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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弟的日记本(近代现代)——蜻蜓大梦

时间:2021-10-07 20:39:12  作者:蜻蜓大梦
  我把他拽到房间里,狠狠踢上门。
  段明风被我摁在墙上,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哥,你怎么啦?”
  “段明风你能不能正常点?这么多长辈在…别发疯!”
  他歪歪脑袋:“你不是喜欢兄友弟恭吗?我配合你演戏啊,不然怎么办?”
  他神态自若,非常欠揍,就像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我一口火气憋在肚子里,不敢引燃他。
  “你亲我一下吧。”他说,漂亮的柳叶眼睛里氤氲起水汽,可怜巴巴的低下头。
  我皱起眉,觉得他突然提这种要求简直不可思议:“什么?”
  “你弄疼我了,”他扒了扒我架在他脖子上的胳膊,很委屈的样子:“干嘛这么凶啊…我害怕。”
  他装可怜的本事一绝,我明知他可能是故意撒娇的,但还是赶忙松开胳膊,他细皮嫩肉,我怕自己没轻没重真弄伤他。
  细白的脖子红了一大片,段明风泪眼朦胧的冲我笑了笑,看着怪可怜的,我正自责,他就扑上来吻我,我往后躲,他吊着我的肩膀不撒手,我被迫搂住他的腰,两人踉踉跄跄撞在书桌上。
  水杯倒了,滴溜溜滚到桌沿。
  他胡乱的亲,亲不到嘴唇就在我下巴和下颌骨上亲,亲了一圈口水,我恼怒的推他,他手摁在水渍里在桌面一滑,把水杯挥到了地上。
  “砰——”
  段明风摔在地上,手掌摁在了碎玻璃里。
  他抬起鲜红的手给我瞧,脸色煞白:“哥,碎碎平安。”
 
 
第33章 
  段明风在医生挑玻璃的时候疼哭了,他越大脾气越古怪,有时候疯起来好像没痛感似的,手摁在玻璃上的时候硬是一声也没叫唤,姑妈吓得大喊大叫的,他还能神态自若的安慰她。有时候又怕疼得像个幼儿园小朋友,把盘子里棉花酒精和镊子都掀翻了,折腾了好半天才挑完玻璃。
  下电梯到二楼取药时已经闹累了打蔫了,电梯人多,我生怕别人碰到他的手,便把他拦在角落里,段明风眼圈发红的靠在我身上,说话带着明显的鼻音,糯糯的听起来很可怜:“是不是我病了你才肯亲近我?你这会儿怎么不避讳了,这儿可都是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电梯里静悄悄的,他一开口就有人回头看他。
  我正为伤了他自责,也不知怎么辩驳,他又说:“大过年的多谢你了,肯陪我来医院,人家都说不吉利。”
  这下可好,所有人都齐刷刷看他,我真是拿他没办法,他说“不吉利”是因为方才在爷爷家有个老太太嘀咕,大意说春节期间上医院是不吉利的,她丈夫做过医生,让他帮着处理一下算了,我心急如焚,没空搭理她的话,拉着段明风走了,没想到他记在心上了。
  我虚捂他的嘴,低声哄他:“小祖宗你消停会儿行不行?”
  他嘴唇很不高兴的鼓起来,碰到了我的掌心,嗡嗡的:“不行…”
  拿完药又回头找医生签字,他不肯一个人坐着,非跟着我跑来跑去,我去地下停车场取车他也要跟着下来,右手包着纱布,他就说:“左手没手套,冷。”说着就插进我口袋里,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又无奈又好笑,掏进口袋里握着他的手,还真是凉的。
  我问他:“冷吗?穿少了吧。”
  他用手指抠我掌心,怨念的说:“心冷。”
  我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伶牙俐齿,怼得我无话可说,跟小时候低眉顺眼的样子判若两人。哦,或许是他本性如此,以前装乖骗我的。回了家长辈们关切问候,他就又是光摇头不言语了,连微笑的弧度里都微妙的隐藏着天大的委屈,叫人看了便想疼疼他。
  我这个罪魁祸首被迫冲在“疼他”的第一线,给他当牛做马,他右手不能碰水,左手屁事没有,可吃饭也要我喂,非说左手也扭了,我不理他,他就帕金森一样把饭菜抖抖抖。
  我哭笑不得,夹了一大块西蓝花,他最讨厌西蓝花,直往后躲,我捏开他嘴往里塞,强迫他吃了,他便记了一笔大仇,洗澡也喊我帮忙,洗发水泡沫甩得我一脸,完了惊慌且无辜的说:“诶,你怎么不躲开?我帮你冲冲。”说着拿下淋浴头滋我。
  这个小坏蛋,真是越发得意忘形,我把他摁在玻璃门上正要发作他就抬起右手大叫“纱布湿了。”
  淋浴头摔在地上,水花四溅,雾气氤氲。我把套头针织脱了扔进脏衣篮,**湿了的运动裤贴在大腿上,段明风的目光在我身上潦草的扫了一遍,忽然不闹了,无处安放的视线挪到我脸上。
  我低头看,他***了,头上的泡沫水流得满脸都是,他闭着眼脸红透了,手足无措的立定着,像被抓奸在床似的僵硬。
  “这也要我帮?”我问。
  段明风身上白玉似的,被我方才抓过摁过的皮肤上透着粉红,犹如咬出汁水的蜜桃,他肩膀微微发抖,嗓音细细的反问:“不帮吗?”
  我把他拽到怀里,恨得牙根痒痒:“你真是胆大包天,段明风,你当这是哪儿?”
  我靠在墙上,一手搂着段明风,他嗯嗯的哼唧着,把头上的泡沫蹭在我肩窝里,到底是脸嫩,舒服了下意识羞愧的合腿。
  “我小时候在你家…你也…嗯…给我撸过的,你也胆大包天。”
  我想起这茬头都大了,恨不得穿越过去剁了自己的手,**踩在三脚架上,他昂着头用脸颊蹭我下巴,意图索吻,我扭开脸没弄几下他就**。
  抓起淋浴头粗暴的把他冲干净,我冷着脸快速给他擦身穿衣,打开他想抱我的胳膊,门一开推他出去。
  天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劲才忍住翻涌的**。
  他生日在初八,是十八岁成人的生日,虽不是二十整岁,但家里长辈们都很重视,提前半年就定了酒席,还让他不要拘束,乐意请多少同学和朋友都可以,位子管够。
  可段明风因和我赌气,闷闷不乐的,来了几个高中和大学同学,他也不招呼人家,只顾吃菜,都是年轻的孩子,这么多陌生的大人在,都规规矩矩的不好意思闹腾,唯有那个叫陈烨的男生带头起哄,我记得他,段明风的高中同学。
  他很幽默,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端着酒杯要和段明风干一个,段明风看了我一眼,我皱了皱眉,他就故意把一大杯啤酒和人干了,咕嘟咕嘟喉头直滚,好不痛快。
  他图一时痛快,大家都拍手叫好,只我扫兴叫他别喝了,他不听,偏要对着干,让陈烨给他倒满。
  饮牛似的喝了三大杯,喝不下了,消停了,我气得要死,也喝了酒,白酒后劲很足,酒席散场,因为段明风醉了,没能参加陈烨组织的唱K,今天亲戚太多,饭毕都要去爷爷家坐坐,我妈就让我带段明风去我那儿睡一觉,别跟亲戚挤,晚上还有一顿酒席吃的。
  不远处陈烨搭着段明风肩膀说话,脸都要贴上了,我心不在焉的答应了我妈,脑子昏昏沉沉的,有股火气往头上窜。
  作者有话要说:
  删了一点,怕被锁,等国庆结束旧站开了就好了orz,删减的一点点放微博吧,就一点点,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微博id:它二大爷家的蜻蜓,下章有全垒打,估计要大幅删减…
 
 
第34章 
  已知段明风酒量差,喝了啤酒,赵易岚酒量好,喝了白酒,问:谁醉得比较厉害?
  半斤八两,但我不像某些人喝多了还爱发酒疯。
  段明风的朋友们在努力说服他去唱K,都是年轻孩子玩心重,况且段明风平日待人冷淡,很难得跟他们打成一片。陈烨招了辆出租车,揽着段明风的腰看样子想强行拉他上车,段明风浑浑噩噩的被人群推着走,频频回头,带着敷衍的微笑和不耐烦的眉头,说了几句什么,陈烨起哄大声说:“没事儿,你就坐着……不唱也行,我们点个果盘给你吃。”
  我走过去拦住将要发动的出租车,拽着段明风的衣领把他从副驾驶座扯了出来,动作粗鲁,态度恶劣,段明风先是头撞到车框上,然后脸撞在我肩上,撞疼了,生气的捂着脑袋说:“你干嘛啊…”
  我哪还管得上他发不发脾气,我自己的脾气都要压不住了,我对着车后座说:“你们去玩吧,段明风喝醉了,再见。”然后果断抱着段明风走人。
  陈烨在背后大喊:“段明风,下次再一起啊?”
  段明风大声回答:“好——”
  好个屁好,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差,段明风看了我一眼,忽然笑了一下,问我:“你不高兴啊?”
  我冷着脸:“没有。”
  “我挺高兴的。”
  “那就好。”
  “嗯…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
  我脚下一顿,忍着怒气跟他笑:“行。”
  段明风在惹怒我的边缘疯狂试探,忽然捂着鼻子说:“我要告诉舅妈你打我,把我打出鼻血了。”
  我差点被他唬住,拉开他的手,没血。
  我这才意识到他在发酒疯,不理他,他摊开白净的手心非说是红的,在大马路上呜呜呜的假哭。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被他闹得烦躁不堪,拉他上了出租车,他拍拍隔板说:“师傅去KTV,我要找陈烨唱歌。”我赶忙捂住他嘴,强行摁住他:“唱什么唱,你给我老实坐着。”
  师傅扳下后视镜看我们:“到底去哪?”
  我说:“他喝醉了,不好意思。”
  段明风掰开我的手,脸颊坨红:“我要报警,他绑架我。”
  我翻个白眼尴尬的笑了笑,司机师傅也笑:“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段明风话痨一样絮絮叨叨,见我不为所动便更加努力惹毛我,吵着要找陈烨,说:“你知道陈烨跟我表白吗?他说我长得好看,皮肤白,比女孩子还可爱,还说我聪明,是百年一见的神童!文曲星下凡…”
  这陈烨怎么这么肉麻,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出租车里开着空调,有股令人晕眩的油烟味,我把窗户开了一条口子吹风,冬日猎猎的寒风吹得人冰火两重,酒劲上来了,我撑着发昏的脑袋正心烦,猜想也许陈烨并没有这么说,是段明风编篡出花哨的说辞来激我,我猝然一笑。
  段明风愣了半天,把头凑近过来小声说:“他亲我了。”
  草,我脑袋一热,捏住他下巴拉到面前:“亲哪了?”
  段明风疼得皱起眉,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我明知多半是激将法,可我仍旧火冒三丈,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我冷着脸大步往前走,段明风紧赶慢赶的追着我,他进了单元门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生怕我丢下他似的。
  他闹了这么半天,终于把我惹火了,自己又委屈上了,上了电梯便靠在我背上哭:“你不喜欢我,别人喜欢我你又生气,到底要怎么样?”
  我说:“我不生气,以后我也不管你了。”说着掏出钱夹给他:“去吧,找陈烨玩去。”
  段明风吓得目瞪口呆,死死的抱着我,我拖油瓶似的进了家门,扯掉他的手,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他站在玄关魔怔了,抓了我家的钥匙揣进口袋里,脸色发白。
  我想:他总算是闹够了,看来光哄是没用的,吓吓他也好。叫他洗把脸去侧卧睡觉,我头晕得厉害,自己去主卧倒头就睡,过了一会儿隐约听见有水声,淅淅沥沥的从浴室传来,我撑着头挣扎起来,扬声问段明风是不是吐了,他没回答我就没管,继续睡去。
  **
  我他妈的一个激灵挺起上身,被手上的力道扯住跌回被褥里,才发现他用衣服把我手捆了起来,我又急又气,这小混账未免太胡闹了,他头一回做这种事,也手忙脚乱的,衣服绑得松散,我挣了几下就把衣服从床头扯了下来,只是手腕打了死结,分不开。
  “段明风!”我揪住他衬衫低吼:“你在干什么?”
  段明风脸胀得通红,眼神躲闪,被我一吼吓得六神无主,不管不顾的抱住我就亲,**我酒气上头正是神志不清的时候,闷哼一声倒回枕头上,段明风伏在我身上吻我喉结,哆哆嗦嗦的说:“哥,你不能不要我。”
  我头痛欲裂,他乱摸乱蹭的把我邪火招了出来,多年来碍于伦理道德我忍着欲望,生怕行差踏错致使家门不幸,恰如当年的姑妈。我摸到床头柜上玻璃杯,一狠心将凉水泼到段明风脸上。
  “你清醒点,”我喘息急促:“还不滚下去!”
  段明风的乌发贴在惨白的脸上,狼狈不堪,脸上水珠断断续续的滴落,不知道是我泼的水还是他流的眼泪。他把左手湿了的纱布拆开,玻璃划伤的口子还没好,透着殷红的血渍,他举着掌心给我看,也不说话,我心里油盐酱醋倒在一块儿,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在意我依赖我,爱意深深的藏了多年,可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一次次推开他,伤害他。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都弄不清了,”段明风哭得稀里哗啦:“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该亲我…也不该从小对我好,我宁可你随我自生自灭去,省得我总惦记你,怕你丢下我。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对我好,就要一直对我好啊…别让我提心吊胆的像条丧家犬一样。”
  我仰面望着吊灯,一句话也说不出,我虽然时常和他在一起,可我并不能真正感同身受的体会他的痛苦,我把世俗的看法凌驾于这段感情之上,远不及他的深情和纯粹。
  要不是段明风苦心积虑的争取,我和他根本没缘分。
  抬手抹掉他脸上的水珠,拉下他后脖颈,我吻了吻他哭红的眼睛。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说。
  他微微发愣,大约是在揣度我的态度,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亲我的嘴唇,见我没躲才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
  “怎么又哭…”我脑袋昏沉,两只手还绑在一起,摸到他身上都被泼湿了,虽然屋里开着空调,到底是深冬,冰凉凉的薄棉料子贴在皮肤上,遂示意他解开我的手,扒了湿漉漉衬衫扔在一边,扯过被子包住他。
  我躺着没动,破罐子破摔的想着:去他妈的人伦天理,我和段明风横竖生不出孩子来,也没反社会反人类,今天就桑德败行,秽乱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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