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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咒术界当文豪(综漫同人)——东山高卧

时间:2021-10-26 13:59:17  作者:东山高卧
  太宰莫名瞥了他一眼。
  [对这个男人来说,人类、即便是咒术师,也是肮脏的垃圾吧,也许从多年前,他就没有再真实地发笑过了。]
  夏油杰身上有种清高而又飘渺的气质,也可以用受难的阿修罗去作比,他很清楚自己的大义从头到尾都是错误,却又孤注一掷地追逐着什么。
  消瘦、不易接近,眼睛里又藏着一种神经质的冷酷。
  一个由矛盾和痛苦构成的人间佛,用最极端无望的方式缔造他渴求的极乐净土。
  “一次性杀光也可以。”夏油杰眼里带笑:“我倒无所谓,不过悟一定会找你麻烦就是了。”
  “他们可不是老鼠。”太宰治淡淡地说:“老鼠总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活动,等发现的时候,仓库的米袋已经啃出了窟窿眼,但这些大人物——”
  他轻轻笑了声:“估计会勃然大怒,再聚到一起,好好看看什么人敢如此挑战他们的权威,再自以为是地予以反击吧。”
  夏油杰抱臂起身,语气闲散:“太宰大人,你以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见过那些出身咒术师世家,一出生就被改造得稀奇古怪心智扭曲的孩子,但却没有哪一个如同太宰治一样,算计和布局已经融入他的本能,就好像他一直面临着一个不得不时刻警惕、毫无安全感可言的环境。
  没准真的该多吃几颗糖,夏油杰想。
  *
  伏黑惠用脚蹭了蹭弓道场的地板,第六感疯狂报警,他用余光扫了扫场外,白发咒术师随性地站着,后背靠着墙,见到他犹豫,双手拢成喇叭状,放到嘴边,装模作样地喊:“好了——!开始了!”
  “惠要记得尽量不用术式。”他又竖着食指补充了一句。
  伏黑惠又看向对面。
  即使转入高专,太宰也没有像他们一样定做一身校服,仍然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打扮,标准的西装三件套,黑色马甲的扣子全部扣拢,过长的黑色大衣,脖颈被绷带一圈圈遮得严严实实。
  真的可以吗?伏黑惠嘴角抽搐,如果他真的按照五条悟的指示,之后会被报复到死吧。
  他现在明白太宰身上的绷带为什么比上次见面多了许多,被五条悟训练体术……他曾经有幸体验过一次,从此他宁可被真希学姐在操场上扔来扔去,也不想自讨苦吃。
  五条悟全程单手插兜,无论攻向什么地方,都能提前预判般防御住,再挑准空挡,击中身体最脆弱的部位。
  所有人都知道五条悟是最强,术式之强悍无人能及,但只有和五条悟相熟的人才知道,他的无下限术式大多数时间仅仅为了辅助体术而存在,通过高速挪动加强力道。
  理由很简单。
  ——单纯的术式攻击破坏力过于恐怖。
  “小心点,惠。”五条悟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如果治能在你手下坚持十分钟,就算测试完成,我的教学计划就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啊呀。”太宰治活动了两下手腕,眯着眼睛冲他笑:“伏黑君,比起动手,我的脑子要好用一点,姑且也算个脑力派吧,请务必要手下……”
  寒芒骤然一闪,如流星划过天际一般,伏黑惠蓦地睁大眼睛,仅凭身体自发反应向后用力仰去。
  他几乎看不清手术刀的影子。
  伏黑惠连连后退几步,抿住唇,而太宰脸上的微笑连弧度都没有改变半分,他轻缓地说完后半句话:“……手下留情。”
  伏黑惠不禁向一旁看去。
  白发咒术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敛了笑容,身体也站直了一些。
  “伏黑君。”太宰治手指一动,薄而锋锐的手术刀魔术般地在指间转了几圈,声音柔和:“既然是战斗,任何时候都要以命相搏。”
  五条悟尾音上翘,拉长音调:“——嗯?”
  惠和这个小鬼关系很好嘛。
  太宰治竟然不是故意气人,而是精准地点出了伏黑惠的战斗弱点,拜禅院家的杀手锏所赐,伏黑惠很难彻底在战斗中认真起来,遇到绝境总是想着以命换命了事。
  无论太宰治是否仅是一时心血来潮,至少这是这些日子,太宰治第一次不带任何目的去做一件事。
  “记住这个教训哦,惠。”五条悟懒洋洋地曲张手指:“以命相搏。”
  五条悟教导学生的方式和他的性格一样,自我到极点,又具有一定的冷酷,并且他会放任学生在一定限度内受伤——只要反转术式救得回来就行,很多时候他并不会考虑自己的教导是否超出对方的能力。
  只要我认为你能做的到,那你就能做得到。
  从零到巅峰也不存在过渡,毫无过程,由于六眼的缘故,许多应用步骤也被省去,只能呈现出最终结果,而被他教导的学生大多是普通人,根本无法理解这个过程。
  久而久之,就演变成不成文的规矩,除非必要,否则不要当五条悟的学生。
  ……
  伏黑惠渐渐意识到这场测试的参加者并不只有一个人。
  五条悟提醒他尽量不要使用咒力,而现实却是他几乎无法成功让咒力从全身周转一个来回,每当他试图结印召唤影子,太宰治就会正巧轻飘飘地在他身上碰一下。
  “嗨嗨~这个不能用。”
  他身上的咒力回路就像哑火了一样,有一次漆黑的影子已经从脚下蔓延,而太宰只是像猫一般轻巧地低下身体,他的拳头击了个空,影子也在被对方触碰后悄然消散。
  令他不适应的是,他竟然从和太宰治的战斗中,依稀察觉到五条悟的影子。
  预判。
  预判对拥有六眼的五条悟没有任何难度,所有物体轨迹在他眼里都一清二楚,可太宰治竟然也像是看穿了他的一举一动,能够以最精简的动作躲过攻击。
  伏黑惠看着那片黑色如蝶翼般的衣摆,闹心透顶。
  虽说五条悟说要以命相搏,但无论怎么想,同伴之间的过招都无法达到这种惨烈地步,他相信换任何一个人都一样……除了太宰治,但凡他躲闪不及,被手术刀划上一下,现在肯定只有躺在地上喘气的份。
  这样一来,他的动作都变得束手束脚的。
  对方的战斗风格同样令他不适。
  灵敏快速、诡谲莫测,全部攻击的落点都是致命部位,下手还特别狠辣,和五条悟那种正统受训的体术不同,倒像是为了速成催熟,追求效率最大化才选择的刺客类的风格。
  “太宰!”
  又一次被太宰预判并架住攻击后,他的呼吸第一次紊乱起来,心情也变得浮躁。
  [他未免也太可恶了。]
  太宰治轻笑了一声,轻佻地:“啊,在战斗的时候大喊别人的名字可不是好习惯,朋友君继续这样下去会变成蛞蝓——”
  “砰!”
  子弹旋转划破空气的气流,擦着伏黑惠的耳朵掠过,伏黑惠目光紧锁,瞳孔倏然收缩,继而是连续的出膛声,几秒钟后,他适才踩过的木地板上,都精准地嵌着一枚子弹。
  弹壳扑簌簌地砸上地板。
  子弹撞进深蓝色的咒力中,被气流弹向另一边,伏黑惠终于和他拉开了距离,合掌结印,而太宰治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姿态冷酷而又宁静,他一手端举着枪,继续扣下扳机。
  “——砰!”
  五条悟很平静地侧了下头。
  一枚焦黑的弹孔,擦着初雪般的轻盈苍白的发丝,出现在墙上。
  太宰很慢很慢地放下手,再随手将枪扔到一边,神情淡淡的,伏黑惠顿了顿,也散去咒力,皱着眉头站直,看向太宰治。
  “……呀,真是太糟糕了。”太宰治脸色一变,慌里慌张地:“好险好险!子弹竟然撞到角落反弹过去了,呜哇……真是太糟糕了,就差一点点……”
  他劫后余生般的、无比夸张地抚了抚胸口。
  “差一点呢。”
  “——很危险。”伏黑惠深吸一口气:“如果换个人,现在没准都出事了——太宰!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啊呀。”太宰治仿佛突然回过神:“伏黑君刚才说什么来着?”
  伏黑惠:……
  内心膨胀的暴躁气球顿时被针扎了一下,差点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缓缓坠了回去,他抹掉下巴上的汗珠,终于问出他困惑已久的问题。
  “你为什么会有枪?”
  还是明确被法律所禁止的种类,这个国家管理制度姑且还算严格,对枪支所有者的条件和考试结果都有明确要求,毫无疑问,太宰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
  而且光凭他用枪的熟练度来看,几乎可以和真希学姐的妹妹禅院真依相提并论了。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伏黑君不知道吗?”
  伏黑惠:“哈?我知道什么?”
  太宰治的语气无辜极了,还隐含着一些指责的意思:“伏黑君竟然不知道!我以前是犬金组的成员,还跟着中次郎大哥攻陷过三家地下事务所——”
  伏黑惠的神情渐渐空白。
  黑发咒术师一脸茫然,艰难地:“犬金组?三家地下事务所?”
  他是不是耳朵出了点毛病?
  太宰治煞有介事地点头,甚至还颇为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就是犬金组啊,很有名的那个,隶属于大酷会,据说大酷会的首领还和辰崎组的老大一起谈笑风生过呢。”
  “那个很有名辰崎组哦。”
  伏黑惠呼吸一窒,嗓音涩滞:“你和他们,一起攻陷地下事务所?”
  “是啊。”太宰睁大着眼睛看他:“我还立了点小功劳,中次郎大哥就送了我一点豆子,还有还有,大家都说我是刻着代纹的组织成员,非常仁义!”
  伏黑惠:瞳孔地震!
  竟然是这个原因……?太宰对极道术语这么熟悉……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太宰治见状,更是拖长了声音:“伏黑君,我们认识了这么久,我连你的战斗节奏都了如指掌,而你居然、居然——”
  伏黑惠:……
  面对太宰治痛心疾首的神情,他无端生出了一股浓烈的歉疚,站在那里感觉浑身都不太对劲,直到场外一道闷闷的笑声传入耳朵。
  “真过分啊,惠。”五条悟微弓着背,一边笑一边走过来,他的身高在高个子里也算出类拔萃,偏偏走路从来都摇摇晃晃,看起来又很瘦,是一种“猫背”的视觉效果。
  就像一只一肚子坏水的白色长毛猫。
  “之后惠要买伊布斯的羊羹给我,再由我转交给治。”五条悟轻松地说:“惠剩下的问题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对了,是不是还要写任务报告?写完报告我还有空帮你特训。”
  伏黑惠木着脸:“谢谢,除了虎杖觉得自己喜欢你的特训,绝对再没有其他人。”
  “我先走了。”
  等弓道场上只剩他们两个人,五条悟挑了挑眉,没给出任何意见,反而走到储物柜附近,慢悠悠地抱了一堆甜食出来,想了想,又取了瓶水。
  他视线一转,太宰治已经不在之前的地方,偌大的弓道场,全然晴朗的下午,阳光毫无保留地从门框窗框落入,木地板被反射出打蜡后特有的漂亮的光泽。
  而在这样盛大的日光中,太宰治靠着墙,屈起一条腿,倦怠地望着虚空,视线没什么焦点——他完完全全停留在阴影里,那道黑色的分隔线将他和那片几乎能融化所有色彩的光牢牢隔开。
  “喝水吗?”
  太宰治毫不意外地垂下视线,矿泉水瓶盖已经被拧开,他平淡地接过,侧了侧脸,眼珠一转,下一秒又迅速地转了回来。
  太耀眼了。
  字面意思上的耀眼,五条悟的皮肤极白,白发被打上一层光后是近乎刺目的色泽,天空延展般的苍天之瞳颜色淡了点,虹膜是种无法用人造颜色模仿的蓝。
  太宰治喝了口水,一只被撕开包装袋的马卡龙又凑在他面前,他顿了顿,还是接过来,咬了很小的一口,慢慢咀嚼着。
  “你身上的绷带越来越多了。”五条悟睁着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不满地抗议,毫无距离感意识地凑到他身边:“刚才惠绝对以为是我揍的,明明绷带下面没有任何伤口,治,你很过分啊。”
  太宰治身上的绷带一天比一天多,就连夜蛾正道都特意警告他下手要有分寸,整天让小菅银吉脸上贴着纱布裹绷带算什么事。
  ……明明这些天他连无下限术式都没开过。
  太宰治假惺惺地笑了笑:“五条老师,我每天回去,痛得连路都走不动,睡觉都觉得床太硌人。”
  五条悟的神情微妙了一瞬,但他也不在意自己的风评是好是坏,继续问道:“我教的东西完全没派上用场,治,我的时间全白费了。”
  刚才测试中太宰治展现出的身手,和他的教导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方懒懒地勾了下唇,将后脑也靠在墙上:“五条老师,你不是早就知道?我说过的,不要问我心知肚明的事。”
  五条悟拄着膝盖,单手托腮,眼神是种看见新奇事物的好奇:“我很好奇啦。”
  只要不触碰他那根弦,五条悟其实脾气很好,一点都不在意学生是否对他使用敬语,就算被挑战了权威,也只是无所谓地笑笑。
  就连一些在太宰眼中属于没事找事的麻烦,五条悟都会非常好心地去收拾残局。
  “之前教你的时候也是,明明完成的很出色,我的体术远远优于你,我确定我的教学计划没有任何问题,我也比你以前的老师出色一百倍——”
  太宰治正在喝水,听见这话,手顿了顿,连着瓶子一起放下了。
  五条悟很直接地问:“为什么?”
  如果说六眼还有什么看不透彻,那就是人,他能看见人的生理反应与机体活动,也能分辨言语真假,唯独内心所思所想他无从得知。
  太宰治也没躲着他,大大方方地把自己曝晒在六眼的视线下,只要他不故意对太宰治挑明,两人也相安无事地相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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