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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以身侍魔(穿越重生)——胥禾

时间:2021-10-13 15:25:34  作者:胥禾
  但是!他手中拿着串糖葫芦是什么意思?
  看他好整以暇地舔着嫣红的糖葫芦,钟续又是嫌弃又是无语。
  气急道:“我在这儿等你,你就去买了个糖葫芦?”
  苏夜嘬着糖葫芦笑嘻嘻递出:“大表哥来一口?可甜了!”
  那糖葫芦上的糖汁伴着唾液险些滴下,钟续面色一僵,身躯往后躲了躲,免得那不知是糖汁还是口水粘在自己身上。
  恶心!
  着实恶心!
  冷哼一声,跨鞍上马,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策马扬鞭。
  “不吃就算了,这么甜,我还不舍得分呢。”苏夜嘟囔一句,快速把剩下几个失去蜜糖裹挟的山楂嚼入口中,塞了一嘴,鼓鼓囊囊,才费劲地爬上马。
  他倒是不急着赶路,这马被他骑着同赶驴子也没什么区别,马生尊严尽失……苏夜从挂在马鞍上的包袱里掏出一本话本子,歪坐在马背上一页页翻看着。
  这话本封面赫然挂了几个大字《仙尊在昆仑神殿的那些年》。
  说的是辰巳仙尊消失在仙门的那几年被魔君囚禁后正邪之间相爱相杀,缠绵悱恻,禁断不可言的故事……
  故事的结局自然是仙尊高举神剑刺入魔君的心头,邪不压正,天下太平……
  就这???
  不如《神祇仙尊镇妖魔》的故事来的热血沸腾,也不如《魔君的掌心宠》来的暧昧不已,令人浮想联翩。
  嘿,这辰巳仙尊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倒不是好奇这仙尊在仙门中威望有多高,修为有多强悍。而是说,他这么被凡人编排,就不生气?
  瞧这话本中的描述,两百年前啊!或许早就作古了吧?
  苏夜翻阅过的话本极多,近年来流行的大多都是与辰巳仙尊相关的,他买过几个不同的版本来看,内容都不同,出发的角度也不一样,但结局都是仙尊杀魔,天下太平。
  翻到最后一页,连作者署名都没有。
  怎么的?敢写这种故事还怕仙尊哪天上门兴师问罪啊?
  最后一页不起眼的角落里落了几个小字: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话本是作者家的猫写的,请勿对作者人身攻击……
  苏夜:“……”
  可以,求生欲很强了!
  等他将这话本看完,天都黑了,他只好兴致缺缺地将话本随手塞进包袱,策马扬鞭往前赶赶,说不定还能赶得上他大表哥的步伐,虽然大表哥一定会黑着脸在不远的前方等着他。
  等到了苏夜的钟续自然免不了惯例的面色难看,骂骂咧咧几句。
  两人一前一后,赶了数日,终于到达距离涿光仙山不远处的启临镇,两人在一处茶肆准备喝喝茶歇歇脚。此处地处偏东,不同于江南的软糯儒雅,居民的性格也相对豪放爽快许多,吆喝叫卖声一个大过一个,热闹非凡。
  茶肆的说书先生醒木一声响,不厌其烦地诉说着那段往事。
  “…………至此,辰巳仙尊沉寂近两百年,而后苏醒,隐居于涿光仙山,不问世事。”说书人讲完最后一句,合扇呷了口茶。
  茶肆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当年的仙魔大战已然过去近两百年,身处和平时代的众人也只当这是一段茶余饭后的趣闻。经历这段往事的仙门长老们尽数仙逝,这说书人讲述的故事几分真几分假没有多少人会在意。
  钟续注意到有个少年人在茶肆临窗的位置落座,点了一斤片切牛肉伴了壶冰镇桃花酿。少年人一身青衣,右肩延伸至腰际用银色丝线绘制了图案,那图案像鱼,却生了十只羽翼。少年长发束顶,银冠之下马尾潇洒,眉清目朗。他右手边搁了一把白色剑鞘的宝剑。
  这茶肆中都是寻常凡人,只这少年作修仙之人的装扮,很是显眼。
  钟续道:“十翼飞鱼,这图案有些眼熟。”
  苏夜不理他,埋头嗑瓜子,与江南寡淡无味的瓜子不同,这启临镇的瓜子居然别出心裁地做出了咸味和甜味,茶味的瓜子还带着点绿茶清香。
  他一嗑就停不下来了,听闻启临镇的人管这瓜子叫鬼牵手,意思就是哪怕你已经嗑饱了,嘴皮子都嗑破了,还是会不由自主就像被鬼牵着手一样将手伸向瓜子继续机械地嗑嗑嗑。
  苏夜哭笑不得地疯狂喝茶,吐着舌头说:“啊饱哥,哟欧鬼,我吃不下惹。”
  钟续:“…………”
  神经病!
  钟续翻了个白眼,继续看向那临窗的少年,他已经和说书人争执起来了。
  “你胡说,辰巳仙尊修为高深,为人雅修清正,怎么可能被魔君囚禁!还编造出那等……那等肮脏龌龊之事,你……你是在辱没仙尊清白!”少年愤怒发问。
  “这……”说书人愣住了。
  这故事他讲了没有上千遍也有几百遍了,故事是道听途说东拼西凑来的,按照听众的口味稍加整理和修改,成了这话本子。
  大多数人除了感兴趣那仙门众人如何如何团结一致,魔头如何如何残暴不仁,仙门是如何如何斩杀魔头。还有便是那正邪之间相爱相杀,缠绵悱恻,禁断不可言的绯闻……
  魔君一死,这段折子戏便算是落幕了。
  说书人故作镇定,哗啦一下打开折扇悠悠扇着,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笑道:“这本就是话本的故事,当真不得,当真不得。”
  “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先生说的不对啊,这要让大家信以为真了,会造成很多误会的!”
  “…………”
  苏夜不禁觉得好笑,这小仙君真是较真,怕不是第一次涉足尘世,缺少社会教育,凡人调侃修仙之人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了,且不说现在天下太平,哪怕就是身处乱世之中性命无忧之虞,他们也不会关上那喋喋不休的嘴,凡人朝生暮死温饱之余就是寻个乐子。
  可笑就可笑在,修仙之人就算被编排成话本的主角,心中纵是气急败坏也只会谈笑风生间表示自己毫不在意,自己是那心怀天下苍生之人从不拘泥小节,好似这样藏住了七情六欲就能更接近仙途飞升似的。
  看那说书先生两股战战,不住地捏着袖子擦额上渗出的汗,苏夜心想,话本作者可以在幕后随意编排,但这说书先生摆在排面上还真是高危职业啊。
  苏夜抿唇一笑,隔着竹屏慢条斯理道:“怕什么误会啊?真怕了就让那话本的主角自己来诘问这先生呗。”
  钟续一把拍落苏夜手中的瓜子,气急败坏,压低嗓音厉声说:“你别胡言乱语!”
  “你……你你你……”那小仙君也气得不轻,你了半天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倏然,一盏瓷茶杯砸在了那小仙君头上,他“哎呦”一声捂住脑袋,吃痛地嘶嘶叫唤:“谁砸我?谁砸我?”
  “我一不留神你就偷溜出来,还不知自己差点犯了嗔戒。”
  门口走来了一个青年,穿着与少年一般无二,前胸至腰际绘着十翼飞鱼。青年人乌润的头发梳地一丝不苟,束在头顶,鬓发浩然,长得便是一副清俊正直的模样。
  “杜……杜衡师兄。”小仙君耸地缩头,自觉犯了错,不敢言语。
  呦?帮手啊?
  苏夜复又抓起一把瓜子,继续嗑着。那叫杜衡的仙君只端端正正朝着两人的方向望了一眼,并未说什么。
  “还不跟我回山,再不回去又该惹事了。”杜衡浅浅叹息了一声。
  小仙君捂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堪堪跟在师兄身后,两人离开茶肆。
  说书人见这小仙君被人领走,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醒木一拍,吸引回了众人刚刚被转移的视线。
  “要说这仙魔大战之后啊,各仙门死伤惨重,那是血流漂杵,尸横遍野啊。但这魔君死后呢,魔已经在人间消失了,百年来再无魔乱人间,但却还有妖兽在人间横行霸道,也是危祸苍生呐。仙山门派的仙君们为护百姓,在边疆设下重重禁制,阻挡妖兽侵袭,然百密必有一疏,也必有妖兽趁着禁制薄弱之时,从禁制缝隙里钻入人间。若说凡人不慎被妖所伤该当如何?呐,此处北去百十里地,有一涿光仙山,仙山药草众多,可解妖气灼伤……”
  作者有话要说:
  依次出场:
  苏夜:年龄16,身高172
  大表哥钟续:比苏夜大一岁,比他高1cm哼唧
  石羽涅:啥??有我啥事?我就冒个泡
  杜衡:咳,叫大师兄就好
 
 
第一二章 稍微修了一下下~
 
 
第3章 白捡的师尊
  “你往日荒唐没人管束你,如今来了这涿光仙山,不求你知规受礼,只希望你在这仙门圣地不要恣意妄为,万一惹出什么祸端,丢的可是我们钟家的脸面!”
  看钟续学着姨父说话,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苏夜不禁噗嗤笑出声来,“我又不姓钟,我姓苏,你就当我不是钟家人就行了。”
  “你————”
  钟续气的心中郁结,恨不得直接把他这个表弟从船上扔下去,但转念一想扔下去了还得捞上来,麻烦!于是放弃了想法,又默默拎出父亲出门前的交代开始念叨。
  苏夜躺在舟上,双臂枕在脑袋下,叼着根狗尾巴草,闭上眼睛假寐,对大表哥的喋喋不休充耳不闻。
  涿光山是一处仙门府邸,这处仙山依山傍水,灵气充裕,灵植遍地,是个天然的修仙圣地。几百年来世事变迁,众多仙门分分合合兜兜转转,只这涿光山从不参与这些俗事,不与任何门派结盟也不与谁交恶,只秉承着除魔卫道,救济苍生的宗旨。
  要去那涿光山需策马至两峡彼岸,那里常年有一船夫摇着一叶小舟,承载来往过客。河道狭长,两岸连山,石壁高耸入云。从此处往里走,光秃秃的石壁不再,映入眼帘的是郁郁葱葱的青柏。
  青柏寓意清白,警醒山中弟子清清白白做人,堂堂正正做事。
  继续前行便能感觉到一股寒意扑面而来,伴随着远处瀑布的回响。
  “两位公子坐好了,穿过这林寒涧就到了。”船夫说话间,小舟倏然越入飞流湍急的瀑布。
  瀑布之后视野一片开阔,和那狭窄的峡崖简直不是同一个世界。
  巍峨高耸的石碑屹立在前,上书“涿光山”三个大字,身后是万丈悬崖,隔着飞瀑能将外面的世界看的真真切切,外面却看不见瀑布内的别有洞天。这崖上视野开阔,巨大的松柏屹立在两侧,郁郁葱葱,空中的云层仿佛触手可及。
  两人猝不及防被飞瀑淋了一身水,湿地透透的,那船夫穿着蓑衣嘿嘿一笑,“两位小公子,山主在如是殿等着两位。”
  说完这话,船夫操纵着小舟掉头跃下飞瀑,居然在空中飞了一段,悠悠地飞入水面,落水无声。
  竟是一叶飞舟!
  “这要是多几个人,这舟也渡不过来啊,岂不是得排队排到明年去哈哈。”苏夜抹去脸上水珠,扭头一看,大表哥全身干爽,竟是自己运用灵力蒸干了衣衫。
  “唉,钟续你给我也整干了呗!”
  钟续不理他,往前走。
  “别啊,大表哥!别不理我啊。”
  “……”这时候知道叫表哥了?
  “我要是得了伤寒,病了,麻烦的不还是你吗?万一姨父传书问我近况,那我不得如实说呀……”
  就知道拿父亲威胁他!
  钟续气的牙痒,父亲对自己教育严格,却倍加宠爱苏夜,要什么给什么。流连花街柳巷这种伤风败俗的行为也只是睁一眼闭一眼,从未追责。
  钟续停下脚步,扯出了个很勉强的笑,“你自己不学无术,最基本的术法都不会,干我何事。”
  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去,运了几分灵力,脚步看起来不徐不疾,却甩下苏夜一大截。
  苏夜跑得气喘吁吁,满是大汗,已经分不清身上的水渍是汗水还是瀑布淋湿的。
  两人赶到如是殿,殿内只有两个外门弟子,给两人看茶,说是山主有急事离开了,门内长老们和大多内门弟子都赶去了,麻烦客人稍等片刻。
  这一等便是从日头高照等到暮色降至再等到月色入户。茶续了不知多少遍了,浓茶也渐渐变地跟白开水一样淡,那弟子尴尬地又给两人换了茶叶继续泡着。
  茅厕都不知道去了几回了,肚子也饿地咕咕叫。
  那弟子很贴心地奉上了糕点。
  ……
  苏夜附上钟续耳边耳语,“这石山主怕不是故意的吧?”
  “胡说,你当仙门中人都和你一样?”钟续嫌弃地挪了挪位置,离苏夜远远的,其实苏夜身上早就没有小时候那股血腥味了,但钟续就是觉得别扭,仿佛自己总能闻到那股恶心的味道。
  看大表哥如此嫌弃自己,苏夜识趣地往回坐了坐,伸了个懒腰,哈欠连连。
  “我坐不住了,再坐下去该睡着了。”苏夜起身,“我出去走走。”
  “别乱来,仙门圣地,你怎能如此不知规矩,像什么样子?丢的还是我们江南钟家的脸!”
  苏夜还未踏出门槛,便有个弟子前来告知,“山主有要事处理,今日无法接见二位,安排二位今夜宿在学思院中。”
  钟续一收之前的暴怒脾气,礼貌拱手:“如此,便有劳了。”
  二人被安排住下后,苏夜觉着浑身黏腻又不会清洁术,只好问了那弟子在哪儿洗漱,听闻是公共澡堂,苏夜放弃了这个想法。但浑身汗渍难受,只好决定找一处泉水洗洗算了。
  苏夜一路走走逛逛,感觉什么都新鲜,他童年被锁在市井瓦肆之间,抬眼便只有高耸的院墙壁垒,出了门也就只有狭窄深邃一眼看不到头的窄巷。去了钟家之后,也只是府内规规矩矩的亭台楼阁,府外延绵的山丘和不大不小,不算冷清也不算热闹的小镇。
  这涿光仙山的建筑确实大气,巧妙地利用自然产物结合人为建筑,造地那依山而立的房屋,嵌入峭壁的吊桥,倒卧的松柏蜿蜒出天然的小径。
  抬头看看月亮,揉了揉眼,借着月色努力看向四周,仿佛远处有微弱的烛火在闪烁,距此地不过数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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