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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近代现代)——花卷

时间:2021-10-28 10:16:36  作者:花卷
  文亭眼睫还挂着水珠,没有说话。
  文钦道:“真的,你看哥哥刚不是也那样儿么,每个男人都会有的。”
  文亭望着文钦,又看了眼文钦底下,他哥哥换了长裤,贴合的,下头的反应半点都藏不住,暧昧又露骨。
  文钦一顿,抬手挡住了文亭的眼睛。
  文亭眼睛大睁着,竟伸手碰了碰文钦,文钦呼吸滞了滞,狼狈地捉着文亭的手,“亭亭——”
  文亭的眼睫毛在他掌心里扇,旋即,文钦就听文亭小声地说:“哥,我难受。”
  他张开腿往文钦身上蹭,求救一般,呜咽道,“哥,要怎么弄,你帮我……”
 
 
第21章 
  文钦脑子里轰的一声,浑身僵硬,轮廓冷峻的面容都红了个透。他的弟弟汗涔涔地往他身上蹭,穿着白背心,太瘦了,露出白生生的皮肉,纯情又透着无法言说的欲。
  文亭底下还挂着裤子,腿敞着,夹着他,姿态无措放荡。
  文钦吃力地咽了咽,脑子都被这扑面而来的情潮逼得头昏脑涨,他低喝了一声,“文亭!”
  文亭哆嗦了一下,眼泪簌簌往下掉,浸湿了文钦的掌心。
  文钦心都抖了抖,懊恼地皱紧眉,他不敢看文亭,胡乱地拿粗糙掌心擦文亭的眼泪,说:“我是哥哥。”
  文亭瑟缩着往被子里躲,哭过了,声音哑的,“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文钦哪儿见得自己最宝贝的弟弟这样掉眼泪,他踌躇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拿被子裹紧文亭,低声说:“你别哭。”
  “难受了,摸一摸就好了。”
  文亭温顺地靠着文钦,垂着头,二人挨得近,虚虚地隔着那么一床薄薄的被子,文钦五感敏锐,听着文亭的呼吸就猜出他在做什么。
  文钦喉咙发干,紧紧盯着墙上悬挂的相框,上头裱着二人的相片。那时是文亭十五岁生日,文钦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文亭想了想,说想同他一起照相。
  后来二人就一起踏进了照相馆,都穿着西装,文钦鲜有穿得这样规矩,浑身都被拘着,腰板挺得笔直,自在也不自在。
  文亭却觉得新奇得要命,一双小鹿似的眼睛东看看,西看看,还有几分紧张。
  照相师举着镁光灯,说,弟弟不要紧张,来,看这里,挨得再近点儿。
  文钦偏头看着文亭,他弟弟紧张得同手同脚,文钦登时就笑起来,可笑着,却有几分心酸,要是家里没有遭难,文亭不会因为一次拍照就紧张。
  文钦将手搭上文亭肩膀,捏了捏,说,亭亭,抬头。
  文亭当即抬起头,看着文钦,抿着嘴笑了起来。
  镁光灯一闪,二人的身影就这么留在了相框里,拿到相片时,文亭宝贝的不得了,捧着看着,后来还愣是买了个相框裱着才觉得心满意足。
  相片里的文亭看着文钦笑,文钦抬起头,手却搂着文亭,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相框外,文钦搂着自渎的文亭,满腔绮念浮动,禁忌和罪恶如潮水,兜头罩来,逼得文钦手都攥紧了,呼吸越发粗重。
  文亭呜咽着叫他,说:“哥,摸不出来。”
  他无助地抓住文钦的手,手指湿了,水多得不正常,文钦喉头滚动,闭了闭眼,说:“摸摸底下的……”
  他艰难地斟酌着词汇,可想了半晌,脑子里却突兀地浮现码头男人粗鄙至极的用词。
  文钦说不出口。
  文亭将汗津津的额头抵着文钦的下巴蹭了蹭,像被逼得慌乱无助的小动物,“哥。”
  别叫了。文钦那根弦已经绷到极致,他咬紧牙,猛地一把攥住文亭的手指探入大张的腿间,那根东西硬着,挺得狠了,竟也是湿的,他抓着文亭的手拨开阴茎,草率又粗鲁地摁上湿透的女穴。
  文亭短促地喘了声,腿夹紧了,敏感得不行。
  文钦听见自己说:“把手指插进去。”
 
 
第22章 
  “四哥?四哥!”赵成玉喊了一嗓子,文钦这才回过神,手指的烟都要燎上手指,他松了手,抬脚碾了碾,说:“叫什么?”
  赵成玉嘟囔道:“想什么呢,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文钦顿了顿,有点儿烦躁,“没想什么。”
  赵成玉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没事儿这么魂不守舍的。”
  文钦瞥他一眼,赵成玉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半晌,又说:“四哥,你说什么大人物,大哥还让咱们去亲自接?”
  文钦脸上露出讥笑,说:“这个关头,又从南方来的,能和咱们谈什么生意?”
  赵成玉能混到今天,自然不是傻子,他稍一思索,恍然道:“烟馆——他们是来同咱们谈大烟的。”
  自当大烟传入之后,屡禁不止,不知多少百姓染上大烟瘾,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者不在少数。偏偏明知是黄泉路,却也有人沉溺其中,由此各地大烟馆兴起,在一片怨声载道中牟取暴利。
  文钦所在的帮派底下就有好几个烟馆。他曾去过一回,亲眼看着那些烟鬼躺在榻上吞云吐雾,只觉那一具具血肉之躯都成了糜烂的肉,散发着腐臭。
  文钦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他虽然干的不是什么好营生,却一向知分寸,什么能沾,什么不能碰,再清楚不过。
  上午他大哥韩齐特意找文钦,说南方来了个大人物,是要同他们谈生意的——大生意。如今上海也不太平,帮派你来我往,明争暗斗,烟馆又是暴利,旁人未必能见着他们谈成这桩生意。
  韩齐特意找了文钦,就是说明这是顶要紧的事,不容有失,他们要这个“大人物”好好来上海,也能安安生生回去。
  文钦说,大哥,你放心。
  韩齐笑笑,他年纪最长,眉眼之间颇有几分儒雅,韩齐说,就是因为你办事我放心,我才把这件事交给你。
  韩齐又道,听说亭亭想去读大学?
  文钦道,是,我也想他多读读书。
  韩齐微笑道,亭亭年纪还小,多读些书是好事,回头我帮你留意一下。
  文钦笑道,多谢大哥。
  韩齐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从桌上抽出一个精致的钢笔盒,递给文钦,道,说是德国的玩意儿,帮我带给亭亭。
  文钦没客气,说,我替他谢谢大哥。
  韩齐哼笑道,自家人说什么谢。
  文钦捏着手中的钢笔盒,看着远处慢慢沉下的落日,抖了抖手中的烟灰,地上一地烟头,狼藉不堪。
  文钦看着,忍不住想起早上的混乱淫糜。
  文亭在他手上潮吹了。
  他的弟弟太敏感了,不堪弄,底下嫩生生的,他没怎么碰,也不知是太馋还是太淫荡,水将他的手指都打湿了。
  文亭一向听话,他让他插进去,文亭便当真插入了手指,声音软,又带了几分哭腔,哼得像发情的猫。文钦被他叫得手背青筋凸起,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文亭睁大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滚烫的吐息和呻吟都烧灼着他的掌心,堵都堵不住。
  没等文钦抽出手,掌心一湿,是软绵绵的舌头,那只手也湿了,被淫水浇了个透。
  文钦狠狠抽了口烟,用力踢了一脚栏杆,满心躁动的情绪在五脏六腑横冲直撞,逼得文钦越发暴躁。
  文亭是他弟弟。
  亲弟弟,一母同胞,相依为命,自己却攥着他的手,教着他,让他在自己手上高潮了。如果只是教导,文钦想,他还能勉强地告诉自己,根本没有人教过文亭,就像小时候他拉着文亭的手让他一步一步学会走路,如今他让他学会取悦自己,疏解情欲……操!越想越荒唐!
  他爹娘要是知道了,只怕能打死他。
  更要命的是,他还勃起了,对着自己的亲弟弟。
  文钦忍不住又抽出了一根烟。
  他回去时已经是深夜了,文钦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床上文亭侧卧着,蜷着腿,小孩儿似的。文钦看着,心里柔软又矛盾,他看了许久才转身进了浴室,他得洗洗自己这一身呛人的烟味儿。
  没成想,文钦穿着睡衣刚上床,就听文亭叫了一声,“哥。”
  文钦顿住了,看着文亭。
  文亭眼睛还泛着一圈红,说:“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怎么会那么不要脸,那么淫荡地求哥做那种事,我真的不知道——”
  文钦没有说话。
  文亭低声说:“哥,今天早上都是……都是误会,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哥,别不要我。”
  文钦叹了声,说:“哥没有生你气,是哥哥的错。”
  文亭摇了摇头,道:“是我,”他咬紧嘴唇,小声说,“都怪我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多长了那么一个令人恶心的……”
  他话还没有说完,文钦皱着眉打断他,“亭亭!”
  “不要那么说自己,”文钦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你是哥的宝贝,乖,不早了,睡吧。”
  文亭看着文钦,半晌才嗯了一声,仿佛又是他那个乖巧听话的弟弟。
 
 
第23章 
  自那么一出之后,文亭当真不再有逾矩的举动,好像那只是文钦的幻觉,二人亲密无间,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兄弟手足。
  可文亭坦然,文钦心里怎么都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以前二人就是只穿个大裤衩子,光着上衣面对面,文钦也不会有什么。如今二人堪堪碰上指头,文钦心里都有几分古怪,
  文钦觉得自己不正常。
  偏偏文亭像是全无察觉,一切如故。文钦洗了澡,头发湿的,文亭习惯性地拿了毛巾要给他擦头发,文钦坐下了,才觉着不对。
  二人挨得太近,他就这么坐在文亭腿间,挨得近,彼此身上香皂的味道都清晰可闻。他弟弟两条腿又瘦又白,夏天穿的短裤还未过膝,白生生的肉挡都挡不住,腿肚子肉嘟嘟的,莹润可爱。
  要换了从前,文钦已经上手捏了,如今心思浮动,反倒束手束脚,欲盖弥彰。
  和文钦的心虚紧绷不同,文亭似乎是心情很愉悦,脚丫子一晃一晃的,根根脚趾一蜷一伸,晃得文钦心浮气躁。
  他抓住文亭手中半湿的毛巾,一抬眼,就对上文亭的目光,他清咳了一声,道:“哥哥自己来。”
  文亭眨了眨眼睛,没有多说什么,只应了声好。
  文钦胡乱地擦着头发,看一眼文亭,文亭已经坐在床头看书,神态专注。他一双手生的顶好,五指修长漂亮,娇生惯养似的,文钦每每捏着他的手时,心里都会有几分欣慰骄傲。
  他看着文亭的手,不知怎的,脑子里浮现湿漉漉的指头,湿透了,软软的,在他掌心里发抖。
  突然,他听文亭叫了声,“哥,”
  文钦猛地回过神,暗骂了声,脸上露出笑,看着文亭,“嗯?”
  文亭抿着嘴笑道:“哥,你拿自己当桌子呢,这么用力地擦。”
  文钦讪笑道:“没事,哥皮糙肉厚。”
  他转身去挂毛巾的时候想,得赶紧换个大房子了。
  文钦不是没开过荤的愣头青,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对自己的亲弟弟生出绮念。
  简直禽兽不如!
  文钦越是唾弃自己,和文亭相处起来就越发躲闪。他仿佛做了一个荒唐的梦,文亭梦醒了,对所有都懵懂无知,他还半只脚陷在梦里,在现实和梦境拉扯。
  不知怎的,文钦有些庆幸于文亭的“一时误会”,可摇摆得久了,竟有几分让他都错愕的不虞,好像文亭不该如此利落地抽身。
  好在最近文钦都忙,帮派因着要和那位南方来的大人物陈生谈烟馆的生意往来,诸多事情要打点,准备,他能将自己从这份背德的情感中暂且喘口气。
  陈生在南方道上很有几分名气,尤其是此人八面玲珑,又通日语,英语,各方都吃得开。要是帮派能够搭上这条线,接下来几年的烟馆生意都不用愁。正因为如此,上头却这般重视。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文钦虽对大烟生意不齿,可有些事,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改变的。
  如今他想保护的,能保护的,只有一个文亭。
  至于别人的生死,甚至是自己,他一点都不在意。
  乱世如此,弱肉强食,人命如草芥,文钦带着文亭挣扎求生多年,早已经深谙此道。
  陈生来上海的前三日,文钦终于得闲,突然想起已经有几天他和文亭都没好好说过话了。
  他买了些文亭爱吃的零嘴回家,没成想,还没到家,就见一辆摩登的小轿车停在巷子口。文亭从车上下来,车窗摇下去,探出一张脸,眉眼俊逸秀气,正带笑和文亭说话。
  二人说了几句,文亭和他挥手告别,那人有点儿不舍,又黏着谈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离开。
  文钦脸都黑了,他弟弟打哪儿认识的小白脸?
 
 
第24章 
  文亭一回身,就和文钦打了个照面,他愣了下,有点儿紧张地挺直了脊背,叫了声,“哥。”
  文钦眉毛拧得更紧,什么时候文亭见了他不是开心地迎上来,还露出过这副表情,像——像极了背着家里人偷偷搞什么自由恋爱的小孩儿。
  文钦盯着文亭,心想,文亭交朋友是他的权利,有新朋友也是好事,就算……就算真是谈恋爱,也没什么大不了。文亭已经十八岁了,赵成玉十八岁都捧戏子了——文钦面上波澜不惊,这么想着,一开口却是:“亭亭,刚刚那个人谁啊?”
  文亭抿着嘴笑了一下,轻声说:“一个朋友。”
  “朋友?”文钦道,“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文亭看了文钦一眼,温温吞吞地说:“他是先生以前教过的学生,出国留学回来了,前阵子来拜访先生认识的。”
  文钦啧了声,说:“还出国留学……这才认识多久,这都知道了?”
  文亭说:“先生说的,哥,他还同我说了许多留学时很有意思的事,都是我只在书上看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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