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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冬(近代现代)——77888

时间:2021-10-28 10:15:19  作者:77888
  双手撑在梁御恒身侧,拿冒着水的逼蹭未勃起的阴茎。待阴茎勃起,双手抓住塞进自己的穴里,前后快速地用力地骑。
  梁御恒被他搞得巨硬,杨小冬从来不这样,在床上他是含蓄的,不像现在这样主动又强势。“嘶。”梁御恒抓住他的臀,转守为攻,大力向上挺胯,才几下杨小冬就被撞散,再没有力气骑乘。
  他趴在梁御恒身上,被干出生理性眼泪,口水混着泪水全流出来。身下更是,两瓣可怜阴唇被蹂躏进穴道,再被阴茎带出来,四周泥泞一片,腿根被撞得很红,即使肤色深也能清楚看到。
  他被撞出一声声尖叫,然后伏在梁御恒身上哭,平日里也会被肏哭,今晚哭得格外凶,咧着嘴像小孩子一样哭得喘不上气。
  “好了,别哭了。”梁御恒抚着他的背哄,“不是你招我么,怎么还委屈上了,咱讲点道理好不好?”从保安室出来杨小冬情绪就不对劲,他能感觉到,也就顺着他哄。
  杨小冬哭够了,趁着梁御恒不注意,收紧阴道想把阴茎夹射,被一巴掌打得抖了抖。“原来还在气我不射里面啊。”梁御恒找到症结,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
  “杨小冬,你又没有来过月经,想生也生不了,知道么。”杨小冬愣了愣,睁圆了眼,他还真不知道,女人的月经和生孩子还有关系么?
  梁御恒把杨小冬毛茸茸的头按在怀里,顺狗毛一样顺他的头发,“不是不想让你生,第一你现在也怀不了,就算你来月经了,能生了,你是男人你知道么?”
  “男人大肚子你不怕别人说你么?”
  杨小冬摇摇头,小声说:“不怕啊。”
  梁御恒沉默了一瞬,手也停了,“我怕。”他嗓子有点哑,过了会儿才继续说下去,“你知道生孩子多危险么?你又跟女人不一样。”
  怀里的人不哭了,也安静了,爬起来和梁御恒对视,又低头亲亲他的锁骨。从锁骨一点一点向上亲,脖子,下巴,最后亲上嘴巴,响亮地啵了一声。
  郁郁寡欢了一晚上的人终于笑了,他认真地看着梁御恒,摸摸他的脸,弯着眼睛说:“我不怕,我愿意。”
  梁御恒张张嘴,没说出话来,烦躁地拿手臂遮住眼睛,“怎么说不听呢?我不喜欢小孩,生小孩有什么好的,生了不管他又生他干什么?”他的语气变得有点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恨。
  杨小冬还趴在他身上,这次听完没有伤心,因为这次他听懂了。“御恒。”他叫了一个从没叫过的称呼,“不会不管的,我会管他,也会管你。”
  身下的人不说话,手臂也没有拿开,过了许久,嘴角动了动,泄出一声极压抑极轻的哭腔,他放下手臂露出一双通红的眼,抱着杨小冬哭了起来。
 
 
第19章 黄昏
  康书觉得有点不对劲,腿脚无力,头沉沉向下坠,眼前也看不真切,出现浑噩的重影。可能是昨天到现在一直没吃饭的缘故,好累,好想睡一觉。
  “你没事吧?”有个男人关切地询问他,康书很想说没事,但是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一头栽到男人怀里,幸好,没有磕到地上,眼镜很贵的。
  杨小冬早就看着这个瘦弱男生踉踉跄跄地站不稳,一直很担心地跟在他身后。他现在已经失去意识了,不能把他丢在街上,于是他背着男生回月季园。
  梁御恒开门,看到之后眉头一皱,“这谁?”
  “捡的,好像生病了。”杨小冬把人轻轻放在床上,体贴地为他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梁御恒翻了翻男生的眼皮,“可能是低血糖,吃点东西就好了。”
  康书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柔软的床上,阳光洒满整个房间,淡蓝色窗帘随风拂动,舒适惬意。
  “你醒了?”是一个面容清秀健康的男人,应该就是他把自己救了回来,康书连忙起身,坐在床上鞠了一躬,“谢谢。”
  “别客气别客气!”杨小冬给他做了一顿丰盛早餐,梁御恒已经坐下了,随意地掀了掀眼皮算打招呼,见杨小冬没坐在自己身边,面色不虞地敲了敲桌子。
  杨小冬会意,立刻坐到他的身边,康书的对面。“康书,你是附中的学生么?”杨小冬先飞快地帮梁御恒剥了一颗鸡蛋,又替康书剥。
  “谢谢。”康书很腼腆礼貌,“我是高二的学生,今天真的谢谢您。”
  “不用客气,快吃吧!以后不能不吃早饭了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杨小冬体贴又和煦,康书感激不已。
  吃过饭,康书要去学校。“等等。”一直没说话的梁御恒叫住他,指了指他的脖子,“遮一遮。”康书低头一看,顿时羞红脸,捂住脖子上的吻痕跑了出去。
  梁御恒无所谓地挑挑眉,到厨房找到杨小冬,从背后拥住他,在耳边咬牙切齿道:“你长本事了,还敢往家捡男人?”
  “好痒!”杨小冬正在刷碗,用手肘推他,“他倒在路边多可怜,怎么能不管呢......”话没说完就被一口咬上脖子,梁御恒看着他脖子上的牙印,脸色好看多了,捏了把杨小冬的腰,要去学校排练了。
  再过一周,大四的学生要举办毕业晚会,他一反往常事不关己的态度,主动报名了一个节目,可想而知,今年的晚会该是何等火爆。
  杨小冬再见到康书是在月季园门口,他正背着书包坐在花坛边上,傍晚余晖笼罩在这个少年身上,暖黄的光打在他的周身,他仰着脸看路的尽头,远远看去像在和夕阳拥抱。
  杨小冬看了会儿,觉得他美好又脆弱。一辆黑车停在月季园门口,康书高兴地蹦下花坛。车门打开,出来的是一个戴着银边眼镜的男人,年纪估摸在三十岁左右,气质很疏离。
  他看着眼前的男孩,眉头皱了皱,“不是说过不要再来找我么?”康书的笑僵在脸上,本就苍白的脸血色全失,他嗫嚅道:“吴先生,我想见您。”
  吴慵冷冷垂眼,“我说过,不要再来了。”紧接着从他身边经过,头也不回地进了月季园。
  杨小冬全程围观了这一切,踌躇了一会儿,走过去拍了拍康书的肩膀,对他笑了笑:“要吃冰棍么?”
  现在是1996年夏天傍晚,太阳越来越重,最终坠入橘色厚云,月季园外的花坛上并排坐着两人,一人一支冰棍儿。
  “所以,小冬哥,你和御恒哥,是......情侣吗?”
  杨小冬手一顿,摇摇头,苦涩地笑了,“不算吧,我配不上他。”康书想安慰,想想自己的境遇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好低着头默默坐着。
  月季开得很久,在昏暗天幕下也能摇曳生姿。那天,他就是在这里再见到了吴慵。
  三年前,他还在上初中,父亲成为烈士,母亲病重,瞬间压垮了康书。正当他走投无路时,吴慵带着省记者敲开了他家的门。
  短暂一面,懵然心动在日日年年中生根发芽,康书为吴慵做什么都可以。那晚吴慵喝醉了,被司机扶下车,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灯下的男孩,鹿一样的眼睛里满是爱恋。
  他浸淫官场多年,这孩子像白纸一样轻易被看透。
  “康书?”他稳了稳身形站定,恢复了些白日的沉稳。男孩欣喜至极,“您还记得我的名字?!”
  吴慵随意地笑着,抬手摸摸他的头,“你长高了。”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几句话,康书心甘情愿地上了吴慵的床。
  可自己心中的绵绵情意早已长成参天大树,根遍万里,对方却只是在夏夜中的一瞬见色起意。折腾了康书一晚上,第二天吴慵清醒得可怕,“不要再来这了。”
  可人是不能抑制住疯长的思念的,康书自动忽略了这句话。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坐到路灯亮起。有人先按耐不住,踩着漆黑夜色来抓人,“杨小冬!”还是罕见的急厉语气。
  “都几点了,还不回家?”梁御衡冷着脸走过来,看着花坛上的两人,眼睛扫过康书,夏天夜里,康书竟莫名打了个寒颤。
  杨小冬站起来,问康书:“上我们家吃么?哥给你做糖醋排骨。”康书很喜欢杨小冬,喜欢和他待在一块儿的感觉,让他有家的感觉。所以,顶着梁御衡沉沉的眼神,他点头了。
  ......
  “别忍着,叫出来。”梁御恒压着杨小冬,阴茎贯穿他的阴道,一进一出刮出黏腻透明的水液,每一下都全部没入,又狠又重。
  杨小冬敞着腿颠簸在梁御恒身下,脑子都是麻的,却不敢叫,因为康书就睡在隔壁。
  “把人往家领的时候倒是爽快,这会儿怎么这么可怜?”梁御恒起身,捞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肩上,就着这个姿势重新肏进去,阴部也因为这个姿势大开,被撞得花瓣乱颤,只会无意识地吐露淫水。
  这人心眼怎么越来越小,杨小冬被他顶得受不住,抱住他的腰轻声求饶:“轻点,轻点好吗?”可梁御恒铁了心让他叫,直接把人抱起来,让他像树袋熊一样扒在自己身上,抱着他肏。
  杨小冬被这个体位插得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住作恶者的肩膀,把满腔呻吟压抑在唇齿间,只留情欲滚烫的呼吸。
  最后,梁御恒抱着人进了浴室,虽然康书关着门,杨小冬还是非常害羞,催着梁御恒,“快点洗,梁哥!”
  今晚梁御恒这气就没顺过,一听这话,把杨小冬按到墙壁上,大手向下摸,一把攥住肥厚阴唇揉捏挤压,手指钻进还未完全合拢的阴道口,手腕用力,几下就磨出潮吹的水。
  杨小冬自讨苦吃,靠着梁御恒喘气,腿软,一个劲儿往下掉,被捞着腰洗了个澡,又被抱回去。
  房间内静谧温馨,因为杨小冬的到来而逐渐变了样子。常用的水杯变成两个,墙上贴着幼稚的塑料挂钩,床边的拖鞋是杨小冬买的,质量一般,还丑。
  梁御恒的领地时时被侵占,他却不觉着冒犯,甚至隐隐期盼杨小冬再多添置点不值钱的普通的东西,和自己的放在一块。
  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自己对杨小冬究竟算什么,稀里糊涂地睡了,也从来没有过告白,因为一场荒谬婚礼,杨小冬就和他同居了。
  但今晚,仅仅是八点钟杨小冬没有回家,他就坐立不安,书读不进去,课题写不下去,频频望向门口,等人拖着麻袋进来开心地喊一声梁哥。
  在那一瞬间他明白了,他的要求很简单,他只不过想要时时刻刻都能见到杨小冬。就算是他用廉价的不符合审美的东西把这个家填满也没关系,一直睡在他身边还偶尔打呼也没关系,甚至不舍得用水要攒着洗衣水冲马桶都没关系。
  梁御恒是很讨厌这些的,但如果是杨小冬的话,可以。
  吻了吻怀里人的耳后,梁御恒轻声喊:“杨小冬。”
  “嗯?”杨小冬迷迷糊糊地应着。
  “你以后就跟着我过吧。”梁御衡罕见地感到忐忑。
  但是过了很久也没有听到回答,倒是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杨小冬睡着了。
 
 
第20章 相爱
  毕业晚会在六月末,学生部的同学紧锣密鼓地张罗,别出心裁地在舞台上放了几十盆月见草,淡粉色的小花不见得多曼妙,但有一种肆意生机。
  梁御恒曾在前一天漫不经心地问过杨小冬要不要来看,杨小冬一想到自己这样的人要置身在那样的校园就觉得难捱,拒绝了,梁御恒没再说什么。
  宋一鸣倒是没过一会儿就晃悠过来,“真不去么?”他帮杨小冬收了好些瓶子,诱惑道:“梁御恒有表演哦。”
  一听这话,杨小冬有些迟疑,“那......你们学校允许外人进吗?”
  宋一鸣见他动摇,再接再厉,连忙打包票:“放心,你只管到,我带你进去!”
  ……
  “演出?那小冬哥你一定要去看!”康书眉眼弯弯,背着书包坐在栏杆上,最近吴慵又答应见他了,心情很好,又变成了快乐的高中生。
  杨小冬正在寻找一朵不起眼的月季,他买不起外面的捧花,但是据说看演出是要送花的。月季园里的花太多了,他想摘一朵。
  “你们在干什么?”小刘在保安室就看到他蹲在那鬼鬼祟祟,走过来,问道:“你要摘花么?”
  偷花被发现,杨小冬很尴尬,站起来搓搓衣角,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康书也从栏杆上跳下来,老实巴交地站在一边。
  “别摘了。”小刘阻止他们,瞪着眼留下一句等着就转身进了保安室。小冬和康书面面相觑,只见小刘拿了一把剪刀出来,“用手摘不扎吗,用这个。”
  “谢谢!”杨小冬欣喜地接过,小刘也没回去,就站在边上看他,给他支招,“那朵多漂亮,摘这个!”
  于是,杨小冬在小刘和康书的帮助下,摘了一小捧月季,用一个废旧礼盒上的丝带系好,在外面仔细地包上几张错落的报纸,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他很满意。
  晚会八点开始,和宋一鸣约好了在门口集合,由他把杨小冬带进去。
  现场有很多慕名而来的其他院校的人,女生很多,大都高挑漂亮,更是有很多人手里拿着很大一捧鲜花,尽是杨小冬叫不出名字的花。
  他把手里的花束向身后藏了藏,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定,背靠一棵古朴槐树。
  据宋一鸣说,梁御恒在倒数第一个出场,这样能保证在场的观众一直待到最后,也算举办者的小心机。
  杨小冬等啊等,到十点多,梁御恒终于要上场了,他打起精神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花,有些花瓣打了卷,变得蔫了,他叹一口气,偷偷看一眼身旁的女孩,她手里的花依旧鲜艳欲滴,芬香扑鼻。
  周遭开始响起欢呼,有人热烈的鼓起掌来,女孩子们更是三三两两挤作一团,紧紧抓住同伴的手,脸上是羞涩的兴奋的笑容。
  身穿牛仔外套的高大男生拎着吉他走上来,他的头发抹了一点发胶,将刘海梳上去一些,露出额头和愈显锋利的眉眼。
  他走到舞台中央,没有着急坐下,而是皱着眉环视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他想找的人一直没有找到,他的脸色也越来越冷,学生部负责人以为出了舞台事故,忙上来询问,还未开口,只见他眉眼舒展了些,坐了下来。
  梁御恒低头随意地拨了几个音,月见草的花瓣像粉色的杯盏,摇曳在他的身边,像少女的祈祷。今夜的风也通人性,轻柔地吹过每个暗恋者的发梢,将爱慕轻飘飘地吹向舞台中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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