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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欢愉(近代现代)——钱塘路

时间:2021-10-27 09:28:09  作者:钱塘路
 
 
 
 
 
兜兜转转还是聊到了高考的话题。
 
杨小羊和我一起靠在沙发上,胳膊往前抻了抻,似是个懒腰,不经意间问道:“江晚,你准备考哪个大学啊?”
 
“海大。”
 
“小羊,你呢?”对面的女生问杨小羊。
 
“不知道呢,去哪儿都行,看看能考成什么样吧哈哈。”
 
“你不继续跟江晚考在一起吗?”
 
“海大很难考的,”她说着把牙签“噗嗤”扎进一块汁水丰沛的西瓜里,端起剩下的半杯酒喝一口,笑着说:“我得努努力呀。”
 
钢琴换了曲子,轻快不少,头顶的射灯也被打开,五颜六色的光斑散落一地。
 
我掏出手机看时间,看一眼关上屏幕又忘了是几点,只得再按亮,默念一遍,点开短信给江沨发:哥,九点四十六了。
 
等四十六跳到四十八他也没有回复,担心错过他的消息,我把手机铃声和震动开到最大,塞进校服口袋里。
 
 
 
 
 
沙发右侧栽种着龟背竹的花盆突然被撞到一样摇晃几下,叶子扫在我脸上。
 
我伸手扶稳,听到一句:“别跟过来。”
 
语调上扬,透过叶子缝隙看到外面的半张脸被顶灯点亮了一下,果然是陆周瑜,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他了,只是没确定。
 
他看起来像是醉了,走了两步缓缓地靠着墙歪在地上。
 
射灯晃的人眼晕,我绕出沙发,扶着旁边竖起围着绿植的木板稳了稳身子。
 
再一看,地上确实是陆周瑜,正想走过去扶他,旁边有人比我更快一步出来,托起他的腋下摇摇晃晃把人捞起来,动作十分吃力。
 
那人跟陆周瑜差不多高,却比他瘦削几分,穿着白T恤,从侧面看起来很单薄。
 
我还没伸出手,白T恤却忽地用力把陆周瑜按在背后的墙上,肉跟墙撞在一起发出钝钝一声。
 
过道狭窄,两个人面对面贴着很勉强,中间不留一点缝隙。
 
我不知道白T恤有没有看到一步之外的还站着人,他按住陆周瑜肩膀的动作直接亲了上去。
 
灯光又晃过来,扫过他们贴在一起的鼻梁,又落在白T恤的头发上。
 
我有些眩晕,记不起刚进来时透过叶子看到的半张熟悉的脸究竟是属于谁了。
 
因为白T恤是夏炎。
 
不多时,陆周瑜挣开按在他肩膀上的手,语气平淡:“说了别过来,我就去趟厕所。”
 
语毕踉跄着朝反方向走了,他应该没有看到我。
 
正想回去,灯光又闪过来,夏炎松散地靠在墙上看向我。
 
我觉得刚刚他一定知道我就站在旁边,语气里没有一点惊讶,“嗨小晚,好巧哦。”
 
我只得跟他打招呼,“你好。”
 
“怎么总这么客气,”他走过来,“你不会还是不记得我叫什么吧?”
 
江沨来给我开家长会那次在校门口见到他时他也是穿着白T恤,半长的头发扎在脑后,摊了摊手告诉我他的名字。
 
“记得,夏炎。”我说。
 
“嗳,好久没见你了,长高很多嘛。”说着拍拍我的头,“跟你哥哥来的?”
 
我指指后面,“跟同学。”
 
“喔。”他像是也喝了不少酒,眼睛里水光潋滟的,含着笑,斜斜的靠在墙上。
 
过了几秒又站直,“小朋友乖乖回家吧,我去看看他。”
 
我想了想,忍住些许撞破秘密的尴尬问:“要帮忙吗?陆周瑜看起来醉的很厉害。”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句话我没说出口。
 
“原来还真叫周瑜啊,”夏炎眯起眼睛笑了笑,“你认识他?”
 
想起刚刚那个亲吻,怎么看都有夏炎强迫的意味在里面。我生出些警惕:“你们不认识吗?”
 
“认识,放心吧,”他说着转身,手朝后挥了挥:“我们认识好多年了。快回家啊。”
 
很快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睡意自脚底开始细密地上涌,我斜靠在墙上掏出手机按亮,努力眨掉眼前的重影,刚好十点整。
 
屏幕突然变黑,跳出哥哥两个字。跟着小声读了一遍才意识到是江沨打来的电话。
 
刚放到耳边就听到他问:“现在几点了?”
 
我愣愣地说:“十点。”
 
“结束了吗?”江沨说:“该回家了。”
 
“好。”我应着,突然听到手机里传来一段钢琴曲,“哥,你在弹琴……”
 
还没问完我意识到那段旋律和酒吧背景里的重合在一起,只不过裹了层电流,从耳朵一路传进心里。
 
江沨来接我回家了。
 
 
## 37
 
十点整,夜晚刚苏醒,马路依旧水泄不通。
 
路旁建筑上斑斓的霓虹灯透过出租车窗淌进来,落在江沨脸上。
 
我从后视镜看他,从额心划过眉骨、鼻梁、唇间的凹陷,错落的线条被勾上荧荧的蓝,把半张脸一分为二,右脸露在灯光下,左脸隐在夜色里。
 
眼皮阖着,任我肆意地打量。
 
车窗留了条缝时不时地溜进来几丝风把他额前的头发吹得起起落落。
 
车往前移几寸,窗外的灯又换成红色,江沨始终没睁开眼。没过一会儿,酒精连带着睡意一起翻滚上涌,神志开始模糊。
 
等再睁开眼时,正好在后视镜里和江沨眼神相触。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眼睛里没有一点困顿。
 
“哥。”
 
“醒了?”
 
声音也和往常没区别,我有些拿不准他刚刚究竟睡了吗。
 
可能是酒精的缘故,脑子一转就开始发涨,我不再想,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点了点头,一直没移开视线,直到车停在杨小羊家的路口。
 
巷子窄开不进去,我伸手摇醒她,跟江沨说:“哥,我送她进去。”
 
“不用不用,谢谢你们送我回来,我自己就行了。哥哥再见。”
 
她说着,放在后座中间的手仍攥着我的校服衣摆,另一只手去推车门,我顺势一起下车。
 
“啊?”杨小羊看我跟下来满眼都是迷茫,一低头发觉还攥着我的衣角,烫了下似地松开:“对不起……”
 
“没事。”
 
她的校服不知所踪,可能是落在酒吧了,上身只剩一件T恤。海城冬天夜晚的风潮湿清凉,我把校服外套脱下来递过去。
 
“不用……”她没接,双手交叠搓搓胳膊,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缘故声音少了往常的清亮,也慢上一拍:“江晚,我也想考海大,要是……”
 
她说到一半停住,又一阵风掠过来,我把校服抖开披在她略微抖动的肩上,“先回家吧,别感冒了。”
 
“好,”她抬头看着我笑,跟平时一样眼角弯弯。“再见,新年快乐!”
 
说完不等我说话转身跑进巷子里,声音顺着风刮过来,“你等我再跟你大学坐四年同桌啊!”
 
 
 
 
 
我站在巷子口,看着白色校服衣角消失在她家大门里才转身,江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车,正隔着车身望过来。
 
“哥?”
 
“上车。”他拉开后座的门,我搓搓胳膊跟着坐进去和他并排。
 
头一挨上座位就不自觉地歪到一边想阖眼,我强撑起眼皮侧头看他。
 
一路无话。
 
下车走了一段,我的手被风吹得麻木,跟在江沨后面往前探了三次才勾住他的小指。
 
“哥……”
 
他停住,似是叹了口气,勾住我的手攥进掌心里捏一下又松开,脱下外套把后面的帽子扣在我脸上。
 
什么也看不见了,他问:“喝酒了?”
 
我摇了摇头,被按住头顶,“又骗人。”
 
我打定主意隐瞒,坚持说:“没喝。”
 
“是么。”
 
他说着拎起我的手腕套进袖子里,外套被反方向穿在身上,带着他的体温和味道,像是个毫无间隙的拥抱。
 
外套的帽子还在我脸上扣着,江沨没有拿下来的意思,我就任凭自己陷在黑暗里被他牵着手走。
 
“滴”地一声,是他刷开小区门禁。
 
“吱呀——”推开院门。
 
“咚、咚、咚。”上楼梯的声音只响了三下。
 
“咔哒”门锁被拧开,一阵毛茸茸地触感从脚踝传上来,猫也在。
 
江沨把我牵进我的屋子里。
 
往常猫凑过来我会蹲下身摸摸它,今天它没等来抚摸,兀自蹭了会儿就离开了,可能是跳在地毯上蹭爪子,发出细微地刺挠声。
 
“哥?”我试探地叫了声,酒精把神经浸的麻木,直到现在才觉出些许不对劲来,“你怎么了?”
 
头上罩着的帽子被拉掉,还没等我睁开眼他的手又捂上来,“检查一下。”
 
 
 
 
 
江沨手劲儿很大,覆在眼睛上,指尖搭在太阳穴,我上半张脸被往后轻压,下巴只能高高仰起。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我忍不住闭上眼,感觉到睫毛扫在他掌心里,久久没等到吻落下,把嘴唇往前凑却被另一只手覆在下唇上从左至右碾过。
 
“哥哥,”我想说没开灯,不用捂眼睛我也看不到,你可以抱着我。话还没说出口温热的嘴唇就代替他的手指贴上来。
 
黑暗中感官总是异常敏锐,唇上的手下滑,虎口卡住下颌,舌尖舔开唇缝,下唇又被含在齿间细细地磨,却不进来。
 
我等不及地探出舌尖去触碰他,卡在下颌的手却突然发力,舌头被狠狠推回来,又被裹住交缠吮吸,搅弄出渍渍水声。舌尖都发木了才被放开,内壁、上颚依次被扫荡至沦陷。
 
下巴被钳住合不拢,口水也兜不住,顺着嘴角滑下去,从温热变得冰凉,但是体温却一路攀升,像是小时候坐在烧着木柴的铁炉子边,脸逐渐被烘的热腾腾。
 
氧气几近稀薄,我却忘了该怎么呼吸,敞着嘴任凭江沨予取予求。
 
他的外套还在我身上,我伸长胳膊摸索着攀上他的脊背,只隔着一层薄薄T恤按上他紧实的背肌。
 
我想不明白江沨今天怎么了,但是也说不上来有哪里不一样。
 
他来接我,礼貌地跟我的同学告别,又跟我一起送杨小羊回家,再把我牵回家。
 
好像也没什么不同。我这么想着,双手放在他背上来回抚,像安抚猫一样从颈骨滑到腰侧,最后紧紧把他环在臂弯里。
 
我往后退出半分问:“哥,你是不是累了,去床上睡……”
 
没说完舌头又被叼住重重地磨了几下,有点疼,我闷哼一声就被放开。
 
“检查完了吗哥?”我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想拿开:“我想看着你。”
 
江沨笑了一声,不置可否,把我的手拉下来,又把帽子盖上。
 
“哥?”
 
双腿突然腾空,我被他托起屁股抱着走动,听到“咔”地一声,灯被打开,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校服裤子质地偏薄,冰凉的触感隔着一层布料传到屁股上,我意识到我被江沨抱进厕所放在洗漱台上。
 
鞋袜依次被褪掉,又扯住裤腰,我连忙伸手去拦却失了准头,内裤和校裤一并被扯到膝盖。
 
早就硬挺的性器脱离束缚弹出来,“啪”地一声紧紧贴在肚皮上。
 
我臊地浑身发软,什么也看不到却觉得江沨的目光落在那处,巨大的羞耻让我想蜷起身子挡住,却被他捏住顶端,带着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来回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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