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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贸大宋(古代架空)——君泗吾

时间:2021-10-04 09:58:56  作者:君泗吾
  等他去了了解了情况之后,他大骂那些官员:“尽给我惹事!现在草菅人命到官员头上来了!你们是都想尝尝刀抹脖子的感觉是不?”
  有几个已经想明白的官员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另外几个不明白的官员也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朵奴齐大人会认为是他们在草菅人命。
  朵奴齐来的时候已让手下去找昨日给苦阹诊治的郎中了。
  可手下回来后却告知他,昨日给苦阹诊治过的那个郎中出远门去了。
  朵奴齐又不是傻子,这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而且他敢说秦涓在昨日以前都不一定认得苦阹这个人是谁。
  朵奴齐本来今日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现在一想到苦阹死的蹊跷,便将今日的事都给推了。
  “府尹若是醒了立刻来人告诉我,现在都跟我去看苦阹。”朵奴齐,“就是棺木已经订上了,也得给我把钉子撬开!就算是入土了也要把人给掘出来。”
  “夺鲁,你去找仵作来!”
  那一排大人听完朵奴齐的话之后都不敢动,有的应该是知道情况,有的应该是实在不晓得情况。
  “怎么,没一个人动?是想要我请?”朵奴齐如此好脾气的人都有些生气了。
  僵持了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大人走出来:“大人,下官带您去。”虽然他也不晓得苦阹被府尹弄到哪里去了。
  “这是昨日我整理的案子,但是后来换了我的同僚来处理,昨日下官本来是判这位将军可以走了……只是。”兀达达没有再说下去,他知道今日这案子若是解决了这西凉府的上司及同僚们也容不下他了。
  可是,他也有这么做的理由,至少,他在刚开始当官的时候就是励志要做一个好官的。
  “也就是说你是知道苦阹昨日就醒了的?”朵奴齐将手中那一沓纸摆了摆,没有打开来看,而是看着兀达达。
  兀达达哽咽了一瞬,点头。额头上一粒冷汗已滑落。
  朵奴齐当然清楚面前这个年轻人应该是怎样的想法,也许权衡利弊,但应该是不想害人的。
  朵奴齐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问他苦阹的棺木放在哪里。
  “下官并不知道,但下官可将那些官兵交过来,您问他们话。”兀达达低声说道。
  很快人就被叫过来了,兀达达一一询问那些人今晨有没有抬过棺木。
  这些官兵肯定是不知道苦阹已经死了的。
  但抬过棺木的肯定在这其中。
  朵奴齐见没有人站出来,突然冷笑道:“别以为我查不到,我若想查你们一个逃不了,是想我动用羊角卫来查你们,到时候让后果自负,还是现在自己站出来自己看着办。”
  羊角卫,时隔多年,秦涓终于知道了扩端的那支直系骑兵的名字。
  头上戴着羊角的骑兵,就是扩端的羊角卫。
  这是一个在黑山黑林一带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七八年前他遇到过,也跟踪过。
  现在想想他能跟着扩端,其实早就被他们发现了。
  西凉府的官兵们自然是知道他们的羊角卫的,这个词在他们这里根本就是个禁词。
  一旦听说羊角卫出动必然会有死人的事发生
  许多年前,羊角卫是劲旅,许多年后羊角卫成了负责给王爷处理“麻烦”的暗卫。
  官兵们早已吓得不知所措,终于,在无声的压迫之中,有几人站出来
  这些人承认了,凌晨的时候是他们抬的棺,去了城郊。
  朵奴齐一眯眼:“带路。”
  他们马车出城,不想引起太大的骚动。
  到了城郊之后,朵奴齐一面吩咐手下去找夺鲁,一面让官兵将苦阹棺木挖出来
  夺鲁带着仵作过来是半个时辰之后,而棺木才刚刚冒出头来。
  “都去帮忙,搞快点吧。”朵奴齐让夺鲁他们也去帮忙。
  主要是现在的正午,天热,一会儿午时末刻,太阳更大,怕这些人热的受不了要歇息。
  朵奴齐是个做事讲究一气呵成的人,不想打断。
  秦涓站了一会儿,看这些官兵手脚太慢了,若不是他忌讳,又觉得自己无缘无故惹上人命官司挺晦气的,以他的脾气早就下去挖了。
  朵奴齐见这小子站的远远的,倒觉得有点不像他的作风,走过去问道:“怎么?还犯忌讳了?心情不好?”
  “不,我不要。”朵奴齐笑道。
  秦涓白了他一记。
  朵奴齐拍拍他的肩膀:“不过,少年,你的牢饭吃的挺多的,哈哈。”
  秦涓真是受够了这人,不过烦闷了一上午,现在心情突然好点了。
  说实话当时听到那府尹要判他死罪的时候,真的是人都要气炸了。
  “挖,挖出来了。”有人喊道。
  秦涓回过头去,正要过去看看,突然停下,看向朵奴齐:“你去吧。”
  最后仵作一番检查下来,对朵奴齐说:“死者是被利器一击致命的,刺穿了心脏,速度极快,死者估计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夜。”
  兀达达快速的记录下仵作的话。
  朵奴齐:“死者既然是他杀,府尹及一应官员无论是误判还是有意此判都是有罪!”
  他这么说,在场所有人都是一震,已经明白少不了处罚了。
  “苦阹的死,必须严查,你们可以选择戴罪立功。”
  “……”好一个变相的恩威并施……
 
 
第197章 他年故人归
  直到深夜, 秦涓才跟着朵奴齐回去。两人在王府大门口分道扬镳,府上应该是有什么急事,朵奴齐走的很急, 秦涓也急忙回院子了。
  松蛮和小曲儿一晚上没见他,现在见了他都围上来问他昨夜是不是偷偷出去玩了,现在偷偷回来了。
  “算是吧。”秦涓无可奈何,伸手搂过两个孩子, 将他们的小脸贴在一起, 这会儿心情好多了。
  两个崽子任他捏扁搓圆的玩了一会儿,还不停的撒娇。
  不过现在长得逐渐趋于健壮的松蛮撒起娇来……感觉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就有一点尴尬呢……
  秦涓将松蛮和小曲儿分开,微笑着对他们说:“都长高了不少。”
  “我怎么没感觉, 每天挺累倒是真的。”松蛮揉了揉眼睛, 叹气。
  “……”秦涓温柔的拍拍他的小圆脸,却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这里的学习确实很累,和他少时在骑兵营差不多了。
  加上他们不光学习骑射摔跤和搏击, 还有经院的学习,加上狐狐给他们安排的语言学习……
  之事, 秦涓更想告知他们, 既然选择了站在这里,也成为伯牙兀氏的继承人, 他们身上肩负的责任, 就必须担起。
  他想松蛮和小曲儿心中是明白的。
  “快去沐浴, 早些睡吧。”他笑着对他们说道,“先别去叫夺鲁了,他今日太累了。”
  “嗯嗯。”
  月色如水,他有些想念身在远方的狐狐了。
  这个时候的狐狐是在大斡耳朵,还是在窝鲁朵的某个小河边呢。
  沐浴完后,疲惫席卷而来,他躺在床上,白日里那个荒唐的案子又浮上眼前。
  苦阹的死会是谁做的?
  难道杀苦阹的人只是因为私仇?
  而那个府尹真的只是因为苦阹突然死了怕没法交代所以才想拿他顶罪?
  秦涓想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且先不想这么多了,等朵奴齐那边查出来再说。
  闭上眼睛没多久便睡着了,次日醒来天已经亮了。
  穿衣洗漱好后,夺鲁已将早膳送了进来。
  这小子是知道他今日不会去厨房了,难得的善解人意。
  秦涓用着膳,听夺鲁讲着扩端那边旧伤应该是治好了,只是还需要静养。至于那个案子,大抵是没有进展。
  那案子着实影响心情,秦涓暂时也不想出去了,在院子里一连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刀法。
  白天练,晚上也练,甚至从他所学的刀法中悟出了一些新的刀法。
  这样的过程不算太好,毕竟创造的过程是漏洞百出的,他在创造的同时,还得不停的改进,又因为“不屑于”和宁柏教的三十六式星宿式等一一致,所以这段时间他甚至没觉得有多轻松。
  一连疲惫了半个月,既没有等到朵奴齐带来的那个案子的进展,人也没有觉得有多轻松。
  所以秦涓决定,出去散心。
  清晨,他先去后山那院子找扩端。
  扩端见到他是愣了一小会儿的:“怎么瘦了这么多?”
  秦涓面无表情的说:“您倒是胖了不少。”
  “怎么心情不好?”毕竟是年长者,少年的情绪扩端看在眼里。
  秦涓:“实不相瞒,住的很不舒坦,所以请您通融几天,我想外出散心。”
  “出去可以,我的骑兵跟着你,再者远了不行只能在凉州附近,最近也并不太平。”扩端说完将刚刚剥皮的葡萄塞进嘴里。
  秦涓嗯了一声就走了。
  “臭小子,你什么鬼意思?这就走了?”
  “不然呢?留下来吃饭啊?”他说完还给扩端带上门。
  这一如,秦涓身着一件薄纱长衫,摇着蒲扇,坐在马车上走遍了凉州城。
  马夫是骑兵,马车后两个骑马的随从也是骑兵。
  秦涓想过,扩端大抵知道这些骑兵根本打不过他,所以也只派了三个过来。
  葡萄,石榴,桃儿,弄了满满的一筐,他不吃,只是放着看看。
  似乎只是感受着这样新奇的感觉,看着街市上行人游走,马车穿过时的那一份惬意,还有看着满筐瓜果时的那一份舒心……
  这是这些日子从未有过的
  他走遍了凉州城,偶尔当他下马车,飞奔走向某个地方的时候,那三个骑兵会跟丢他,直到他再度出现在那三个骑兵的视野里,他们会长吁一口气。
  他走过凉州的集市,与人群聚集的地方,但是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没有看到他想找的商队,或者,他想找的那个人。
  或许,妃檀已经离开凉州了。
  只是他不知道妃檀离开是在他从西凉府府尹那里回来后的第二天。
  而那个苦阹大人的死确实如他所料了结私仇占了八成。
  妃檀是听到他被无罪释放的消息后才离开凉州的,至于去了哪里,行踪自然不会留下。
  是夜,秦涓在凉州郊外的一个酒家那里借宿。
  与秦涓的惬意相比,那三个跟着他的骑兵是提心吊胆的
  明知道这人若一心要跑他们拦都拦不住,可是就是死他们也不敢不拦着啊。
  所以他们战战兢兢,甚至都不敢去睡觉。
  秦涓微笑着看向他们,轻柔的声音告诉他们:“如果我真想逃,此刻恐怕早已在离凉州百里以外的地方了。”
  “快去睡吧。”
  他虽然如此说但没有人敢去睡觉,直到后半夜,实在扛不住了,才有人去睡觉了。
  可当他们凌晨醒来的时候,秦涓已不在房里了。
  懊恼,自责顿时涌上心头,直到酒家告诉他们:“那个客官凌晨天还没亮就跟我说他要去赶集,昨夜他就问我这里哪里有好玩的,我就跟他说我们这里的赶集可出名了,要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去才有味道。”
  酒家笑眯眯的说完,再看眼前,哪里还有人影啊,三个人都跑光了。
  酒家愣了一下,最后笑道:“既然这么想去,怎么不早些起床呢,现在去肯定买不到有趣的东西了啊。”
  秦涓一身薄衫出现在城外的集市中。
  这里的集市外围小摊小贩居多,而里面还是以商队的交易为主。
  叫卖声不绝于耳,一眼看过去驼子马儿和人扎堆又扎堆。
  东西挺多的,这里是真的南来北往聚集,北方汉人也特别多。
  如果都是戴着毡帽区分不出来党项人契丹人女真人和汉人,所以在早期北方大部分人都被蒙人直接称为契丹。
  在凉州呆了这么久,秦涓也发现了其实凉州很多地方是以汉话交流为主,大部分的店铺上的牌匾或者旌旗都是汉字,有的甚至店家并不是汉人,还用的是汉字,主要是在凉州汉人真的很多。
  在宋,这些从北方回来的汉人,会被称作“归义”。
  或许许多年后的他也是。
  只是与他们不同的是,他并不是几代人都住在北方的
  即使他遗忘了他出生的地方,只要他还记得宋就足够了。
  ,感觉到有人跟着他,他没有表现出来,再走了一会儿后他发现并不是那三个骑兵跟上了他,而是其他人。
  意识到此,他转身向人少的地方走去。
  若是这跟着他的人只是想接近他,走到没人的地方自然会露面。
  在集市后面是一排房子,因为这里人大多都会去赶集,所以巷子里走动的人不多。
  秦涓走了几个巷子也不见跟踪他的人有露面的意思。
  他微沉眉,对方不愿意露面,他自有办法让他们露面。
  在穿过一个巷子的拐角处后,秦涓跳上了屋顶。
  跟着他的人出现了,在拐角处没有看到秦涓的人,甚至还转悠一圈。
  直到秦涓落在他的面前。
  那人吓了一跳,却没有跑。
  秦涓不认得这人,便直接问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我主子要见你。”他说着就跑,“集市东边客栈。”
  秦涓也没有追他,他从巷子里走出来,看向集市东边,那边房子多,他没有看到那个客栈,这时有三人向他奔跑来。
  “秦,秦大人!”
  秦涓叹道:“我说过我不会跑的,你们不必担心我。”
  行吧,可是他们职责所在啊,不然谁愿意这么提心吊胆。
  秦涓在集市逛了一圈,多是打听一些市价,偶尔问一下那些商人是从哪里来的,因为说的是汉话,三个骑兵听的懂的词就几个,所以也只能跟着根本做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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