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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换你(古代架空)——凌晨三点二十一

时间:2021-10-31 09:13:05  作者:凌晨三点二十一
  景铄从正院出来后直接去了书房,时辰有些晚了,永胜却仍等在书房里,见景铄推门进来,便拱手言道:“殿下,秦决查到了那几人的身份,是荣王府的人。”景铄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道了句知道了,随后便靠着椅子叹了口气,永胜只当景铄是累了,便道:“奴才伺候殿下下榻吧。”景铄起身至榻前,永胜替景铄更衣时又问了永胜,“祁王府那边可报来什么消息?”永胜摇了摇头道:“禀殿下,今日祁王殿下除了出府上朝,下朝回府,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去给太后请安都不去了,更没有什么人进出祁王府,秦冽正盯着呢。”景铄点了点头道:“多看着点祁王府吧,这些日子,不管是谁进出祁王府都要给孤报来,就算是一只苍蝇,孤也要知道它是从何处飞来又在祁王府停了多久。”永胜应了声是,又问道:殿下荣王府那边。。。”景铄抬了抬眼,“且放着吧。”
  永胜虽然不明白景铄为何就这样放着了,却知道景铄心中必有自己的打算,便也不再多嘴了。
  祁王府,景锴正一副逍遥的样子看着眼前的舞姬将袖子挽了个花样出来,端着酒杯看了那舞姬一眼,那一眼便把那舞姬的魂都要勾走了,美人笑的满是春色,景锴趁那美人将袖子甩出来时将人拽进了怀里,才要吻下去,就听一旁的凌子风冷言道:“殿下收敛些吧,我还在一旁瞧着呢。”景锴被坏了兴致也不恼,啧了一声便放开了那舞姬,对凌子风言道:“瞧瞧你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本王又没伤了你的宝贝,只不过要本王的皇兄出了点血,你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的是本王的皇兄呢。”凌子风微怒,“殿下慎言吧,才损了我五名暗卫又要言语取笑我,殿下可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补偿我吧。”言罢饮尽了杯中的酒。景锴见凌子风这幅样子笑了笑,“我说凌少爷,不是本王瞧不上你,就你那五名暗卫,若不是本王运作,怕是连景铄的马车往哪奔都不知道,还要补偿,喏,那美人本王便算本王的补偿了吧。”凌子风不客气的白了景锴一眼,没理他。
  虽然凌子风很不喜欢景锴这幅谁都瞧不上的样子,但不得不承认,景锴说的是事实,便老实喝酒不再多言。景锴更是云淡风轻,一副万事皆在把握中的样子。
  太子府,云锡坐在榻上,看着窗子,一层窗纸将所有的景色挡在外面,只漏了月光进来,云锡无力的倚在榻上,任由那两道有些狰狞的伤口流着血,血已经在锦被上洇了一滩,强烈不容忽视的痛感让云锡神志清明,云锡挪回目光看着手臂上的伤,云锡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被景铄折磨疯了,从前哪里磕碰一块青紫都要扯着嗓子哭上半天,如今倒舍得对自己下手了,却也不知怎的竟哭不出来了。
  云锡抬手按上那两道伤口,笑了。
 
 
第二十八章 入宫
  苑蝶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云锡失魂落魄的倚在榻上,眼下的乌青很好的说明了云锡又是一夜未睡,早膳时云锡只用了小半碗粥,苑蝶瞧着有些着急,言道:“太子妃再用一些吧,这几日太子妃用的都这样少,许太医的药太子妃也不肯好好喝了,太子妃再如此叫奴婢们如何同太子殿下交代。”
  云锡充耳未闻,早膳后苑蝶端来的药,还是一样被云锡吩咐拿去倒了。
  早朝时,皇帝对景铄一分好脸色都没有,景启坐在龙椅上,眼瞧着站在百官之首一身蟒袍的景铄,意气风发,侃侃而谈,那张脸太像景启记忆中挥之不去的那张脸,太像那个助他夺位,聪明的令他害怕的女人,尤其那一双眼睛,琥珀色的双瞳,温暖又危险,好像能看穿每一个人的心事,好像能轻而易举的就看到你的恐惧和害怕。
  景启不敢再去想,夜夜入梦已经让景启痛不欲生,景启满心只有一个想法,决不能让景铄继位,哪怕他睿智果敢确实是帝王之才,但是绝对不可以,林家的血脉不可以坐在这九五之尊之位,如若景铄继位,只要他发现一点端倪曾经的种种便昭然若揭,景启不允许。
  昨日太后按着皇帝答应了景铖的婚事,皇帝便下了旨意,今日早朝无非是礼部拟了章程,钦天监合了八字挑了个适宜的日子,钦天监调的是六月初八,礼部拟的章程也合乎一个亲王成亲的规矩,亲王成亲论礼皇上太后不必到场,景启却对礼部尚书言道:“朕会亲临荣王府,也算是朕给荣王的恩典吧。”
  一脸不乐意的景铖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捎带着脸上的颜色也好好了几分,忙跪地磕头道:“儿臣谢父皇恩典。”景启瞧着喜形于色的景铖心里暗骂了句草包,挥手让景铖平了身,昏昏欲睡的景锴见此脸上虽没甚表情,心里却道了句有趣,皇帝亲临成亲礼,这可是只有太子才有的殊荣,景锴少不得抬了眼皮去看站在他前面的景铄,啧,真想看看是个什么表情。
  景铄听皇帝如此说却也不觉什么,反正一向如此,好像自记事以来自己的父皇就格外瞧不上自己,无关功课也无关骑射,景铄一直都知道父皇不喜欢自己,甚至有点讨厌,在册立太子典礼时,景铄都怀疑他的父皇下一刻便会骤起收回成命。
  下了早朝,景铄又往承祥宫去给太后请安,朝堂上的事林太后已经知晓,不免在心中骂了皇帝几句,景铄又问太后:“皇奶奶,肖贵妃知道这事竟然没来闹?”林太后冷笑一声道:“她倒是个识趣的,哀家听着碧华宫的人说,肖贵妃知道这事后先是将寝殿里的东西摔了个干净,又是命人给肖府传信求个主意,肖府那一干人哪个像她一般愚蠢,自是明白这里的利弊,便也没理她,她倒也消停传了铖儿入宫,吩咐若不能举案齐眉,也不要苛责好生待着就是。”
  林太后说完,景铄低头笑了笑,这样的话在自己大婚前太后也是嘱咐过自己的。
  林太后瞧着低头浅笑的景铄,心中不免又是一阵心疼,身为皇长子,从小没了母妃,皇帝又百般瞧不上这个儿子,找着机会就要当着天下人的面下了景铄的脸面,可怜这孩子竟只能靠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
  景铄瞧的出来林太后眼中那快要溢出来的心疼,安慰林太后道:“皇奶奶不必担心孙儿,孙儿如今不是好好的长大了么,又有皇奶奶百般疼爱孙儿,母妃九泉之下该是知晓的。”林太后闻言十分欣慰的点了点头言道:“自那日家宴后,哀家便没见过太子妃了,太子妃身子可好些了?”景铄答道:“好些了,只是这几日许是睡得不大好心神有些不宁罢了。”林太后又言道:“今日你在承祥宫陪哀家用午膳吧,也传了太子妃来,哀家还没好好瞧过那孩子呢。”景铄自点了头命永胜回府去接云锡。
  云锡一夜未睡,此时正躺在软榻上半眯着眼睛,倒也睡不着,心里烦闷罢了,至于烦闷些什么,云锡也不太清楚,永胜进屋就瞧见云锡像是睡了的样子,便递了个眼神给苑蝶,还不待苑蝶说话,云锡便起了身子,“我没睡,公公不必如此小心,公公可是有什么事?”云锡的声音有些低哑。永胜拱手言道:“奴才给太子妃请安,太子殿下早朝后去给太后请安,太后问起了太子妃,说是传太子妃进宫用午膳,太子殿下命奴才来接太子妃。”云锡饮了口矮桌上的茶言道:“我知道了,不过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也不必劳烦公公来接我,命人传了话,我自会进宫。”
  如果可能的话,云锡不希望自己和景铄扯上一点关系,也不希望景铄在人前摆出一副对自己百般疼爱的样子,云锡不想承景铄任何一份情。
  云锡更了衣便同永胜往宫中去了,云锡至承祥宫时,还没踏进承祥宫的大门,就见景铄迎了出来,拉过云锡的手问道:“早膳用的可好?药可用了?”云锡收回被景铄拉着的手,冷漠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景铄瞧着云锡一副恨不得离自己远远地样子,扯过云锡的手边同云锡往太后寝殿走着边低声言道:“纵使你心里恨死了孤,你还是太子妃,就算演,你也得在人前给孤演出来个伉俪情深,更何况,孤现在似乎有点喜欢你了呢。”云锡偏过头看了看景铄,没有理他,恨死他了么?没有,什么都没有,就是想离他远一些而已。
  两人进了屋陪着太后东扯西扯的聊了许多,太后知道云锡身子弱便赏了一些名贵药材说留着给云锡补身子,云锡自一一应了,不过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太后知道云锡是个清冷的性子倒也没放在心上。
  太后才要命孙嬷嬷传午膳,便听外间传道祁王来了,太后更是乐了几分,景锴虽不是长在太后膝下,但实在是孝顺,每每回宫都要日日来请安,同景铄更是兄弟情深,景锴母妃几年前逝世的时候景锴来太后的宫里哭了一夜,太后那往后更是心疼景锴。
  太后忙命人去迎了景锴进来,景锴行了礼言道:“孙儿今日好福气啊,正碰上皇嫂也在,如此一来皇奶奶宫里的午膳就更为丰盛了吧,让孙儿猜猜皇奶奶今日吩咐他们备了什么好吃的?有没有琵琶虾啊?”太后抬起帕子遮了已经笑弯的嘴角,言道:“你这孩子,就是你皇嫂不来,哪日你在哀家宫里蹭的膳食差了,琵琶虾正是有的。”
  云锡顿了顿,祁王听上去不过是随口念了一句。
  景铄在一旁也没说话只扯着嘴唇笑了笑。
  景锴却瞟了一眼云锡。
 
 
第二十九章 抓紧
  太后传了膳,正如景锴所说,太后因着云锡命膳房备了许多菜,景锴一瞧眼睛就放了光道:“皇嫂你看,我就说皇奶奶是偏心的。”林太后抬手戳了戳景锴的额头道:“你这孩子,惯是个没良心的,哪次你在哀家这用膳时少用了。”
  用过膳,林太后说要歇晌,三个小辈也不再多留便出了承祥宫,才踏出宫门云锡便拱手对景铄言道:“殿下,臣身子有些不适,便先行一步了。”景铄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云锡便已经转头走了。
  景锴和景铄二人并肩而立,看着云锡越走越远的身影,景锴还是一贯的孩子语气道:“皇兄,皇嫂如此佳人,皇兄可要抓紧了啊。”说完景锴便走了。
  景铄回到太子府的时候,云锡已经歇下了,景铄命人解了自己的衣袍,躺在了云锡身边,景铄侧身抱住了云锡,手圈住云锡的手臂时,云锡忽然坐了起来,捂着景铄刚碰过的手臂,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景铄,瞧那样子像是被惊着了,景铄一只手撑起上半身玩味的看着如惊弓之鸟一般的云锡,“怎么,孤就叫你如此害怕?”云锡此刻已经回了神,“臣不过被梦魇住了,还请殿下赎罪。”景铄抬起一只手轻轻滑过云锡的脸颊,“同孤说说做了什么梦?”云锡抱着手臂没再答话,并没做什么梦,不过是景铄圈住自己的时候手上的力道有些大,按着手臂上的伤痕有些痛。云锡攥住衣袖重新躺到了景铄身边,不过隔开了一些距离,“已经有些记不清楚了,殿下安睡吧。”云锡语气中的冷淡似乎有些刺痛了景铄。
  床榻左右也就那么大,景铄仍是一伸手就将云锡抱在了怀里,随后就感觉到颈后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景铄已浅浅睡去,却不知云锡好好的一个午觉就这么被搅合了,直到景铄起身时,云锡也没再闭上眼睛。
  景铄浅眠了不到半个时辰便醒了,瞧着云锡仍被自己圈在怀里,问了句:“早就醒了?”云锡摇摇头,发间若有似无的香气又一次钻到了景铄的鼻息间,“不过也是刚醒,殿下既醒了便起身吧。”
  下午景铄哪都没去,如往常一样窝在云锡的软榻上看着云锡翻过的书,云锡坐在书案前写着字,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就静静的待了一整个下午,晚膳景铄仍是在正院同云锡一起用的,云锡只顾低头吃着自己的,也不抬头看景铄也不挑拣菜色,苑蝶给云锡布什么菜云锡便吃什么,只不过吃了几口,云锡便起身言道:“殿下,臣用好了,殿下慢用。”说完就要转身往外间去,被景铄一把拽住按在了凳子上,“用好了?你才用了多少?孤尝着这汤不错,再陪孤用些。”一边给景铄布菜的永胜十分有眼色,立即拿了汤碗给云锡盛了一碗,云锡瞧着眼前的汤,心中没什么波澜,没喝汤也没说话,只坐在一旁看着景铄吃。
  景铄用过晚膳去了书房,云锡带着苑蝶并几个丫鬟往太子府的花园去了,这还是云锡自入太子府以来第一次来着花园,满园桃花开得正盛,晚风毫不吝啬的同行人分享花香,偶尔还有几瓣花瓣随风散落进那一池碧水,浅浅的弯月悬在天上,映在水里。云锡屏退众人,独自站在湖心的影风亭,伸了手出去,许是要入夏的缘故,晚风有了几分暖意,云锡才张开手便有一片花瓣掉进了掌心。
  听秦冲报完祁王府和荣王府的动静,景铄皱了皱眉,老实是好事,可太老实就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景铄懒得去猜,不管谁在谋划什么,只要不谋划到自己身上,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们一马。
  景铄到正院见云锡不在房中,屋里的丫鬟说是去了花园,景铄便往花园去寻了。
  云锡才捧住那飘落的花瓣还没来得及感慨一番,身后便有人说话。
  “妹妹给太子妃请安。”赵沁盈盈施礼,云锡转过身,往日里是想要避开的今日却是避无可避,云锡抬了手示意赵沁起身,“不必客气,娘娘寻我有事?”云锡的语气明明客气得很,可落在赵沁的耳朵里就是不客气是讥讽。赵沁捏着手中的帕子上前一步站到云锡身边,也伸了手出去,道:“妹妹能有什么事,太子妃自入府以来妹妹被殿下教训了两次不说,近日连殿下的影子都瞧不见了,太子妃好本事啊。”云锡看着赵沁,女人是真的可笑,“娘娘这话何意?娘娘请不动殿下来奚落我就有用了么?”
  赵沁怒火中烧,几日来连太子的影子都没瞧见不说,晚上出来吹个风都能遇上这不知廉耻的人,本想奚落他几句,结果倒被他噎的够呛,赵沁抓上云锡的手臂上前一步低声言道:“太子妃不必多言,我有没有本事请动殿下那是我的事,殿下信不信太子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赵沁正好抓在云锡的伤痕上,中午被景铄圈住时就有些疼,此刻赵沁的力道也并没有轻到哪里去,疼的云锡倒抽了一口气,云锡抽回了自己的手。
  云锡还没明白赵沁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赵沁便走了,云锡一个人立在亭中有些失神。
  景铄到时便看见云锡一个人立在亭子中,傻傻的站着,同那日晚间在月阑亭中一样,像一副名画一般养眼。
 
 
第三十章 密信
  景铄就默默的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桃树下看着云锡,有零星几瓣落花停在了景铄的肩头。云锡站在亭中思忖着刚才赵沁后半句话,思来想去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云锡也不愿再多费精神,许是近日来总是睡不安稳的原因亦或是不再按时喝药的关系,云锡近日来总觉得身上没什么力气,也提不起什么精神,云锡低头看看自己莫名有些泛白的指尖,心想着近日可不能吹了风受了凉,如若不然便又是一场病。
  云锡正自顾赏景自然没有听到不远处永胜附在景铄耳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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