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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以身侍魔(穿越重生)——胥禾

时间:2021-10-13 15:25:34  作者:胥禾
  想到白若一当年将他从潭水中拎出,赠他冰绦,收他为徒……
  原来这世上从没有什么事情是巧合,万事皆有因果,前世的因,铸就了今生的果,他们原来已经做了两辈子的师徒了,而他……也觊觎了他师尊,整整两辈子!
  在他找出如何化解白若一灵脉枯竭的方法之前,万万不可让师尊再动用灵力了!以前是他蠢!他不知道会这么严重,一次次被师尊以命护着……
  可是书架后那条暗道里,那个枯井下,那具令人憎恶的尸体,还在像个贪婪无度的丑恶虫子般源源不断地汲取着师尊的生命,而师尊,竟然供养了它整整两百年!
  白若一说过,那尸体不能毁了,否则困在尸身内的五阴炽盛之毒会散落人间,寻找新的宿主,届时,人间必然会诞生出一个新的魔君,两百年前的人间炼狱会再度重现。
  该怎么才能毁掉那具尸体,又能将五阴炽盛之毒扼杀呢?
  苏夜愈发后悔自己这么些年不学无术,上古典籍看得极少,别说是扼杀五阴炽盛毒了,若不是白若一亲口说的,他连这毒是什么都不知道。
  若论这涿光山最见多识广的人,莫过于君撷仙君了,甭管是上古典籍还是逸闻趣事,又或者是八大仙门、九州百城的不传秘辛,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
  打定主意,第二日,苏夜趁着白若一还未起身,轻手轻脚地将茶水早点奉在亭中后,便赶去了洄溯涧。
  他没敢透露太多,只磕磕巴巴地问着:“仙君,我有一事请教,仙君可知什么是五阴炽盛之毒?”
  君撷正在浇花,闻言他手一顿,转过头定定看着苏夜,“你从哪儿知道的?”
  “呃……就是一本典籍里看到的,没有太多描述,我又好奇的很,所以来问问仙君。”
  君撷只微愣了一瞬,很快又温和地笑了起来,一边侍弄着花草,修枝培土,完全不顾自己衣衫沾上泥土,“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从字面意思来看,‘阴’应当是‘掩映蒙蔽’之意,这里的‘五’可能是佛家说的色、受、想、行、识这五种行为,应该是指人的五种行为被掩映蒙蔽后人性再难寻回,从而制造各种业障。”
  虽然苏夜这几年被白若一逼着读了很多书,但是跟前头荒废的十几年比起来微不足道,他依旧还是个没上过几天学堂的半个文盲,君撷的解释他没听懂,急得抓耳挠腮。
  “你可以理解成这是一种加深人心中执念的毒素,执念越深,欲望越深,毒素就越强大,直到扭曲灵魂,让欲念侵占神志,做出罪大恶极之事。”
  这下,苏夜听懂了,他惊讶道:“人怎么可能没有执念呢?”
  人的灵魂本身就是由贪、嗔、痴,缔造出来的,再清心寡欲的人也不可能完全避免,大到称雄百城,小到对一饭一粥的渴望,是人就会有世俗的欲望。
  君撷笑道:“所以,此毒无解啊,这不过是个传说罢了,不必较真。”
  “所以……九州之中,从没人遇到过吗?”
  君撷沉思了会儿,“应该是吧,毕竟尚未有典籍记载,哎?对了,你在哪本典籍上看到的?我也研究研究。”
  “啊?这……”不过是他随口胡诌的,“我……我忘了,那个,我师尊还在等我回去练剑,我先走了啊,谢谢仙君,仙君再见!”
  “…………”
  眼看着苏夜跑远了,君撷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温润的脸庞勾着浅笑,望着自己亲手培育的新花种,“长得不错,也该开花了。”又俯身将花苗旁边的杂草拔掉,“肥沃的土壤就该种花,若是不按照自己想要的选种种上喜欢的花,就会长满杂草。”
  白若一发现苏夜最近常常修炼不用心,经常握着剑练着练着就站那儿一动不动地发呆,训斥过几次,但都没什么效果。
  他不由叹气道:“莫要辜负好时光,往事不可追,往前看。”
  “嗯!”苏夜收起手中的剑,走向白若一,眉宇间总凝聚着一团说不清的愁云。
  他走近,伸手轻轻圈住白若一的腰,下巴搁在白若一的肩头,在白若一推开他前,他收紧胳膊的力道,状似撒娇般喉咙呜咽着:“……师尊,别推开我,我长这么大都没人抱过,是不是没人喜欢我?”
  他声音一软,白若一心肠就硬不起来,作势去推他的手也悬在空中,又慢慢放下,任由自己的徒弟轻轻拥着自己。
  这样的拥抱没什么狎昵的意味,只是一个孩子在乞怜,撇开师徒间的身份辖制,白若一甚至很喜欢这样的亲密接触,是从心脏深处蔓延开的,是内心一直在执着的欲望,他渴望自己徒弟满眼满心都是自己。
  “……怎么会呢?”怎么会没人喜欢你呢?
  有人稀罕地不得了。
  后来的日子里,苏夜明显专心了很多,至少是在白若一面前,他明白自己越是将担忧表现地明显,白若一就会越不安,他不想让白若一忧心,可私下里,除了完成师尊布置的功课外,他所有的时间几乎都是在藏书阁中度过的。
  “苏师兄又来了啊?”守阁的弟子都感到诧异万分,这位苏师兄是出了名的爱逃课,山中人尽皆知他是不爱读书的,这些日子却跑藏书阁跑得比谁都勤快。
  偶尔会遇到石羽涅,玩闹惯了的苏夜却像转了性子似的,只点头打了个招呼就急忙投入书籍的海洋。
  令人咋舌,石羽涅万万没想到他去寻了一趟天机镜,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这天机镜还有劝学的功效?忍不住捧着书坐到苏夜旁边。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啊?”
  “啊?”苏夜看得认真,浑然不觉身边坐了个人,吓了一跳,忙阖上手中的书,遮住封面,眼神闪避着起身,搪塞道:“没什么,就随便看看。”
  “这么神秘……”石羽涅诧异地看着苏夜走开。
  身边的桌上多了一个锦囊,想必是苏夜遗失的,石羽涅拿起锦囊就朝苏夜追去,可苏夜不知赶着去做什么,走得很快,他在后面喊,人家也没听见。
  石羽涅只得将锦囊亲手送去云栖竹径。
  一推开院门,石羽涅整个僵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第87章 师尊和魔君
  院中,黑衣少年马尾高束,由于刚刚奔跑了许久,额前碎发有些凌乱,白衣谪仙长发如墨,缠绕足踝。
  那两人竟然拥抱在一起!
  苏夜背对着院门,而白若一却是倏然看见石羽涅推开院门,就这么眼神撞上了,霎那间如玉面颊上窜上一团火烧云,从脖颈烧到耳根,眼神无处安放,只想用力推开苏夜。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苏夜依旧死不要脸地揽着白若一的腰,怎么都不肯撒手,还撒娇道:“师尊怎么又要推开我,我果然没人要。”
  以前这句话是源自于自卑,但他后来发现师尊很受用这句话,每次他一撒娇,白若一就无奈地任由他抱着,靠得越近,心脏跳得越快,心里头越是畅快淋漓。
  不知是源于前世记忆还是今生的渴望,他对白若一身上的气息很熟悉,就算今生不能再去冒犯他,可本能地就是想要这样的拥抱。
  只要师尊一天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就可以披着“孩子索求温暖”的兔子皮,掩盖住本质是头想将其拆吃入腹的野狼的事实。
  “快放手,有人来了!”白若一低声呵斥。
  “有人就有人呗,那又怎……什么?!”猛地意识到什么,他慌乱松手,僵硬着回头看去。
  石羽涅圣贤书读的多,对于那些情·爱之事不太了解,但还是觉得这个氛围过于奇怪,没有哪家的徒弟会跟自己师尊搂抱在一块儿吧?
  一时间,他也很纳闷,但又琢磨不清楚怪在哪里。
  “你……你们……”他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白若一大脑一片空白,眼尾含着愠怒,将脸别了过去,企图掩饰尴尬,不知为何觉得心中满是羞耻,明明很清白,为何……
  “咳——”苏夜反应快,他连忙咳嗽两声,“刚刚跑得有些疾,呛到了,师尊帮我顺气来着,少主找我有事吗?”
  果然,石羽涅很快就被话题转移了,他有些无奈道:“你也是,跑那么快干嘛,吶,这是你遗失在藏书阁的锦囊,我看见了想叫住你来着,谁晓得你跑那么快。”
  苏夜接过锦囊嬉笑道:“你不懂,我师尊最近在教我一种步法,一跑就停不下来了?”
  “什么步法?”石羽涅来了精神,眼神中满是求知欲。
  这涿光山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石羽涅石少主最大的愿望就是拜入白若一门下,成为白若一的座下弟子,然而却被苏夜捡了个便宜,而后白若一便扬言此生只收这一个徒弟。希望破灭后,原本会以为石羽涅会像云频那样,对苏夜怀恨在心,岂料石少主拥有一腔赤子之心,非但不嫉恨苏夜,还同苏夜私交不错。
  他用自己的努力讨好着白若一,什么果酿吃食,新衣茶具都会第一个送来云栖竹径,虽然大多都便宜进了苏夜肚子里,但他也不气恼。
  苏夜满脸认真道:“逃命的步法!我天资愚笨,师尊怕我以后遇到劲敌打不过,特地为我量身定做了一套步法。”
  怎么愈发满口胡话了!白若一覆手而立,没有插话,心里却五味翻涌。
  “啊……这……”按照惯例,石羽涅一般会因为白若一的亲赐秘籍而仰慕不已,可这逃命的步法……确实不是君子所为,在石羽涅眼中,君子应当为斩妖除魔至死不悔,逃命……也太没面子了吧!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无语,说不出话来。
  眼看着石羽涅被他忽悠地差不多了,苏夜不经意间挑眉瞧了眼白若一,却发现师尊刚好也在斜睨着他,凤眸狭长,长睫微煽,清洌如水的眸中是七分愠怒,还含着三分羞怯,这一眼就将苏夜的魂都瞧没了。
  师尊……原是如此绝色。
  石羽涅不难忽悠,很快就对苏夜胡诌的步法深信不疑,而白若一被苏夜气的三天都没让抱,苏夜既委屈又觉得自己活该。
  白若一好歹是整个涿光山乃至整个修仙界奉为神祇的仙尊,该有的肃穆尊严是要有的,更何况他平时清冷惯了,不喜欢与人打交道,这一回竟被活生生撞见与自己的徒弟拉拉扯扯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被冷落下来的苏夜盯着手中的锦囊,突然想起这是在天澜城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算卦少年给自己的,苏夜不信算卦,疑而不决者才问卦,那少年说:“我将所观天机书于此锦囊内,要不要看,什么时候看随你……”
  这天机会是什么?和他相关吗?
  那……有没有可能是解除那具尸体身上五阴炽盛之毒的关键,又或者是修补师尊灵脉的关键?
  待到入夜,栖云殿熄了烛火,苏夜走出云栖竹径,步至寒潭前,解开锦囊。
  锦囊里像个没有底的黑域,里头闪烁着点点流萤,苏夜只埋头看了一眼便觉得头晕目眩,魂灵被什么拉扯着,就像活活将他的神识抽出一般,头疼欲裂!锦囊就在手上,只要他一拉抽绳,隔绝从里面飞出的星点,症状就会马上消失。
  可是他太急了,他太害怕端坐在远处等着他一步步走过去的命运了,他刹不住脚步,被时间一点点推动着,若不尽早想出解决的办法,后果……他不敢想象。
  苏夜的神识被拉入锦囊中,漫天流萤渐渐堆砌成陌生的画面,灰蒙蒙的穹顶洒落漫天雪花,目光所及的一片白皑皑中,诺大的宫殿矗立在眼前,上书昆仑神殿。
  这里是……昆仑八十一城的昆仑神殿!
  苏夜从未来过昆仑,从未见过神殿,可却觉得眼前的一切莫名地熟悉,熟悉到就像自己在这里居住了很多年一般,他踟蹰着,终于决定走进去。
  在他踏入神殿门槛的一刹那,眼前的画面再次变化,幽暗诡谲的室内气氛暧昧,空气中蔓延着古怪的熏香,眼前的罗帐被微风吹动着,暖黄的烛光摇曳着纱幔在墙上投下暧昧的影子,细看,两道身影缓缓交叠。
  苏夜在江南的章台北里中浸。淫多年,虽未做过什么,却很清楚地知道那两道身影此刻在干嘛,倏然想起这空气中萦绕的气息是催·情的熏香。
  纱幔被风缓缓撩起,若隐若现出一个洁白如玉的面庞,额间冷汗津津,湿润的碎发凌乱地贴在额上,凤眸微阖,眼中是羞耻与失神,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唇上渗出屡屡鲜血,他死死咬着也不溢出半点声音。
  苏夜蓦然愣在原地,他使劲揉搓着双眼,可再看去画面并未改变,一时间胸腔内的火焰腾然升起。
  “师尊!”
  被欺于身下的人竟然是他的师尊!辰巳仙尊白若一!
  是何等的折磨!竟然让他亲眼看见自己曾经爱不释手的话本里那仙尊与魔君旖旎的画面!
  心中的怒火窜出,夹杂着愤恨,散发出扭曲的滔天巨焰,所有的冷静,理智都在这场灼天烈焰中焚烧殆尽,只余下满腔愤恨和五味杂陈的酸涩。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
  白若一一贯清冷禁欲的双眸中竟然散发着旖旎的风光,带着被迫承·欢的羞耻,氤氲朦胧,不再清澈,他这一辈子!上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白若一!
  纱幔又被吹拂而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星星点点了些他从未见过,也不熟悉的暧·昧痕迹。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苏夜深知眼前并非真实,但难抑胸腔的怒焰。
  他快疯了!
  浑身上下每一处骨骼都在密实地颤抖着,筋脉里每一处奔涌的血液在怒吼着,膨胀的灵脉被气海撑到快要炸开……
  终于,他选择忘记自己身处之地并非真实,他冲了过去,一把揭开纱幔,想将驰骋在上的人揪出来施以重拳。
  打死他!杀了他!
  内心叫嚣着!咆哮着!呐喊着!
  狰狞到几欲滴血的眼眶在看到上面那个男人的脸时,浑身倏然僵如傀木。
  男人抬起同样汗津津的脸颊也望着苏夜,目光戏谑又阴鸷,唇角勾起一抹瘆人的笑意,唇上还沾着白若一嘴角的血渍,像是个刚将猎物拆吃入腹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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