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鸣雀将摧(近代现代)——十七双目

时间:2021-10-13 15:13:12  作者:十七双目
  一只手把他的脸按住推开,姜晚雀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拿上公文包往外走:“跟上。”
  回去路上,姜晚雀余光瞟到池恕,不禁想,这个人有几分真?
  池恕这个年纪的感情大多青涩,但他依旧是个成年人了。以前不是没遇到过对他示好的男孩女孩,姜晚雀一直敬而远之。陈梦泉是六班的英语老师,才二十六岁,他能看出来,陈梦泉对他有好感。
  池恕显然也看出来了。
  但说是吃醋,好似没什么立场。这种抱团取暖的情分,能维持的了几时。
  无非及时行乐罢了。
  池恕在认真为明天的期中考试做准备,他以往专著有刷题,语文古诗词还没背完。
  姜晚雀此刻很闲,抱着大提琴在调音。他看池恕书背完了,抬头问他:“拉琴会打扰你吗?”
  见他抱上了大提琴,池恕挑眉,仰坐在椅子里:“不学习了。”
  一段乐曲被拉响,大提琴醇沉的声音让夜都安静了。
  夜晚刚刚降临,池恕听出来了,是《天鹅》。
  这是池恕第一次近距离看姜晚雀拉大提琴,他做得板正,垂下眼睫望着自己按琴弦的手指。西装马甲收在裤腿中,腰身很细,像引颈的天鹅望着它的湖水,带着雍容倨傲的气质。
  一曲毕,姜晚雀看了他一眼,虽未多言,但眼里流露出的细碎光芒带着隐隐期待。
  池恕上前,单膝下跪吻住他。大提琴被他们夹在中间,池恕很小心,防止碰坏了。说不清这个吻的意义是什么,但亲吻又何须意义呢?
  仅是这一刻,姜晚雀绽放出的光彩太过诱人,池恕就想据为己有。想吻住他,要他在自己的掠夺下失去自主呼吸的权利,要他发出呜咽,要他眼角发红。
  “很好听,小天鹅。”
  姜晚雀被酸得掉牙,偏头看向别处,嘟囔着:“太油腻了,和谁学的?”
  池恕笑了,两颗虎牙都露了出来,像个大男孩一样可爱又青涩。“你是老师,跟你学的。”
  “少瞎说。”
  “可惜我不能为你伴奏。”
  说到这,姜晚雀来了兴致:“你钢琴水平很高,学了多久?”
  池恕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从五六岁开始学的。”
  姜晚雀起身将大提琴装进琴盒里,顺便问他:“古诗词背得怎么样了?我可是听语文老师说期中考错古诗文的一个字罚五十遍呀。”
  池恕点了点头:“不会错。”他说不会,姜晚雀是信的。这小孩记忆力很好,基本错误犯过一次下次就不会再错了,专注且用心。
  池恕继续问:“真的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姜晚雀瞥了他一眼,看他肚子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算了吧,十七岁的小孩,除了些不切实际的妄想,还能有什么“要求”。他歪头看池恕,挑眉:“可以,全校前三。”
  “好,预支一下。”池恕双手背在身后,弯着腰吻他,只是个蜻蜓点水的亲吻,像逗猫一样。
  姜晚雀勾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亲吻。姜晚雀贪恋池恕身上蓬勃的少年气,贪恋唇齿相交时他表露出的占有欲。
  “老师,你这样我会透支的。”年轻的小男生捂着心脏,接受着老师的索求。
  “客房收拾出来了。”
  池恕洗完澡,姜晚雀正站在客房里,放上一个香薰。
  他挑眉,将姜晚雀打横抱起来,走到主卧,把他塞到被子里盖上,自己也钻了进去。
  “辛苦了,睡觉吧,老师。”
  姜晚雀懵了半天,起身从被子里冒出一个脑袋:“别闹,明天你还要考试。”
  毛茸茸的脑袋被拍了拍,池恕连着被子将他搂进怀里:“知道,纯睡觉。”
  什么纯睡觉,还能不纯的睡觉吗?
  “你别这样抱着我,我睡不着。”
  期中考试出榜的时候,姜晚雀还在办公室里分析试卷。忽然被自己班物理徐老师用力拍了拍肩。
  姜晚雀几乎瞬间要躲开,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脸上才换上了温和的笑容。但徐老师并没有发现——他攥着一张成绩表,指着打头顶那个位置:“小姜,咱班这小子年级第一啊!”
  姜晚雀愣了一下,凑上前看了一眼,果真是池恕。他在成绩表第一页全是火箭班的学生中脱颖而出,比第二名恰巧高了一分。
  数学143,语文121,英语102,物理97,化学89,生物100。
  姜晚雀挑眉,嘴角有些忍不住笑意:“英语还要加强。”
  徐老师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得,别吹了!你这新班主任也挺厉害的。”说罢他拿着成绩单各个办公室乱窜,势要把这个黑马学生宣传得人尽皆知。
  “物理我教的!这年级第一呀,还是年级唯一高于九十分的!”
  “害,我可没单独给他开小灶,他题目都没问过我呢。”
  “脑袋聪明呗!”
  姜晚雀扶额叹息,自己在手机上查了一下,望着池恕的名字仔细研究——他理科很强,英语却比第二名的女生低了40分。但全凭傲人的理综成绩拉回来了。
  “这英语至少能提三十分。”
  他这样想着,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池恕这么有自信了?
  “行了,前面的名次是好看,但人均分排在年级第四,整个年级十个班,是咱们第一名给你们提的分太少了吗?”
  姜晚雀给每个人发了一纸私密成绩单,上面有自己的分数和班级平均分,年级平均分,班级最高分年级最高分。台下有人欢喜有人忧。
  “自己看看自己的分数,这个语文平均分真没眼看。是谁说理科班不用学语文的?”姜晚雀撑着讲台发问,继续说:“我考试之前说过,年级前十有奖励,池恕,下课来我办公室。”
  下课后,池恕跟着姜晚雀到了他办公室,还没进门,就先开了口:“老师,上次买的那个跳蛋…”
  姜晚雀忙捂住了他的嘴,小声说:“进来说。”
  门被关上反锁,池恕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上次买的那个跳蛋,我想要哪儿天晚自习给你试试。”
  他亲眼看着姜晚雀瞳孔扩大,后退一步,等待着姜晚雀的回答。
  “你想什么呢?”
  “老师说了,什么都可以的。”
  姜晚雀看向别处,嘴里嘟囔着:“我说过吗?”
  池恕眼看着他想抵赖,哼笑一声,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指轻轻一划——
  “真的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可以,全校前三。”
  他妈的,玩刑侦呢,还录音了。
  
 
第17章 醉意
  姜晚雀沉默半晌,勾着唇笑了一下:“再说吧。”
  成年人拒绝事情的正确打开方式,“改天”,“下次”,“再说”。
  池恕却饶有趣味地点了点头,竟不再纠缠他。
  预备铃打响了,姜晚雀催着池恕去上课,要将他推到门外去,又被池恕搂着腰咬了一下耳垂。
  敏感的耳垂被他尖锐的虎牙轻咬,又用舌尖舔舐着,姜晚雀被他有力的手按在怀里动不了。牙齿松开,白软的耳垂上留下了一个泛红的齿痕,还有莹莹发亮的涎液。
  姜晚雀反应过来时,池恕已然离开了。他揉着耳垂轻轻抽气,那里又疼又痒,好像连着心脏一般,血管发涨着跳动。
  姜晚雀从包厢出来的时候,还有人在拉着他的手。酒精让他脑袋有些充血,他一言不发的抽回手指,耳边有些模糊不清。
  “姜老师,再喝一杯!你们班那小子考得这么好,你可不能拒了啊!”
  他揉了揉太阳穴,说话的是谁他有些不记得了,但还是奉上了笑容:“真不能喝了,我明天还有课。”
  他说罢,举了举手机:“我先不奉陪了,给各位订了个ktv包厢,位置发到群里去了,大家玩得开心。”
  包厢里嘘声一片,姜晚雀已经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白酒混着红酒让他的胃很难受。
  他开车来的,自己是回不去了。他点开手机准备找个代驾,刚预约了一个,忽然手机收到一条消息,震动了一下。
  【小狗崽:你在哪里?】
  他应该同池恕说过晚上要晚点回去。鬼使神差的,他取消了刚刚预约的代驾。
  【雀:同事聚餐,喝多了。】
  【小狗崽:在哪?我来接你】
  姜晚雀给他发了个共享位置邀请,抱着手臂靠在饭店门口,想让海风将脑袋吹得冷静一些。
  好冲动,这小子还不会开车吧。
  聚餐的地方离他家不远不近,大约十五分钟,他就见到了要等的人。
  池恕骑着一辆自行车,向他驶来。这是一段下坡路,他捏着刹车卡钳,身上的校服被风吹得鼓起来,像是将风装进了衣服里。
  “上车。”池恕在他面前停下,一只脚撑着地面。
  姜晚雀拽住池恕的衣角,上前将他的校服拉链拉起来:“别装酷,着凉了。”
  他专心的整理着池恕卷起来的衣领,眼睛低垂着,眼睑被醉意蒸得泛红,声音慵懒得有些性感。
  饭店里碰酒嬉闹吹牛皮的声音透过窗子穿出来,晚秋的风恣意而过。姜晚雀埋进他的怀里不动,贪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气息。
  池恕下车,把他怀中抱着的西装外套接回来,盖在他头上:“不闹,上面都是你的同事。”
  颈窝被脑袋蹭了蹭,冰凉的发丝贴在他脸上。怀里人声音透着稚气:“他们灌我酒,就因为你考第一名。”
  姜晚雀抬头,捏住了池恕的脸颊,力气还真不小。“都怪你。”
  说他,他看着池恕的脸被他拉得变形,“扑哧”一声笑出来,捏了好几个形状欣赏。
  池恕无奈地看着他,眼神幽深。直到他的脸被揉在一起,嘴巴嘟起来像一个小鸡时,他忍无可忍,将姜晚雀扛起来放在肩上。
  一手拎着自行车,一手扛着姜晚雀,池恕拍了拍他的屁股:“车钥匙。”
  当姜晚雀被塞进副驾驶时,看着池恕把上方向盘,他才从混沌的脑子中找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有驾照吗?”
  池恕挑眉:“没有。”
  姜晚雀虽然脑袋不清醒,但为人师表,他的法律意识还是有的:“你起来,我叫个代驾。”
  话音未落,池恕已经发车启动了。
  他开车很稳,应该是之前学过,碍于未成年没拿驾照。
  姜晚雀透过车天窗望着今晚的月亮,是一弯弦月,被薄云遮了一层,月光晦暗。
  他喃喃道:“池恕,我好像醉了。”
  池恕专注于开车,轻声回答:“我知道。”
  车在停车场车位停下,池恕倒车入库的技术还有些生疏,试了好几次才进去。刚解开安全带,又被姜晚雀抱住了。
  池恕默默在心里的“姜晚雀观察日记”上记下一条:醉酒后很黏人。
  “我们先上去,好不好?”他拍着姜晚雀的背轻声询问。
  姜晚雀还是抱着他不放,问了他一个问题:“池恕,你觉得我怎么样?”
  上次的回答是爪子很锋利的小猫。
  但这次姜晚雀不要他回答了,靠在他的肩膀上嘟嘟囔囔。
  “我不想做老师。”
  “我要复读。”
  池恕愣了一下,倾听着姜晚雀漫无边际的话语,想要走下车抱他回去,姜晚雀就是不肯放开他。
  他顺着姜晚雀说:“好,不做老师了,带你上去。”
  姜晚雀在他的脖子上种了一排草莓,捂着疼痛的头想从不受控制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他感觉自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想要控制自己却控制不住,抱着池恕就像抱着一个浮漂一般。
  姜晚雀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大脑因疼痛清醒了一瞬。他默默从池恕怀里移开,靠在副驾驶位上揉了几下自己的脸。
  侧眼看了一下,池恕在盯着他。姜晚雀悻悻然准备下车,忽然看到不合时宜的一幕。
  他想着要缓和气氛,大脑不经过思考:“你怎么硬了?涨得这么大了。”
  池恕下车,把他从副驾驶拖出来,塞到后车座里去。
  “你要干嘛?”
  姜晚雀看着身上的池恕,他胸膛起伏着,像是在竭力控制住自己。
  “我涨得很大。”
  他单手解开校服裤子的松紧带,灰色的内裤有些包裹不住巨大的阳物,贴在姜晚雀的小腹上,将他吓得一抖。
  姜晚雀有些呆呆的,好奇地伸出手摸了一下,把恐怖的阴茎掏了出来,用手指轻轻安抚。他感受着那上面盘桓的青筋,用自己布料柔软的衬衫下摆包裹着龟头揉了一下。池恕呼吸越来越重,掺着喉咙中溢出来的闷哼。
  姜晚雀默默摩擦了一下西装裤,缓解着自己下身的痒意。他将池恕的阳物按在自己的小腹肌肉上,手从根部缓缓摸到龟头。
  池恕攥住他的头发,用力的挺腰,湿润的龟头顶在肚脐眼上,撞了两下。
  下身越来越痒,仅靠腿根的摩擦已经无法缓解了。姜晚雀夹住了池恕的一只腿,让自己的花穴隔着裤子压在他的腿上。
  “这么痒?”池恕盯着他的动作,将他裤子脱了一看,姜晚雀的内裤已经在滴水了。“浪。”
  姜晚雀听着他的评价,花穴里又喷出来一股水,手上动作更快了些:“咱们都一样。”
  池恕隔着内裤揉他的阴蒂,肥嘟嘟的软肉像裂开一道口的水蜜桃,汁水丰沛。
  醉了酒的姜晚雀像一只发了春的小猫,被池恕的手揉得一塌糊涂,软了身体,手上动作也停了。
  池恕握着自己的阴茎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松紧带将阳物与花穴紧紧相贴,几乎要嵌进软肉中。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