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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大佬太爱我怎么办(近代现代)——不陨

时间:2021-11-05 13:32:47  作者:不陨
  “哎,简单收拾了一下。”芳姑擦擦手,“咱家店今天重新开张了,不知爷忙不忙得过、今晚会不会回来。”
  “唔,不清楚。”江玥假装期待,“但能回来就最好啦!”
  说完在心里连呸三声,向上天忏悔:我说的都是假的、假的!看在我生活不易的份上,老天爷请你高抬贵手、不要让我遭天谴!
  “也是,反正房间是收拾好了,忙不过来也没办法。”
  芳姑拉上在门口等候的陈安,转身走人。
  “那小夫人休息吧,我们先下去了——走吧安安。”
  陈安应了声好。临走关门前,他朝江玥眨了眨眼。
  江玥听着外边的动静,感觉芳姑走远后,跳起来一把反锁了房门。
  然后,他去看放茶具托盘的桌子,从托盘底下翻出来一个白色信封。
  里面装着一张薄薄的明信片。明信片正面是江南古镇的风景照,背面盖着古镇的邮戳、写着留言。
  [古镇好美,有你或许会更美。]
  明信片只写了收信地址、收信人,没有写寄件人。但江玥认得出来,这工整而不失遒劲有力的字迹,百分之一千二百是张俊宇的亲笔!
  啊啊啊——好喜欢!!!
  江玥开心得抱着明信片在床上打滚,怎么看都看不够这短短两行字。
  然而不等江玥找出放大镜、逐个逐个品鉴,粗暴的敲门声就打断了他的闲情逸致。
  伴随敲门声而来的,是成熟男人的疑问:“锁门?”
  江玥急忙将明信片塞回信封、藏到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锁好抽屉,再拔了钥匙往床底一扔,他随手理理头发,上前开门。
  “先、先生。”江玥挤出笑脸,“你回来了呀?今天好早哦。”
  傅鸿与沉声:“除我之外,谁会不敲门进来?好端端的锁门,防谁?”
  江玥底气不足地后退两步,退回房间:“我、我刚才在换衣服,随手就——”
  一句话未说完,傅鸿与忽然长臂一伸、拦腰将他抱了起来,往床上用力一抛。
  “先——”
  江玥被扔得两眼昏花,再反应过来时,傅鸿与已经欺到他身上了。
  “先生?”
  江玥惊恐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要、要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傅大爷:你说呢?
  ————————
  感谢西条高人的蜂蜜奶冻*1瓶、aYU大可爱滴抹茶奶冻1+1瓶、涉洋洋洋大宝贝的草莓雪山*4瓶、还有茶非非大天使的焦糖拿铁*5瓶!
  新的月份,快乐和幸运都要加倍!
  搞大事前的一些餐前小点,(在下章)送给大噶!(wink~
 
 
第18章 
  “干嘛?”
  傅鸿与反手甩掉外套,扯开领带和衣领。
  “你说我要干嘛?”
  江玥根本没有作答的机会,一张口,傅鸿与那暴风雨般强势的吻就落了下来。
  傅鸿与的吻没有章法,却极具侵略性。江玥经常会有错觉,以为自己不是在跟另一个男人接吻,而是在用唇舌做着某种激烈的斗争。
  相互舔舐、渡气,又相互纠缠、抢夺着呼吸的氧气。
  像是以占据他口腔内所有敏感点为目的,傅鸿与的吻是那么缠绵、那么无微不至,唇齿舌会被舔吻吮吸,偶然从嘴角滑落的唾液、甚至也能得到“关照”。
  “呼……”
  几个来回的交战结束,江玥被亲得七荤八素。傅鸿与也终于在吸掠完所有氧气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江玥的唇。
  “不行了?”傅鸿与轻笑,亲亲江玥柔嫩又肉乎的下唇,将人搂在怀里,“多久没被先生抱了,嗯?”
  江玥在傅鸿与怀里化成一滩水,眼睛湿润得亮晶,嘴唇也被吮吸得发红发肿,像熟透的甜美车厘子。
  “不知道。”江玥软软绵绵,搭着傅鸿与的肩膀可怜兮兮,“反正有段时间了……”
  “上次要抱你的,被天杀的打断了。”傅鸿与有力的双手,卡住江玥纤细的腰肢,“想不想先生?今晚来点痛快的?”
  江玥声音黏糊,似有意似无意地在傅鸿与肩上蹭了蹭额头,态度暧|昧:“嗯……”
  “洗澡了没?”傅鸿与作势要抱人,“再洗一次吧,走。”
  “我、我洗过了!”江玥急忙拉住床单和床垫,刹住傅鸿与的行动,“我刚才洗了好久!先生看,人家的手还是皱的呢,真不能再洗了。”
  江玥无辜地伸出手掌,给傅鸿与看掌心。原本白软嫩滑的小手,确实让水泡得皱皱巴巴。
  傅鸿与不快:“怕水你还洗这么久?”
  江玥除了夜盲症之外,其余习性真的很像兔子。日常怕水怕到澡不敢洗久,独自在家时连浴缸都不敢碰。
  傅鸿与其实挺喜欢江玥这一弱点的。他生怕哪天江玥水性变好了,不再让他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不是,是……是芳姑顺手放了水,我不想浪费,就洗了洗。”江玥嘀咕道,“人家不能再泡了,再泡要熟了。”
  他说了个慌。他今晚压根就没泡澡,只是躲在浴室里和张俊宇聊了很久的天。
  傅鸿与没劲地放开江玥,起身去将卧室房门反锁了,钥匙顺手收进口袋。
  “我冲个澡。”傅鸿与摘下腕表放桌上,顺势看了眼时间,“不会很久。”
  傅鸿与把身上的零碎物都拿下来了,什么打火机、签字笔、防身小刀……唯独将钥匙放在身上,准备带进浴室内。
  “床上等我。”
  江玥乖巧地捂着被子,点点头。
  待傅鸿与进到浴室关上门后,他才大松一口气,起身趴床底,找刚才被他丢开的钥匙。
  他重新确认明信片的藏匿位置。本想转移地方的,但房间就这么大、能藏的地方就这么多,除了床头柜之外,没有其他像样地方。
  算了,床柜就床柜。反正里面没放什么东西,傅鸿与平时也不会拉柜子查看。
  江玥重新锁好柜子,把钥匙藏在柜子底下。
  如果可以,他还想把洗手台下的避孕药也拿出来、挪一挪位。可傅鸿与先一步进浴室了,根本不给他机会。
  江玥一直不懂,为什么傅鸿与老爱反锁房门?还一定要把钥匙带进浴室?
  行床榻之事时锁门还好理解,平时睡觉也要锁?
  干嘛,是狩猎者的本能吗,喜欢把猎物圈养起来慢慢吃?
  “搞不懂……这是什么奇怪的习惯?”
  江玥不爽地去扒拉房门。门稳稳当当地锁着,拉了半天愣是没一点晃动。
  “这么怕我逃跑吗?一次锁、两次锁,次次锁!”
  扒拉无果,江玥只好回床上躺着,边涂唇膏滋润刚才被亲肿的嘴唇,边在心里暗骂:老色|鬼,祝你早日精|尽人亡!
  骂完又觉得不太对,急忙补充:不要在我身上亡——我怕我承受不住。
  他今晚格外不安,心一直砰砰在跳,感觉不是平时的速率。站着不踏实、躺着也不安分,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不停。
  可能是……太久没跟傅鸿与做了,有点“技艺生疏”、心里紧张?
  但说句真话,江玥没觉得自己有什么“技艺”——在那种时刻下,他是完全将主动权交给傅鸿与的。
  每每说到这门子事时,江玥就多少有些忧郁。虽然他百般不愿接受傅鸿与,但傅鸿与是他第一个男人的事实、不会因此改变。
  在他懵懵懂懂、对“性”还一知半解的时刻,傅鸿与以席卷的姿态,夺取和霸占了他的所有。
  从头到脚、由外到内。
  即便哪天他能成功逃出、去到天涯海角,他也很难再接受其他人——更不要肖想会和张俊宇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
  他曾在傅鸿与身下承|欢的事情,会像烙印一般刻进他的骨子里,永世不能抹去。
  更哀愁的是,他迫于生活,还在不断重复着这件事,不停地加深着这个烙印。
  啊……好想快点逃出去啊。
  浴室里的水声倏然停止。原本还能听见些微哗啦声的卧室,变得格外安静——活像吹完宣判号角后的刑场。
  他来了他来了。江玥裹好被子,听着声响心道:刽子手带着大刀向我走来了!我要被处刑了!
  但这个比喻还是不太贴切——最贴切的,果然是狼王、狩猎者,和兔子。
  沉沦的过程,说是一场单方面的猎杀和进食都不过分。在体型差、力量差的巨大悬殊下,弱势方无权反抗、只能任由宰割。
  在绝对的劣势中,人会本能地产生恐惧。好比开轿车的人、会下意识避开大货柜车一般,江玥始终在害怕傅鸿与。
  害怕被压制、害怕被碾卷。若是不小心陷于危险之中,轿车会被货柜推平、会被撞开成四分五裂。
  想想就可怕。
  因此江玥总是恐惧和害怕的心态,多过于其他。
  当然,也是有欢|愉成分在的。但在体型差和力量差之外,江玥和傅鸿与间还存在着思维意识的区别;江玥的那点痛快,和畅快尽兴、肆无忌惮的傅鸿相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傅鸿与的行动方式和亲吻一样,强势、赤|裸。甜言蜜语没有,绝不吝啬力气是真。
  这样充满野性的撕咬和抗争,常常让江玥觉得无法承受。
  淋漓之际,江玥不小心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忽地在嘴中漫开,致使浑浊的大脑变清醒不少。他恍惚听到傅鸿与的呼唤。
  “玥玥。”
  强忍着被碾得欢苦掺半的触觉,江玥软声回应:“……嗯?”
  “喜欢先生吗?”
  傅鸿与低头亲吻江玥的耳鬓,湿气吹过白皙的脖颈,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中,是难得的温柔。
  “爱先生吗?”
  “嗯、嗯。”
  江玥闭上双眼,蹙起眉头。
  “这时候了,先生……先生还问这些!”
  江玥将脸埋进被褥间,做出难耐模样。
  小兔子乖巧绵软的回答,大大讨好了傅鸿与的心情。傅鸿与放心地又吻了吻江玥的唇,颇为享受地长吁一气。
  “那好。”
  听着男人舒适的感叹,江玥咬着被褥不忘在心里补充一句。
  ——骗你的。
  -
  零点,瘫软如泥的江玥陷在柔软大床间,满脑子都是睡觉睡觉、我要睡觉。
  平时熬夜玩手机时没觉得零点到了好晚、零点到了好累,这种事情之后江玥才会想着不行不行,我必须早点睡。
  傅鸿与工作上的事情他不懂,生活上的习惯他可太了解了——那是非常精力充沛、动力十足的。
  再不睡,等下被瞧见了精神模样,江玥百分之九十九又要遭罪。
  “饱了没?”傅鸿与点上事后烟,拍拍身边的软乎小蚕蛹,“不饱咱们继续。”
  “唔……”
  江玥扭腰,小幅度蠕动。
  “先生别动,人家要睡了。”
  “又来这套。”傅鸿与吐烟,“为了你,我今天特地早回了一些、也没折腾你太久。你倒好,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困?”
  “困!”江玥反驳,“运动之后就是要好好睡觉的嘛。先生不睡、那人家先睡了,晚安。”
  “这么着急?”傅鸿与放了烟,从被窝里剥出江玥,“来我看看,长肉了没?”
  又是捏小脸、又是揉肩膀的,江玥感觉自己像团白糯米糍粑。
  “能长什么肉?”江玥眯上眼睛装困,“不睡好怎么长肉?
  “怪先生天天打扰我睡觉,我都不会长高了!”
  “这叫打扰?”
  傅鸿与掐住江玥的面颊,一掐一放,故意将江玥弄成堵嘴的模样,亲了亲小嘴。
  “这才叫打扰。
  “别睡,起来陪先生说会儿话。”
  江玥动动脑袋,甩开那只讨厌的手:“不和先生说!先生每次都堵人家的话,和先生聊天一点意思都没有。”
  傅鸿与皱眉:“嗯?”
  “哼。”
  怼归怼,江玥还是怕惹傅鸿与生气,边哼哼边双手搭上傅鸿与的肩,人顺势坐到傅鸿与怀里。
  “倒不是不想和先生亲近,是人家真的困了……我们先睡觉嘛,睡醒等明天、先生要是不忙,我再陪先生玩闹。”
  “小东西。”傅鸿与捏住江玥的下巴,另一手将搁置的烟再度拿起,“还学会讲条件了?”
  傅鸿与心情不爽地又吹了江玥一脸烟。
  正要将怀里的小家伙放回去睡觉时,卧室门外又传来嘭嘭嘭的敲门声。
  这次的声音比上次更大、更响、更粗暴,敲得傅鸿与太阳穴一阵突突狂跳。
  “谁?”傅鸿与心气不顺,骂道,“不知现在几点?滚。”
  “零点。”
  外面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傅鸿与,别藏了,快开门——警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aYUn宝贝滴营养液1瓶~嘿嘿嘿
  我会卡在一些喜闻乐见(江兔:这叫喜闻乐??)的情节上!
 
 
第19章 
  “警察?”
  傅鸿与冷笑。
  “警察同志,你们不睡觉吗?都零点了还来关顾,工作也太辛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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