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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贸大宋(古代架空)——君泗吾

时间:2021-10-04 09:58:56  作者:君泗吾
  “既然是误会,那现在我问你你们这当铺当不当东西?”秦涓面向众人负手而立。
  “当,不过你要多少?”他们问他。
  乱世里金子可比白银值钱,有人要当黄金,这买卖稳赚不赔。
  “我也不贪,就四锭马蹄银。”他明白,正经能当五锭,但这是黑市。
  八方通站出来,说道:“我瞧过,成色很好的黄金珠子,菩提子一般大小,有十几颗呢。”
  “你滚一边去。”二当家的拍开八方通,看向秦涓,“四锭太多了,我们这是黑市,折上加折,顶多二锭。”
  秦涓一眯眼抿紧了唇:“太少。”
  “那你去别家吧,我这里不当。”
  “……”秦涓觉得这人好难缠,他应该是吃准他急着用钱了,或者吃准了他不敢拿去街上当。
  秦涓余光看向八方通,这个时候他若离开了,这包东西铁定是当不了了,这种黑市若一家不接,其他的恐怕也不敢接他这单了。
  八方通走过去先和秦涓说道:“先别走嘛,我们都好好说。”他一句话,给了两边台阶,秦涓自然是不会走的。
  八方通小声问他除了金子还有什么。
  “绿松石若干,玛瑙若干,珍珠五颗。”
  “珍珠?”八方通眼前一亮,“是淡水的还是海水的?”
  秦涓无语,海水的珍珠他拿到这里卖想什么呢?真当他是傻不拉叽的小孩子?
  一颗拇指大小的海水珍珠抵得上十两黄金,五颗直接发家了好不!
  八方通明白自己犯傻了一下,忙说道:“淡水的也行,我去和他们说。”
  八方通和那二当家的说了半天,二当家的没同意,喝了一盏茶,也让秦涓他们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站起来对秦涓和八方通说道:“行了,这么晚了,也不和你们磨叽了,四锭就四锭,来人去取银子。”
  当二当家的将盘子装的马蹄银端到秦涓面前,向他伸出一只手。
  秦涓一手递上钱袋一手去拿马蹄银。
  两人各不相让的僵持了一下,都没有立刻松手。
  八方通擦了一把冷汗,笑嘻嘻的走上前去,握住马蹄银盘子和钱袋,笑道:“我说一二三你们慢慢松……”
  “一。”
  “二。”
  八方通说到二的时候秦涓就松手了。
  那二当家的看了他一眼也松手了。
  二当家清点袋子里的东西,秦涓收好银子。
  他站了一会儿,等二当家清点好了以后问道:“我可以走了?”
  他身后可是一排壮汉堵着大门呢。
  这地方,估计胆小的都能被吓死,不愧是黑市。
  不过秦涓转身之际,那几个壮汉就开始向着他摩拳擦掌……
  秦涓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惯例……”八方通颤颤巍巍的说道,“来了黑市的人都要被揍一顿再走……不过小兄弟你可别忘了我那一份……我出去等你……”
  “你们有病吧……”秦涓真的老火了。
  当一个壮汉挥拳而来的时候,秦涓避开了。
  又来了一个,他又避开了。
  秦涓眼疾手快,数了一下,打他的来来回回就那四个而已,其他几个不知道是忌惮他不敢打还是怎样……
  “逼我教训你们一顿再走吗?”秦涓抿唇一笑,双眼已有些充血,大概是火气真上来了。
  见这几人没有停下的意思,秦涓提起拳头就往他们的脸揍去。
  这种壮汉肚子上的肉能揍到手疼,打不到心窝子就往脸上捶,个子太高的就捶颈窝子……
  他们吃不了这个痛,就会立刻跪地求饶。
  没过一刻钟,四个壮汉已倒地不起了。
  他拍了拍手虽然不小心吃了一拳,嘴角都被捶破了,但好歹打的很过瘾。
  他一手指向剩下的几个没和他动手的壮汉:“要打的趁早一起上,我等着回去。”
  “……”其他几个哪里再赶上。只差恨不得对他说一句:您快走吧。
  秦涓“哼”了一声,箭步流星的出门。
  八方通还在等秦涓爬着出来呢,好心的连板车都拖来了,却没想到秦涓走着出来了。
  “……”八方通有些不能理解了,当铺的八个壮汉没对这小子动手?不应该啊,这是这家当铺的惯例啊。
  秦涓见八方通拖着板车走过来,才想起来之前对这八方通说的,要分银子的事
  怀里四锭马蹄银,秦涓直接取出了两锭给八方通。
  八方通接过其中一个,只听秦涓说道:“都给你的。”
  八方通疑惑了一下:“说好了你三我一的,你是不是记错了?”
  “不是记错,是我现在给你两个。”秦涓将那一块扔给他。
  “不是,这是为什么啊?”八方通没见过这么大慨的,所以不能理解。
  秦涓勾唇,躺上板车,低沉的声音道:“你不懂了吧。”
  “你要我将你拖出去也用不着一大锭马蹄银啊。”八方通边说边拖着他往老街老巷的外面走。
  “才不是呢,这人啊若想要赚大钱,就得学会……算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秦涓躺在板车上,因为唇角破了皮,刚才没觉得什么,现在说一句话都疼。
  “我是不明白,不过你若有什么难事可以问我啊,你这么大慨又仗义,我会帮你的。”八方通说道。
  秦涓坐起来,突然问道:“那你知道哪里有神医不?”
  “神医?郎中?城东一个,城西一个,城北一个。”八方通快速说道。
  “不是那三个,那三个老子都请了!没点用!要神医!药到病除的那种!”
  八方通这会儿听他说话的语气,才意识到这就是个孩子。
  虽然看似沉稳坚毅,但是还是有孩子气的一面。
  八方通想了想说道:“哦,城南外十里有个道人,听说能治病来着!”
  “道人?”
  “说是什么全真教,从辽州那边过来的,在城外住了大半年了,有些人偶尔找他看过病,都说他医术了得,不过许多人都说他很怪,所以我才没有立刻想到他。”八方通解释道。
  “他怎么个怪法?”
  八方通笑道:“就是,不是疑难杂症不医,不是将死之人不医,不是他没见过的病不医。你说怪不怪?”
  确实挺奇怪,就像有病一样……
  “那你带我去找他啊!”
  “这么晚了,你还是明天去吧,道人都是早睡早起的。”
  “……哦。”秦涓微有些失落,语气也很失落。
  “你乖啦,住哪里我送你过去。”八方通笑了笑。
  他不说,秦涓都快忘记了!赵淮之还一个人在客栈呢!
  “就此别过啦,我先走了!”秦涓跳下马车,很快闪的没人影了。
  回客栈已经是三更天了,秦涓蹑手蹑脚的进去,想往床榻的方向摸去,哪知刚摸到床边,一抬头,就看到赵淮之那双晶晶亮的眼睛正看着他。
  秦涓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了。”他一醒来,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不远处一盏微弱的灯。
  没有秦涓,他以为狼崽丢下了他,他的头昏沉沉的,记不得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觉得身体很不舒服,胸口很疼,四肢发冷。
  冷?
  以前的他可是从未深刻感受过冷的。
  赵淮之看向秦涓,他注意到了秦涓嘴角的血渍,瞳孔微震,厉声道:“谁伤了你?”
  他甚至在这一瞬间想到是不是轩哥的人追来了?
  却又想,应该没有这么快……
  秦涓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没事,和几个泼皮打架,我狂揍了他们一顿,嘿嘿,打的好爽!”
  他说着走了一圈,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倒了一杯茶,刚凑到嘴边就“哎哟”了一声。碰到伤口上……
  “去打点热水来。”赵淮之笑道。
  秦涓以为赵淮之口渴了,忙往外跑:“你等我一会,我去叫热水。”
  那凉茶他喝得赵淮之可不能喝。
  秦涓去把跑堂的叫起来。
  “我的哥啊,你的饭菜和药都在锅子里热着在,你要什么不会自己去取嘛,非要把小的叫起来!”跑堂的边走边穿衣边叨叨。
  秦涓:“我还需要热水。”
  “行吧,遇到你算我倒霉,你先把饭菜和药带走,我随后就到。”
  “好的,麻烦你送水上去,我先走一步。”秦涓笑道,端着饭菜走了。
  他进房间放下饭菜,把药放在炉子上热着后,将小桌端上床。
  “你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现在好不容易醒了得多吃点。”他淡淡的说,手中已给赵淮之盛了一大碗米饭。
  押儿牵这种地方的客栈的碗,在赵淮之看来是盆……
  看着一大盆的饭,赵淮之只觉得双眼发晕。
  他若能吃完,他把名字倒着写。
  秦涓看着他,踢掉了鞋子跳上床,看向赵淮之沉敛的双眸:“是需要我喂你吃吗?”
  赵淮之:“你想的话,也行。”
  “……”秦涓的脸蛋突然就红了,心里骂了一句妖精后,沉默又认真的给赵淮之喂饭。
  赵淮之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秦涓一直给他夹肉,他不高兴的皱起眉头,却没有说话。
  他不喜欢吃肉,应该说是很不喜欢吃肉……
  秦涓也拧起了眉,心道:这人能把一碗饭吃成难以下咽的样子也是真本事
  有这么难吃吗?
  他夹了一块炙烤羊肉又吃了一口米饭,不难吃啊,而且这米饭这么贵,他是跑了半个押儿牵才买到的!
  因为一开始他怀疑赵淮之是水土不服才染上风寒的,因为他在行军打仗的时候听老军医说过,有的水土不服类似于风寒风热。
  所以他才到处收大米。
  “不难吃啊,你怎么吃的这么难受呢?”秦涓又继续拿他吃过的筷子喂赵淮之……
  赵淮之:“……”
  本着喂胖这只狐狸的心思,秦涓硬生生将一碗饭全喂给赵淮之了。
  赵淮之觉得,他的名字可以倒着写了……
  “大哥,你的热水我放外面了,就别再喊了,小的去睡了,您老饶过我吧,明日还要早起呢!”跑堂的再外面喊了几句,便消失的没影了。
  秦涓提着热水进来。
  将茶壶里灌满,又把炉子上的药递给赵淮之喝。
  秦涓也发现了,在喝药这件事上赵淮之一点都不含糊,拿着仰头就喝。
  想想他、曰曰、还有松蛮,喝个药两个嫌苦,还有一个跟要命似的……
  赵淮之这喝药的水平,倒像是没个十年八年练不出来的样子……
  “别发呆了,打了热水过来。”少年清清浅浅的声音传来。
  秦涓回过神来,乖巧的端着热水走过去。
  他以为赵淮之是要洗手,却没想到赵淮之是要给他擦脸。
  “嘶……嗷……”
  “知道疼,以后便不要打架了。”赵淮之语气淡淡。
  秦涓想回嘴的,却发现赵淮之嘴角上扬,笑的含蓄又温柔。
  行吧,换狐一笑,挨揍又何妨。
  有一个朋友,一份牵系,一份依恋,真的太幸福了。
  可是这样的幸福他能拥有多久,他开始不安起来,却也不敢深想,他知道,他不能贪心,上天也不让他贪心……
  想起舅舅,他又在这一瞬,陷入了失落的情绪。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洗涑的这一刻,赵淮之又在一瞬间昏睡过去,且直到次日晌午都没有醒来。
  他本以为赵淮之昨夜能醒来还吃了一大碗饭,是因为病情好转了……
  却没有想到,这什么病情是这样的反复。
  他立刻想到了昨夜八方通对他提过的那个城南道人。
  城南外十里。
  他抱起赵淮之就往外走。
  “跑堂,把我的马牵过来。”他快步下楼。
  跑堂的见他抱着人下来,便也明白了是紧急的事,往马厩飞快地跑去。
  等秦涓抱着赵淮之骑马走了。
  客栈里难免有人问跑堂怎么回事
  跑堂的叉着腰说道:“能怎么回事,还不是命不好摊上一个药罐子哥哥呗,找了全城的郎中来瞧都说救不活了,多能耐的小孩啊,长的好又能赚钱,就是摊上个讨债的。”
  其他客官摇摇头道:“他这得早作打算,若他哥哥一直这样,以后会耽误他娶媳妇的,花这么多银子看病还不如攒着多娶几个呢……”
  秦涓刚出城门口,只见一人拦住了他。
  秦涓看向来人,方认出来是昨夜的八方通。
  “是你?”
  “是我是我,我在这等你了,就猜到你今日可能会来城南,没想到被我等到了,走吧,我带你去找那道人。”八方通说着往前走去。
  秦涓不禁喊道:“你特意等我?就是为了带我去见那全真道人?”
  八方通笑道:“是啊,你是个好人,我不介意也做个好人。”
  秦涓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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