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我得到令我满足的答案。我也同样一寸寸地看着他的脸,想要刻在脑子里。当我的目光扫到他的嘴唇,我的大脑叫嚣着让我去亲他,不断用昨晚的触感诱惑我向前。
我听从大脑的指示,向我喜欢的人靠近。他没有躲,反而低下头拉近我们的距离。
碰到了,和昨晚相似的感觉。因为一晚上没有喝酒,没有那么润,但依然很软。酒味散去不少,若有似无。我闭上眼睛,全身心投入其中。
我的鼻子接收着他的气味分子,属于他的味道,干净带着极淡的酒味;我的手抚摸着他温热的后背,摩挲他紧实的肌肉;我的腿和他紧紧交缠,互换热度;我们支起的部分更加精神,相互摩擦着,滚烫坚硬,快要出水。
这是cozy吗?是,不过火烧得更旺。
一百三十六楼(瞒骗者侯):请问后面是要付费嘛?不差这点流量(つД`)ノ
一百三十七楼(你伤害了word还Excel而过):狗粮狗粮,火热的狗粮拍在我的脸上,烧得更旺!
第21章
11/17 23:20
WXID123456: 大家不要想歪啦!我们那天早上只是简单的手手互助了一下,没有干其他事情,慢慢来嘛,不要急于求成。害羞?(? ? ?ω? ? ?)?
过了几天,B问我想不想尝试一下表演话剧,他们话剧社和附小组织了一场志愿活动。我们学校的学生会去附小的话剧节上客串,表演一部话剧,暂定的是王尔德的一部童话--《快乐王子》。
自从看了B的表演,我对话剧的感兴趣程度更高,自然也想要试试。
“宿舍长,你志愿时长够了吗?”我们学校规定大学四年必须做满至少75小时的志愿,否则拿不到毕业证。
“我大一结束时志愿时长已经超75小时,”我回忆上一次查看网站上登记的志愿时长,“现在应该有150多个小时吧。”
B诧异地问道:“这么多?”
“之前周末没事就去志愿,大一的寒假还参加了国外的大学生支教活动,一点点加起来就多了。我好久没看志愿时长,也不知道现在具体累计多长时间。”
“我是真的没想到,”B轻轻笑了一下,凑到我跟前,“其实,我之前一直以为宿舍长是个只愿刷绩点的大学霸。”
“喂,我不是死读书的那种诶。”我生气地掐了他的手臂。
“对不起对不起,我对象真的很好很好。”他握着我的手,认真地凝视我的眼睛。
我放下掐着他的手,有点羞涩,抓了抓头发,“这没什么的,也不是多费力,而且大多数志愿活动都很有趣。”
“你一般都做些什么呢?”
“比较多的是在博物馆做检票员或者秩序员,工作量不大,而且还可以免费看展,挺好玩的。”我一边做志愿一边蹭了不少展览,“有一个耗时更长的是去偏远地区的劳工子弟学校给学生做生命教育。那个学校在海淀和昌平区的交接处,每次我们四个人结伴一起,打车花一个多小时才能到那。”
“什么样的生命教育?”
“不同年级的内容不一样,高年级的主要是性教育,但我被分配到的是二年级,教的课程主要还是以家庭、朋友类为主。”
“二年级的小孩子会不会不听话?”
“肯定会有点,毕竟他们年纪还小,好动。”回想起在课上,自己拿几个调皮的小孩子毫无办法,无可奈何,“我们采用的是奖励教学,每次上课前准备好糖果贴纸,表现不错的孩子课后能拿到奖励。虽然特别活泼好动的几个小孩子也不为所动,依旧要活跃至少半节课。”
“但还是有很多认真听课、乖巧的学生。上课时特别专注地听你讲课,也许不是每个小朋友都那么积极的回答问题,但看着他们亮亮的眼睛也值了。”我掏出手机,翻开相册,“最后一节课结束,我还和他们所有人合照,你看。”
我找到和他们的合照,那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有我站在教室最前面,和坐在座位上的所有学生的合照,也有在院子里和每一个小朋友的合照。
课上特别听话的学生围在我旁边,笑得很开心,和那天的太阳一样温暖。之前不怎么守纪律的一个小男孩躲在人群外围,不敢和我合照,但后来我单独找了他,同他单独拍了张照片,照片里他脸颊红彤彤,笑得腼腆。
B认真地翻了那天所有的照片,最后轻柔地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我的宿舍长,真好。”
“嘿嘿,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做志愿。”我想到可以和B一起走在胡同巷子里,去京城的各个博物馆做志愿。真好。
后来还和B絮絮叨叨说了不少关于志愿的事情,期待下周和B的同台表演。
一百三十九楼(你伤害了word还Excel而过):期待+1
11/20 23:20
WXID123456:
“你是快乐王子,你生前居住在富丽堂皇、无忧无虑的王宫中。去世后,你华丽的雕像矗立在城市上空高大的石柱上。”
“你活着的时候无比快乐,所以大家都叫你快乐王子。但死后,城市所有的贫穷与丑陋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你的眼前。尽管你的心是铅做的,你也忍不住流泪。”
“我是一只飞向埃及过冬的燕子。在遇见你之前,我和芦苇谈了一段短暂轻浮的恋爱。我留宿在你铺满金箔的雕像下,你的眼泪砸在我的身上。我抬头看见泪水不断地从你金黄色的面颊流下。”
“你告诉我,远处的一条小街上住着一户十分贫穷的人家,一个女人赶制着宫廷舞会急需的服装,而她正发烧的孩子躺在床上,嚷着要吃橘子,可他的妈妈除了能喂他几口河水,什么也给不了他。”
“‘燕子,燕子,善良的小燕子,你能帮我为他们送去我剑柄上的红宝石吗?’你忧愁地拜托我。我犹豫了好久,最后决定留下一晚,做你的信使。”
“你再一次唤我:‘燕子,燕子,善良的小燕子,远处有个年轻人在寒冷的房间里竭尽全力地为剧院写剧本,但他太冷了,冷到没有办法写作。你能把作为我双眼的蓝宝石送给他吗?’”
“我并不愿意这么对待尊敬的王子,可你哀求着我,我只能答应。”
“第二个晚上,我本是来向你辞行的。但你再一次恳求道:‘燕子,燕子,善良的小燕子,在我身下的广场有个没有穿鞋的卖火柴的小姑娘,她的火柴全部掉进水沟,卖不出去了。如果她挣不到钱,她的父亲会打她。请你取下我的另一只眼睛,送给这位可怜的小女孩吧。’”
“我怎么能这么做呢,我愿意再陪你一晚,可不愿取下你的眼睛,因为你会变成一个瞎子呀。”
“可你还是哀求我,我不得已,衔下蓝宝石送给小女孩。”
“你现在是一个瞎子。我不愿意去埃及过冬,我要永远陪在你身边。”
“白天我同你分享我在飞行路上的所见所闻,但你更关心那些在困境中的人们,‘没有什么比苦难更值得人关注的’,于是我为你飞过城市上空,为你看着穷人和富人迥然不同的生活。”
“你让我把你全身的黄金叶片一片一片的送给穷人,那些孩子们得到金片后脸色红润,兴奋地玩耍。而你没了金片,变得暗淡无光。”
“天气越来越冷了,可我不愿同你分开,更不愿意去埃及过冬,只能找点面包碎屑度日。”
“我即将死去,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飞到你的肩上。”
“再见了,亲爱的王子!我能亲吻你的手吗?”
“你很开心:‘小燕子,你终于要飞去埃及了,我真替你高兴,你在这里耽误太久了。你得亲吻我的嘴唇,因为我非常爱你。’”
“我不是要去埃及,我就要进天堂了。天堂是幸福乐园,不是吗?”
“我亲吻了你的嘴唇,然后跌落在你的脚下,死去了。”
“雕像的体内发出一声爆裂声,是你那铅做的心碎成了两半。”
“第二天早晨,市参议院们嫌弃你的雕像连讨饭的乞丐都不如,不再华丽,便毫无用处。他们熔化了你的雕像,但那颗破碎的心却无法熔化,于是被他们遗弃了。”
“上帝让天使将这座城市中最宝贵的两样东西呈上来,是破碎不堪的铅心和死鸟。”
“上帝说:‘在天堂的花园中,燕子可以长久地高声歌唱;而在黄金城堡中,快乐王子也能够尽情地歌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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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高高的台阶上,B跪在我的脚下,抬头平静地叙述这个故事。最后一句话结束,他长久地望着我,无穷的悲伤包裹着我,压得我快要不能呼吸,泪水簌簌流下,砸在他的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脸上的泪珠连成一串。B站起来,牵着我的手,带我走下台阶。
晚上回到宿舍,我依旧觉得心里空荡荡,四肢没有力气。机械地洗漱完后,我瘫坐在椅子上,两眼放空。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无奈,挚爱逝去的悲哀,为过去不问世事、只知享乐的愤恨,对无数贫穷痛苦人家的心痛······复杂的心绪交杂,最后我的心里空空如也,和那铅做的心一样,破碎不堪,无法复原。
B走到我的面前,我木然地抬头望着他。他怜惜地同我对视,而后俯下/身子,在我的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像燕子的羽毛。他的嘴唇悬停在上方,低声而又虔诚地说道:“亲爱的王子,我爱你。”
我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下,他为我擦干泪痕,扶着我的腰,让我躺在床上。他转身关掉宿舍灯,“我陪你。”
他同我躺在狭窄地床上,盖好被子,将我圈在怀里,哄小孩儿一般的轻拍我的后背。我没有说话,他不动声色。我也不需要语言上的安慰,只要他抱着我。我感受着温暖的怀抱,心中的苦楚在安定的环境中能够绵长地释放散去。
因为刚才哭了,鼻子有点不通畅,呼吸时偶尔发出很大的声音。B松开一只手,在黑暗中找着我的鼻子,轻柔按压鼻梁,捏一捏揉一揉,将堵塞疏通。我的呼吸顺畅了,身子也软下来,更加贴近他。
快要睡着时,我呢喃着:“燕子,燕子,善良的小燕子,我想要你永远陪着我。”
“亲爱的王子,我愿意永远陪着你,不去埃及过冬,不与你分开。”在梦里,这句话清晰明了。
一百四十一楼(瞒骗者侯):抱抱可怜的快乐王子。“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将普希金的诗送给你。
一百四十二楼(死谏者诛):“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第22章
11/29 22:20
WXID123456: 昨晚在附小表演《快乐王子》,排练一整周,最后呈现的结果还算满意。节目结束后,我们一行人在后台和对话剧感兴趣的小孩子们见面聊天。有几个孩子想看看我身上的金片。肯定不是真黄金啦,是用涂成金黄色的锡纸假做金箔。B他穿的衣服全身黑色羽毛,眼影画的也是黑色的,但线条柔和,不会太夸张。
小孩子的年纪都不大,B会蹲下来和他们耐心分享表演的小细节。温柔体贴,是他一贯的作风。不知怎的,想起那天夜里我借着酒劲告白时B说的话,说他卑劣冷漠无情,不珍惜生命的价值。那是截然不同的他,像冬日夜晚的寒风一样,会让人不由得发颤。
但现在见他和小孩子们说说笑笑,连黑色的眼影都被他晕染得更加柔和。他更像秋日的银杏树,温暖如春。我走过去,站在他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他转过头对我温柔地笑了一下,又继续和小孩们聊天。
不管怎样,我都愿意相信B。他是我的燕子,善良的燕子。
晚上,我们和同组的同学一起吃饭,喝了点小酒。饭局结束时,我没有上次醉得厉害,但还是有点上头,脸上红扑扑的,手摸上去烫烫的。我上次买的和B同款的黑色羊绒帽到货了,我和B戴着一样的帽子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慢慢悠悠走到西门,远远望见亮着几盏灯的男生宿舍,我停下脚步。
B问我怎么了。我拉住他的手,带他转身到远离学校的方向,解释道:“我们去开/房吧!今天他们俩都在宿舍的。”开/房的心思欲盖弥彰,说完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B愣住片刻,而后反握住我的手,勾起好看的笑:“好。”
我和B两个人第一次来宾馆,在大半夜,身上还带着酒味。在前台登记的时候,我总觉得前台小姐姐意味深长地偷偷看着我们俩,但应该只是我做贼心虚。说不定我们是因为喝酒喝得太晚,过了宵禁,只能在外面共住一晚。但,我们订的是大床房,不是双床房,好兄弟一起睡还是会有点奇怪吧。想来想去,总是解释不通的。
B倒是一脸坦然,我和他进电梯后,他抬起我的脸,在我的脸颊上啄了一下,嘴唇凉凉的,挺舒服。他接着说:“你的脸更红了,害羞了?”被取笑的我,恼羞成怒,在他手臂上捶了一下。
“这很正常的,以后他们在宿舍的时候,我们只能出去······”他暧昧地看了我一眼,没说完后面的句子。
他不说我也知道他的意思。怎么确定关系后他整个人都变了,以前的文雅绅士去哪了。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更烫了。手冰冰的,放在发热的脸上倒也舒服,于是我保持着捧脸的姿势一直到房间。
插门卡后,房间顿时亮堂起来。我的心砰砰砰跳得飞快,路上还没这么紧张,现在酒醒得差不多,才发现腿都有点软。
我们先后去洗澡,把身上的酒味洗去。我躺在床上,双脚紧张地勾在一起,窥视水帘下B模糊的身体。因为是磨砂玻璃,不可能看清每一丝线条,但正因隐隐约约,而更诱惑。饱满的水滴砸在玻璃上,如同砸在我的心上。我的手按在左胸,期望能够安定下跳得太快的心。
B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赤-裸着上身,腿间裹着白色浴巾。没有擦干的水珠顺着他修长的肌肉线条滑过。我的脸又像刚喝完酒一样烫。我拉起被子,盖住下半脸,希望能藏住脸上的绯红。
B走到床边,弯下/身子,挑起我的一缕头发。我不知所措的往被子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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