了两次后,给了他补偿?
  说的过去,也说不过去。
  或许,连秦涓自己都认为自己的命值不了这么多银子。
  这样的想法是让他生烦的,他开始用世俗的眼光来审视自己,认为自己的命并不值钱,是真的不值钱的时候,也就承认了万溪两次为了“大局”害他的合理性。
  哦,原来这就是这个理由说不过去的的症结所在。
  他的命是不值钱的。
  在大漠的风沙里,在中原的硝烟里,漠南的草原上,皑皑白雪,硕硕黄沙,他连棋子都不配。
  那万溪拿出这么多东西给他的原因还剩下些什么?
  一声骏马长嘶,马背上的人一鞭子甩过来:“混账!你不看路啊!”
  他几乎本能的抓住那飞来的马鞭,而意识还陷在沉思之中,还没有缓过神来。
  那骑马的人见状自然是要扯回他的马鞭:“你什么意思!活的不耐烦了还不松手!”
  扯马鞭的人,只扯了两下,便从马背上摔下来。
  这一摔好死不死的马受了惊。
  等周围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有路人仗义将发疯的马儿制服了。
  旁的人围了上来的时候,秦涓也意识到了什么。
  可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有人指着他的鼻子在说:“这个人不知道是晕过去还是死了,你应该摊上大事了!”
  很快有官兵来将他围住了,紧接着有郎中过来:“没事,只是晕过去了,但是伤到了腿,好在这腿没有骨折。过一会儿就能醒了……”
  官兵看向秦涓:“你跟我们走一趟。”
  官兵的话音刚落,从人群外骑马走来一人,只停了一会儿,便飞快下马冲了上来。
  “大人!大人!你怎样了大人!”
  官兵:“你是认得这位落马的人吗?”
  “混账!这是从大都来的苦阹大人!”
  苦阹,贵由汗近臣,肃州的官吏自然不是人尽皆知,但一两个不晓得,也会有知道的,有一个官兵走过来,低声对其他几个官兵说道:“摊上大事了,赶紧抓人,别让那人跑了。”
  现在他们是不管到底人是自己落马的,还是被扯下马的,不管是谁不对在先都会说是秦涓不对。
  秦涓看到官兵们都围上来,并对他吼道:“你这企图杀人的凶手,跟我们走一趟!”
  秦涓微眯着眼睛,看向这几个人,他甚至还没想反驳,而是说:“我自己走,别动手,否则后果自负。”
  人总是有些逆反心理的,叫他们不要动手,偏偏有人耳朵不听话手痒,朝秦涓送出一刀……
  秦涓一脚踢走那人的刀,冷厉的一笑:“我叫你别动手,你给老子动刀,好的很,你们可别当周围的人都是傻子,这个躺地上的人他用马鞭想要抽打我,是他在夺回马鞭的时候自己力量不及摔下马的,他的马受惊了这事我是神仙也算不到吧,但事情既然与我有关,我才同意跟你走一趟官府,你们现在对我拔刀又是什么意思?”
  有几个仗义的百姓也附和了几声。
  “确实是摔下马的人先动的手。”
  有一个人这么说就会有第二个。
  “但还得先救人要紧。我同意这位小兄弟说的,他与这件事情有关,愿意和你们走一趟,就不要伤他性命了。”
  百姓们更在乎性命攸关的事,比如摔马人的伤势和秦涓的性命。
  几个官兵互看一眼,提醒对方不要闹大了。
  他们带走秦涓,又叫来马车把那个苦阹大人接走。
  西凉府的官员过来问了情况,那个年轻的大人了解了情况后按照一般的案子处理了,让秦涓赔偿所有治疗的费用,秦涓也很配合给了两锭马蹄银,已经很多了。
  而且刚刚有人来说苦阹大人已经醒了,说明是没有大碍的。
  年轻的大人觉得基本上这案子可以结了,按照往日,为了防止落马的大人病情严重,只留下秦涓的现住址,和户籍住址就可以了。
  可是他刚将案情呈上,府尹大人便说:“先将犯人关押,三个月!”
  年轻的大人愣住了,这事不带这样判的,他说了几句,就被骂了出来。
  判三个月这事年轻的大人做不了,便将此事交给他的同僚了,直接说这案子他不接了。
  秦涓等着等着,等到官兵带他去牢房了。
  这个官兵是看到他一脚踢掉他的同伴的刀的,所以不敢直接说,绕着弯子的说:“我们大人说了,那个苦阹大人的伤若是好了你就可以走了,可是我们官府也没有别的地方供吃住的,这个地方你就将就一下吧……这是我们西凉府最好的牢房了。”
  这位官兵大概是还不知道扩端的府上还有地牢。
  对了,这些人还没登他的户籍,所以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就带他进牢房了。
  正是因为那个年轻的大人还没给秦涓登户籍,所以也有了后来的麻烦事儿。
  秦涓本以为只要那个苦阹大人的伤势稳定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再说他在牢里不可能待超过两天,扩端就会派人来找他了。
  哪知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次日,当秦涓被带到西凉府府尹面前的时候,才得知那个落马的苦阹大人死了。
  “不可能,昨日郎中说他腿有问题,而且昨日那个大人审我的时候还有人来报说苦阹已经醒了。”秦涓厉声说道,他坚毅而冷厉的目光落在那府尹的脸上,仿佛能把他看个透彻。
  “大胆刁民!苦阹已死本官还能骗你不成!杀人偿命,可你伤的是大都的官,本官不能立刻处决你,本官只能将你转交大都,但你这逆贼本官现在就要判你死罪!”
  秦涓看向一旁旁听的官员,环视一周,认出了那个年轻的官员:“昨日审我之时有人进来说苦阹醒了。”
  那个年轻的大人面无表情,可身体在轻微的发颤,事实上在今晨听到苦阹大人死了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蒙了。
  甚至仵作都没有来,棺木却都已经被订上了。
  这明显就是阴谋,他不敢说,说出来会没命的,他深知这一点,所以现在他只有一个选择就是闭口不言。
  秦涓看明白了,指着他们这些官员,突然勾唇一笑:“想草菅人命?呵呵,今日站在这里的若是一个草民还真让你们得逞了,可惜了,判老子死罪你们说了不算,老子也是官!”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梨花院落溶溶月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96章 他年故人归
  秦涓大致晓得他们的算计, 先判死罪,再转交大都,再在转交大都的路上把他杀了, 这样就死无对证了。
  苦阹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西凉府的人杀的,他不知道。但是苦阹突然死了,是这些人没有能力承担的,所以他们都需要一个替罪的。
  “你什么意思?”听到秦涓的说辞, 那西凉府的府尹顿时站起来
  显然他被吓得不轻, 甚至胸腔起伏的快步向秦涓走来
  “你说什么!”
  面对怒气冲冲的府尹,秦涓却是不慌不忙的取出他的军令来他那东西一取出来就能听到在场的人的抽吸声。
  还有府尹震惊的神情。
  不过……
  这到底是西凉府的府尹啊,他甚至没有沉默太久, 就对他说道:“既然你是将军就更有杀害苦阹大人的动机了!这么说昨日你将苦阹大人拽下马是因为你早就认出了苦阹大人!还不快如实招来, 你杀害苦阹大人是为了什么!”
  “大人……他这个令牌也有可能是假的啊。”一个声音提醒道。
  府尹眉一动:“本官还忘了这一点!”他说着伸手就要夺过秦涓手中的军令。
  秦涓缩回手,府尹扑了个空。
  他冷哼:“怎么?想毁了我这个军令再把我抓起来, 再对外说我是草民?”
  府尹:“……你。”
  秦涓:“你们是不是太天真了一点?我好歹一个将军,你们算好了派出多少人来和我打?有算过会死几个人吗?”
  府尹冷笑:“就算你是将军又如何, 苦阹是你杀的这已是案件事实。”
  “案子是你定的,你这是欲加之罪, 你自己心里清楚!”秦涓微微勾唇, “话说回来,苦阹死了, 你给我定罪这事扩端知道吗?”
  “大胆!竟敢直呼宗王名讳!”那府尹跳起来指他的鼻子
  秦涓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厌烦:“我一直这么喊他, 就算他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会这么喊他。”
  “……”显然在场的人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秦涓的手在脖子上摸了摸, 扯出他的项链来,那一方金色的像是印章一样的东西露出来
  “……”那府尹离他最近,看到面前悬着的这玩意儿已是哑口无言。
  “怎么不说话了?你说我是不是认得扩端?嗯?”秦涓另一只手拍了两下那府尹的脸颊。
  府尹已僵硬在当场宛若一尊木雕。
  在扩端眼皮子底下做事的官怎么可能不认识一个宗王发给每个子嗣的印章长什么样子, 况且所有宗王的儿子都有一个这个玩意儿。
  甚至有那么一瞬这个府尹觉得自己好日子要到头了……
  他肯定是没有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在场的人也都没有想过。
  当夺鲁带着几个王府守卫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本以为好戏开始了,结果闹剧频出。
  那个府尹直接晕了过去。
  关于对秦涓的处置,府尹手底下的大人没有一个说的清楚,面对夺鲁的追问那些人也只会摇头,要么就是不说话,或者说等府尹醒了再说。
  就在这些人不说话的时候,秦涓却对夺鲁说:“夺鲁,麻烦你去把朵奴齐叫来。”
  听到朵奴齐的名字,那些人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
  “嗯。”夺鲁很快离开了。
  朵奴齐的到来就意味着秦涓要彻查这个案子,还自己一个清白。
  而他只是个将军没有这个权利。
  朵奴齐不同,那是扩端的内外当家,是一把手。
  朵奴齐本来就很忙,能抽空过来是因为得知秦涓一夜没回来,现在还惹上了人命案子
  在去的路上,朵奴齐满脑子都是这小子真能折腾,尽给他惹是生非,杀人偿命,直接斩了省得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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