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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孟(古代架空)——伏羲听

时间:2021-10-23 09:33:01  作者:伏羲听
  店老板把房间牌子推出来,笑道:“三位要吃点什么?”
  杜松悄悄扯住了严辞镜的衣角,严辞镜抬手挡住他的小动作,指着墙上的木牌:“那就三碗清汤面吧,端进房里来。”
  “行。”
  进了房间,杜松落后一步关门,确定门外没人,低声对严辞镜说:“大人,上回的店老板是个女的,不是什么有咳疾的老爹。”
  严辞镜点头:“我还以为是寻常店铺转让,现在看来,这店子问题很大。”
  杜松担忧道:“难道这是家黑店?大人我们还是走吧?”
  这里周围也就一家客栈,再换还能换到哪里去?万一出去再撞见劫匪,本来就没什么钱,再把命丢了……
  严辞镜安慰道:“没事,我们有三个人呢。”
  正说着,梁千进来了,端着三碗清汤面。
  “大人,这清汤面……也太清了!”江州营吃军饷,江陵又富庶,梁千在军中吃得很好,这根本不飘油花的清汤面哪里能入他的眼?
  严辞镜也看不上,但不仅仅是因为清淡:“东西还是别碰了,吃些你带的干粮吧。”
  杜松不解:“那不吃,为什么还要叫呢?”
  严辞镜解释:“住店吃东西很正常,但我现在怀疑那两人有猫腻,要是真的,这三碗面就是试探。”
  梁千听了半天终于懂了,道:“马厩到处都是灰,这家店很久没开张了,大人谨慎些也是好的。”
  三人分吃了杜松带的三个馒头。
  馒头又小又冷,肯定吃不饱,但现在三人心里都惴惴不安,所以都没什么胃口,胡乱咽了下去,就熄灯就寝了。
  梁千守在门口,杜松和严辞镜各占了一张床。
  就这么过了一刻钟,什么动静都没听到,楼下走动的声音也很小,就在严辞镜放松警惕的时候,门上突然映出一个影子!
  梁千反应最快,仿出沉睡的鼾声。
  门外那人贴着门缝站了一会儿,就拖着步子下楼了。
  黑暗中,三双眼睛没有一丝困意,梁千守在门边,紧紧地握着短刀,杜松浑身僵硬地躺着,手里抓着烛台,严辞镜也是合衣躺着,鞋子都没脱。
  “着火啦!着火啦!”
  “客官快下来!二楼着火啦!”
  楼下炸响的惊叫声吓得杜松弹坐起来。
  “大人!”
  “嘘!”
  严辞镜悄无声息地坐起来了,静静地听着楼下的动静。
  果然是假的,楼下两人叫了几声就停了,楼中也并没有起火的迹象,是在诈他们!
  那两个人有问题!
  果不其然,脚步声又渐渐大了起来,这次是两个人都来了,趴在门缝上听了一会,笑嘻嘻地推开门了。
  “我就说人肯定都倒我擦——”
  梁千暴起,握着短刀从上往下劈。
  “咣”一声,短刀被劫匪带来的弯刀卡住。
  “你他娘的,居然是装的?!”
  梁千不跟他废话,先将弯刀劫匪踹翻,又挡住身侧砍来的菜刀。
  “大人快走!”
  严辞镜未多犹豫,带着杜松冲出去。
  “马厩!快!大人!我们去马厩牵马!”杜松慌不择路,差点从楼上摔下去。
  此时楼上,梁千一人难敌四手,他看准机会,把弯刀劫匪踹翻下楼,跟余下的菜刀劫匪缠斗厮打起来。
  摔下楼的弯刀劫匪砸断了木地板,滚着一身横肉站起来,朝马厩处追去。
  “快,大人!上来!”
  杜松手都在抖,马鞭找不到,他便一巴掌往马屁股上抽,抽得马儿嘶啼疾驰,撞翻了马厩的支撑木,在茅草搭的马厩倒下之前,马车冲了出去。
  严辞镜半截身子还悬在车外。
  马撞到支撑木的时候,他也跟着震了一下,随即往下摔,千钧一发之际,他紧紧地扣住了木板边缘。
  杜松大惊失色,空出一只手来拉住严辞镜。
  “不!”严辞镜大叫。
  随即杜松发现了严辞镜身后的劫匪!
  杜松松了马鞭,两只手紧紧拉住严辞镜的胳膊,不让他被劫匪拖下地。
  “大人——坚持住——”
  马已经跑进了密林里,林子里树多,劫匪撞树松手,杜松趁此机会,终于将严辞镜拉了上来
  “大人!您没事吧?”杜松心有余悸地拉着严辞镜。
  严辞镜被吓走了半条命,趴在木板上大口大口喘息。
  “阿松,往前走,去跟何将军会合!”
  “跟谁会合?!”
  突兀闯出的男声将两人吓了一大跳,严辞镜和杜松僵硬抬头。
  只见那劫匪正站在马车上,阴邪地笑着,手里的弯刀在夜幕中闪着银光。
  作者有话说:
  我们严爱情事业都不是很顺利呀!
 
 
第79章 剿匪二
  在劫匪从车上跳下来的瞬间,杜松也扑到了严辞镜的身前。
  劫匪一看就知道谁是主谁是仆,猛地拉过严辞镜,弯刀贴着他的侧颈:“跑啊!小样!倒是跑啊!”
  马还在往前跑,严辞镜在夜色中仔细辨认着何潜驻扎的方位,只要能耗上一段时间,就有获救的可能。
  他大喊:“我们与你无冤无仇!路过借住罢了!为何要加害于我?!”
  劫匪大笑:“老子杀掉上一个客人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还有别的词吗?”
  马车跑动的声音在夜色中刺耳非常,严辞镜已经远远看见了何潜伪装的商队,他艰难地摸了摸杜松的头。
  杜松从严辞镜落入劫匪手中开始,就一直抱着严辞镜的腰,哭喊着,要劫匪放过他们。
  劫匪见状,笑得更猖狂了:“交代遗言吗?好啊,今日我就发发慈悲,让你们说完遗言再上路!”
  严辞镜不理他,握了握杜松的手:“我一定会没事的,别怕。”
  杜松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拉住严辞镜的袖子:“大人……你在说什么?”
  严辞镜给了他一个安慰地笑:“阿松,阿砚还在等你一起过中秋。”
  接着,他在杜松茫然无措的同时,用尽全力一推,将杜松推下了马车。
  “大人——”
  劫匪惊讶于他的举动,猛地拽起他的衣领,弯刀割进严辞镜的颈肉中:“想跑?”
  “你不能杀我!”严辞镜大喊,“后面有追兵!你要是杀了我绝对不可能逃出去!”
  劫匪往后一看,气得啐了一口,恨不得一刀把他砍了。
  他有想起那小厮摔下马前,撕心裂肺喊的一声“大人”,觉得这书生模样的人说得有道理,没准他真是什么芝麻小官,抓在手里还能当做筹码,那就暂时饶他一命。
  “你去驾马!快!”
  劫匪严辞镜丢到车板上:“老子让你往哪里走,你就往哪里走!”
  “你敢耍花样!老子立马剁了你!”
  严辞镜手抖得抓不住缰绳,还被踹了好几脚,差点贴着马屁股滚下去。
  劫匪一直在往后看,后面的追兵穷追不舍,对方的马显然比累赘的马车快得多,他急得要跳脚,好在已经远远看见了进出墉山的口子。
  天太黑了,何潜根本看不清方位,手中的箭镞无处施展,只能跟着前方马蹄声一直往前跑。
  到了地方,劫匪猛地从严辞镜手中抢过缰绳一拉,马失去平衡,整辆马车侧翻进浅沟里。
  严辞镜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又被劫匪提着衣领拎起来。
  “嗤——”
  一簇簇火把亮起来,让此刻的剑拔弩张无所遁形。
  劫匪看着眼前无数闪着光的剑羽,把人挡在自己身前,同时拿刀抵着前人的脖子,威胁道:“都别过来!不然我就宰了他!”
  何潜抽出长刀:“你想怎么样?”
  劫匪惊慌地看着他的举动,把刀往俘虏颈上压,血液已经聚股流下。
  何潜大喊:“都不许动!”
  劫匪发现这俘虏很好用,嘿嘿笑着:“把刀啊弓啊的,都给老子放下!后退!退得远远的。”
  有的官兵觉得屈辱,迟迟不动,被何潜厉声呵斥:“都照做!”
  劫匪也在拉着严辞镜后退,一寸寸退进越来越高的草丛中。
  “追!”何潜一声令下,官兵全都冲了出去。
  副将道:“山中已经部署了小队,接下来就看岳兄的了。”
  何潜咬牙切齿:“岳钧山更不敢伤严大人!这恶徒真是找了天大的挡箭牌!”
  何潜想的没错,山中埋伏的官兵就算发现发现了劫匪的踪迹,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因为他劫持了严辞镜。
  山中到处响着用以通报的信号弹,每响一下,劫匪的心就跟着跳一下:“娘的!怎么那么多官兵!”
  也正是因为此起彼伏的信号弹,给了劫匪巨大的压迫,让他一路上都不敢真的伤害严辞镜,以至于严辞镜走不动了,他还要扛着严辞镜走。
  严辞镜被劫匪扛在肩上,眼底一阵一阵地眩晕,他一直捂着脖子上的刀口,控制着力道,不让血液那么快凝结。
  血液沿着他们前进方向,滴了一路。
  狡兔三窟对于劫匪而言,还是太保守的说法,天蒙蒙亮,他才终于看见了深藏在山里的土匪窝。
  “嘭——”
  严辞镜被摔在地上后,捂着肚子缩成一团,他被扛在肩上走了一晚上,胃里正翻江倒海。
  大堂里土匪嘿嘿笑成一片,贪婪地看着趴在地上的瘦削美人。
  好色的已经顺着严辞镜的小腿摸上去,捏住了他的下巴,一看,皱了皱眉:“男的?老二你抱了个男的回来?”
  劫匪老二躺在长椅上嗤嗤喘息:“娘的,要是个女的老子早就办完事了,还能给你扛回来?”
  旁边的瘦土匪忍不住,色眯眯地摸了摸严辞镜的脸:“真好看,是男是女无所谓了。”拖着严辞镜搂在怀里,“你们不要给我,我拉回房里就是我的了!”
  “呸!”有人啐了一口。
  瘦土匪看过去,笑:“黄老板当了那么久的土匪,还是没适应?要不我过几天把他送过去给你玩玩?你也尝尝鲜?”
  被称作黄老板的男人不堪其辱,拂袖离开,堂中顿时嬉笑一片。
  老二开口了:“瘦老三你可小心着点,别又像上次一样把人玩死了,他还有大用处,墉山上来了很多官兵,要是真的找上门来了,还得靠他开路!”
  瘦老三在严辞镜身上各处乱摸:“放心吧!我可不舍得给美人上手段。”
  摸到了腰间硬物,他拽了拽,严辞镜推开他的手,他更来劲,拽松了腰带把严辞镜腰侧的小荷包夺了过来。
  “还我!”严辞镜去扑,没扑到。
  瘦老三把荷包里的东西倒在手心里,失望之极:“碎玉,不值钱。”随手就扔了。
  严辞镜趴在地上,伸手去凳子底下抓,被踩青了手背,眼泪都踩出来了,严辞镜还是奋力去够那两块碎玉。
  瘦老三没耐心耗,抓着严辞镜的脚腕将他往外拖,堂中笑成一片,严辞镜却置若不闻,认真地拍着白玉上的灰。
  瘦老三拦腰抱起严辞镜,撅着臭气熏天的嘴去亲,严辞镜扭着头躲,又被摔在地上,还被扒了衣服。
  堂中放荡的笑声充斥严辞镜的耳朵,他低着头,一声不吭,紧紧攥着白玉,悄悄将裂口对准了越来越近的瘦老三……
  “你们在干什么!”
  瘦老三回头:“哟,于少爷来啦?”
  于少爷推开瘦老三,蹲在严辞镜面前,抓着他的手看了一眼。
  “这人,归我了。”
  瘦老三不乐意:“那不行,我先来的得归我。”
  于少爷不理他,帮严辞镜拉好了衣服,扶起他往外走。
  瘦老三追了两步就停了,站在原地大骂:“老子叫你一声于少爷,你还真他娘的把自己当少爷了?凭什么又抢老子的人?”
  于少爷回头瞪着他:“凭你怎么翻,都翻不出钱箱的钥匙。”
  见瘦老三吃瘪,于少爷又道,“你们山下打劫才劫了多少钱?山中开支是不是我给的?”
  劫匪老二劝道:“老三!把人给他!”
  于少爷哼了一声,带着严辞镜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缺个账房先生,人我带走了。”
  “娘的!”瘦土匪气得跺脚,“要不是你有几个臭钱,老子早把你剁了!”
  作者有话说:
  要不要让语方知快点出场救严辞镜?
  严:不必,不要小看我的自救能力。
  语:……那你两条腿抖什么?
 
 
第80章 剿匪三
  “三个人!一共三个人去住客栈,怎么偏偏就是严大人被俘?”何潜一脚踹翻梁千,“你怎么做事的?”
  岳钧山使了个眼色,让人把梁千带下去。
  “将军,严大人让自己落入敌手,想必是想好了自救的法子。”
  “自救?”何潜道,“你没见过丢下山的俘虏是什么样吗?男的还有人样吗?女的更别说了!”
  杜松冲过来给何潜磕头,脸上手上全是滚进草坪刮出的细小伤痕,他大喊:“求求何将军,一定要救严大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严大人也不会被俘,都是我的错!”
  何潜命人拉起他:“当时的情况,如果严大人不把你推下来,你早就死了,劫匪不会留下两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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