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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GL百合)——高狄

时间:2021-11-05 15:14:16  作者:高狄
  但这位在诏狱蹲了三年的娇小姐,却成了一位纯粹的教宗信徒,京中官眷活动从不参与,各坊教宗塔的仪式倒是一个不落,皇帝皇后不好管,贤德王管不了,时间长了,便习以为常。
  “那倒不是,驻京处近日没有仪典,王妃并未亲至,只是派了贴身的星河过去加了些供奉,想必,想必也是为您祈福康健的。”玉兰斟酌着说道。
  “康健?那还是真是需要呢。”李醉一笑,想到已经月余没告个病假了,刚好昨日也安慰过了堂弟小皇帝,该歇歇了。
  “去给本郡主告病假,半月吧。”
  “是。”
  赢兰轻轻怼了阚剑一把,示意他找点别的乐子哄哄李醉,只是这呆子却陪着郡主练了一下午的射箭,晚上给她热敷的时候,看着两臂红肿,心疼的直掉眼泪,心里默默的骂了阚剑一条街,这个傻子!
  另一头,孟回回到教宗塔,留守的茯苓便上前禀报:“堂主,珈蓝郡主送了好多礼过来,陈教长收了后送过来,不知如何处置?”
  “您说,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孟回笑道:“给我送礼岂不是好事,拿礼单来看看,可有什么好东西?”
  还真是份厚礼呢,“想必她给精极卫送的必是没我这份好。”
  茯苓惊讶的说:“您怎么知晓的,刚刚回报说另一队侍卫送礼去了精极卫!”
  “天机不可泄露呢”孟回妖孽的摆了摆手,低头看起了教宗传过来的情报。
  抬头看了看“贤德王妃不是刚刚送过供奉吗,把这些礼品,给她们母女在教宗塔加两盏月极长明灯吧。”
  小家伙还是个愣的,猜不住出来是谁害她,是谁救她,直接问上门来,也就她能做出这么不计后果的事儿来。
  “泽泻,查清楚李醉和陆步秋到底是什么仇怨了吗?”
  “禀堂主,属下调查了李醉经年告得状,确实目标都是精极卫,只是……没有源头。”
  “没有源头?何时开始,首案为何?”孟回略显惊诧
  “八年前,李醉大病一场,醒来后就去了精极卫,直接用箭射了大门,差点把太祖手书的牌匾射下来,是贤德王把她拖回去的,但从此以后,就开始告状。”泽泻也是头疼,这位不按常理出牌,阴晴不定的郡主,开始以“鱼肉百姓,贪赃枉法”的虚名告状,发现没有实证也没什么用之后,就开始找些奇奇怪怪的理由折腾精极卫,什么夜梦敬宗哭泣,恐皇陵有损,折腾着龙泉在敬宗皇陵搜了三天山;什么贤德王府遗失瑰宝,逼得赤焰带着人在护城河捞了一旬的海草。总之,画风渐偏,但京都的官员百姓也都知道,珈蓝郡主跟精极卫不对付,最好,最好离着两边都远点,上一任京兆府尹只因为派了府兵协助精极卫捞瑰宝,不出半年就被李醉发配到最南边瘴气弥漫之地修路去了,谁让皇帝是她小堂弟呢,除了郡主还真没哪个朝臣能每月见到皇帝。
  “八年前……”孟回沉吟一声,把先帝驾崩到李醉告状之间,宫里,不,朝里发生的详情都拿过来。
  东天渐白,孟回终于放下案卷,望着窗外天边的一线光亮:“小酒鬼,你当真是因为那件事,如此大张旗鼓的与精极卫作对吗?”
  傻子
  李醉今年多大了,八年前就认识了吗
  -完-
 
第 8 章
  酒楼中,李醉换了一副财主家败家小公子的装扮,带着阚剑和玉兰听书喝酒。
  惊堂木一敲,说书先生开始了:“要说最近真是月极丰盈,四处神迹!吹角山教宗的亲传弟子教长大人们不远千里跋涉,一路行至中原,途中神迹迭出,且听我一一道来!”
  亲传大弟子教长行至黄州,神迹是点石成金!乡里贫困的周家,死了老爹,病了老娘,五个娃娃嗷嗷待哺,就在这时,病老娘带着五个孩子来到乡中教宗塔,叩首求救,眼睛都哭出血来。塔中缓缓走出一人,身形伟岸,目光如炬,正是教宗道长的大弟子卢教长,只见他伸出右手,轻抚孩子的头,走到最小的孩子身后捡起地上鸡蛋大的石头,施展仙术,手中顿时金光乍现,好大一块金子!那病老娘得了金子千恩万谢,带着孩子们回去吃香喝辣,最小的孩子甚至得卢教长青眼,留下侍奉,从此黄州多金矣!
  吃酒喝茶的人群中起了哄:“感情教宗还供奉财神爷呢!”
  玉兰磕着瓜子嘟囔着:“要有这本事,户部李公鸡能强娶了他!从此国库的银子,不,金子没完没了,岂不是好事!”
  大家当做逸闻趣事听来也是一笑。
  说书人接着讲:
  “又有亲传二弟子孟教长行至惠州,各位可曾去过?”
  “不曾”“不曾”
  “去过!”
  “去过惠州的自然知道此处,虽有月石矿藏,但风水不好,据说是当年黄金城的遗祸,常有不全的孩子出生,十个大人里也是五个病。这位孟教长拥有天生神力,每夜子时只需站在旷野之中,便可左手凝结月极,再从右手生出灵药来!”
  二层包间里,茯苓实在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堂主,您竟然有空手凝结月极的法术呢!”
  孟回无奈的摇了摇头,自从亲传教长来迎接皇帝的消息传出来,各种神迹故事频出,她便带着茯苓泽泻出来听听。
  “这灵药甚是神奇,遇水变化作无形,灵水一碗,不管是头疼体虚还是经年痨病,一碗水喝上三口便会痊愈,更神奇的是这碗水隔夜便会自己充满,经日不竭!”
  听书的观众中也有病患或家中有病患的,听到这不免也齐了心思,派人去惠州求一碗灵水来!
  樊楼听书的观众较好不断,氛围见起。只见说书先生当的一声敲了桌子,最最最神奇的还要数亲传三弟子兰教长!这是教宗道子最年幼的小徒弟,听闻年方十二,却有未卜先知的神法!
  某日兰教长行至儋州,指着一条蜿蜒小河道:“此处有水患。”旁人皆笑,不过尺把宽的河水,能有多大水患。不了三日后,滔滔江水顺着河道奔涌而下,到儋州境内,竟然真的冲进了这条小河,瞬间河面宽了三丈,两侧农户逃命不及,皆糟了水灾。
  哇,听书的人中不少人惊了神,众人安静的听说书人继续
  某日兰教长到街市采买,忽闻血腥之气,忙令左右找来府兵,言此处将有血光之灾!可这街市乃是城中最是平和安定的福气巷,其间百十多口人都是同宗同族的同姓之人,怎么会有血光之灾,大家以为她年幼,便哄着她回去,这位兰教长也是执着,非要府兵留一二照应,府君便依了她,留了两个府兵在巷口执勤。过往百姓皆侧目而视,不出半月,一个月圆之夜,巷中谢家老三突然手持杀猪刀,自巷子里连着闯了五家大门,接连捅伤捅死一十三人,骇人听闻,巷口府兵闻讯立即将他按下,可那献血已经染红了半条巷子,连竹叶都在一夜之间,由绿转红!
  听书的众人皆惊掉了下巴,尤其是血染红叶,令人觉得后脖颈一凉。
  半晌缓过神来皆言神迹,教宗神迹。
  听到此处,李醉终于一口干了手里的酒,“黄州的金子,到底是谁的?惠州的药水,是谁每天晚上填进去的?至于儋州……”
  二楼包厢中,孟回眼角带出一丝厉色:“儋州河水上游的堤坝是怎么决口的?至于福气巷……”
  她皱起了眉头:“儋州恐将生乱!”
  一楼,李醉扔掉了手里的瓜子,“走”
  玉兰瞪大了眼睛:“去哪?”
  “去会会神迹!”
  二楼包厢内,茯苓目瞪口呆的问泽泻:“咱家兰堂主每日沉迷字画,最讨厌这血腥之事,这么编排她真是……”
  孟回一顿:“走,去看看。”
  她顺势扫了一眼讨论的如火如荼的一楼,却见李醉刚刚站起身,而李醉忽的感到一道奇异的视线,抬头见,二人目光相交,孟回颔首微笑,眼波流转,风情乍泄,李醉一愣,破天荒的对着个陌生的小公子一拱手,惹得阚剑玉兰忙搜寻,是遇见什么熟人了吗,却只看见包厢的一片帷帐随风漂摆。
  李醉也有些不解于自己刚才的举动,轻声咳嗽了两下:“走吧。”
  “到底去哪个?”
  “黄州,惠州,儋州”
  正是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作者有话说:
  最爱苏大人
  是我脑子记不住吗?苏大人是谁 呜
  -完-
 
第 9 章
  六人同出,竟在樊楼门口碰了个照面。有了先前的一笑一拱手,李醉倒是谦让了半步,孟回点头致谢。
  玉兰倒是遥遥的看了半天,回头问阚剑:“那三个白衣小公子,好看吗?”
  “好看,但不是。”阚剑闷闷的回答
  好看到咱们郡主竟然这么客气吗?要知道珈蓝郡主在京里的名声并不好,贤德王府的主事被她抽跑了三四个,有个抢了人家卖身银子的直接被郡主绑在箭靶上射了十箭,放下来的时候人都吓尿了。上至皇亲,下至百官,从没见她如今日般退让半步……莫非,莫非郡主看上了那家好看的小公子!
  玉兰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
  “不是什么?”
  “是白衣,不是小公子。”
  “昂?是什么?”
  “白衣姑娘”
  “啊!”
  李醉走在前面,捉摸着刚才的三个人,为首那女子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白衣,陌生人,她不禁攥紧了袖中那把金色飞镖。
  殊不知两个笨蛋在后面腹诽已久。
  黄州紧邻京都,快马不过半日就到了州府。阚剑亮出郡主身份的金牌,府君连忙请郡主入堂休息。
  “彭府君,黄州出现教宗亲传教长是怎么回事?”李醉开门见山
  驼背男子躬身一拜:“禀报郡主,那,那是以讹传讹!本地虽有几位教长,但都是历来驻扎的,可不是亲传教长那样的身份啊。”
  “点石成金呢?”
  “这,这怎么可能呢,想必是平民愚昧,以讹传讹罢了。”
  看来在彭府君这是得不到什么消息了,李醉喝了口彭府君亲自奉上的茶,
  呸,不只是几十年的陈茶,半点茶香都没有,涩味慢慢。
  “郡主见谅,黄州经济不便,民生多艰,州府的茶多是便宜的陈茶。”彭府君一副苦哈哈又有些羞愧的说道。
  李醉不言,垂目沉思,仿佛入定。
  “出事了!出事了!”当差衙役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大人,劫狱!”
  彭府君忙一行人匆匆赶往监牢,李醉三人紧随其后。府牢大门四开,几个囚徒正与官差打斗,看来大部分已经跑了。阚剑出手,不过几招之下,尽被拿下。府君慌慌张张的往里跑,在最里面的一处监牢里,大门已开,一地鲜血。
  “是你!”
  李醉脱口而出,只见昨日见到的白衣女子正按着身着囚服的干瘦年轻人的手,不,应该是断臂残肢了。身侧两个跟班一个协助包扎,另一个持剑护卫。
  彭府君仗着阚剑众人,大吼一声:“大胆劫匪!可知劫掠府衙监牢,是杀头的大罪!还不放下刀剑伏诛!”
  言罢就看着阚剑,想让他冲上去,那白衣瘦高女子明显是个练家子,手里一把钢剑也非凡品,衙役们只是围着,无人敢上前。
  僵持了片刻,孟回终于站起身,冲李醉一笑,行礼言道:“刚刚忙于止血疗伤,未曾拜见郡主,请勿见怪。”
  “你是何人?”李醉眉毛一挑
  “教士崔某,京都诚毅坊教宗门下。”见李醉继续看着她,显然这个答案不满意,“之前与郡主同审血月石案的张教长是我家亲长,特派我来查看亲传教使神迹一事。”
  “可否到堂前,把这点石成金的神迹说个清楚?”孟回不疾不徐,坦荡回答。
  “好。”
  众人又回到州府正堂,孟回包扎伤者后手上残留血迹,眉头一皱,李醉执其茶壶:“或可一洗。”
  “谢过郡主。”
  骨节分明的纤纤玉指,在竹叶青茶的洗涤下,褪去血腥气。
  孟回坐定,“崔某粗通医术,刚刚行至府衙门口,见几名身着囚服的男子跑出来,身后还有狱卒追打,便与同行教士二人进来帮忙。”
  “这断臂男子是何人?”李醉指着已经缓过神来,还苍白着脸的年轻人。
  “他已无大碍,还是由他自己说吧。”孟回退后
  年轻人虽是失了不少血,但仗着年轻倒也还清醒着,看见了个大官,一把扑过来跪在地上,阚剑忙将李醉挡在身后
  “大人救命,大人救命!”
  原来这年轻小子姓李名付,就是个本地的小偷混混,十里八乡谁人不知。月前他瞄上了一户新搬来的年轻女子,虽有几个仆从守着院子,但看上去终究是个胆怯的,李付便趁着月黑风高夜,摸进去,偷盗
  李付哭着说:“大人,老爷,我只图财,不过就是想求几两银子罢了!”
  谁知,柜子夹层里的小包袱到手,他一掂量,心下一沉,这分量可是金子,且不下百两,寻常一个年轻妇人带着百两黄金必不寻常了,可禁不住贪财之心,想着大不了远走他乡,凭此快活十年都是足够的,风平浪静后再乡也不为过。
  发了笔横财的李付回家一算,竟是120两黄金!赶紧收拾了行囊准备逃走,又想起总得跟相好的陈寡妇说一声,咬咬牙扭下来一角黄金,也算全了这份情谊,到了寡妇家门口却见一双捕快的靴子胡乱的甩在外间,里面激战正酣,又气又怕,绕了小路奔向城门,府军却仿佛就在那等他一般逮个正着!李付自是万般懊悔,平时小偷小摸哪里有这样的横祸!
  府军压着他行经教宗塔,那年轻女子却带着几个生面孔的小孩子冲过来,倒头便拜,哭的梨花带雨,李付一脸茫然,随后府军兵士便把他那搜出来的120两黄金尽数给了那女子,他想着本来金子也是那女子的,便再未说什么,却没想到自己关进监牢后,不审讯不上堂,就这样生生的关了一个月,直到新来的囚犯闲聊,才知道自己偷金子的事儿已经演绎成了一个神迹,而主角的他却傻傻的关在牢里,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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