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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心连(古代架空)——青州从事

时间:2021-10-07 20:37:06  作者:青州从事
  可是下次去,又厚着脸皮,把梳子要回来,因为家里缺一把这样合式趁手的。
  自此以后,连天横就对他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又是厌烦,又是轻蔑,可他牛皮糖一样巴上来讨好时,又忍不住地和缓了脸色,搂着他,像搂只快活的小麻雀似的,叽里咕噜个不停。哪里像现在,碰一下也要小心翼翼的。
  宝瑟儿见他分神,伸出手来,在肩胛骨上拧了一下,浅笑道:“……又在想谁?”
  他还好意思问,连天横便在那肚子上锤了一下,怒道:“一个坏人。原先和我好的时候,恨不得天天在一块,转背就去勾搭别人……”
  宝瑟儿微微抬起眉毛,含笑问道:“那个别人,是叶先生?”
  连天横心想:他胆子真是养肥了!掐着他的腰,用眼神威胁着他:你还敢说!
  宝瑟儿不但不住口,反而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垂眸道:“叶先生那样的人,你和他比,倒也不枉了……”
  一听这话,连天横仿佛受了莫大的侮辱,从他身上爬起来:“潘小桃,你这是甚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宝瑟儿歪着脑袋,半点不怕他,就爱看他这副被刺痛的神情,见他被三言两语激成这样,一颗心就快慰了、得意了,他不好过,连天横也别想舒服度日!
  从前连天横对他说:“你不高兴,就是我的乐子。”当时他几乎要心碎了,责怪这个人太薄情、太狠毒,可是如今,自己寻起衅来,总算能够体会到这份沾着血的快乐。
  连天横看他有意拿话头刺人,心里恨透他了,握成拳头在床上砸了一下,打在丝绵里,一声闷响,恨恨地望着他。
  宝瑟儿一言不发,拂开他的手,伸出指尖,抵在他胸膛上,那指尖用了三分力道,把他推倒在床上,又仰头去吻他嘴巴,连天横很吃这一套,知道他这是求饶了,慢慢又软和下来了。
  于是宝瑟儿缓缓翻身上去,将连天横压在身下,弯着光滑的脊背,伏在他身上,像一尾洁白的小鱼,一屁股正坐在他下腹上,宣告道:“我今天就要干你。”
  连天横睁开眼睛,正要说话,咔哒一声,发觉两手被甚么东西锁住了,原来是方才亲热时,宝瑟儿不知哪里弄来的一副细细的铜手镣,扳动机关,便锁住了他的手。
  “潘小桃!”连天横要起身,却被他推了一把,双手拴在床头。抬眼看去,原来那铜手镣,是行房时用的淫具,不禁怒道:“你胡闹甚么——唔!”
  话音未落,宝瑟儿便脱了自己的小衣,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那件丝绸浸了香汗,连天横齿关咬着,下体几乎是瞬间便硬了,嘴里说不出话,一双窄而锐的眼眸盯着他,腾地冒出火来。
  宝瑟儿在他翘起的男茎上抽了一下,调笑道:“是不是太久没干过,不能久战,一会儿便要泄了?”
  亏他还心疼这个坏东西,这下子,总算露出了泼货本色!
  连天横要制住他,本是轻而易举的事,两腿夹住,一剪一绞,宝瑟儿腰都要裂开,动作轻了,也免不得摔下床去,砸伤脑袋,连天横怕弄伤他,投鼠忌器,不能动作,只得攥紧了那个铜环,愤怒地看着他。
  宝瑟儿不管他,手指探进自己的后穴,当着他的面,毫无廉耻地自亵起来,脸上浮现出醉酒似的潮红,仰着脖颈,鼻腔不住呻吟。
  “唔……唔唔!”连天横方才还想,他的腿伤没有好透,不能行房,此时却已是忍得十分辛苦,一刻也不能等了!
  眼睁睁看着这个狐媚子骑在自己身上,挺着小胸脯,两点绯红花蕾尖尖的,往外翘着,整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指顾自插弄了一阵,溢出丝丝娇吟,压根儿在乎他的死活,抽出手指,扯掉连天横嘴里的亵衣,极尽顽劣,把花汁涂抹在他嘴唇上,还哄骗道:“你吃两口呀……”
  连天横鸡巴涨得发痛,有些不乐意了,沉声道:“宝儿,不要玩了。”
  宝瑟儿心想:好不容易让我逮住你,玩一会儿怎么了?我可不想听你废话,又把那团衣裳塞进他嘴里了。
  “我忘了,你不许看。”宝瑟儿拿起根玄青发带,仔细理顺,为他系上,嘉奖似地在嘴角亲了一亲。
  连天横心跳如擂鼓,眼前登时便陷入一片黑暗了,情不自禁咬紧了嘴里的亵衣,脑海里浮现出宝瑟儿的手指,插进紧致幽深的蜜道里,那些媚肉层层包裹而上,倘若进入的是自己的东西,他会没有声息地哭出眼泪……
  等他弄了半晌,连天横下体疼得要疯,感受到宝瑟儿的手扶起他的阳具,抬起身子要往下坐。
  铃口抵着一个柔软的所在,连天横感到不对劲了,那里相较从前,显得有些干涩,虽说还是有汁水,却远不及往时丰沛。
  弄了半天,也插不进去,宝瑟儿发了狠地坐下去,也一下子就错开了。又试了一回,这次只进了半个龟头,肉道禁闭着,再往前进,疼得仿佛撕裂。
  “啊——”宝瑟儿哀叫一声。
  听那叫声,连天横心里一紧,所幸那铁枷上的链条极细,哗啦一声,竟让他掰断了,扯开遮眼布,急忙抱起他,道:“都说了!让你不要瞎胡闹!你……”
  “怎么……怎么回事?”宝瑟儿痴坐着,眼泪直直地从眼眶里掉落下来,颇有些惊慌失措,扶着连天横的阳茎,自顾自地说:“你再让我试一试,可以进来,可以的……”
  连天横急忙紧紧握着他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抱着,一下下地顺气,摇着他的身子,哄道:“性急甚么,还没到那时候,等你伤好了,咱们有得是功夫……嗯?”
  “没了、再也没了……”宝瑟儿心里好似天塌地陷,奋力挣脱他,不认命地还想再试试,连天横制着他,摸到后穴口,哄道:“你看,都肿了,好宝儿,咱们下回再来。”
  “不行……”宝瑟儿想推开他,求道:“我方才只是没弄好……”
  “好了,”连天横手忙脚乱的,只得把他按在自己怀里,裹上被子,无计可施道:“说好了下回再弄!”
  宝瑟儿眼泪干了,好像个犯了大错的孩子,肩膀冷不丁地一颤,眼里含着深深的愧疚,喉头哽咽,不敢认输地呓语:“下回……”
  那副样子,时而让连天横觉得可恨,又可怜,揽着他,伸出小指,推了一把怀里的人,许诺道:“拉钩,我说话算话!”
  宝瑟儿看了半天,才木木地把手伸出去,缠上他的小指,像软软的茎须,没有一点气力,只是任他摆弄,嘴里说:“拉钩。”
  连天横总是做一个失去宝儿的梦,梦里的小事往往不尽相同,可最后总是不见了他的人影,有时候是梦见两个人亲热,宝瑟儿笑着说时候到了,要走了,他想挽留,身子却动不了,有时候梦见宝瑟儿去外面瞎玩,下起大雨,他害怕宝瑟儿淋雨,一心要把人接回来,拿了伞,可总有些琐事把他耽搁住了,最后也没能见到人。
  半夜醒来时,宝瑟儿还枕在他怀里呢,呼吸安稳,睡梦里还会不自觉磨蹭两下,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便油然而生。
  到了白天,宝瑟儿又像从没和他置过气似的,蜜里调油,浑然换了一个人,读书的时候,又问连天横,上回的事办好了不曾。他说的那回事,无非是连天横答应他,替他在铺子里找份事情做。
  “你的脚还不曾好全,每个月逢五便去一天,让下人陪你。知道么?”
  宝瑟儿连忙道,说:“下人伺候着,人家还怎么看我呀?”
  “扮作店里的伙计不就行了?”连天横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的,横竖得有人跟着才行。
  宝瑟儿便说:“好罢!听你的!”
  等到脸上的伤疤褪了,只留一块淡粉的新肉,连天横给他敷了些紫茉莉粉遮住,这种香粉是他用很细的铜丝,从紫茉莉花籽里抠挖出来的,极轻极绵,研磨过后,反复用胭脂调和颜色,宝瑟儿写字时,他在一旁捣捣弄弄的,指尖在宝瑟儿脸上瞎抹瞎画,把人画成一张小花猫了,直到抹上去时,与完好的肌肤浑然一体,看不出半点痕迹。
  连天横做这些蝇头小事,宝瑟儿爱用余光去看。写字用的草纸,原本是很大的一张,连天横给他裁成纸片儿,放在桌上成一沓,随取随用,哪怕是裁废的,宝瑟儿也一股脑收着,锁在箱子里。
  这个紫茉莉香粉,宝瑟儿十分喜欢,又轻又薄,抹上去和周遭颜色一般无二,哪里看得出有过疤痕?
  过了两三天,恰好是初五,宝瑟儿便到香药铺子里做学徒了,对外只说他是哪个合香大师傅的堂侄,先送到这里住一阵子,干些小活,是不要工钱的。
  忙了这一天,脚不沾地的,宝瑟儿发现一件事:他还没有一个正经的名字呢!掌柜的叫他有事,总是“小桃”来“小桃”去的,这个好养活的小名,让他很没有面子!
  好 困 明天修修补补
 
 
第73章 
  他的事,连天横一整天不曾过问,临到傍晚了,骑着马要回府,不知怎么,也怪那马儿不听话,走着走着,便到了那家香药铺子。既然来了,头脑发热,就想见他,当即驻了马,揭帘直闯进去,引得一屋子的人都往门口瞧。小厮见是东家来了,大呼小喝,连忙摆出笑样子,迎上来,筛一满盅紫苏熟水,并几样茶点,以茶盘呈上。连天横进了门,反倒不疾不徐了,大摇大摆地坐下,翘个二郎腿,端起茶盅,拿出大少爷的架势,抬眼瞥过去,便看见那个人:乌油油发丝盘成羊角式双髻,鸦鬓微斜,穿一件玄黑粗麻上衣,肩上搭着巾布,下身一条深枣红束口长裤,圆口百纳厚底鞋,露出半截儿雪白布袜,坐在桌边,握着药杵,笃笃地捣药,一洗风尘,活脱脱是个老实巴交的小伙计了。乍一见他这通身质朴,连天横便心猿意马,想压着他狠狠地欺负。
  “潘小桃!”掌柜手持戒尺,啪地弹在桌面上,高声叫他过来:“——出来见人!”
  宝瑟儿听见人唤,嗳地应了声,便丢下手里的活,绕过桌子走出来,发觉是连天横,眼神交错,不知道他卖的甚么药,权当作不认得,还是那钩子似的目光,媚丝丝地觑过去,当着众人的面就敢这么看他。也亏连天横以为他驯良了,没承想,骨子里还是那股骚滥劲!
  连天横心里燃起一撮莫名其妙的邪火——这副样子了,他怎么还能勾引人?
  “这是新来的?好没规矩,”连天横对掌柜的说话,眼睛却转过去盯着他:“看甚么看,也不知道避人。”
  宝瑟儿便乖巧地低下头,怕他听不见似的,大声地喊了一句:“少爷!”
  掌柜的站在一旁,唯恐东家发作,训斥道:“这么聒噪做甚么?”又道:“你去,对少爷磕三个头,便算是见过了。”
  这个烦人精!宝瑟儿嘴上答应了,撩起衣摆要跪,连天横一脚踹了条长凳过去,横拦在面前,盛气凌人地吩咐:“不必跪了,打个恭便罢。”
  宝瑟儿按部就班,绷着手臂,毕恭毕敬地给他作了个大揖,煞有介事地说:“小人潘小桃,见过少爷。”
  于礼节上,是挑不出毛病的,可连天横总觉得这个人心术不正,明里暗里勾引着他,要是别人来了,宝瑟儿也这般情态,他哪里忍受得了!
  “过来。”连天横啪地放下茶盏,淡淡地吩咐。
  那冷冰冰的模样,颇具威仪,宝瑟儿不知道他又耍甚么把戏,站在那里,有些迟疑。
  掌柜的便低声催促道:“少爷叫你,还不快去!”
  掌柜的话,总归是要听的,宝瑟儿便缓缓走过去,冲他浅浅一笑:“少爷,您要有甚么事儿,尽管使唤,小人虽愚,必当尽犬马之劳。”
  听他说话文绉绉的,想必又是从叶先生那里学来的那一套,连天横又看他不顺眼了,问道:“你姓潘?几岁了?”
  “回少爷话,有十九了。”
  连天横颇为不满,皱起眉头,拿起他的右手,掐了一把,脂酥*似的,问掌柜的:“他这样细皮嫩肉,顶得了甚么事?”
  宝瑟儿被他轻薄了这下,吓了一大跳,脸色都发白了,趁掌柜不备,偷偷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警告:不许捣乱!
  掌柜不明就里,忙答复:“这个孩子虽然初来乍到, 却很肯干,教他做甚么,没有半句多话,哪怕没有活派他干,也一刻都不得闲。”
  “是么?我不信。”连天横站起来,扫视四壁,一本正经地考起宝瑟儿来了:“你告诉我,冰片脑在哪里?”
  掌柜的忙道:“他只管干些杂活,不曾接待来客。”
  宝瑟儿却说:“我知道的,请少爷和我来。”边说,走了几步,踮起脚,在靠左边墙的柜子里拉出一只大抽屉,抱在怀里,稳稳地放在桌上。
  连天横低头去看,白花花的一堆,果然是冰片。见没能难倒他,连天横又道:“你再说,一两冰片脑,价值几何?”
  “这可要看您中意哪一种了:西边产的最佳,片片大如梅花,薄如窗纸,质地疏松,颜色白润,香气又纯正,这样的梅花脑,一两是十五文钱。次的产自番中,有米脑、速脑、金脚脑、苍龙脑,全因形而名,大同小异,这些都不及梅花,味道辛凉浓烈,烧来有黑烟,这样的八文一两。最末的,砂粒大小,一两五文,咱们按罐儿买。您是识货的,看上一眼,便知道孰优孰劣了。”
  掌柜的在一旁听了,拈须点头道:“用心了!”
  连天横伸手捻了捻抽屉里的冰片,二指横在鼻端嗅了嗅,闻到清香,沉吟道:“倒教你碰上了。”
  本来还想再问,看他那个样子,尾巴翘得老高,要不是掌柜还在边上碍事,连天横早把他压在百子柜上,干得边呜咽边求饶了。心下忍住欲火,嘱咐几句,令他好好地干活,不许偷懒,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也不许看着别人乱笑!
  宝瑟儿点头如啄米,一一答应下来,顺着哄着,可算把这尊大佛送出店门,不可谓不恭顺。
  送走了连天横,宝瑟儿才松了口气,总算没有露馅儿,回去把剩下的活儿干完,这一天才算散工。
  跨出大门时,看见连天横牵着马缰,站在老柳树下看他,身量颀长,眸子漆黑,身后一弯拱桥,流水潺潺,全融在艳红的夕照里,若是腰间配一支长笛,便十成十地是幅画了,像一个幻梦似的,也不知他等了多久,宝瑟儿不禁微微一笑,歪着头揶揄道:“少爷,你怎么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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