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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雀将摧(近代现代)——十七双目

时间:2021-10-13 15:13:12  作者:十七双目
  白兰地辛辣的后劲将姜晚雀烧得透彻,他想自己应该是醉了。酒香愈浓,又被从没关紧的窗子中吹来的海风冲散了,炽热与寒凉悄然碰撞。静谧夜晚中心跳的声音不和谐的敲响。
  姜晚雀一脚蹬在池恕的胸前,将他蹬得后仰倒在床头柜上,“嘭”的一声。
  他湿润的唇瓣微张,一点涎水要从嘴角溢出,又被鲜红的舌尖舔回去了。他将两根手指伸进唇瓣中,打湿了干燥的手指后,将其探进饥渴到麻痒的蜜穴。
  再次目睹这样的场景,活色生香的画面依旧让池恕大脑空白。他猛然从床头弹起来,将姜晚雀压在身下。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来:“老师,交给我好吗?”
  说罢也不等姜晚雀回答,一把拽住姜晚雀的手腕,令他不得再触碰池恕的专属领地。
  取而代之的是粗了一倍的手指,顺着湿透的穴道,轻巧地滑到了里面。
  阴道壁被指尖刮蹭,姜晚雀几乎下一秒就像蜷缩的虾一般弹了一下,下身离开床面,坐在了池恕的手上。
  “好酸啊…池恕,好酸!”
  忍不住了…一股暖流要从穴心喷薄而出。池恕太狠心,他根本不听姜晚雀的求饶,反而更加凶狠的用手指奸淫着他的老师。忽然,姜晚雀整个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穴道里汁液喷洒,强冲击力要将池恕的手指冲出去了。但池恕无动于衷,继续按着穴内的敏感点。
  蜜穴无休无止的喷水,一波接着一波,打湿了池恕的T恤和短裤。姜晚雀抱着一个枕头,将脸埋在其中,小腹上的阴茎还在断断续续吐露着精液。池恕只能听见他大口的喘息声,好像还参杂了一丝呜咽。
  池恕擦干净手,拖着姜晚雀的腰把他按到怀里去。但姜晚雀就是抱着枕头不撒手,怎么揉他的头拍他的背都没用。池恕轻轻皱了眉,有些束手无策:“别闷坏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但姜晚雀却半天没动,抱着枕头的手微微颤抖。池恕察觉到异样,那双手紧扣到枕头中,指尖已用力到泛了白。池恕揉着姜晚雀发丝的手感受到微微湿意,才发现那块鬓边已经湿透了。
  池恕安抚他的动作停下,愣了半天才意识到,姜晚雀应该是哭了。
  他哭得无声,泪水却已经将鬓边的头发都打湿了。
  姜晚雀也不懂,沉郁十几年,为何却在此刻悲伤如洪流般将他席卷,叫他躲不得。已经多久没哭过了?至少十三年了吧?为何竟在此刻,在他的学生面前,积年的无谓竟溃不成军。
  他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了,被抱到浴室里,池恕将他放在马桶上坐着,似乎要给他进行清理。
  这个小鬼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到了这个时刻他不应该静悄悄的离去,别再戳穿他让他更难堪吗?
  算了,这个小崽子从始至终都没有“眼力见”这个东西。
  洗脸巾柔软的棉质蹭在姜晚雀的肤质细腻的腿根上,姜晚雀说了一句什么,声音闷在枕头里有些难以辨认,但池恕听清了。
  “脏。”
  怎么会脏呢。一尘不染的白衬衫,白净冷淡的面庞,散发出忍冬与杜松子缠绕的香味。姜晚雀从头到尾都是干干净净。
  枕头被一双手轻松拿开了,姜晚雀被忽然明亮的光刺了一下。池恕想象中楚楚可怜的样子并没有浮现,姜晚雀眼睛清清淡淡的,虽说睫毛上挂了水珠,但什么表情都没有。
  好像水珠是不经意沾染上的,他还是那个严厉的拒人千里的姜老师。
  这个人的脆弱来的很快,走的也极突然。
  他从洗手台上抽了一片洗脸巾,将被泪水打湿的头发擦了擦,“我自己来。”
  说罢一脚将池恕踹出了洗手间,利落将门关上反锁。
  
 
第9章 琐碎
  池恕站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前失笑。
  姜晚雀动作很慢,几乎等了二十几分钟,他才从洗手间走出来。等他走出来后,惊讶发现池恕还一动不动站在门口。他从衣柜里抽出睡袍飞快穿上了,转身盯着池恕傲然挺立的阳物笑。
  “需要帮助吗?”
  池恕并不客气:“我帮了你,老师应该礼尚往来。”
  姜晚雀走到床前,找了一块干着的地方坐下,示意池恕过来。
  当身体最敏感的一处被柔软的唇瓣含住时,池恕不可避免地喘了一口气。
  姜晚雀动作并不熟练,伸出舌头舔了舔,含进去的时候牙齿差点磕到了龟头。
  但池恕并不介意,当姜晚雀还在卖力吞吐时就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直直射在了姜晚雀的嘴中,顺着他的唇角流出来一部分。
  姜晚雀眨了眨眼,将嘴中的精液“呸呸呸”吐了出来,抽了一张纸巾拭干嘴角,瞪了池恕一眼:“小鬼,真快。”
  池恕却并不难堪,他本就硬了很久。他回嘴:“老师的口技也很烂。”
  不知好歹的小鬼头。姜晚雀抓了几下头发,轻松将发丝挽起来。修长白皙的腿从开叉的睡袍中隐隐显露。
  池恕垂下头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衣服,声音不大不小:“全喷湿了。”
  他话刚说完,脑袋被狠狠敲了一下。但红透耳尖可以看出老师实际上是色厉内荏。“闭嘴,你还不回家?”
  池恕愣了一下,才发现他除了把自己带过来了,什么都没从家里带出来。
  “没带钥匙。”
  姜晚雀:“……”
  谁知池恕也毫不在意似的:“我从阳台翻过去吧。”
  姜晚雀有些讶异:这他妈可是五楼,下面是波涛翻滚的大海…
  他从衣柜里搬出了一个空调毯,抛给池恕。“你睡沙发,别来吵我。”
  池恕接住了毯子,望了一眼和单人床差不多大的沙发,又望了一眼湿透的衣服。“老师,能给我一件干净的衣服吗?”
  凌晨一点,池恕终于抱着空调毯,穿着绵软的白色衬衫和一件海滩大裤衩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睡的倒是蛮香,卧室里的姜晚雀辗转反侧,终于在凌晨两点半堪堪浅眠。
  姜晚雀打开冰箱,望着里面只剩下一个的吐司发呆。他每天的早餐便是离学校最近的一家面包点点手工吐司,一包四片,刚好能在没坏之前吃完。
  他给池恕冲了一杯豆浆,在手机上点了份外卖。
  “时间还早,我点了个粥你带到学校喝。”说罢,姜晚雀打量了一下池恕身上衬衫配沙滩裤的奇妙搭配,偏头笑了一声:“就穿这个去学校?”
  池恕在姜晚雀叠被子时走到阳台,一个利落翻身到了自家阳台上。姜晚雀回身时,池恕已经穿上了自己黑色背心短裤,背上书包,手里捏着一串钥匙。姜晚雀惊愕地望着他,才知道他昨晚说可以翻过去不是骗人的。
  姜晚雀想着这栋房子真不讲隐私,阳台还是玻璃的,打电话也不隔音,随随便便就能翻到别人家里去……
  不过五楼的高度,除了这个疯子还有谁会这么做呢?
  “你掉下去了我这个班主任会被追责的。”
  池恕摇了摇头:“我死了就死了,他们不在乎。”
  姜晚雀愣了半天,才意识到池恕口中的他们应该指的是他那个被他打残的老爹和其他亲人。
  十月份的南屿市在夏天的末尾。游客逐渐多了起来,观赏这一份独特的十月夏日。
  姜晚雀将窗子前的向日葵换成了晚香玉,薄荷香薰换成了空气净化器,低头欣赏了一下坠在大海上方的一轮红日。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
  池恕走进办公室,扑面而来是薄荷的清香,揉着晚香玉淡淡的甘甜。
  “老师换香水了吗?”
  姜晚雀撩起眼皮,便见池恕左手拿着几张纸,右手背在身后不知藏了什么。
  “什么事?”
  池恕:“竞赛的报名表,要班主任签字。”
  他将纸张摊在姜晚雀身前的办公桌上,是两张报名表,一张数学一张化学。姜晚雀咬开笔帽签字,不经意问了一句:“报了两个,顾得过来吗?”
  池恕点了点头,待姜晚雀签好字后,还留在办公室没走,而是走过门前将门反锁了。
  姜晚雀看呆了,还没反应过来,池恕忽然走到他面前,神秘兮兮的从身侧掏出来一个小盒子。
  姜晚雀瞥了一眼池恕,不懂他要干嘛:“锁门干什么?”
  说罢,才看到那小盒子上面写的字:成人,强震感,变频静音跳蛋。
  他惊愕地望了一眼池恕,快速将这盒子收到抽屉里去,皱起了眉头:“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你胡来地地方!”
  池恕的表情像方才拿竞赛报名表给姜晚雀签名时一样自然:“你平时那样会弄坏它,用这个会好一点。”
  姜晚雀深吸了一口气,他该怎么对池恕解释,他平时真的不经常自慰?
  被他看到的那次还是第一次!
  姜晚雀掐了掐眉心,摆了摆手赶池恕出去:“下次不要在学校里说这个。”
  哪知池恕脑子长得似乎有些偏颇,点了点头:“知道了,下次会直接寄到老师家里去。”
  姜晚雀:“……”好像被学生狠狠误会了。
  在期中考试前还穿插着连续三天的运动会,这让南湾高中的学生仿佛在玻璃渣中捡糖吃。
  但尽管如此,这群高中生还是对仅有的可以玩的机会饱含期待。
  因为临海而建,运动会多了许多其他学校难以企及的福利,如冲浪比赛,沙滩排球,甚至有近海游泳赛。
  “听说了吗?隔壁一班的小美女们要穿泳装做拉拉队!”
  李明拉着吴恒然的手欢欣鼓舞,数学课代表显然对这颇有兴趣,碍于面子只是回了一声知道了,但合起来的数学作业出卖了他。
  “池恕同学,你愿意报一个接力赛吗?八个人就缺一个了…”李瑾怡攥着一张报名表,犹豫几次终于鼓起勇气和这个冷面学神搭话。
  池恕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眼,1500m长跑竟然被报满了,沙滩排球队员人也齐了,剩下游泳和接力还缺人。他抬手在100m游泳和接力项目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李瑾怡讶异地接回了报名表,还以为这个不说话但帅气的池同学是不好相处型校草,没想到倒是蛮好说话的。
  最终为了维护高中学生身心健康,学校规定一律不准穿泳装,游泳得穿净重三斤的潜水服。
  班上男生大呼小叫的直骂大清亡了,正巧被进门的姜晚雀听到了。
  他冷笑一声,把课代表搬进来的作业分成两打,面无表情地说:“想要看泳装的男生,我可以和校长申请特批你们开幕式穿女士泳装表演拉拉队舞蹈。”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头都不敢抬了。须知姜晚雀此人,班上这群总是私底下叫老师“刘老妖”“吴胖”的混子学生也要恭恭敬敬叫他一声“姜老师”的。
  “废话少说,我昨天上课说了建立空间坐标系要用文字叙述一遍,昨晚作业上一共有十三名学生不给我叙述,直接解题的,现在这些同学站起来。”
  他话音未落,放在身旁的手机忽然传来了一个微信提示。
  【如心:老师会穿吗?】
  姜晚雀挑眉,面不改色:“还有一个同学,写题不写解,晚自习之前把解字给我抄两千遍。说的就是你,池恕。”
  
 
第10章 慰藉
  近来池恕是愈发无法无天了。晚自习常给姜晚雀发信息,不会的题目直接发个图片问他。
  但姜晚雀似乎找不到理由去批评他。他不仅数学没下过一百四,其他科目也是数一数二的水平。
  姜晚雀批改着作业,看着满页批红,失去了表情。忽然,手机上打来了一个陌生号码。
  接听后另一方是一个声音糙而哑的中年男性,南方口音过重,姜晚雀有些难以辨认他说了什么。
  “喂?喂!是姜老师吗?”
  应该是某个学生家长。“是,我是姜晚雀,请问您是?”
  “老师好!我是池恕那臭小子的爸爸。”
  姜晚雀顿了一下,他想起那天晚上池恕对他坦言的留级的原因——他把他爸给打残了。
  姜晚雀自己没注意到,他的一贯无所起伏声音渐冷:“您好,有什么事?”
  “姜老师,你知道池恕这小子有暴力倾向吗?”
  什么意思?告状来了?虽说无语,但七年教师的经验能让他平静无波的面对一切奇葩家长:“池恕是个讲礼貌的好孩子,您不用担心。”
  尽管池恕和“讲礼貌”三个字搭不上边。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了粗旷的笑声,就像指尖磨上了粗糙的金属一般叫人难受。带着笑的,却充满了恶意。“老师你是不知道,这个小变态从小不是东西,将我的腿打折了,还强奸他亲妹妹。”
  亲人。这两个字对于多数人是温暖的,如四月和煦阳光,能在最阴暗处圈起一片敞亮。
  但当烈阳成了寒冰,柔软处夹杂锋刃,就像在饭里的沙砾,总比世间其他阴毒来得更伤,更痛。
  “我的学生我会自己用眼睛看。若真如此法律会先您一步制裁他,不劳您费心了。”
  姜晚雀很少对家长说出这样锋利的话,再烦心也会用客套礼貌的措辞,让人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挂掉电话后眼中还留着未烧尽的怒火。未曾预料的愤怒让他失去了教师的耐心,以至于没注意到自己办公室门前站了一个人。
  “谢谢。”
  淡漠而无所起伏的声音打断了姜晚雀的沉思,他回头,恰见池恕正站在门口,双手攥紧了起拳头,嘴唇紧抿。姜晚雀感觉心脏最柔软一处好像被细小的虫子叮了一下。
  池恕继续说:“他刚才就给我打过电话了。”
  戛然而止的学业,档案频频被学校开除的履历。
  姜晚雀不经意上前了两步,微微抬起手想要去摸一下池恕的头,最终却放下了。他隔着一米的距离,轻声对池恕说:“好好学习,别管这些有的没的,有事告诉我,我来处理。”
  池恕抬起头,几步走进来,反手“轰”一声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反锁。他将姜晚雀按在桌子上,粗暴的动作将姜晚雀身后的一打作业打翻了。在姜晚雀还没反应过来时,亲吻已经落在了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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