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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孟(古代架空)——伏羲听

时间:2021-10-23 09:33:01  作者:伏羲听
  严辞镜不耐烦:“你到底说不说?”
  “说!”语方知立刻认真起来,“低价收茶的茶商就是蒋图的人,睦州茶好,量这么大,能白赚不少银子,但我的人追查过去,并没有查到那些银子的藏身之处。”
  严辞镜问:“钱送去哪儿了?”
  语方知道:“晔城。”
  严辞镜大惊:“魏成?”
  “不一定,”语方知道,“如枯从京城传来消息,他并没有发现魏成跟睦州的联系,况且蒋图也是早年牵连进孟大人一事,被贬离京的官员之一,他该跟魏成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不是魏成?那京中还有谁?严辞镜猜测:“许是蒋图把钱用来上下打点,并不只给某一个人。”
  “不知道,”语方知又说,“最奇怪的是,蒋图吃穿用度极为清简,府衙也多年未曾修缮,若是为了升官发财,难道不是先让自己过得体面些,再行贿赂吗?”
  严辞镜觉得蒋图大有问题:“我想派人去看看。”
  语方知点头:“蒋图可能跟晔城中某些人有不可告人的牵扯,改天我亲自走一趟。”
  “亲自去?”严辞镜心想,语方知亲自出马,事情应该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但除了语方知,也没有什么人能完全得他信任,去处理此事了。
  但语方知完全会错意了,他的眸子亮着喜悦的光:“大人这是舍不得我?”
  严辞镜抽出被悟出一掌心汗的手:“事情说完了,你可以走了。”还怕态度不够清楚,翻身背对语方知。
  “一起睡,好不好?”身后的声音难得带了一丝祈求。
  他说不好就行了吗?严辞镜不搭理他,还往床沿挪了挪,卷着被子缩成一团,就这么睡着了。
  语方知好纳闷,说了要一起睡,连个被角都不留给他?好吧,他也不是蛮横的人,既然不给被子,那他就要人吧。
  他小心翼翼地帮严辞镜翻了个身,好在严辞镜睡得很熟,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语方知搂进了怀里。
  记忆中的笑颜已经远去,语方知都记不得上回严辞镜对他笑是什么时候了,他吻了吻严辞镜的眼睛,鼻尖,脸颊。
  严辞镜安静沉睡的样子也是极好看的,其实怎么样都好看,要不然语方知也不会一看到这张脸就没辙。
  “你就这么讨厌我么?”语方知抱怨的时候也是笑着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
  “许是我把你逼急了。”语方知贴住了严辞镜的唇。
  “若不这般,我怕再也碰不到你。”
  他吻进了严辞镜湿热的唇齿间,带着不被认可的、一厢情愿的情意,还有如潮水般,源源不断的眷恋,他紧紧地吮住了严辞镜的舌尖。
  严辞镜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语方知根本不怕严辞镜醒,就像他不怕严辞镜知道他的心思,或者说他希望严辞镜醒,叫他看清楚,语方知对他,到底痴迷到了何种地步。
  亲吻并没有持续很久。
  语方知坐在地上喘息,背对着严辞镜。
  趁人之危的是他,临阵逃脱的也是他,就算把严辞镜的衣服全部剥光,他也没办法对着完全没有知觉的身体下手。
  他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无怨无悔,他想要严辞镜,完整的,从里到外。
  “你不给我,那便由我给你,连同你的那份。”
  语方知临走前,在严辞镜眉心落下了一个吻。
  还有一颗真心。
  早上严辞镜是被冻醒的。
  醒来时发现外袍大敞,裤子也早就落地,一点被褥也没盖,窗户还开了,怪不得他觉得冷。
  想去捡被子,又发现手中抓着东西,方方正正,凹凸不平,他举到眼前看,发现是一块剔透的白玉,上面纵横着粗细不均的线条。
  对着光细看。
  花枝纤细,花瓣饱满圆润,玉色纯净圣洁,严辞镜挑不出错。
  可雕玉的人却不好。
  再想就要把那晚的荒唐事翻出来,严辞镜一下没抓稳,白玉摔在地上,清脆的磕碰声专往人心上撞,严辞镜赶紧起身去捡。
  白玉几番扑腾,翻了个个,另一面朝天,面上雕的人像,严辞镜看得清楚。
  玉光清亮,他的眸光却暗。
  严辞镜将目光移开,不看白玉,好像就能忘却送白玉的人。
  听见杜松打水的动静,严辞镜脱下寝衣,这才发现胸膛上的红印子,红艳艳的要让人看得上火,严辞镜眼不见为净,利落穿上了衣服。
  杜松已经在敲门,严辞镜想应。
  张了张嘴,又记着还躺地上的白玉,捡起来不知道藏哪儿,被谁翻出来都说不清,干脆带在身上。
  白玉塞进袖口,冰冰凉贴着他的肌肤,让严辞镜难以忽视它的存在。
  更进一步,他也越来越难忽视语方知对他的感情。
  作者有话说:
  晚安晚安!
 
 
第74章 治乱
  城中新涌入的难民,严辞镜想出了重建斧头村的办法,但要安排到位,还需很多布局:
  户房登记、工房出营造图纸,江州营管治安,一项项都要做好没那么简单。
  好在经过上次治灾一事之后,严辞镜的威仪和声望都有所提升,要调动府衙里的人事都很顺利,连江州营处也好说话了很多。
  栖流所里的流民要靠岳钧山去说动,往城南撤。
  好在流民大多淳朴,说是要给他们另寻宽敞的住处,就算要付出些体力,他们也没什么怨言。
  严辞镜还注意到流民中,有不少受伤生病的,特意派人去请了唐霜唐大夫在城南等候。
  “大人?”
  唐霜看见严辞镜时,他正站在斧头村外,隔着层篱笆,往村里看去。
  斧头村作为发病地,早就被焚烧殆尽。
  死去的村民另寻地方埋了个干净,茅草搭的屋子更不会春风吹又生,斧头村彻底没了。
  岳钧山站在旁边,也感慨万千,想当初他还跟严大人在小溪里发现了被泡发的病体,现如今小溪奔流清澈,早就将污秽都冲刷干净了。
  他还记得当日发现疫病的景象。
  “要不是语家少爷出手相救,严大人也不会那么快得到救治。”
  唐霜点头:“是,当时我见到严大人的时候,他手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若不是少东家反应快,大人的病症会更严重些。”
  岳钧山和唐霜说的都是事实,严辞镜没办法否认,更没办法不想起当日,语方知策快马而来的模样。
  风还是一样急切,吹得人耳边呼啸,他耳边依稀响起那声焦急又心痛的呼喊。
  “好了,我们进去吧。”
  岳钧山带人跟上,唐霜提着药箱跟进去进去。
  地上的废墟不处理,暂住的军帐没地方放,岳钧山指挥流民清理,重而大的横梁木头则让官兵来搬。
  流民中有孩子,孩子也跟着捡地上的枯枝败叶,堆成了一小摊,太重的搬不动,转着圆溜溜地眼睛看着一身青衫的白净男子。
  “你能来帮帮我吗?”孩子吃力地抬着木头一端,问。
  严辞镜赶紧去帮忙,木头陷在烂泥里,严辞镜把袖子卷起来,一把扛起木头,袖中白玉掉落,磕碰声被孩子的吆喝声掩盖,纯净的玉又被踩进泥里,几番践踏,脏污不堪。
  严辞镜没有架子,穿的衣裳不显富贵,又年轻,加上上手帮忙清理,身上也难免溅了泥点,所以没人看出来他是什么大人。
  岳钧山不凶,唐霜也温和,有些个流民就抱怨起来了:
  “来之前没说是这么个地方啊?栖流所还有免费的粥,现在还得干苦力才有饭吃,多累啊!”
  “是啊!我听说这里还是什么发病地,这不是要害死咱们嘛?”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江陵城啊?嫌我们脏、穷呗!说有地方安置实际上是想赶咱们走!”
  怨气渐渐将流民拢在一起,休息的间隙,他们的抱怨已经传进了严辞镜的耳朵里。
  他解释道:“栖流所空间太小,住不了越来越多的人。”
  流民不悦:“是嫌我们又脏又臭吧?”
  严辞镜否认道:“不是,栖流所空间狭小,人太拥挤容易生病,江陵城已经有了前车之鉴。”
  耐心解释换不来理解,流民高声质问严辞镜:“你谁啊你?凭什么赶我们出来?我们要去哪儿不行?这破地方我不待了!”
  这人蛮横得很,推了严辞镜一把。
  看见严辞镜不还手,怒上心头的流民更来劲了,将他围了起来,七嘴八舌闹起来,岳钧山见势不对,让官兵去拉人。
  流民都是经历过大难偷生的,官兵又不敢真的动刀动枪,一时间几十个流民竟然难以控制,任由他们四处疯跑起来。
  踹翻了刚搭好的帐篷,架起的锅炉被摔出好几个洞,堆在一起的废墟也被踹乱。
  到了这种地步,岳钧山抽出刀来威胁也不顶事了。
  混乱中,唐霜一个姑娘家也被推搡倒地,流民趁乱要欺辱她,被严辞镜踹翻,流民挣扎站起来后,纠结人手又围上来。
  岳钧山被几个老汉绊住,其余官兵也在奋力围住一大圈闹事的流民,严辞镜这边一时没人帮忙。
  严辞镜暗恼自己的疏忽,让流民有作乱的机会,还把唐霜卷了进来,他护着唐霜后退,挨了好几下。
  “唐姑娘,我拦住人,你骑马离开,去城中找人。”
  “找谁?”唐霜握住细刀指着越来越近的流民。
  第一时间,严辞镜脑中浮出一张张狂又纨绔的脸,开口却是:“何潜!”
  “去找何将军!”
  “何将军?严大人死到临头想的却是何潜?我好伤心啊!”
  一道带着笑意的男声传来,骤停的马冲天嘶啼,长鞭破风甩出,清脆的一声“啪”,围住严辞镜和唐霜的流民脸上已见血。
  语方知从马上跳下来,甩着长鞭逼退恶徒后,扯过严辞镜的手,扫了眼手背上的抓痕,问:“谁伤的你?”
  严辞镜不说,唐霜用细刀指出几个人:“他!他!他!还有他!用棍子打了严大人,少东家都别放过!”
  语方知转身就抽,马鞭像是长了眼睛,率先抽在要逃跑的人的膝盖上,鞭鞭狠厉,抽得皮开肉绽,尖啸的鞭声在喧闹人声中极为刺耳。
  “够了!”严辞镜拉住语方知。
  语方知对着严辞镜凶不起来,笑:“严大人说的对,这人打够了。”转头又抽向另一个恶徒,“该打另一个了。”
  语方知很凶,比何潜更凶,何潜的长枪利落,制人但不伤人,语方知却是鞭鞭见血,严辞镜拉都拉不住,最后是何潜的长枪拦住长鞭。
  “大少爷,再打人就死了。”
  加上严辞镜拦着,语方知这才收手。
  语方知把马鞭甩到地上,不由分说地拉住严辞镜,扯进帐篷里,帐子一关,语方知就疯了似地,脱拽严辞镜的衣服。
  “我没事。”
  “你别这样。”
  “我真的没事!”
  前后检查真的没什么伤口,语方知松了一口气,把严辞镜紧紧地搂在怀里。
  心有余悸道:“你不知道我看见你被人围着的时候,有多害怕。”
  又骂:“流民都是些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一听说你带流民来斧头村,还就带了几个兵,我就立刻去找了何潜,还好,你没出什么事。”
  严辞镜没办法否认自己的疏忽,声音闷着:“何潜怎么来了……”
  语方知气得在严辞镜屁股上拍了一下:“何潜听我说完就知道要出事,话都没说就带人出来了。”
  严辞镜低声道:“那要好好谢谢何将军。”
  语方知扣住严辞镜的下巴:“怎么不谢我?不是我救的你么?”
  严辞镜躲着那目光,拉了拉滑下胳膊的衣衫,他的手有些发抖,衣衫都拉不整齐,还是语方知帮他才整理好。
  “辞镜,亲我一口。”语方知抵着严辞镜的额头,“我还是怕,跟你讨个安慰。”
  严辞镜说不出话,也没劲推开语方知,他的身体很软,并着胸腔里的心也软。
  “我……”
  语方知抚着他的脸,指腹蹭着他眼下的肌肤:“别拒绝我,好不好。”
  下一刻,语方知贴住了严辞镜的唇,撬开了口齿,狠狠吮住了他的舌尖,惩罚似的,吮出了严辞镜的轻呼。
  在这一刻温热的触感,才使语方知悬着的心放下。
  严辞镜偏头躲不开,后脑勺被握紧,身子是一开始就软在语方知怀中的,唯有一双惊讶又惊慌的眼睛,昭示他并未沉湎于语方知的占有和掠夺中。
  帐外何潜的呵斥声,官兵刀出鞘的声音,唐霜打开药箱的声音,清晰地包围着严辞镜,这使他再也禁不住语方知的情和欲,眼角情不自禁地流出泪液。
  “严大人!”何潜在帐外叫,又疑惑,“唐大夫,你眨眼睛是什么意思?”
  语方知被严辞镜推开,又拉住他的手,笑着去抹他的泪水,还有红润的唇。
  “怎么像是被糟蹋狠了?”
  严辞镜看了他一眼:“我要出去。”
  语方知最后抱了抱严辞镜:“好。”
  作者有话说:
  有种严大人被欺负惯了,不懂得反抗了的感觉hhhh
 
 
第75章 失而复得
  何潜不愧上过阵、杀过敌的人,说一不二不是说着玩玩的。
  挑着长枪把闹事厉害的三个恶徒给打了出来,带来的官兵拿着刀,将其余难民团团围住。
  “江陵经历过涝灾、疫灾,城中最为难之时,曾多次往周边的州府去信,没有一个州府回信帮忙,全靠城中自救,江陵城才没有落到灭城的地步!”
  “江陵城百废待兴,栖流所也刚经历完一场浩劫,本将大可以效仿睦州的做法,镇守城门,还有城西破口处,一个流民都不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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