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风撸管没什么技巧,生涩的上下动作,但因为是他,我心理就已激动了,连这蹩脚的手法也觉得新鲜带感。
我也不是故意装晕不帮他,真的是白酒劲儿太大,我又不得好睡一觉,现下头晕眼花,他撸硬了我,我喊停,再撸就射了。
他脸颊绯红,怔怔的问我:“然后呢…”
我闭着眼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唏唏嗦嗦的把我裤子脱了,直起上半身扶着我的性器往屁眼里怼,这哪进得去,也不知他从哪学来的,亏得他知道男同性恋做爱是往屁眼里插。
弄了一会儿,他又紧张,根本进不去,在外面戳在戳去,前列腺液蹭得屁股缝里滑溜溜的。
我手臂盖着眼睛,忽然憋不住笑出声来,他羞恼的掐我脖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冲我撒气:“你不准笑…”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太难了,开车怎么都写不完…先停车大家在服务区吃个粽子吧,下章再继续吧。删减的放微博了,id它二大爷家的蜻蜓
第35章
纵使段明风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趁我喝醉霸王硬上弓,架不住操作技术不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裸着身体坐在那儿不上不下急得面红耳赤,我看他再这么掰弄下去,不仅他软了,我也要软了。
“段明风同志,光纸上谈兵是没用的。”我说:“笔试满分,操作考试只能得零。”
他气我甩手掌柜不帮忙,还躺着说风凉话。事发突然,我压根没有准备润滑剂和套。
“疼啊?”我说:“不然算了。”
段明风蹙着眉头不说话,凑上来接吻,亲了会儿又给我撸,一副视死如归的倔驴样:“不疼了。”
不疼才怪,他是打定主意要办成这件事的,我憋得也难受,把衣服脱了搂住他,段明风身上出了薄汗,贴在我胸膛上像一块刚从温泉里捞出来的羊脂玉,微凉,触及生温。我着迷的抚摸着他的皮肤,耐住性子扩张了好半晌,段明风面色潮红的凝视着我,把手撑在我腹肌上,调整姿势再一次往下坐,进了一半就咬住了嘴唇。
“疼就说话。”
“不,不疼…”
“那我动了。”我恶劣的顶他,又进去一截,肠壁潮湿而灼热,不断收缩、挤压着入侵物,令我产生了丢盔卸甲的冲动,不自觉低骂了声草,抓着他圆润的臀肉退出一截又往里顶了一下。
“唔…嗯…”段明风松开牙关,咬得发白的下唇迅速充血,如同熟透的樱桃迸发出鲜美汁液,红润淫糜。
我盯着他唇缝里露出的一点雪白牙齿,肖想藏在里面的柔软至极的舌头,于是毫不犹豫的抬起上半身吻了上去,他是跪坐着的,原本自己勉强支撑住身体的重力,被我胡作非为的一动,平衡骤然被打破。
“啊——”段明风痛苦的昂起脖子,肩颈曲线脆弱而优美,全根没入,我亦闷哼一声,单手搂住他的背,另一手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继续跟我玩“吃舌头”。
段明风眼角流下泪来,大约是痛极了,和我接吻时咬破了我的舌尖。
他不知道血腥会刺激性欲,何况我喝多了酒。
酒后最易失控,我施力抱起他的腰臀,一挺身反将他压倒在被子上,冷空气丝毫没有降火的作用,反而加重了皮肤贴合的渴望。
段明风那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大大的岔开在我面前,阴茎色若芙蓉,嫩红的一根歪在肚皮上。我记得最清楚的画面就是这里,然后我大概是疯了,浑身肌肉绷紧,一下接一下粗暴的干着段明风,想看看那根软下去的东西能不能被干硬。
抽插变得越来越顺畅,我仗着腰腹力量充足,便加快速度狠命的顶弄,隐约听到他的呻吟渐渐高亢,用哭哑了的嗓音喊我名字。
“赵…赵易岚…轻点。”
电光火石之间我昏了的脑子想起他是我表弟,我把我表弟上了,妈的,我狠狠捏住他的下颌骨,微张的唇缝里殷红的舌尖食髓知味的探了出来,我把他的痛苦堵在口中,用破了的舌尖侵犯他的唇舌,纠缠之间刷过伤口,轻微的刺痛令我罪恶之余产生了隐秘的快感。
我凶神恶煞的咬他耳垂:“没大没小,我是你什么人?你该叫我什么?”
段明风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花,像串着露水的黑羽,颤颤欲坠。他一耸一耸的被撞到床边,脑袋垂了下去,双眼失神,白到发青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不轻不重的揉着:“嗯…嗯嗯…赵易岚,啊——不行了,不要了…”
不要了?勾引表哥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箭在弦上哪容得不要,我往后挪了挪,拽住他的胯骨拉回身下,硬挺的性器毫不怜香惜玉,直捣进穴内最深处。
“叫哥。”我咬牙切齿,逼着段明风这小混账跟我一起沉沦在罪恶里。
段明风失魂落魄的摇着头。
我气急了打了他一下,打在屁股上,还咬破了他的一只乳/头,射在里面的时候段明风也射了,抱着我脖子发出濒死一般虚弱的哼声,凄苦的喊我:“哥…”
我可真是个宇宙第一混蛋,拔吊无情,餍足的睡了过去,睡得还很香,一觉睡到外面天都黑了,是被电话吵醒的。
我妈问:“你们出发了吗?”
我:“……”
开灯掀开被子,段明风赤身裸体的趴着,一身脏污,雪白的皮肤上到处是青紫痕迹,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把他翻过来,更是眼前一黑。
我没料到自己在床上这么凶残,段明风细皮嫩肉的被折腾惨了,可见喝酒误事,酒后乱性更是要不得。
我急急忙忙抱他去洗澡,段明风坐在浴缸里一边洗一边哭,指着身上各处痕迹骂我是禽兽,我尴尬的陪着笑脸,洗清了他皮肤上已经干涸的体液,但我直男了前半生,不知道*液留在体内会拉肚子,他推我出去,自己待了半小时才扶墙出来,小脸煞白。
他艰难的换衣服,套了一件黑色高领毛衣遮吻痕,穿裤子腿抬到一半就僵住。
我坐在一边搓了搓大腿,温声建议:“别出门了,你在这儿睡觉吧,我去应付他们。”
段明风怨念的凝视我,一开口嗓子是哑的:“好啊,就说我哥把我打得起不来床,我去不了。”
我干笑。
最后是编了个摔跤的谎,我扶着他一瘸一拐的到了,他全程坐立难安,我跟着食不下咽。
作者有话要说:
一脚油门到底,同志们上车啦!删减片段见微博:它二大爷家的蜻蜓
第36章
亲戚朋友多真是挺麻烦的,段明风要是不起眼倒罢了,偏偏他往哪儿一坐就很引人注目,他不舒服,大家挨个嘘寒问暖,纷纷劝他多吃,他说吃不下,又挨一顿数落,无外乎说些“吃得少身体才不好,就是该多吃补充营养。”云云,每上一个菜,全桌人就盯着他,他只得夹到碗里,吃几口应付过去,倒让他更加不舒服了。
我看着怪难受的,便大声说:“喝汤吧,晚上吃多了不消化。”盛了一碗鸡汤,把他的碗跟我对换。
他低着头喝汤,一副温驯乖巧的模样,小声跟我说话。
“都怪你…”
“嗯。”
“你把那些全吃掉。”
“行。”
他轻微的歪过身体靠在我身上,压低声音:“我从头到脚都不舒服,特别想发脾气,你不要嗯嗯行行的,跟我吵个架吧,但是不准骂我。”
“……”我无奈的瞄了他一眼,他面不改色的演着乖仔,谁能想到品学兼优的段明风本性如此怪诞,但我偏偏又很爱他的调皮灵动,且他只在我面前任性。人总是不自觉的被珍贵的东西吸引,最好能独一无二。
我做了亏心事,哪里还好意思骂他,陪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喁喁私语,晚上的席面没请段明风的同学,其余也都是父母、祖父母辈的亲友,且留着他们侃去,我提前带着段明风遁了。
春节期间夜晚的霓虹灯格外喜庆,段明风到底是年纪小脸皮薄,医院不肯去,药店也不肯进,我问他做坏事的时候怎么那么勇猛,现在不好意思了?段明风说做坏事的时候没想到赵易岚这么辣手无情。
说着拉下高领毛衣展示证据。
没眼看。
我是说不过他的,少不得厚着脸皮去买药,他身上痕迹太重住爷爷家容易被发现,我让他到我家住几天,长辈们知道我们兄弟俩从小关系好,也没什么异议。
天际远远的传来一两声炮仗声,我在客厅落地窗前看着外面万家灯火,太温馨了反倒生出些焦虑,下意识摸出烟叼上,想了想又算了,段明风不喜欢烟味。
挂了电话去卧室,段明风怏怏不乐的躺在被窝里,眼珠儿看向我。
“怎么还不睡?”我走过去将他额头上的湿毛巾翻个面:“难受得厉害吗?”
段明风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这么乖我有点儿心疼,拿了药膏来给他抹,他也很配合,还好后面只是肿了。我撩着他的衣服,视线停留在破了的ru tou上,段明风抬手遮了一下,说:“已经不疼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又强调了一遍:“真的,我就是发烧头晕,可能是白天喝酒吹风受凉了,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发牢骚就是想让你哄哄我,你别那么在意…”
我亲了亲他的嘴唇,绵长的吻抚慰了他的不安,我很愧疚,至今都没有好好和他接个吻,纯粹的爱意不应该夹杂罪恶感和恐慌,像这世间最普通的情侣那样,光明正大的秀恩爱,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满面春风的接受所有亲友们的祝福。
我恍然想起戚嫣然说的话,她说如果所有人都反对我的爱情,我是不会幸福的。
我把段明风抱得很紧,他出了一身汗,嚷嚷着要喝水,我猛然惊醒过来。
梦里正在掀开新娘的红盖头,段明风漂亮的小脸蛋露了出来,我喜出望外,他微笑着喊了声“哥”,红润的脸色迅速灰败下去。我脚下一空,画面一转,红烛下的美人是戚嫣然,段明风面无血色的靠在门边问我:“为什么娶别人?”
这个噩梦我没告诉任何人,上学的时候偶然听同学们谣传过“噩梦说出来会成真”,当然这是无稽之谈,我并不迷信,但我不敢拿段明风冒险。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总是梦见相同的场景,四月底出差到常州的时候我去了趟茅山,烧香拜了菩萨,祈求段明风永远平安。
第37章
我二十五岁这一年,段明风十九,自打我们上过床以后就捅破了窗户纸,耳鬓厮磨好不快活。
只要我不出差,晚上就会去学校接他下晚自习,段明风是校草,我有时候靠在车门上抽烟,他被人追着拍照,一路追到校门口,过街老鼠似的钻进车里催我快走,我摁灭烟头不疾不徐的和那些女孩们聊几句,指个错路给她们,年轻人一腔热情,二话不说就追去了,真是可爱。偶尔也有活泼的姑娘转头来要我电话,段明风很不高兴,说我在勾搭女大学生,行为恶劣。
我笑:“只准你招蜂引蝶?赶明儿我就给你找个女大学生嫂子,到时候还得多谢你牵线。”
我一时过了嘴瘾,后悔不迭,段明风要么乖巧可人,要么闹腾起来就是一缸山西陈醋,不泼光是不会消停的。
他大一下半学期进了个架子鼓社团,我就给他买个架子鼓放家里,结果买来新鲜劲儿过了就一直放着没敲了,只有生气的时候故意敲得哐哐响,我戴着耳机勉强能忍耐,架不住邻居上门抗议,我赶忙跑去书房把人拽出来。
“扰民了。”我说。
段明风意犹未尽的频频回头:“我手感正好呢。”
“别别别,明天再敲吧,敲多了手累。”
“我不累,我还能敲!”
段明风哼哼唧唧的试图反抗,趁我不注意就往回走,我上去单手抱住他腰提起来,另一手利落的把书房门锁上,拔了钥匙揣兜里。
把人往沙发上一扔:“消停会儿吧,你不累我累。”
段明风抬脚蹬着我的背,猫咪踩奶似的悠闲,从肩膀踩到腰,我正想夸他按摩得不错,他伸长了腿圈住我腰,用脚踝有意无意的蹭我裆部:“你勾搭女大学生的时候挺风流、挺潇洒呀,一点也看不出上了年纪力不从心。”
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种挑衅,孩子不听话,怎么哄都哄不好,那多半是欠揍了。我扒了他裤子照着屁股一顿打,段明风哇哇大叫,说我欺负他,摁在沙发上做了一回,头发都乱成鸡窝了,还叽叽咕咕的挑衅我。
我把上衣脱了垫在他腰下:“看来你还有劲儿,那咱们继续。”
段明风初时还能清醒的骂我“臭流氓赵易岚”,最后还不是哭着求饶喊“哥”,他有气无力的趴在我身上,汗津津的背脊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打颤:“女大学生…可禁不起你这样折腾,你别去祸害别人。”
我抱他去洗澡,托着他一团糟的屁股,流了满手的润滑剂和体液,我笑笑:“行,我就祸害你。”手指在他红肿的地方戳了戳,他下意识抬屁股,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还要吗?”我恶趣味的逗他:“再来一次吧。”
段明风脑袋歪在我肩上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已经累得睡了过去。我想:可算是消停了。
和段明风在一起好像怎么都不腻,我并不是纵欲的人,从前谈女朋友时一直很冷静,不会急吼吼的想拐她们上床。和段明风却像磁铁的两极互相吸引,恨不得每天都来一发,大概是因为太喜欢了吧,爱意无形中催化着,促使两颗心隔着胸膛想要贴在一起。
隐秘而甜蜜的地下情维持了三年,我以工作忙为理由搪塞着长辈们的催婚,段明风大四那年,上级决定让我留在南京的研究所作为固定的技术兵,不用再频繁出差,我妈立刻通知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给我安排相亲。
我没当回事,见一面而已,少不得要给长辈面子,只是见面吃个饭,我也没打算有后文,但段明风疑神疑鬼的闹了好几次,他打小就缺安全感,跟我在一起的这几年我还以为已经好多了,谁知却像被压制的弹簧,猛然反噬,走火入魔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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