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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清醒没几分的脑子又开始迷迷瞪瞪了，姜晚雀低头含住了池恕的乳头，连舔带咬的。池恕倒吸一口凉气，正要惩罚他，忽然听见了汽车的鸣笛声。
他们二人同时僵住，一辆汽车缓缓驶入地库，车前灯照进车窗内，将车内照亮。
姜晚雀酒意都要被吓醒了，大气不敢喘一声。忽然，他的内裤被拨下来，长物直直挺入。猝不及防的插入让姜晚雀忍不住呻吟，憋在口中像呜咽一般。池恕无声的抽插了两下，动作很缓慢，点到了敏感点就出去。姜晚雀身体微微颤抖，一口咬住了手背防止春声外泄。
他们俩在狭小的空间中交合，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偷情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有些兴奋，耳边听着肉体拍打的声音，看着腹部轻轻凸起。
刚来停车的人乘坐电梯上楼了，姜晚雀一把揪住池恕的耳朵，骂他：“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叫出来了！”窃窃私语般的嗔怪不像是在骂他，倒像是在撒娇。
池恕无辜的看着他，和他一起小声说话：“可是老师刚刚一下流了很多水，老师也喜欢这样吧？”
身体的坦诚无从反驳，姜晚雀不搭理他了。池恕细心顶着他，想让他叫出声——老师的声音低而磁性，他听了会硬得很厉害。
池恕替他舔起侧颈上渗出来的汗水，那汗水都浸润了他洗发水的香味，是牛奶味的。
“池恕，嗯…池恕，换个姿势…”姜晚雀引颈喘息，薄唇艳红，吐出一个可爱的舌尖，缓解巨大的快感。
池恕按着他的肩，含住了他的舌尖，含混着说：“理由。”
姜晚雀被吻了一下，抿着唇咋摸一下，才说：“不够深，我要深的。”
屁股被用力拍打了一下，池恕揽着他的腰提他翻身，将他的臀部拖起来，一只手压着他的腰干进去。
这个姿势深得可怖，最深处被龟头眷顾，姜晚雀高声叫了一下，沉溺于深而快的插弄中。
池恕看着他小小的腰窝，在那里涂上淫靡的液体，狠声说：“够深吗？还痒不痒？”
失去自制的姜晚雀只知道回答着他的问题：“好深，宝宝…”
池恕听清之后，动作都停了一瞬，凑上前问：“你叫我什么？”
大脑被烧糊涂了，姜晚雀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顾着扭腰寻取猛烈的快感，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
第18章 女孩
直到射进他的身体，池恕还有些恍惚。难道是和姜晚雀接吻太多次，自己也醉了？
他总觉得那句粘稠的“宝宝”不该属于他的。
姜晚雀在他怀里循着高潮的余韵睡着了，他一睡了之，池恕还要把他抱出来，仔细提他擦干净下身，望着满车狼藉发愁。
淫液被喷的到处都是，他将车内的装饰拆取下来，和他的自行车一起弄上楼，又下楼来抱姜晚雀上去。
姜晚雀在他怀里睡得香，娇气得很。抱得不稳了要嘟囔两句，光太刺眼了要往他怀里蹭。
池恕好不容易将他运上楼，又在卧室给他进行了一次深度清洁。
大功告成后，姜晚雀却揉着眼睛醒了过来。届时池恕还在洗车内装饰，姜晚雀看着他的背影笑，夸了一句贤惠。放在身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姜晚雀以为是自己的，拿到手中看了一眼。
【林湖：学长，你居然是年级第一耶】
【林湖：这么厉害的嘛】
【林湖：[动画表情］】
姜晚雀看着手机中猫猫星星眼的表情包，默默将手机放回床头柜。
池恕洗完澡回来发现姜晚雀已经醒了，又给他倒了杯水，问他：“刚刚在车里，你叫我什么？”
姜晚雀埋着头咕噜咕噜一大口，抬头回以一个疑问的表情：“不大记得，醉了胡说的吧？”
池恕看上去有些失望。
【狗崽子：在办公室吗？】
姜晚雀百无聊赖地打开手机，发现上课前池恕又在玩手机，心想着什么时候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一鼓作气将他手机没收了。
【雀：？】
【狗崽子：给你送吃的。】
【雀：认真学习】
【狗崽子：我来了】
【狗崽子：[动画表情]】
池恕发来一张“猫猫飞扑而来”的表情包，看上去和昨天那个妹子给他发的是同一只猫。
姜晚雀：“……”
他忽然想起以前从共事过被绿了的英语老师口中听说的一句话——当你的男朋友忽然多了很多可爱的表情包，就代表他也许背着你和一个萌妹子聊天。
姜晚雀摇摇脑袋想听听是不是早上水喝太多了，什么男朋友，什么被绿了？
正要让池恕别来，他忽然闻到一股香味，转头一看，池恕正拎着一袋吃的对他笑。
“尝尝。”
姜晚雀凑近了一看，里面赫然是一碗冒菜，上面撒着足量的辣椒面。他震惊地看了一眼池恕：“从哪儿弄来的？”
南屿市是一个旅游小岛，市里人大多经营海鲜与当地特色菜骗游客，沿海口味清汤寡水的，很少有川菜湘菜之类的辣菜。
池恕把冒菜放在他办公桌上，点开手机淘宝，给姜晚雀看订单记录，顺丰隔日达，从临省运来的冒菜汤底。“昨天晚上你抱怨说这里清汤寡水的你吃不惯，非要缠着我说要吃冒菜，我说改天给你吃，你说今天就要吃，还咬我。忘记了？”
姜晚雀对自己醉酒后的行为只记得一部分，仔细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瞳孔扩大：“所以你傍晚回去做的？”
南湾中学从下午上课到晚自习中间有一个小时的午饭时间，姜晚雀一般会带点面包充作晚饭。
池恕点头：“放了一节课要泡烂了，快吃。”
姜晚雀打开保温盒，尝了一片牛肚，味道很正宗，也很辣。他很久没吃过辣口的了，微张着嘴扇了扇，眼睛和嘴巴瞬间通红一片。
池恕提他扭了一瓶矿泉水，半坐在办公室桌上“太辣了？”
姜晚雀是川人，这点适应辣的能力还是有的，喝了口水夸赞道：“味道不错。”
预备铃打响，池恕让姜晚雀慢点吃，自己去上课了。
姜晚雀尝到了故乡冒菜，心情好了不少，端着手机拍了一张照片。虽说他也找不到方才心情烦闷的来源。
自从池恕住进来，姜晚雀伙食改善了不少。这小孩看着像不良少年，实际上什么都会一点。
十一月份第一天，姜晚雀刚系上领带，到厨房看了一眼：“今天吃什么？”
他悄么声给池恕买了一个兔子围裙，粉嘟嘟的，上面画着一张软萌的兔子脸，穿在池恕身上可谓违和感爆棚。
他的寸头，倒三角眼和薄唇怎么看都是一个不好惹的不良少年，穿着围裙举着锅铲的样子却别提多贤良淑德。
“三明治。”他边说着便把切开的小番茄加到其中一个三明治里，雕成了小兔子的模样。
姜晚雀抱着臂看他做饭，他家的厨房属于是建了也没用，虽说什么都有，但有些都没开封。池恕来了之后承包了他的所有家务，虽然面上不说，但姜晚雀也明白，这小孩不愿意寄人篱下好吃懒做，想方设法要为他做些什么。
早餐端上桌，池恕冲了一杯咖啡一杯豆浆，将豆浆推到姜晚雀面前。姜晚雀看了看他不加糖的美式，问他：“你还在长身体吧，早上喝咖啡干什么？”
池恕咬了一口三明治：“昨晚没睡好，防止上课犯困。”
“谁叫你自制力这么差，你昨晚明明可以早两小时睡觉的。”姜晚雀翻了个白眼，而且难道池恕没睡好，他姜晚雀就睡好了吗？
池恕给他叉了一块荷包蛋，看着姜晚雀说：“这种情况，任谁都不会有自制力的。”
两天一次，一次两小时，还敢说？
作为池恕的老师，姜晚雀觉得自己应该负起责任。
“以后周末再来。”
“那我每晚都会睡不着的。”
姜晚雀吃完荷包蛋，拿着叉子指了指池恕，无言以对。
姜晚和池恕一起到了班上，准备走进去看一眼有没有学生早上在抄作业的，忽然看见一群人围在一个小角落里。池恕先他一步踏进班里，刚露个头就被后排的人叫过去了：“池恕，你快过来，有个妹子找你！”
姜晚雀脚步一顿，挨在门口没进去。他往后门一看，的确有个女孩在哪儿站着，时不时往班里瞟两眼。他忽然觉得这个女孩有些眼熟——这好像是游泳赛那天被一群女孩推上去叫住池恕的那个女生。
她今天穿着一件长袖的裙子，头发柔顺的披下来，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这个女孩长得很可爱，大眼睛长睫毛，脸上挂着两朵红晕，像盘桓在夕阳旁的红霞。
第19章 幼稚
池恕看到她皱了皱眉，往前门一看，姜晚雀已经不在了。
周围全是这群爱热闹的青春期男孩的起哄声，平时和他不熟的人都来推他的背。他走到后门，林湖看到这么多男生跟在他身后，像受惊的小兽般后退了两步。
“散了吧。”池恕回头挥了挥手，众男生嬉笑几声，帮他把后门关上。
林湖轻咬着下唇，对他笑了一下：“学长！”
池恕和她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又向姜晚雀的办公室方向看了一眼，漫不经心道：“什么事？”
女孩的手紧张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上次她被同班同学推到他面前一样。那时她一样无措，仿佛生怕池恕不同意，要在大庭广众下出丑。池恕看穿了她的心思，低头写下一串微信号，算是给了她体面。但她的消息池恕从来没回过，还偷了她的表情包——因为他觉得那只白猫很可爱，就像姜晚雀一样。
“上次我说想借学长的笔记，学长一直没回我，是上学拿不到手机嘛？”她眼神扑闪扑闪的望着池恕，长长的睫毛像翩翩起舞的蝴蝶。
池恕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她看：“能拿到。”
林湖愣了一下，白皙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不知所措的看着池恕，裙摆被她揉得皱成一团。
池恕低声说：“我的笔记只记重要的部分，不适合你。你可以去找别人问问，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他说罢，不等女孩反应，回了班上。平常自认和他熟的男孩一看他回来就冲到他身前：“怎么样？那小美女和你说什么了？”
池恕自顾自走到自己位置上，把昨晚写的作业从书包里拿出来，放在课桌上一字排开，轻声说：“没什么。”
比起这个，他更在意姜晚雀。
【如心：困不困？】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直到上课铃打响，姜晚雀也没回他。
姜晚雀翻看了一下手机，看到新收的一条消息，瞥开眼继续工作。他将茶杯里的水全倒了，冲了一杯咖啡。
黑浓的美式也无法消解困意，姜晚雀撑着头边改作业边打瞌睡，算是知道这群学生每天上午撑着上课的感受了。
他订了个闹钟，趴在办公桌上眯了十分钟，醒来时正看见自己鼻尖十厘米处摆着一盒圆圆扁扁的小东西。
姜晚雀拿起来看了一眼，上书三个大字“清凉膏”
姜晚雀：“……”
小铁盒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字体很端正，是漂亮的行楷。
“摸在太阳穴上。睡觉关好门，别被人掳走了。”
落款是“池”。
姜晚雀伸了个懒腰，骂骂咧咧，不是这小子他今天能这么困？黄鼠狼给鸡拜年。
下晚自习回家后、姜晚雀反而没那么困了。但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他从书柜里抽出来一本书，看了看封面，不知是什么时候买的一本加谬。
池恕每天写作业到十一点半，风雨不动一晚三篇英语阅读一篇完形，英语分数还是不见涨。他苦恼的用笔盖戳着头，在光洁的额头按出了好几道印子。
姜晚雀读书很专注，遇到好的句子要用铅笔标注一下，时而还会读出声音。正在写最后一篇阅读的池恕被他声音引去，注意力偏离了晦涩难懂的短文。
他下定决心似的，一把将英语习题合起来，上前从后面搂住了姜晚雀。姜晚雀仰头看他，正读到一半的书被他抽走了。
混乱的接吻声在浓稠的黑夜里粘腻，勾连的细丝像缠缠绵绵的线。
两人吻得正酣，池恕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提示音。
他拿起来看，发现是林湖发来一段语音。
姜晚雀自觉偏过头要从椅子上站起来，肩膀被池恕按住了。池恕点开语音，手机里传来一阵清亮的女声。
“学长，谢谢你鼓励我，我们一起努力吧！”
姜晚雀挑了挑眉，笑了一声：“这是今天早上在班门口那个女孩吗？”
池恕还未答话，放在姜晚雀肩上的手被他拍了下来。“老师并不反对早恋，只要别影响你学习，也别影响人家女孩。”
这下池恕是真的沉默了。
姜晚雀拿着书站起身，眼神落在他脸上，似笑非笑着继续说：“可以呀，听上去挺可爱的嘛。”
他的表情像一个看到小辈找对象的长者，带着调侃的笑意，任谁也不会觉得他们刚刚才接过吻。
唇齿间的触碰终究碰不到心底，姜晚雀不知道他的笑容在池恕看来其实有些刻意。
姜晚雀是残忍的，他将他们之间模糊不清的，蒙着层层叠叠绸布的暧昧撕开来，他要求一个体面。
他望着池恕逐渐阴沉的脸色，转身走向卧房。“早点睡觉，记得把客厅灯关上。”
关上门后，姜晚雀回味着方才在池恕眼中读出的怒火，心里却丝毫不见快意。他的心脏像被一座大山压着，始终喘不过气来，隐隐懊悔自己的幼稚。他以为他三十岁了，可以成熟的面对这样的酸意。但他从前没碰过感情，不知这东西是从糖水里捞出来的苦药，是被虫子蛀了的苹果。
唇瓣还残留着体温，他轻轻一拳打上枕头，心中回顾了一遍那个女孩的样貌与声音。
难不成真要被这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偷了心智不成。
第二日，姜晚雀与池恕相处照常，但是他的那份豆浆没有加糖，他的三明治没有多加一片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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