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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雀将摧(近代现代)——十七双目

时间:2021-10-13 15:13:12  作者:十七双目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长期失眠积压的沉郁,也许是今日池恕发来的那句“很好听”,也许是弓弦相交时平地而起的波澜。
  如此种种,让他从喉咙中溢出了一直以来想问却不敢问的话。
  “我可以选择结扎或者上环,后续再采用药物抑制激素分泌吗?”
  对面沉默了很久,才回话:“姜老师,我必须要告诉您,结扎或者上环都会对您产生不可逆的副作用,而且也并不能解决问题。强行吃药抑制激素分泌只会让您性腺衰萎,产生多种并发症。”
  姜晚雀轻声回答了一句:“知道了。”就挂掉了电话,望着奔涌的海水沉默不语。
  那要他如何才好呢?跳下去能解决吗?
  夜晚十一点,在五楼的阳台上向下望去,汹涌的波涛正在向大海深处奔袭而去。
  听说这片海域一年会葬送很多生命,有自己跳下去的,也有被浪花卷进去的。
  但无论沾染上了谁的鲜血,大海依然是这片大海,纯净的,宽容的,一切皆流。
  姜晚雀沉静地想着,今晚就喝得太多,明天上课又要头疼。
  但酒精神奇的作用让他一切随心,忘了诸多禁忌了。十一点的夜晚是安静而祥和的,他偏要打破。
  一曲《爱的忧伤》在这栋小小的两居室奏起。这首有名的曲子本应是宛转而动人的,细腻柔软的爱下生出了无奈的忧伤。
  但姜晚雀拉出来的并不像是这么一回事,爱意缺失,忧伤好似成了控诉与绝望交织的悲鸣,失却了爱意赋予曲子的缠绵。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姜晚雀愣了一下,起身走到门前,都忘记了从猫眼观察一下是谁,便打开了门。
  一个约莫五十岁的大妈穿着睡衣,正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大半夜的拉什么二胡啊!再拉我就去公安局告你扰民了!”
  姜晚雀被骂得一愣,但醉意让他好像失去了与人沟通的能力,只想解释:“那不是二胡…”
  话说到一半便被打断了:“拉得这么难听,像锯木头一样,管他是什么,你还有理了?”
  说罢,有力的手就要钳住他的手腕,边拉边说:“走,你要说理去物业说去!”
  姜晚雀沉默不语地想将手往回收,那句难听,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插进了他的心脏。
  两方正僵持着,隔壁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池恕走出门,手搭在这大妈拉姜晚雀的手臂上,说:“阿姨,你先放开。”
  池恕一走近便闻到了一股酒香,又看了一眼姜晚雀带着一片红晕的脸颊。这位大妈正要开口,就被池恕抢了先:“我哥今晚喝了点酒,有些醉了。您的精神损失我们会赔偿的。”
  说罢,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两百块钱,递交到大妈手上:“您看够吗?保证没有下次了。”
  大妈看了看手中的两百块钱,似乎有些不爽,但还是走开了。走之前还骂骂咧咧的说着,“再扰民真的投诉你!”
  池恕赶紧把自家房门关了,拉着姜晚雀进了家中。
  喝了酒的姜晚雀很乖巧,跟在他身后走,但似乎还保持着清醒,只是说话速度慢了些。
  “钱我拿给你。”
  池恕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让他坐在沙发上。“姜晚雀,你喝了多少?”
  姜晚雀听见这个称呼站住了没动,似乎很久没有人直呼他的姓名了。他皱眉不满道:“没大没小的,不尊师长。三千字检讨。”
  池恕随着他坐下,目光望到了靠在阳台玻璃门上的大提琴。他能感觉到,身旁的人浓厚的悲伤。
  虽然姜晚雀只是坐着并不说话,但沉默中是很深、很沉的情绪。
  “你拉的大提琴并不难听。”池恕好像知道他伤心的原因,又好像不甚清楚。
  但姜晚雀此刻心中怅然却减少了一半,就像一个幼儿园的小孩子,棒棒糖被抢走了就哭,别人重新给他买了一支又笑开怀。
  池恕倾身将他抱在怀中,在他的耳畔轻轻地说:“别去结扎,别讨厌它,更别讨厌你自己。”
  
 
第7章 秘密
  池恕的手掌很温暖,不轻不重地贴在他的背上,让姜晚雀无从挣脱。
  姜晚雀被醉意氤氲得雾气横生的眼睛逐渐浮起戒备与冷漠。他抬眼直视池恕。
  “你听见了?”
  池恕并不怵他:“阳台并不隔音,如果你想做什么私密的事情,最好别在阳台。”
  “你在教育我吗?池恕,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些太自来熟了?”
  但池恕并没有被他这句话所激怒,相反的,他安抚性的顺了顺姜晚雀的头发,但说出口的话却让姜晚雀似被针扎一般难受。
  “你为什么要讨厌它?”
  池恕明白了。当姜晚雀真正生气的时候,不会再说一些疏离的,刺人的话,也不会再有手上动作,只是带着那双颜色稍淡的瞳孔,沉默地望着别人。那是他在用兵不血刃的方式,一点一点地将人轰出他的领地。
  但当他发现自己的对手无动于衷时,就会以牙还牙——“那你呢,池恕同学,你为什么要留级?”
  姜晚雀尖锐刻薄的问题确实卓有成效,池恕移开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与他一同陷入了沉默。
  兴许他们之间,本不该如此剑拔弩张。姜晚雀心想到,他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从疏离的师生到如今拔剑相向的敌人。他们都对对方竖起浑身的刺。
  算算时间,已经快十一点半了。虽然整日失眠,但他也该去床上躺着寻找睡意了。
  就这样吧——反正他们本不该有这样的交集。姜晚雀这样想着,想要站起身时,忽然听见了池恕艰难的声音。
  “因为我打残了我父亲。”
  姜晚雀明显对这句出乎意料的回答愣了一下,停了动作。
  “我回答了,你如果不想回答就算了。”他说罢垂下了眼,长而密的睫毛盖在略下垂的眼睛上,掩盖了因眉眼角度锐利而徒增的戾气。
  姜晚雀哑了嗓子。这个崽子几岁了?留级了一年应该已经十七了吧。怎么好像是自己这个老师欺负了他一样?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有多委屈,但从他的话语中句句好像都在说姜晚雀仗着自己是老师欺负他。
  姜晚雀脑子忽然蹦出了一个词,他也不知道准不准确——绿茶。
  种种事情,姜晚雀今晚的心情确实很差。他起身绕过池恕,到他身后的茶几上拿了一包烟。他抽出一根烟叼进嘴里,用打火机点燃了。
  “你觉得我大提琴拉得好听吗?”
  池恕点了点头,把他嘴里的烟抽走了,自己吸了一口,被呛得咳了半天停不下来。待他平顺了呼吸,还教育了姜晚雀一句:“吸烟伤肺。”
  姜晚雀震惊了,这小鬼未免也太不讲理了!
  “你个小屁孩抽什么烟?”
  让他挣扎半天的话题被这一小插曲打断后,让姜晚雀产生了一点错觉。好像这件他讳莫如深多年的事情,说出来也并不那么困难了。
  没有了烟,他也没有了故作深沉的道具,只好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多亏了长了那玩意儿,我从一名大提琴手成为了一个辛勤工作多年的人民教师。”
  他伸手用打火机拍了拍池恕的脸颊:“才得以整天面对一群和你一样让人头疼的臭屁高中生。”
  打火机也被池恕没收了,反而他半长而柔顺的发丝被抚摸了一下。池恕看着他,很温柔。
  姜晚雀似乎被这温柔蛊惑了,是酒精?还是池恕?他已经弄不清了,客厅昏黄的灯光洒在池恕线条锋利的面庞,姜晚雀心脏跳得些许快了。
  一定是酒精。 姜晚雀想。
  池恕沉溺在姜晚雀周身散发的香气中,他心想,姜晚雀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吗?
  明明冷着一张脸,眼尾鼻尖却被酒意染红,像佯凶的猫,天生可爱柔顺的绒毛让它成不了老虎,高贵倨傲的样子让人更想去摸摸他。
  他继续做起了给气呼呼的姜老师顺毛的工作:“可是你依旧能拉大提琴,为什么不碰呢?”
  姜晚雀还想炸毛:“你话太多了。”
  池恕明白,姜晚雀已经和他说了很多了。这是他吐露秘密的交换。他说了一句语焉不详的话,姜晚雀也回以一个模糊的回答。但就是这互相交换的秘密,让他们此刻好像离“师生”这道线已经扬长而去。
  他这么想着,忽然将姜晚雀抱起来,扛在肩上,向姜晚雀的卧房走去。
  姜晚雀身体腾空时大脑是一片空白的,身下抱着他的这个人手臂有力,好像扛着他一个一百二十多斤的男人是一件轻松的事。
  但鬼使神差的,姜晚雀并没有去挣脱。
  为了好眠,姜晚雀卧室的床很软,池恕将他放下时深灰色的床被姜晚雀砸出了一个坑。
  “要干嘛?”姜晚雀撑起胳膊看着他,好像被砸懵了,呆滞地看着池恕。
  池恕扫视了一眼姜晚雀,应该是天气渐凉,姜晚雀不再穿那件似乎在勾引人的丝绸睡袍了,换成了长袖衣裤。烟灰蓝色的睡衣让他看上去高贵又疏离。他才十七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的。
  “老师,我摸摸它。”
  预想中的反抗没有到来,许是今夜他们交换了秘密,让本来身处平行线上两个人逐渐交合,或者是姜晚雀已经累了,没有心力再去和他剑拔弩张。
  真丝睡裤被池恕脱了下来,顺滑得溜到地板上。褪下的衣服层层叠加,内裤,睡衣…最终姜晚雀被剥光了,池恕望着他锁骨上纹着的一段音符发呆。
  姜晚雀对池恕的目光似有所感,轻声说道:“你会弹钢琴,应该认识。这是《天鹅》中的一段旋律。”
  话音未落,池恕柔软的唇瓣覆于其上,带着炽热灼烫的呼吸,烧得姜晚雀肌肤都红了一片。
  池恕挽起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以望见他腿间风光。
  疯了,池恕疯了,姜晚雀也疯了。
  不是疯了,姜晚雀怎么会不抵抗呢?任由池恕的手指揉上了他的花穴,任由他吻锁骨最敏感一处?他仍想着当初纹这个图案时心中所想,他是要将破碎梦想刻在心口,负重前行……
  可怎么会成了这样呢?那段昭示着他独立寒江孤芳自赏的音符啊,被吻痕染指了。什么孤芳自赏,什么清高傲气,在暧昧情欲中通通矮了身段。
  
 
第8章 春水
  姜晚雀能清晰的感受到,池恕的手指在自己的阴道卡住了。
  狭小细窄的穴口在排斥着硬物的进入,翕张收缩着。
  “你他妈不会用润滑剂吗?”
  池恕似乎也在苦恼着,细心求教:“老师,那天你是怎么进去的?你的润滑剂好像也没拆封吧。”
  姜晚雀很受不了池恕在这种时候还叫他老师,虚心的语气好像在问他一道苦恼他很久的数学题。他又不禁想到,池恕那天究竟看到了多少?连他没用润滑剂都被他发现了……
  池恕看他偏开头不回答,就猜到了。姜晚雀估计自己也没整明白,硬把手指塞进去的。
  想到这,池恕有些心疼脆弱的花穴,用手指轻轻在外面按揉了一下。
  “嗯…嗯……”姜晚雀挺了挺腰,感受了一下细微的快感。
  上了一点润滑,穴口也足够湿润后,池恕再次尝试将手指抵进去。这一次顺利多了,一整根中指都伸了进去。
  池恕将指关节小幅度动了动,满意地听见了身下人像小猫一般哼了两声。
  随着快感的攀升,花穴中的汁液也丰富起来,池恕顺势加了一根手指。
  “你别太心急啊…”姜晚雀皱着眉,虽说并没什么痛感,但那里涨涨的感觉并不舒服。
  池恕低笑了一声,手指也动了动:“现在知道心疼了?我会轻轻的。”
  他虽然这样说着,在穴里扣挖的动作却越来越用力。姜晚雀被猛烈的快感袭击地懵了一下,自觉穴心好像发了大水似的,他听见了“咕噜咕噜”的声音,那是手指搅动着小穴中的淫液。
  “不行…好多水…呜…”
  他捂着嘴防止溢出更多呻吟,但那双手好像听了他的话一般,从他的穴心抽出来。随着手指出来的还有一股接着一股的水,顺着他的会阴流了下来,在深灰色的床单上留下了大大一片湿痕。姜晚雀被吓到了,他没想到他的穴里会流出来这么多水,惊讶得忘记了掩饰。
  “姜老师,你家有吸水布吗?垫一下。”
  水都已经流到床单上去了,还垫什么?姜晚雀不理他,但蜜穴里传来的钻心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摆着腰去蹭池恕,像是一个无师自通的性爱娃娃。
  姜晚雀看了一眼跪在床上的池恕——他还坚持穿着短裤,灰色的运动款短裤裤脚很大,此刻被一根阳物顶立起来,在薄薄一块布料上撑起了一个巨大的轮廓,让人怀疑他的龟头会不会从短裤裤脚露出来。姜晚雀似乎有些呆滞,他用光洁如白玉般的脚趾去轻轻碰了一下那片隆起的布料,顺着庞大的轮廓来回蹭,从根部慢悠悠滑到了龟头。
  池恕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到了,龟头被狠狠刺激了一下,流出了一段粘液,沾湿了灰色的运动短裤。
  他没想到,姜晚雀会这么浪荡。
  但姜晚雀此刻刚被池恕的手指搅动的出水,那手指又轻巧的抽出来,他只觉得穴心如被细小的虫咬了一般麻痒。
  池恕抿了抿唇,连着内裤将短裤脱下,硕大惊人的阳物终于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姜晚雀面前。
  他并不想给姜晚雀反应的机会,将龟头抵在了姜晚雀肥嫩饱满的阴阜,让蜜穴分泌出来的汁液包裹着整个龟头。姜晚雀看着这淫荡的景象,双眼迷离,喃喃道:“你要进去吗?”
  池恕却摇了摇头,但随后,他用龟头拍打着姜晚雀被汁液淋湿的穴口。虽说他没进去,但炽热滚烫的阳物抵在那儿,倒让姜晚雀更觉羞耻了。
  好像是个说着“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渣男。龟头将他的阴蒂磨得颤巍巍立起来,鼓胀成一个红豆子,池恕又不伺候他了,望着汁水越攒越多,最终在床单上积上了一滩。
  池恕看着姜晚雀笑,似乎对姜晚雀此刻的窘境很满意,从床头上抽出一张纸巾,伸到他的小花那儿擦了擦,没想到整张纸就都浸透了,水液丝毫不见少。“流了这么多水,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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