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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雀将摧(近代现代)——十七双目

时间:2021-10-13 15:13:12  作者:十七双目
  年轻的小孩不懂如何接吻,像是猛兽一般撬开了他的牙关。这甚至不像是一个亲吻,倒像是一个渴极了的人在疯狂的索取姜晚雀嘴里的汁液。姜晚雀的嘴唇被咬破了,津液混杂着带着铁锈味血,狂野而暴力。
  姜晚雀用力将池恕推开,两个人的嘴巴都被咬破了,池恕更明显些,血液留在了他轻微撕裂的嘴角。抬望眼,姜晚雀被池恕的眼神怔住了——那里藏着什么?孤单还是无助,绝望抑或悲伤?还是都有?
  他能听见池恕喑哑的声音,带着轻微鼻音,却还是无所起伏的。“姜晚雀,我是变态,是暴力狂,是强奸犯,是打残亲生父亲的疯子。”
  眼睛如滴血一般红,那里蒙了一层水光,却迟迟没有泪水落下。“你看看我,害怕吗?”
  那双宽厚的手掌终于落在了他的头上,像神明降下的庇佑,像在终年阴暗的房间开了一个天窗。
  “小屁孩,我有什么可害怕的?”
  亲吻落在他额头,神祇下放混沌。
  “你也不要讨厌你自己。”
  池恕写完了一张化学卷子,对答案时发现所有化学方程式都没加上条件。他轻叹了一口气,果然在这种时候写卷子效率低下。
  他想起今天上午池平山给他打的电话,让他把视频删掉,否则就会打电话给姜晚雀。
  这种事情已经重复好几次了,他也被学校赶出去了很多次。本来应该面无表情地挂掉电话,但听见姜晚雀这个名字,他还是有了起伏。
  以至于去办公室找他,去强吻他……
  啊,不能想了,分液漏斗检查密闭性方式都被他写成了长颈漏斗。
  塞在抽屉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
  【鸟鸟:晚上来我家。】
  池恕愣了一下,脑袋空了,以至于从抽屉里将手机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周围同学在写题没注意到,讲台上的姜晚雀忽然重重咳了两声。
  池恕这才反应过来——不妙,被老师勾引了。
  【如心:我现在不能住在那里了。】
  【鸟鸟:……】
  好一招欲擒故纵。
  【鸟鸟:住我家。】
  正巧一阵海浪扑面而来,姜晚雀来不及躲,衬衫下部分和西装裤被浸透了。
  池恕看着他的白衬衫被打湿,紧窄的腰身隐隐显露,衬衫粘在上面滴水。他脱下短袖外套递给姜晚雀,留下里面一件黑色背心。“穿上,别感冒了。”
  姜晚雀被小崽子的逼王气质迎面击头,心想这小屁孩以后应该是个恋爱好手。
  他秉承着不打击学生自尊心的原则,将外套系在腰上。
  “姜老师,我带你走吧。”
  池恕拍了拍自行车后座,好似不经意的一句话,他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姜晚雀就是听出了期待,看出了狗狗一样的星星眼。
  得了,滤镜加得太厚。姜晚雀心里默默吐槽,大概是池恕一直在他面前表现的成熟且稳重,今天忽然有了这么一出,他才意识到池恕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还没长成的少年人。
  所以还是坐上了他的自行车,所以池恕要他挽着腰他也没什么异议,所以接受了玄关前缠绵的亲吻。
  “那个跳蛋,你试了吗?”
  池恕抵着姜晚雀的鼻尖,轻声问他。姜晚雀别开眼,不看他,声音很小:“那么大一个,我怎么塞进去?”
  池恕看见了躺在茶几上的跳蛋,又看了一眼姜晚雀:“不大吧?”
  他走过去拿起那个跳蛋,点了一下遥控器上的震动模式,小鲸鱼型的蓝色跳蛋在他手里活蹦乱跳。他拿着小鲸鱼翘起来的尾巴,给姜晚雀看:“你拿手指扩张一下,塞进去应该不难。”
  姜晚雀忍无可忍:“我从来不自慰!上次是它天天流水,我没办法!”
  话这么不过脑地说出来了,池恕听得一怔,见他呆呆的表情,姜晚雀才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有多浪。
  夜色很暗,房间里没开灯,仅靠着月光折射在大海上的光芒,姜晚雀却能看见池恕裤裆鼓了一大包,硕大的轮廓若隐若现。
  “你去沙发上,试试这个。”
  池恕说的太理所当然了。以至于姜晚雀坐在沙发上脱掉了裤子,仅穿着一件白色纯棉内裤时才反应过来。
  池恕将振动的小鲸鱼贴在他内裤鼓起的小丘上,用手按住。过了半晌,听姜晚雀的呼吸重了些,他抬眼问:“舒服吗?”
  软而小的阴蒂被轻微震感刺激而硬涨起来,内裤很快被淫液浸了一块湿痕。
  姜晚雀扭动一下,自己将内裤脱了。
  花穴吐了一点水,零距离挨蹭到小鲸鱼,颤抖了一下,又喷出来一股。池恕盯着流水的小穴不放,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探了探。意外的没有阻力,穴道自然接纳了入侵的异物,甚至欢迎地吸动两下。
  姜晚雀偏过头咬着手背,津液从嘴角流出来。他忽然颤动一下,感受到下体被一个温软的东西含住了,热气将他烫得挺身。
  便见,池恕已经吻上了他的蜜穴。
  
 
第11章 献吻
  姜晚雀躲了一下,下身却不受控制的流水。他被快感冲击的有些晕了,雪白细长得双腿挣动两下。
  “你干什么,那里很脏…”
  惩罚似的,池恕轻咬了一下他的小豆子。“嗯…别咬了,咬坏了!”
  池恕的下巴上蒙了一层淫液,看着姜晚雀被情欲烧红的脸颊笑:“不脏。老师很喜欢吧?看它,在吸我。”指尖在穴口蹭了蹭,连带起一片猛烈快感。姜晚雀起不了身,仰着头在沙发靠垫上呻吟。
  他的腿环住池恕的脖子,敏感的腿根蹭了蹭池恕的脸颊。
  池恕被勾得下身又涨大了些,吮了一下翕张得穴口,灵活的舌尖在娇嫩得阴道内壁搅动。更多汁液被舌尖带出来,先浸湿了刚刚才干了的衬衫下摆,最后沙发也不能幸免。
  “姜老师,你哪儿来的这么多水呀?”
  太舒服了……与他自己用手指弄大不相同的,滚烫的唇贴在阴蒂上,轻吸慢吮着蜜穴。姜晚雀灵魂都在震颤,逼人的快感让他听不清自己喊了什么。“啊…池恕,再舔一舔老师,要被你舔死了…”
  手指和舌尖在发了大水的穴里搅动,池恕含混骂了一句脏话,猛地一吸——姜晚雀后腰直接挺起来,双腿紧扣住池恕的脑袋,好像生怕他离开似的,在灭顶的快感中忘了所有。
  喷出来的水液连茶几都染指了,池恕把还不断抽搐着的姜晚雀抱进怀里,拍拍他的背。
  “把我衣服都蹭湿了。”
  姜晚雀的声音像餍足的猫儿,带着一丝鼻音。池恕看着他,幸好,这次没哭了。他用纸巾擦了擦狼藉的脸颊,哼笑着说:“不是你自己喷湿的吗?嫌弃什么。”
  他说罢,低头看了看自己硬得发痛的阳物,指给姜晚雀看:“我给你的服务升级了,你给我的礼尚往来是不是也该升级一下?”
  姜晚雀心里有些发毛,但人家才尽心尽力伺候完自己,他故作镇定:“你想干嘛?”
  池恕拍了拍他还水汪汪的花穴,叫他别担心。然后说出了那句经典名言:“我就蹭蹭,不进去。”
  池恕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粗烫的阳物贴在阴阜上。池恕抱着他的腰,像性交那样挺动。“你把腿夹紧一点。”
  姜晚雀乖乖听话,双腿中夹了一根长物。他惊讶发现,用双腿夹住它后还多出来一小截,顶到了姜晚雀半硬的阳物。他不禁感叹:“你这也太大了。”他说罢用手轻轻摸了摸龟头。
  池恕沉了一口气,捏了一下姜晚雀的屁股,将龟头从微张的穴口蹭到了阴蒂,反复几下。这种隔靴搔痒的操法不仅没缓解池恕的性欲,反而好像让他更难受了些。
  他压下姜晚雀,用后入的姿势干他的腿心,速度快而猛,像是一个人体打桩机。
  姜晚雀有些受不住,大腿被磨的生疼,又疼又烫。
  “你慢点,我腿都要被你磨破了!”
  池恕咬着牙,呼吸洒在姜晚雀耳边,声音低而喑哑。他沉声说:“马上就好了…”
  烫而热的阴茎反复在阴蒂上蹭过,姜晚雀几乎能感受到那上面暴起的筋脉。红肿的腿根吃力的夹住它,池恕闷哼两声。他的声音说话时就低而沉,此刻更加性感几分。
  虽然是说“马上就好”,池恕可磨了整整有二十几分钟,两人都有些受不住,这样折磨的操法倒不如直接进去了。
  精液射在姜晚雀的后腰,多而稠。池恕压在他身上喘息,将姜晚雀压得够呛,在他身下挣扎。
  “你多少斤啊?”姜晚雀好不容易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轻轻用手肘拱了一下池恕。
  “一百四十多。”池恕将掉落到沙发底下的小鲸鱼捏起来,端详片刻,问姜晚雀:“你什么时候用啊?”
  此刻姜晚雀才刚从情欲中抽身,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勾着唇笑:“你想让我什么时候用?”
  池恕毫不客气,眼神中生出隐隐期盼,真的思考了一下,才说:“明天晚自习?好么。”
  死小孩,想的什么鬼主意。
  姜晚雀一口否定:“不行,不可以。”
  月光下撤,秋水荡漾,波涛万顷。姜晚雀点了一根烟,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吹风。秋天的云很高,此刻外面下了些小雨,海浪滚得更加汹涌,点点雨滴打在海面上泛起了一圈又一圈涟漪。
  姜晚雀趴在栏杆上,心中郁结好似被秋风吹散了,此刻他心情尚好。他哼起了一个不知名的曲子,与平时讲话和上课时声音颇有不同,他的声音低而具有磁性,如一杯醇厚的酒般醉人。忽然肩上一重,他回头望,是池恕把沙发上的小空调毯盖在了他身上。
  “抽事后烟的时候别着凉了。”
  姜晚雀笑了一声,目光循着雨水向上望,似乎要弄明白是哪片云在飘雨。肩上空调被果真让他被温暖席卷了。可那温暖好像不仅仅捂热了他的身体。
  还有什么呢?不得而知了。
  他换了一首曲子继续哼唱,听见池恕的问题:“是什么歌?”
  姜晚雀将手指伸出阳台边沿,感受着淅淅沥沥的雨水在手上积成一堆,轻声回答:“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说罢他望向池恕,用粤语说了一句什么话。池恕在粤地待过几个月,能听懂。姜晚雀的粤语说得并不标准,他也只能模糊猜测意思。
  但那首歌曲他听过,便知道是哪一句。
  “风花雪月不肯等人,要献便献吻。”
  池恕握住了姜晚雀被淋湿的手,将他拽到身前,吻住他。
  他轻巧舔开姜晚雀柔软的唇瓣,舌尖伸到姜晚雀口腔里去,细尝了一口带着薄荷的烟草味。带着咸味的水汽环绕在他们周围,但亲吻更粘稠,舌头好像被吃吮的像糖一样化开,已分不清是谁的喘息,是谁的涎液。
  潮汐随着月亮升起与下坠涌动,欲望交织在一个不知名的夜晚。
  池恕是变态,是疯子,是没长大的小屁孩,是需要安慰的被淋湿的小狗,也是懂得如何去安慰别人的稳重男人。
  姜晚雀是失去梦想的庸碌之辈,是平平无奇的数学老师,是厌恶自己身体的畸形人,是会埋在枕头里哭泣的幼稚鬼,也是会说出“都交给老师”的靠谱成年人。
  性欲让他们交织在此时,既然风月不等人,不如趁黄昏将尽时,吻个痛快。
  不如做爱到天明。
  
 
第12章 幼鸟
  这已经是池恕第二次住在姜晚雀家中了,不同的是,今天他上位到了姜晚雀身旁。
  天气渐凉,但家里只有一床被子和一个空调被,姜晚雀很怕给他弄感冒了。
  “不准打呼噜,不准乱动,不准说梦话。”姜晚雀再三警告。
  裹在软和舒适的被子里,姜晚雀寻到了一丝睡意。许是近日困扰他多时的性欲被疏解了,刚躺下五分钟,他就已然昏昏欲睡。
  在他进入梦乡后,不知身旁的男孩偷偷地亲吻了他锁骨下方的“天鹅”,而后望着他恬静的睡颜发呆。
  池恕抚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相同的位置,那里恰巧躺着一小片疤。是用若干烟头烫出来的洞状疤痕,他能从其中记起很多。
  愤怒的吼声,尖锐的尖叫,被压低的呜咽,绝望的眼神。
  它如同蛆虫一样爬在他的骨骼上。烫出一片阴郁晦暗的记忆。
  第二天是运动会前的一天假期,但生物钟还是让姜晚雀早早醒来了。
  没想到池恕睡觉时真的很乖巧,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呼吸声都很均匀微弱。
  姜晚雀刚醒来时脑袋还有些懵神,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个躺在自己身旁的人是谁。待他醒神,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池恕。池恕的眉头皱得很紧,好像正身陷于一个噩梦中。
  姜晚雀倾身将他皱紧的眉头扒拉开来,拍了拍池恕的额头,起身去洗漱了。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他看了一眼手机,那群学生在群里求明天运动会不要下雨,又是表情包又是晴天娃娃,看得他眼花缭乱的。
  他洗漱完后将睡衣换成了一件家居服,在群里布置运动会三天的作业和一些注意事项。
  正坐在人体工学椅上敲字,池恕从卧房里走出来了。姜晚雀看了一眼,他穿着自己的衬衫还挺合身,还是上次那件沙滩裤。
  姜晚雀随口问了一句:“你家里人不让你进去了吗?”
  池恕从洗手间伸出头看他,边刷牙边含糊回答道:“我家里没有人,只是不想回去。”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只听见手机打字声和洗手台流水声。池恕将牙膏和牙刷收拾整齐,才听见姜晚雀的声音:“有什么事等你成年了再说,别耽误学习。”他沉静的眼神望着池恕,并不过多追问他家里的事。池恕知道他尽一个班主任的责任,用最舒适的距离与他说话。
  本该深感欣慰的,但池恕却从自己内心角落处感受到了一股埋藏的很深的不甘。
  他是在希望着姜晚雀去询问他,对他产生一些好奇。
  但他并没有多言,懂事地点了点头,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回家。
  哪知姜晚雀叫住了他:“白天在这写作业吧,有什么不会的问题可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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