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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以身侍魔(穿越重生)——胥禾

时间:2021-10-13 15:25:34  作者:胥禾
  他说着啪嗒跪在石决明面前:“山主要明察秋毫啊,若是山中侵入异类,怕会是一场祸事!”
  苏夜激愤:“你乱说什么!”
  云频巍然不动:“你若心中没鬼,审一审又如何?”
  苏夜心中明白,云频今日不会放过自己。他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师兄,竟惹来今日祸事。他不怕被审判,被责罚,偷盗的罪他可以担着,袭击同门的罪责他也可以替小叶子担着!但生而为妖就一定是错的吗?为何步步紧逼,致人于死地?
  他甚至开始有些怨怼白若一,竟然被他抓到了此事,苏夜深知他的性格,决对不能容忍错而不罚,自己自愿替小叶子顶罪,他才放过此事。可是,他为什么非是个死脑筋?为什么这件事情就不能当没发生过?
  白若一哪怕有一点点师尊维护徒弟的真情,自己也不至于在此受审!
  “这…………”天璇无奈,看向石决明。
  石决明:“继续审。”
  钟续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同石羽涅说:“你在此盯着,我回去一趟,去求我师尊帮帮忙!”
  “你去吧!我一定看好苏师弟,我在他在,他亡,我……我就毁了那讯魂针!”
  “………………”
  钟续悄悄掩饰身形,退了出去。
  苏夜缓缓阖上眼睛,咬牙攥拳,“几次偷盗皆是我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他说谎了,身体内的讯魂针开始作用,一点点钻心蚀骨,他咬着牙关。
  “我…………我修为比不上各位……师兄,但……但我会耍小聪明啊……”他说着,竟还勉强挤出了一个笑,那笑容托着梨涡,衬在痉挛狰狞的面目上显得格外诡异。
  “我……骗过了他们!”他痛苦不堪地闭着眼睛,沙哑开口。
  “没有…………啊……!”他想说没有妖修,可是,这个谎太大了,根本抵抗不住讯魂针的审讯!他忍到筋骨暴突,指尖摩挲着粗粝的地面磨蹭出血,眼睛充血猩红一片,他佝偻在原处粗喘。
  他不想说的!
  他要打消这些人的怀疑!
  如果是面对提问,尚可以咬紧牙关,忍忍就过去了,可现在他却需要开口,自述罪状。刚刚云频的诘问让苏夜恨入骨髓。
  为什么要逼我?
  他猩红的眼眸狠狠瞪着云频,牙根发涩,口中锈味蔓延。
  若是一只狼犬,他定当要撩开阴暗地獠牙,去撕咬那逼迫他的人!可是不知道是谁给他打了麻药,在他的唇角之上拿着细密的丝线一点点缝住,将他的獠牙藏在了口中。
  他匍匐在地上,思绪混乱,却蓦然看见袖口掩映之下冰绦散发着一团白光,那丝丝缕缕的光流顺着手腕蔓延到四肢百骸,竟……竟缓解了不少讯魂针带来的疼痛!
  苏夜心中复杂却难掩大喜,冰绦护主!看来这一年来,他与冰绦的主仆情日益加深!他小心翼翼自然而然地拽着袖子,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他的小动作,他微微直起身。
  “是……是云频编造的!没、有、妖,没有什么色什么魂的术。怕是云频师兄在我师尊收我为徒那日就对我有些意见了吧?”
  “我自然是犯了偷盗之罪,但云频师兄却因我师尊未收你为徒,你心中不如意便起了嗔恨之意,
  是为破了嗔戒!
  你不明事理,是非不明,善恶不分,栽赃诬陷于我,不知悔改,
  是为破了痴戒!”
  云频面色骤变:“你!你血口喷人!”
  苏夜笑道:“是非黑白,一查便知啊,云频师兄?这讯魂针我受得,你怎么就受不得了?”
  他说罢,站了起来,浑身一震,那捆绑的绳索炸裂,簌簌掉落。苏夜紧紧盯着云频,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光,他身上那数十根讯魂针倏然震出,直直地扎进了云频体内。
  云频轰然倒地:“啊!长老救我!”
  苏夜:“说啊!谁让你胡言乱语?谁让你诬陷我?谁让你针对我?”
  众人一惊,苏夜居然会用讯魂针?但还不及苏夜问出什么……
  “胡闹!”天枢长老一拳祭出,那在空中放大的虚拳直直捶打在苏夜身上,苏夜手捂胸口,闷哼一声,一丝鲜血顺着唇角便流了出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天枢长老替云频出头,天璇长老取出云频体内的讯魂针,禁不住冷嘲一声。
  怎么?
  他云频就审讯不得?自己就可以往死了审?
  他伸出手背狠狠地蹭掉挂淌在嘴角的血。
  就凭天枢长老在维护他吗?
  如果,今夜。
  自己师尊也在,他会不会维护自己?自己会不会不用受到审讯?
  天枢长老搀着云频,对苏夜道:“你怎可对同门师兄大打出手?当真是秉性恶劣,不知悔改!”他转头对山主道:“这苏祈明问题不小,他既非天璇的弟子,是如何会使讯魂针的?说不定那摄魂之术他也是会的!”
  石决明叹息,看向苏夜道:“你说说看,你怎么会用讯魂针?”
  “我……”
  他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用讯魂针?难道不是知道了灵器的作用就可以用吗?
  苏夜:“我不知……想用便用了,要学会才能用的吗?”
  天枢:“胡言乱语!讯魂针这般灵器怎的是人人都能使得的?何况你一个灵脉未通的弟子怎么能驱使讯魂针?”
  苏夜:“我…………我不知……”
  一番诘问,无论是山主还是长老们抑或是堂下弟子,都觉此事非同小可,一个灵脉未通的寻常弟子怎么可能使得了灵器?苏夜站在堂下,不知作何解释,心中百感交集。
  此时,戒律堂的门倏然打开,一身暗沉墨绿衣着的人走了进来,来人谦逊低调,温文尔雅,他手持折扇向石决明揖礼。
  石决明:“君撷仙君来了?”看见站在他身后的钟续便明白了,笑道:“怎么还惊动了仙君?”
  君撷仙君温雅淡笑,走到苏夜身边:“本已睡下,听闻此事便赶来了,怕这孩子平白无故蒙了冤屈。”
  天枢招来弟子扶住云频,有些恼怒走向堂下,“苏祈明并非是仙君的弟子,仙君何必掺和此事?何况他怎的就蒙了冤屈了?他自己都承认了,偷盗仙草是真!袭击同门是真!你看我那弟子,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苏祈明不知用何邪术驾驭讯魂针攻击了云频,这偷习妖术怕也是真的,数罪并罚该散了他的气海,废其修为逐出涿光山!”
  众人唏嘘,这责罚也太严重了些。
  苏夜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原本就是罚一罚的小事,反正他也被师尊罚习惯了,怎么也没想到天枢会把事情解释地这般严重。当下甚至觉得天枢揍地他那内伤都不怎么疼了,只觉得脑中嗡嗡,心想:完了完了,就不该一时没控制住情绪!不由得伸手扯了扯君撷的衣角,流露出丧家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和湿漉漉的眼神。
  君撷温柔地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别怕。”
  他这一笑,苏夜心中悸动,害怕的情绪少了很多,犹疑地点了点头。
  君撷道:“这孩子秉性纯良,天资绝佳,只是耽误了修仙的好年纪,才耽搁至此还未打通灵脉。”
  秉性纯良?
  天资绝佳?
  这君撷仙君还真是……这趁着天未亮,大晚上就能说瞎话了?众人咂舌,就连苏夜也被惊到了,这么夸他,他还真挺不好意思。
  未及反驳,君撷又道:“偷盗仙草是为了精进修为,他不太认识药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囫囵嚼了,不信诸位可以去药园查看,遗失的可不止是敛魂草。”
  这……
  谎话编的,漏洞百出却无可辩驳。
  “至于袭击同门,大可问一问……”他眼神瞥向钟续和石羽涅。
  两人立马反应过来,连连否认:“没!没袭击我们!”
  君撷低笑一声:“如此,没有人证怎么能说是苏夜袭击同门呢?”
  云频急了,“可是!他自己刚刚承认自己袭击同门了!”
  “呵。”君撷开扇掩面,淡笑道:“不过是小孩子家家打打闹闹的,怎么就能算袭击同门呢?”
  众人目光看向钟续与石羽涅,二人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众人无语…………
  天枢急着开口:“那他…………”
  君撷连忙打断:“天枢长老是要问他是如何驾驭讯魂针的?”君撷攥起苏夜的手,掀开衣袖,露出了那条白色丝绳串成的手链,“此物乃辰巳仙尊赠予苏夜的灵器,以苏夜的灵力自然不能驾驭讯魂针,但这灵器可以。”
  冰绦配合似的倏然散发出耀眼的淡白光芒。
  上品灵器!
  众人心中大骇。
  “至于云频,他品行不端,诬陷同门,妄图颠倒是非,苏夜不过是自卫反击罢了,何况比起苏夜受的讯魂针审讯魂魄灵识之苦,他那点针扎的眼孔算得了什么?”
  言毕,堂下弟子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百出,天枢自觉面上挂不住,狠狠剜了云频一眼,他会意之下,盗汗频出,终于眼前一黑,装晕瘫倒了。
  “云频师兄————”弟子慌忙扶住一头栽倒的师兄。
  君撷:“……”
  苏夜:“…………”
 
 
第14章 师尊的神器
  在苏夜心中,白若一实在算不得什么好师尊。
  甚至觉得他压根就不会给人家做师尊。
  也难怪了,他到底也没什么经验,到现在为止也就收了自己这一个徒弟。
  他在涿光山这么多年,就没人拜他为师,就连云栖竹径十丈开外都绝对不会有什么弟子敢靠近,谁晓得那些稀奇古怪的禁制会不会突然就要了命?
  辰巳仙尊为人清俊冷漠,不喜喧闹,纵使有着强大修为也不算讨喜。山中弟子见到了都是恭恭敬敬行礼,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多瞥一眼,生怕被那浑身上下溢出的寒气沾染到,轻则透骨寒凉,重则感染伤寒大病几日。
  虽说这些传言有夸张成分,但也并非全都是空穴来风。
  苏夜误打误撞被那美色吸引,稀里糊涂地拜了师,也不了解这位仙尊的秉性和喜好。多了这么许多时日,多少有些耳闻,再加上自己刚来就被打被罚的,说不忌惮那绝对不可能!
  这么一想,几日前替他解围的君撷仙君君培之简直就是人美心善、温文儒雅、就连怼人都不带个脏字,最重要的是护短!别说是他的徒弟了,就连自己这徒弟的表弟都连带着护着。
  这次,他倒是沾了大表哥的光了。
  那日戒律堂审讯之后,云频师兄由于“受伤”晕倒,便不了了之了。
  权衡之下,石山主宣布:“辰巳仙尊座下弟子苏祈明目空法度、不遵教诲、偷盗仙草、忤逆师长,按律鞭笞一百,驱役一月…………”
  苏夜最终都没有等到白若一来为他辩护一句。
  深吸一口气,欣然接受了这个处罚。
  他这也算是命途多舛了,原本好好地在钟家混吃等死,结果来了这涿光山后,身上的伤就没好透过,上次白若一拿竹枝抽的伤口还没好透,又加上了这一百鞭痕,虽说没有白若一抽的那么重,但他还有一个月的劳役要做,只能在钟续帮他裹好伤口的第二日上山砍柴挑水。
  每日劳役过重,挑水的担子压的他肩膀上的伤口一次次裂开,钟续每晚帮他换药都要骂骂咧咧几句,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便偷偷帮他挑水。
  钟续没好气道:“总是惹是生非!三天两头被罚,再这么下去都不知道你有没有命撑到打通灵脉。”
  苏夜没理他,自顾自手起斧落,努力砍柴,柴火瞬间一劈两瓣,斧痕深深嵌在树桩上,力气之重,可想而知。
  带动了肩上未愈的伤口,苏夜疼地嘶嘶叫唤。
  钟续一把夺过他受伤的斧子,骂骂咧咧道:“你那么使劲干嘛?伤口裂了又要我给你换啊?”
  苏夜由着他拿走斧子,兀自坐到树边拿起水囊狠狠灌了一口。
  “这些柴今日砍不完,明天又要多一大堆。”
  钟续:“我看啊,他们就是故意难为你,你也不辩解两句,就任由他们胡说啊?”
  苏夜:“别人怎么想的,我哪儿管的着。他们心中自有笃定,我辩解?嘴皮子磨破了都没用。”
  钟续没好气道:“那你就由着他们说你?丢的还是我们钟家的脸。”
  苏夜嘟囔:“反正我脸皮厚。”
  这次丢脸恐怕不是丢江南钟家的了,更丢脸的是辰巳仙尊,教出了一个鸡鸣狗盗的蠢徒弟。
  瞧瞧那些弟子都是怎么说的?
  “那个苏夜苏祈明啊,他被罚了,偷盗了药园的仙草。”
  “我听说,他不止盗窃,还对云频师兄大打出手呢!”
  “啊?这也太不知礼数了!云频师兄那么文雅谦逊的人,怎么会和人争执呢?一定是那苏夜先动的手!”
  “就是,就是!”
  苏夜是不在意那些传言的,话虽然难听,但他小时候听多了也就麻木无所谓了。
  不远处传来窸窣的脚步声,踩踏在枯枝腐叶上。苏夜耳力好,听见后马上示意钟续躲起来。钟续反应够快,一个闪身跃上树梢。
  钟续帮他这件事情不能被发现,涿光山严禁相帮受惩的弟子。
  来了几个青衫弟子,那些弟子是吩咐苏夜砍柴担水的,同时也是常常替他们云频师兄鸣不平的那几个,也就难免会为难苏夜一二了。
  一个弟子踹了踹已砍好堆积的柴火,“呦,这柴砍的还挺快,不给你加点量倒是有些屈才了,明日再加二十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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