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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欢愉(近代现代)——钱塘路

时间:2021-10-27 09:28:09  作者:钱塘路
 
“是的,但是它躲到床下了。”
 
她趴在地毯上对着床下喵喵几声,猫就从床下露出了头,然后试探性地走过来,把两只前爪搭在了江浔的腿上。
 
“我帮徐妈喂过,它认得我。”江浔托起猫的前爪把它放在腿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猫也慢慢地团成一团闭上了眼。
 
“它很重,一会儿压得你腿麻了。”我说。
 
“哈哈,哥哥嫌弃你胖了。”她低着头笑着用手指去点猫的鼻子。
 
她和猫玩了一会,才小声问我:“我今天晚上可以把它抱到我房间吗?”
 
“可以。”
 
“耶太好了!”江浔欢呼:“我终于能暂时拥有猫了。”
 
我突然想起八岁的时候,江沨就坐在这张地毯上跟我说哥哥要让着妹妹。
 
任谁有江浔这样可爱的妹妹都会对她很好吧,我甚至忍不住想摸摸她的头,但是最终还是没有伸手,只叮嘱她要小心猫的爪子,不要被抓。
 
“晚晚,你真好。”她说,“江雷雷还在楼下哭呢,真幼稚。”
 
她自己还是个小孩,说出来的话让我觉得可爱又好笑。
 
“他每次来都要哭着跟哥一起睡,哥才不跟他睡呢。”江浔说着鼓了一下脸,“哥哥不喜欢跟别人一起睡,在学校也是自己住在外面。”
 
我不知道江沨住校时一直住在外面,更不知道他不喜欢跟别人睡,毕竟我们在外婆家的时候都是睡在一起。
 
江浔托起猫的前爪把它抱在臂弯里,站起来跺了跺脚说:“我先回去啦,晚晚,晚安。”
 
我把她送出门说了晚安。
 
 
 
 
 
刚关上门江沨就从浴室里出来,他换上浅灰色的T恤和黑色睡裤,头发上盖着一条黑色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衣柜前拉开门,翻找出两件衣服递给我,“先穿我的。”
 
我很少穿深色衣服,换上黑色T恤之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有一丝陌生。
 
推开浴室门,江沨正靠着书桌看向窗外,窗户被他拉开了两指宽的缝隙,外面的雷电声都挤进了屋子里。
 
他看到我出来关上窗说,“过来吹头发。”
 
走近后我看到他垂下的右手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可能刚刚开窗就是想吸烟吧。
 
吹风机的风筒上还带着余温,我没打开吹风机而是问他:“哥,你能帮我吹吗?这儿没有镜子我看不见。”
 
江沨把指尖的烟随手放在桌子上,从我手里接过吹风机,又单手拉开椅子,“坐这儿。”
 
我绕过去,挤在他和椅子中间,面对着他坐下去。
 
在耳边轰鸣的风声里,我拿起他放在桌上没被点燃的烟轻含在嘴唇中间,不知道他刚刚有没有做这个动作,我觉得心跳的有点儿快。
 
含了一会儿我把烟放回原位,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肚子上。
 
几乎瞬间就感受到腰腹的紧缩,但是他没有停下,直到头发吹干我才听到江沨的声音。
 
“怎么了?”
 
“哥,那个哈利波特的城堡怎么会在这儿。”
 
“一直都在这儿。”
 
隔了好大一会儿,我又问,“你以前说这个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还算数吗?”
 
“嗯。”
 
我听到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还有自己闷在他肚子上的声音,“哥,明天是我的生日。”
 
他一只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揉一下,“生日快乐。”
 
把头从他肚子上拿开,我抬起头自下而上地跟他对视,“你能不能明天再跟我说一遍。”
 
“好。”
 
“那我能不能现在提前许愿。”
 
“许吧。”
 
“你能帮我实现吗?”
 
江沨笑了一下,“许吧。”
 
我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站起来,跟他挤在椅子和书桌的缝隙里,贴的很近。
 
“哥,你能抱抱我吗?”说完不等他回答就先自作主张地伸出胳膊,从他腋下穿过去,胳膊紧紧地攀在后背上,脸贴上颈窝。
 
过了许久,江沨的胳膊也环过我的臂膀。
 
我用力气收紧手臂,让我们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我想离他再近一点,更近一点,却不得要领,只能混沌地蹭他的颈窝,小声地叫着哥哥。
 
“你是我一个人的哥哥。”我说,想了想补充上,“还有江浔。”
 
我又说:“但我只有你一个哥哥。”
 
江沨的胸腔短促地震了一下,我猜他在笑。
 
心跳声带着震耳欲聋的气势,压过窗外末日般的电闪雷鸣。
 
我意识到他的心跳声和我的重叠在一起。一样快,或许也一样强烈。
 
 
## 28
 
膝盖窝被椅子硌着,没过多久腿开始酸软。
 
“哥,我腿酸,站不住了。”我贴着江沨的颈窝小声说。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他越过我把椅子往后拉,然后拍拍我的胳膊示意松手。
 
我突然觉得他或许还能更纵容我一些,“可是我还想抱着你,哥哥。”
 
江沨像是叹了口气,“听话,松开点儿。”
 
我依言松了一点力气,江沨趁势把我的双臂拉开,又从腋下穿过抱起我转身,把我放在书桌上。
 
我下意识地分开两条腿又伸长胳膊抱住他的背,把他拉到身前,两腿之间。
 
我用他的沐浴露,穿他的衣服,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气息,还和他抱在一起。
 
这姿势太暧昧,远超过兄弟间的拥抱界限。
 
把环着他脊背的胳膊上移到肩膀,胳膊紧贴他的脖颈感受着动脉的跳动,双手在他脑后交叠。
 
“哥,我能不能再许一个愿?”
 
“许什么?”
 
他话音刚落我就倾身贴上他的嘴唇,只一下,连力气都没用,像是用嘴唇抚摸一片羽毛。
 
相贴的一瞬间,他嘴唇上的热度十倍百倍地把我点燃了,比窗外绽开的惊雷还要热烈。
 
我的脸一定红了,或许不只是脸,全身都蒸腾了。这一刹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感到忐忑不安,但仍故作平静地望着他的眼睛。
 
以为江沨会按着肩膀推开我,但是他跟我对视片刻,却把手背贴到我额头上。
 
“发烧了。”
 
“哥……可能是我太热了。”我说。
 
江沨又拍拍我的胳膊,语气里带上点诱哄的意味:“小晚,松开手,我去拿温度计。”
 
我后知后觉地感到全身酸软,意识混沌,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可能是真的发烧了,但仍不想松开他,“可是你答应抱着我的。”
 
话音刚落江沨直接把我抱起来朝书架走去。
 
那个城堡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透明壳子的顶部,然后才按照他的指示把体温枪拿起来在额头上测了一下。
 
“三十八度三。”说完把我放在床上,“我出去拿药,乖乖等一会儿。”
 
生病的症状来势汹汹,他一走我就撑不住了,一阵阵的眩晕袭来,身子一歪头埋进枕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托着脖子把我的上半身抬起来。
 
他语气温柔:“待会儿再睡,先把药吃了。”
 
不知道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他这一句话让我突然脆弱无比。
 
明明只差一天就十七岁了,却仿佛变成一个被用心怜惜的小孩,就像很久之前在熙攘的汽车站他扣住我手腕时一样。、可是这次没有其他人做参照,我不知道要怎么正确面对这份温柔了。
 
我诚惶诚恐地张嘴吃药,勉强维持着清醒说:“谢谢哥哥。”
 
“睡吧。”
 
等江沨关上灯躺在身边时,我循着热意凑过去。
 
本来有很多问题想问的。
 
“我亲了你为什么没有推开我?”
 
“你不是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吗?”
 
“那个城堡为什么留了九年?”
 
“你知道我喜欢你了吧?”
 
但当我试探地伸出一条胳膊环住他的腰,和他分享一床被子里的暖意时,一切好像都无关紧要了。
 
“海城会不会下雪呢?”
 
这是我昏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那个难以启齿的梦尽管随着高中学业的压迫已经很久没再做过,但是我却疏忽了一切罪恶和欢愉的源头就躺在身侧。
 
梦里,江沨仍靠坐在床头,穿着黑色的背心,裸露在外的皮肤在灯下泛着诱人的光。
 
只是这次我轻而易举地走了过去,被他拉着跨坐在腰间。
 
江沨常年打拳,结实但不魁梧,每一块肌肉都漂亮到让我垂涎,在梦里描摹过无数遍。
 
我知道左边第三块腹肌是他怕痒的地方,伸手去触碰的瞬间便感觉到身下肌肉的紧缩。
 
再往下还有一个地方灼热地顶着我。
 
模糊间我好像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却迫不及待先去亲他的嘴唇,甚至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舔。
 
“哥……”我有些难耐地来回晃动,却不知道要如何纾解,身体里像是着火一样,想清醒,却又想继续沉溺其中。
 
江沨的眼神暗了暗,一只手贴上了我同样灼热的地方。
 
他冰凉的手却让我更滚烫,巨大的快感汹涌来袭,我失声地叫出来:“哥!”
 
 
 
 
 
这一声,让我从梦境中脱离出来。
 
浑身酸软,呼吸急促,我习惯性地抬头去看窗外,却发现窗帘紧闭,室内昏暗,意识慢慢回笼,我才想起昨晚是和江沨一起睡的。
 
可能是那一声哥真的叫出声了,我看到江沨的眉头皱了一下,想继续装睡时却正对上他睁开的眼睛。
 
“醒了?”他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我不敢开口,我又“那个”了,怕嗓音出卖我的情欲,只好胡乱点头。
 
往常早上醒来之后那股快感会逐渐淡去,今天却像潮水一样越来越澎湃,久久不散。
 
我闭上眼不敢再看江沨,他的一举一动都只会让我更热、更窘迫。
 
可是他却半撑起身子,伸出手贴上我的额头问,“还难受吗?”
 
他的手带着凉意,我忍不住蹭了蹭试图降温,却发现那股快感仿佛要宣泄而出了。
 
这感觉陌生而奇妙,脱离了理智的掌控,我情不自禁地拉过他覆在我额头的手贴在脸上,大拇指刚好落在我嘴边。
 
我突然想起小猫舔咬我手指的画面。
 
于是试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拇指,然后侧一点头把指尖含在嘴里咬一下,仿佛能纾解掉半分难耐。
 
半睁开眼,刚好对上江沨黑沉沉的眼睛,他刚睡醒的眼睛里仿佛还笼着水雾,却带几分凶狠。
 
拇指从我嘴唇间抽出来然后狠狠地碾过下唇。
 
一瞬间,那些拥堵在体内的欲望好像找到了出口,从下身奔腾而出,比以往任何一次的梦都要汹涌。
 
陌生的快感让我出自本能的恐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栗着。
 
“哥……”我只能求助江沨了,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甚至还混着一丝哭腔。
 
江沨像是楞了一下,眼睛里那点水雾随即消失不见,又变得黑压压的。
 
他的拇指一下一下地抚我的下唇,时重时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或是一个世纪,我终于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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