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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白月光他又装病(古代架空)——言笙笙

时间:2021-10-06 09:57:36  作者:言笙笙
  顾远筝沉默片刻,才又开口道:“在下姓顾,他是我的心上人。”
  “啊……”宋排点头,“顾公子,你眼前这几个人,在这西郊和黑市上,都是说得上话的人,我们都受过五爷恩惠,你只要说如何搭救他,便是肝脑涂地,我宋排也绝不眨一下眼睛!”
  先前那汉子凑上来,“俺也是!听书生说,那八个贱人还写了联名的诉状,真是良心都喂了狗!顾爷,你说说,咱们怎么给五爷洗刷了这罪名?”
  顾远筝沉吟片刻,却问了另一个问题。
  “这小帽儿巷,都有谁受过他的恩?愿意站出来为他说话?”
  众人面面相觑,一书生打扮的人说:“顾公子,不瞒你说,受恩的人多,但能站出来的人却少,多数人都是拖家带口的,不像我们六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顾远筝也不意外,点头道:“将这些事整理成书信,送到京兆府,务必求实,不必添油加醋。递诉状的事,我安排人去做。”
  书生又问:“何时送去京兆府?”
  顾远筝道:“赐死严侯爷的消息抵京之后。”
  他见宋排面露犹疑之色,便问:“有什么疑虑当下便问了吧。”
  宋排迟疑道:“顾爷,我等也是才知道五爷身份不久,咳,是他这几日不上织金河给我们递官家消息,加上征北将军造反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我们几个一合计,才猜出来他竟是……”
  “那位的儿子。”宋排手指向上点了两下,“但这虎毒尚且不食子,皇帝真能杀了五爷不成?”
  虎毒不食子。
  顾远筝看着杯里浮沉的茶叶,只轻笑了一声,任谁都能听出来,这笑里满是讥讽之意。
  “信先写着,待到刑部发了告示,诸位便会知晓,到底是虎毒,还是人心更毒。”
  送走了顾远筝,那莽汉用蒲扇大的手挠了挠头,小声问书生:“都给我弄糊涂了,写这干嘛?不是该帮五爷把话说清楚吗?”
  “你能说清楚的话,五爷自己说不清?”书生斜了他一眼,一展扇子摇晃起来,扇面上一个草书的“骗”字,分明是邵云朗的笔迹。
  见众人都看过来,书生才心满意足的解释:“不是说不清,是有人不想听清,人家不想听,你却偏要说,岂不是要惹人生气,所以我们便说些那位爱听的。”
  “所以说击鼓陈情,却不是鸣冤,我猜这小顾公子的人,上了公堂一定会说,是那老子教子有方,儿子才会多行善事,多夸那位几句,夸的他拉不下脸去杀人,再来人说上一句‘功过相抵’,如此,才能给五爷搏得一线生机。”
  壮汉恍然大悟,却又惊讶于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家竟也有这么多的腌臜事,都不如他家婆娘和崽子省心,半晌才喃喃骂道:“他娘的,俺要是生在那金殿里,几个脑袋够玩的啊?”
  ……
  又是一场大雪,监牢里气温直降。
  鹅毛大的雪片被翻卷进牢房里,落在少年优越的鼻梁上,将融未融之际,那双浅色的眼睛睁开了,苍白的指尖将那点水拭去。
  牢房阴湿,幸而沈锐知会过狱卒,将他这里的稻草换了新的,又加了厚,还差人送来了几床棉被,这半个月也不至于太难捱。
  邵云朗身体底子好,只是消瘦了一些,却没生病,他到底是皇子,就算有风声说皇上动了杀心,也没有狱卒敢怠慢他,对这些蝇营狗苟的小人物来说,龙困浅滩,那也是龙,一朝腾云再起,动动爪子就能要他们的命。
  给邵云朗安排的牢房,离狱卒当值的角房最近,燃着的炭火也被刻意挪到了角房门口,一老一少两个狱卒正对坐着喝酒,下酒的就是一碟花生米。
  小狱卒时不时就往牢房里张望一眼,被老狱卒一巴掌打在后脑勺上。
  “看看看!看什么呢?仔细你的眼睛!”
  小狱卒憨厚的笑了笑,小声说:“王哥,这五殿下真俊啊!这世间竟有如此神仙般的人物,这要是哪个小坤儿跟了他,做梦还不笑出声来。”
  姓王的狱卒瞪了他一眼,“小地坤光看脸的?跟了他……哼!”
  他在心里补了后半句,跟他一起入土吗?图个漂亮棺材不成?
  小狱卒摇头叹道:“这小殿下到现在精气神倒是还不错,是个有胆识的,就是那眼神有点不一样了,一天比一天叫人害怕啊,我给他送饭都不太敢看他了。”
  长廊处锁链哗啦一声,有人又来了。
  老王一听来人脚步轻盈,没有脚镣的动静,便知是有人来探监,立刻笑脸相迎。
  沈锐给了赏银,老王便点头哈腰的放沈锐进了牢房,然后把两人一同锁进了牢房里。
  沈锐没时间寒暄,开门见山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邵云朗稍稍坐直了些,他咳了两声,“先说好的。”
  “今日京兆府,有人为你击鼓陈情,厚厚的一摞信,京兆尹赵大人足足看了一个半时辰,昨日雍京大雪,那么冷的天,那群百姓就在外面跪着,赶也赶不走,等赵大人出来,他们才高呼‘皇上英明,皇上万岁’。”
  沈锐说到这里,神色复杂的抬眼,“我爹派人去查了几件事,都是真的,你……我以为你以前……”
  邵云朗裹紧身上的被子,又倚靠回墙边,他有些倦怠的闭上眼,“举手之劳,做些小事罢了。”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确实都是小事,无论是打了纨绔让他不敢强抢民女,还是随手赏些碎银让老人家买炭过冬,亦或是给退伍回家的残疾老兵送两包药材……
  但对那些生活在西郊的人来说,却足以改变他们的一生。
  沈锐还想说什么,邵云朗又咳了一声,低声道:“多谢你,快回去吧,小心你爹请家法收拾你。”
  “我爹才不会,他也说……”沈锐自觉险些失言,便换了话题,“那坏消息……”
  他听闻这消息都觉得愤恨难当,面对邵云朗,实在是有些难以开口。
  邵云朗睁开眼,恰逢有雪落在他眼睫上,那一瞬间,沈锐不知是雪,还是这位殿下湿了眼眶。
  “我知道。”邵云朗低声说:“我舅舅死了。”
  ……
  顾远筝一手拭去梅瓣上的雪水,动作轻的仿佛在给谁拭去一滴泪,他身后,一农人打扮的男子低声汇报今日情形。
  “小人击鼓后,来的人便愈发的多,他们都在外面跪着,这一跪,京兆尹坐不住了,这才把信件送去了刑部……大公子,您找的人真不错,雪那么大,他们动也未动,一直等到了禁军宣旨,说从轻处罚五殿下,这才各自散去。”
  顾远筝收回手,黑眸沉静,“我确实找了人,但我的人,还没来得及赶去。”
  闻言,那男子愣住了,“那……那跪在外面那些人?”
  顾远筝没答,只抬头看向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京兆府前的消息也如雪花般飞入京中各府,一时间各方人马各有反应,三皇子郢王大笑三声,赞他这三弟好本事,同时还派人去了云角胡同请戏班子,就唱那民间小调《傅五郎洗冤》。
  他这边吹吹打打,太子府里却一片安静,有眼色的都知道太子殿下今日心情不好,干活时手脚都轻了几分。
  饶是如此,书房里仍是迸出一声尖叫。
  余温尚存的参汤被泼到侍女脸上,邵云霆暴怒着拂落案上的东西,上好的墨玉砚台就这么砸碎在姬如玉脚边,她也被吓了一跳,眸光闪了闪,便低头小声叫道:“殿下……”
  邵云霆见是她,脸色缓和了几分,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奴家不知今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闻有人在说京兆府那边跪了好多人。”姬如玉小步挪进去,轻抚邵云霆背脊,又问:“奴家孤陋寡闻,却不知是何人如此得民心?”
  邵云霆笑了,这笑意森寒,像条歹毒的蛇。
  “得民心啊……”他眯起眼睛,“五弟确实很得民心,本宫得到消息,父皇不会杀他了,而是贬为庶人,流放西南。”
  他侧头看姬如玉,看清他表情的一刹,姬如玉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可要祝我弟弟,一路顺风啊。”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停电了没写完!上班摸鱼修修改改到了现在才改好,等回家再给宝们写一章,么么么~
  带个预收,被疯狗太子气到的宝宝们可以看看哦,我觉得还挺可爱的嘿!
  ——————
  《樱桃大佬他又甜又软》
  陶苒是棵妖精,没错,不是一只妖精,他论棵的。
  伪装人类时,陶影帝爱岗敬业,热心公益,唯一能被黑粉攻击的点就是:
  他每年六到七月都要去度假,出道以来雷打不动,据说影帝其实早就隐婚生子,这是去陪孩子过暑假。
  影帝:谢邀!孩子已脱销!自花授粉不想要对象!只想找块土,好好补一补!
  作为一棵活了两千年的樱桃树,陶苒日子过得顺风顺水,除了每年摘果都如同身体被掏空,要变回原型扎进土里好好修养。
  这次的假期有些不同。
  他发现一块格外肥沃的土地!
  陶苒擦了擦口水,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一头扎进土里,然后他看到了……
  两根!
  陶苒:妈妈!我大受震撼!
  后来,其他妖怪就再也收不到陶苒寄来的樱桃了,上门去问,开门的却是个一脸不耐烦,头上长角的长发男人。
  玄翊眯起金色竖瞳,冷笑一声:“樱桃?没有,已经被、吃、光了!”
  陶苒:QAQ
  还有狗仔在影帝的后院看到个神秘男人。
  这男人拍着一棵水灵灵的小樱桃树,冷声道:“太热的话就抱我,我是冷血动物。”
  树叶哗啦啦的响,打咩打咩,还是热!变成小树最消暑!
  男人指尖摩挲树干,又问:“还是你想让我也变回原身,盘你身上?”
  陶苒:……
  第二天娱乐头条:
  震惊!影帝陶苒神秘男友正面照曝光,疑似智力障碍人士!竟在庭院里对树说话!!
  被智障的玄翊冷笑一声,扛起某影帝踢开卧室的门。
  封印千年醒来就破产的穷鬼恶龙攻×怂萌但能打的土豪樱桃树受
 
 
第22章 【倒v开始】
  离京前一夜,庄竟思跑来刑部给邵云朗践行,沈锐把人带进来,黑着张脸给他俩守门。
  庄竟思左手一只‌食盒,右手一只‌小包裹,穿着雪白的大氅,小兔子一样蹲在赃物的杂草上,把食盒里的腊八粥给邵云朗拿了出‌来。
  他眼睛也红的像只‌兔子,哽咽着说‌:“哥,今日是你的生辰,我‌还带了长寿面,你吃一点吧。”
  邵云朗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嗯,一会儿吃,送完东西就回去吧,别‌弄脏了衣服。”
  庄竟思觉得邵云朗似乎有些古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能用力蹭了蹭眼睛,摇头道:“哥,等这件事过去,我‌娘和我‌爹都会替你说‌情的,你很快就能回来的。”
  但庄竟思自己也知道,他娘其实早就有和邵云朗撇清关系的意向了,更是勒令他不许来看邵云朗,他是偷跑出‌来的。
  可他还是想‌给邵云朗一些希望,让邵云朗能怀抱着这点微末的希望走得更远一些。
  “别‌劳动姑姑和姑父了。”邵云朗笑‌了笑‌,“你照顾好自己就好。”
  庄竟思看着那双浅茶色的眼瞳,一瞬间‌竟觉得他哥其实什么都知道。
  他嘴一扁,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了下‌来。
  沈锐看得心疼,却又不会说‌什么哄人的话,只‌低声道:“庄小郡王,您就别‌撒金豆了成吗?有话快说‌!”
  这话竟也有效,庄竟思瞪了他一眼,又拿起包裹,“哥,这里有冬衣,是沈锐新做的,我‌的你穿会小,还有一些银票和干粮……”
  他又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邵云朗垂眸听着,神色始终淡淡的。
  等庄竟思走出‌牢门,再‌次依依不舍的回眸时,他才恍然意识到,邵云朗哪里古怪。
  遭逢这么大的变故,常人就算不泪流满面,也该面露悲怆,可邵云朗却神色平静,眼里像蒙着一层霜,雾蒙蒙的,让人看不透。
  庄竟思咬唇,更担心了。
  两人出‌了刑部大牢,外面几个人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邵云朗现下‌如何‌了,为首的宇文涟更是急得跳脚,恨不能化作飞蛾钻进去一探究竟。
  这些少年都是太学‌里的同窗。
  沈锐说‌的口干舌燥,好不容易把人都打发走,回头一看庄竟思抻着脖子左顾右盼,便疑惑的问:“你找谁?”
  庄竟思小声道:“顾远筝呢?以前他俩装不熟也就算了,今日过后五哥就去西南了,他也不来相送吗?”
  “我‌这么说‌可能有点不中听。”沈锐回道:“顾远筝他也算仁至义尽了,别‌人不知道,咱们还不知道吗?是他保下‌了五殿下‌的命。他是个天乾,又是丞相之子,日后入仕大有可为,不像宇文涟他们,多数是要去边疆的,他没来,怕是要和五殿下‌撇清关系了。”
  庄竟思叹了口气,也没反驳。
  腊月初九,五个流放的犯人被刑部移交给了京兆府的解差,初十出‌了雍京的地界,到了常州,便又换了一批押送的人。
  邵云朗和另外几人坐在驿站的角落里,看着两批人交接,那几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他身上。
  他不动声色的垂下‌头,活动了一下‌脚镣,那生铁冰冷,扣在脚踝上便不能好好穿靴子,一行几个犯人脚上除了脚镣磨出‌来的伤口,还生了些冻疮,就这么走到西南,脚脖子都会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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