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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GL百合)——高狄

时间:2021-11-05 15:14:16  作者:高狄
  待到流程都走完了,龙泉起身向李醉行了一礼:“郡主,精极卫已经受理此案,三日内必有进展,到时候再请您来督案,可好?”
  “嗯”李醉起身离开,走出大门回望玄色铁门,沉重,坚固,视人命如草芥。
  “大人,这失踪案……一个村子里丢了个傻子,莫非真的要精极卫搜山找人?”张龙略有迟疑,三天总是要有个交代的。
  龙泉转眼收起了一脸媚笑,翻了一个白眼:“找傻子,你也傻了吗?傻子,京城的傻子都送去哪了?”
  张龙想起来捕风捉影的说法,心头一紧“难道?大人真的……”
  “大人怎么会管这些小事儿,去找莫邪,让他把郡主要的傻子挑出来,找个不起眼的地方放着,扮成京兆府兵去捡回来,不就结了!”
  龙泉把案卷甩给张龙:“大人最近宠幸的那个什么……小东西,身份背景查出什么了?”
  张龙忙答道:“之舟,金州一个举人家的小儿子,家道中落,他哥哥便把他卖到春花秋月楼,年纪小,略通文墨,只是……”
  “只是什么?”龙泉回首看着他
  “只是还有几分不识好歹的脾气,只怕伺候大人不甚周到”
  “脾气?能伺候大人的福气,也不是人人都有的。”龙泉看着茶杯中自己的倒影,言语间多了一丝落寞,大人是从不吃窝边草的,英明神武的精极卫督主,陆步秋。
  龙泉看着堂前悬挂的一副草书,读了千万遍:“物尽其用,一念佛魔,麒麟上吹角,精极战破阵,天下祭英主,生死可相见。”
  精极卫旁侧正是一座酒楼,二楼临街雅座上,三位白衣少侠对坐饮茶吃饭。
  “咦,精极卫里出来个没穿黑袍的,蓝袍少年好生俊俏啊,堂主,你看!”一个圆脸少年指着正在回望精极卫大门的李醉。
  为首的白衣少侠最是俊俏,放下茶杯:“不是少年,是少女。”
  “看上马那干净利落的劲儿,怎不是个清俊少年呢?”圆脸的颇有些不服气
  “她?不只是清俊,还是个古板的千金之躯。”言语间尽是熟稔。小酒鬼,十年了,还是那张没表情的木头脸。
  “禀报堂主,梓州潜入春花秋月楼三个月,陆歩秋已经开始打他的主意,正在调查他。”另一侧的长脸少年低声禀报。
  “嗯,最近不要联系梓州。”俊俏少侠眼波流转,光艳四座,尽是风情。两侧嘀咕:堂主,您下次出来戴帷帽吧,太招眼了。只是她嘴角一丝说不清的笑意让人心里一紧。
  “是”
  啪的一声,酒楼里的说书先生一把打开扇子:“各位看官,上回书咱们讲到黄金城四怪,分别是千里眼,顺风耳,搬山力士,隔空取物的魔童!那正是:鬼怪丛生,妖魔遍地的时代!”
  圆脸少年听得入神:“堂主,你说真的有黄金城吗?”
  “这有什么!我在给你们讲个有趣的”俊俏少年喝了口茶水,故作神秘的附身向前:“比如不上朝的皇帝,爱告状的公主,还有住青楼的督主!”另两个少年赶紧捂住她的口,堂主这张狂的性子,都到了京都,也不知道要闯出什么祸事来。
  见左右惊色如是,她倒是笑了,心想,我还没讲到第四怪呢,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吃人恶魔呢,哈哈哈
  “快去禀报!日晕侵南天,恐有不祥!”司天监须发皆白的长史望着日上中天,七重晕彩,惊呼不已。
  命运的齿轮缓缓转动。
  占个坑
  -完-
 
第 4 章
  “用掉了?”龙泉尖利的声音,眯着眼看着眼前同样佩戴者副使徽章的妖娆女子
  只见那女子转过身来,轻描淡写:“事先又没说哪个不能用,刚好这个白净年轻面皮好,被贵人选中,大人就允他们用了呗。”
  说的轻巧,珈蓝郡主本就是个难缠的死心眼,倘若把人送回去就说走失了也没什么,傻子的话谁信,只剩下一具干枯的尸体,怎么堵她的嘴,龙泉看着眼前有恃无恐的女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是善于拍马,得了督主两份青眼,三年前,她又是个什么东西!
  “瞧把你急的,督主自有安排,你就继续安心看家吧。”女子轻声一笑,转身轻飘飘的离去。
  张龙终于探出头看了一眼不发一言的龙副使,却见他手中的正在临摹大人书法的笔已经掰成两节:“什么东西,竟当我是看家的狗吗!”
  纯白高耸的教宗塔遍布京都,作为国教,taizu无子,刚过不惑之年竟然传位给了弟弟太宗皇帝,自己跑去皈依教宗,亲任道子,修建吹角山圣地。为了表示对兄长的尊崇和追随,太宗留下规矩,历代继位的新皇都要到吹角山修习三年,十几位皇帝传下来,有好玩乐的文宗,有一心勤政的玄宗,也有那么几位狂热的教宗信徒,武总,敬宗,穆宗,所以教宗日复一日强盛,每个街坊都建了教宗塔,而这京城四十九坊中最出挑的还得是诚毅坊的教宗塔,也是教宗驻京司,作为朝廷和教宗的纽带,总管京城教事。
  诚毅坊教宗塔的顶层议事厅里,几个身着白色教服的人围坐,中间莲花座上是正是酒楼里的貌美女子,只是此时她面容谦逊和蔼。
  “孟堂主,近来京都劫月极越发严重,尤其是京西七坊的教宗塔,先时每月被劫那么三五天也就罢了,上月竟然被劫了半月之久!”一个中年人面带焦急之色。
  胧朝立国,是八百年前黄金之乱以后的事情,月光中的月极有强身健体的功效,用珍贵的月石便可收集凝结,从此人们就开始崇拜月神,拜月祈福。
  教宗塔就是承接月极的祭坛,经常沐浴月极,便可百病不侵,身强体壮,taizu可是活了一百五十多岁,甚至超过了他的高宗侄儿,普通人入了教宗,也会分的一二的月极之辉福气。但收集月极的权利从来只属于教宗,如今竟有人在天子脚下,公然劫掠月极,说是挑衅教宗也不为过!
  议事厅里的白衣教士们义愤填膺,中央的女子却平静的很,轻声细语的说:“承蒙恩师派遣,孟回初次入京本为着迎接新帝返回吹角山修习,所以对京中事务诸多生疏,还请各位辅弼,不知京西可有什么豪强大族?”
  “京西?”“太后娘家程氏的本家在西魁坊!”
  “先太师晁家的晁义坊,可是先帝亲自祭祀并改的名字”
  “晁家那是座空宅子,晁家人早跑了。”
  “程国舅在西北军中,不过留个孩子看家罢了。”
  “还有早年间的几位将军的府邸,不过都已经没落了。”
  四下各抒己见,中央的孟回却似乎有了主意:“我在吹角山的古籍中,曾见到过一种血月石的记录,其色鲜红,击之如磬。”
  “血月石?”中年教士皱起了眉头
  “其性至阴,可劫掠月极,令月石再无所获。乃是用月石被人生吞,汲取人的精血,石出人亡,虽然短暂劫掠后便会失去血色成为普通月石,但可以多次炼制,经此反复,劫掠极多。”
  此话如一滴水进了油锅,现场的教长们都是京城各坊的头目,竟然存在这种逆天的东西,如果泛滥开来,恐怕自己地盘的教宗塔都将失去收集月极的功效,如此这般,教宗的权利必受收到根本的动摇,百姓得不到好处谁还来拜呢?
  所谓拜神,不过是卑微的求取一些好处罢了,又有几人是真的一心向教。
  “各位稍安勿躁,邪术,自是有破解的方法,虽然本月这几日是正常的,但倘若真是这血月石,想必这几天也要有所动静了,明日我将前往京西各坊探查,还请几位教长协助。”孟回人漂亮,说的话更漂亮,坚定了众人的信心,也给足了京西七坊教长面子。
  散会后,三三两两的结伴而出,西魁坊皮教长和晁义坊张教长一路同行,边走边聊。
  “不愧是道子的亲传弟子啊,孟堂主不仅医术高超,更有博古通今的本事!”
  “只是这血月石,听着就甚为不详,不知她年纪轻轻的如何破解呢?”皮教长还是忧心忡忡。
  暗室之中,繁复的铭文刻满了每一个角落,中间石桌上躺着的男人,气若游丝,面如枯槁,却又筋脉鼓起,唯有腹部高高隆起,一个带着面具的白衣人上前,只见他一刀切开了男子的腹部,鲜血从石桌的四角流淌下来,白衣人从男子腹部掏出一块红色石头,轻轻放在旁侧的银盘里,转身离去。两个黑衣人上前,将男子的尸身托下去:“老三,这个得特别处理干净,贵人嘱咐过。”
  “那是自然,这口炉子烧的可是正经金光碳,保准灰渣滓都不剩。”另一个黑衣人刚打开烈焰灼灼的炉门,回头却见刚刚说话的同伴已经躺在地上。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瞬间被匕首划破了喉咙,一道身影将两个黑衣人扔进了炉子,带着明德的遗体离去。
  第二天,京兆府收到报案,京西晁义坊教宗塔下发现无名男尸一具,府兵立刻前去探查。掀开黑布,干瘦的脸上瞪大的双眼,正是明德。
  可怜
  -完-
 
第 5 章
  贤德王府射箭场,李醉抽出一支箭,稳稳搭上,两石的军用强弓在手中一点一点拉开,拉满了,利箭带着雷电之音劈空而出,百步外的靶子一箭穿心,这靶心并不是寻常样式,而是精极卫的黑色斗笠形状,不大的靶面上写着大大的陆字。
  精极卫已经送来的京兆府军案件记录,明德的尸体被找到了,案件推演是路遇劫匪,杀人灭口。
  哪个劫匪跑到山沟沟里的村子劫道,灭一个心智受损的傻子的口?
  嗖的一声,又是一箭穿心!
  明显,主上很不高兴,玉兰有点怯,给阚剑使了个眼色,让他先上。
  阚剑行了一礼,“主上,【前】组回报,明德失踪前,曾有三个陌生人在谢家村附近盘桓,虽然他们付的银子特意换成了寻常铜板,但饭馆老板娘记住了付钱人的钱袋是黑布金线绣的鸾鸟,另一人要热水泡了自己的茶,因为茶香异常,老板偷偷留下茶渣自己喝,是君山茶。”
  “金线鸾鸟,君山茶,是精极卫?”
  玉兰呈上一杯姜草茶:“【程】组统计了近一年来京城及附近州府上报的失踪案,痴傻壮年尤其多,比往年多了三倍,已达三百二十七人!”
  李醉放下弓箭,“失踪案发生的顺序怎么样?”
  玉兰略一沉思:“从稍远的惠州州开始,半年前到临近的黄州,三月前京城开始频发。”
  李醉站起身来:“看来,陆步秋又开始吃人了”
  “【程】组去查陆步秋近期出现的场景和随同人员,吩咐【莫】组,磨刀!”
  “是”阚剑和玉兰齐声听令。
  “把明德母亲安排进小厨房。”
  “堂主,京城这潭水是真深,原以为那个清俊小郡主就是去报案告状,哪知道她手下好几只暗卫已经把手伸到陆步秋身边了!”说话的正是那个圆脸白衣少年,孟回所辖慧心堂里的教长之一,名为茯苓。
  翻开京中教宗呈上来的权贵情况,梦回一目十,珈蓝郡主李醉,贤德王独女,先太傅晁义外孙女,年十六,相貌清俊,性情阴晴不定,深有恶疾。有百步穿杨之才……有暗卫四支,【莫】组主刺杀格斗,【前】组主稽查勘验,【程】组擅长刺探消息,【问】组,不详。
  看来她去精极卫玩的是敲山震虎,恐怕此时已经发现此案背后是陆步秋了。孟回却在问组不详几个字下面,点了又点,李醉,看来你又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慧心堂另一个教长泽泻进来禀报:“堂主,今日是月圆之日,申时一刻晁义坊教宗塔照例有拜月礼,咱们可以出发了。”
  京西晁义坊,在京都肆拾玖坊中并不起眼,既不像隔壁西魁坊一般有程家那样的煊赫外戚,也不像再往西一点的元品坊聚集了三教九流,人员复杂到京兆府总得有一只眼盯着才安心。不上不下的晁义坊,也曾热闹过,几百年前的一批军功勋贵曾经赐府在此,只是风光早已不再,子孙凋零,但撑着祖业也不算穷困,有着这群将军之后镇着,这里倒也安定。战场尽是不长眼的刀剑,因此这里的女人们也比其他地方更虔诚的信奉教宗,惟愿保佑丈夫,父亲,儿子平安归来,这份虔诚就这样传承了百年至今。
  天色将黑,家家户户就已经在门口挂上了银月灯,李醉带着阚剑和玉兰走在晁义坊的一条主路上,据报陆步秋这半年与晁义坊的武将之后打得火热,不仅在春花秋月楼日日欢歌,还专程来参加了忠诚伯番家老太太的百岁寿诞。所以他们就打算来此处探查一番,恰逢今日是坊间三月一次的拜月礼,玉兰是个爱凑热闹的,就赶着今晚来了。
  供奉数十个灵位的祠堂之中,一双枯瘦的手高高的捧起一块血色月石,苍老的声音想起:“番家列祖列宗保佑,月极尽至,子孙昌盛!”
  晁义坊中心的教宗塔下,张教长已经一头大汗,已过申时,元月中天,可明明应该吸收月极,释放浅蓝光辉,泽被万人的月石却毫无反应,跪拜的人群中已经开始出现交头接耳的疑惑声。
  茯苓突然出现在张教长身侧,与他耳语几句,将一个东西交给他,张教长慌忙道谢,转身快步跑向了教宗塔顶。等这位心宽体胖的拼着老命跑到塔顶月石匣子时,塔下的百姓已经大半起身,三五成群的议论着,这不灵验了的教宗塔。张教长将瓶中一滴红色液体倒在青白的月石之上,鲜红若血,瞬间月石变色,圆形的月石诡异红艳,与天上的白色圆月交相辉映,瞬间从晁义坊偏男的一处宅院射出一道承载着月极的光辉,本应该浅蓝的月极却变成了鲜红色,月亮,那处和教宗塔,红线蓝光交相辉映,红色月极越加炽热浓郁,教宗塔周围的百姓身有所感,力量在血管中涌动,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月极,甚至有几个人的眼睛已经开始泛红!距离最近的几十人恍恍惚惚的站了起来!
  不好!李醉和阚剑立刻冲向了晁义坊那处红光的来源。
  然而此时番氏祠堂中,吐血的老人死死的抱着手中一块小小的血色月石,对面是一个灰衣蒙面人,“老太君,您这处血月石已经暴露,大人命我前来收回,毕竟这私藏月石,炼制血月石都是灭门的大罪啊。”
  老太太按下心头涌出的吐血执意:“大人,这块月石是我家祖辈用性命博来的赏赐,不是私藏,您不能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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