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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GL百合)——高狄

时间:2021-11-05 15:14:16  作者:高狄
  “但炼制血月石的是你们家大人,我们只是受用,即使到了太后面前,这理我们忠诚伯府也有争……”
  话音未落,老人脖颈一道血痕,血色月石落地一分为二,空中的红色月极瞬间消失。灰衣人伸手拾起一块,正要去捡另一块,“可惜,死人是没有机会讲理的。”
  话音未落,一支袖箭嗖的一声擦过灰衣人的面门,他腾起躲过,却留下了一丝血痕,愤怒的转眼望去,正是李醉带着阚剑赶来。阚剑一柄玄色重剑立刻与那人的宝剑纠缠起来,李醉赶去番老太君处,可惜已经毙命,李醉伸手捡起地上的半块血色月石,妖艳的红色摄人心魄,她不由自主想凝视那块残损的月石。忽然耳边叮当一声,李醉瞬间醒来,猛退两步。原来又一个灰衣蒙面人向她出剑,却被一柄飞镖打偏。
  阚剑那边已经隐隐占了上风,灰衣人示意新来的帮忙,但新来的却与李醉纠缠不休,剑剑致命,招招赛狠,李醉心下一惊,她慌忙中一个飞身越到柱子后拔出刚才救她的飞镖,可惜无法与敌手的长剑抗衡!电光火石只见,一柄金色窄剑挡在她身前,一个白衣人出现,与灰衣人过招,白衣人招式奇诡却不落下风,金色窄剑与黑衣人的长剑你来我往,李醉的袖箭却不敢轻易发出,唯恐伤了救助自己白衣人。焦灼之际,阚剑终于抓住敌手漏洞,中间一点,那人左肩重伤,另一个灰衣人此时见形式急转,一把拉住受伤的杀手,转身一扔,砰的一声,烟雾四起,他们趁机逃走。
  阚剑也抓着李醉跳出了一片火光的祠堂,李醉的目光却望着远远离去的白衣人背影,是谁?
  很快,京兆府,教宗,珈蓝郡主,三家会审,真相触目惊心。府军捕快很快探查清楚:在番家的私牢里,找到了炼制血月石的石室,室内只余下一张石头方桌,四个桌脚被一层层的献血浸染,番家当年征战有功,敬宗皇帝赏赐给他们家一块月石,祈福子孙昌盛,不料百年不到,后代凋零殆尽,到这辈儿就只剩一个重孙番羽,却又是个体弱不能从军的。番老太君犹记得昔日风光,而如今京中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疾风将军番家了,她便寻了妖人,习得秘法,用祖传那块月石炼制血月石,凝聚月极,辅弼子孙昌盛。
  京兆府君好奇的问:“何以炼制?”
  禀报的府军捕快看了一眼左右的教宗代表张教长和一言不发的珈蓝郡主,咽了口吐沫,咬咬牙,如实禀报:“番家的管家已经认罪伏法,据他拱墅番家从京都附近拐来呆傻之人,好酒好菜喂得白白胖胖,再逼破他们生吞了月石,绑在石棺之中,石棺里的秘术催动月石吸收人的精气血肉,日复一日,待到月石吸足后边将人破膛取石……”
  京兆尹吓得干呕出来,杀人的不是没见过,这种生生劈开人取个妖物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石棺呢?”张教长望向府君捕快。
  “禀教长,我们找到私牢石室时,石棺已经不见,关于它都是认证所述,但在石桌上确实有磨痕。”
  “遇害之人多少?”珈蓝郡主终于开了口,她掌握的情况里,明德绝不是第一个。
  “禀明郡主,每次炼制后最多不过三日,血月石便会褪去血色恢复为普通月石,因此番家反复炼制,记录在册的共计七人,前六人的尸身都已焚化,唯独这第七人,京郊谢家村人士,尸身被跑在晁义坊教宗塔下,令人不解。”
  第七个?【程】组的情报里三地失踪的傻子有上百人!李醉捏紧了拳头,一个过气的勋贵竟然会炼制这魔物?
  然而此事太过妖邪,朝廷斟酌了好几日,又想到勋贵家中供奉的丹书铁券,不过死了几个傻子,最终还是含糊其辞的压了下来。番老太君悄悄地发了丧,教宗在京西的教宗塔重新开始凝聚月极,再也没有出现月极被劫的情况。而人们一如既往甚至更胜从前的朝拜教宗塔,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除了几户人家悄悄地给失踪的亲人立了坟,谢家村明德娘的烧酒坊关了门。
  贤德王府内,李醉琢磨着手里的金色飞镖,就是它救了自己一命。
  “主上,赏赐都给到了,盯着他们用到了丧仪上,不过还真有的亲戚想偷偷匿了银子!”赢兰愤愤不平。
  没有用的亲人失踪了,在他们眼里也许更是少了一份负担吧,可他们是人呢,生而为人,不是任人宰割的禽兽,人有人的体面和底线。
  京都乐极坊,声名远扬的春花秋月楼里,几个勋贵模样的人齐齐向首座的青衣男子敬酒:“幸亏督主出手,虽然番家扛下了所有罪名,可惜咱们手里的月石再也不能炼制了,再也抢不过教宗塔的月极了!”
  一个长须男子道:“教宗真是可恨,独占惠州百里月石矿!”
  另一个道:“那珈蓝郡主也是可恶!不过死了几个傻子罢了,活着也什么用,除了浪费粮食,不过是给他们找个真正的用处而已!”
  主位上的青衣男子闻之一笑,自言自语:“不错,他们怎么算得上人呢,不过供奉了血肉给真正的人,物尽其用罢了。”
  众人齐呼:“陆大人高见!”
  角落里侍奉酒水的少年死死的握紧了执壶的手。
  这些人好坏啊
  这些人好坏啊
  -完-
 
第 6 章
  哗啦啦的一声,一份撕碎的奏折扔出来,砸在了小太监阿甲的额头,顿时红了一片。
  “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教宗是个什么东西!”中年女子的声音尖利刺耳,“去,召贤德王,陆步秋和阿启进宫,马上!”
  “是”阿甲麻利的起身去传令了
  路过他师父齐公公身旁,却见他做了个手势,心领神会,再转身跑远了。
  身着紫色一品太监服的齐公公捧着一碗白菊舒颜茶上前:“太后息怒,为那吹角山上的假道士们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咱们陛下还全仰仗您呢。”
  程太后这才缓了深色:“第七封,第七封!第七封催着皇帝去修行的请安奏折,安的什么心,陛下身体羸弱,要是在那风沙大漠出了半点差错,他们付得起责任吗!堂堂天子,竟然要去受几个假道士的气,他们受得起吗!”
  “瞧您说的,咱们天子是有受月神庇佑的真命天子,虽说不甚壮实,但那也是年龄尚小的缘故,拖个十年八年的等天子长大了,再生上十个八个的小皇子,随便派哪个去不都是给教宗长脸的事儿嘛。”齐公公接过太后喝过的茶盏,一脸笑嘻嘻的劝慰。
  最先到的是在宫中陪皇帝读书的程启,程太后嫡亲的大侄子。
  “太后万福金安!”年纪不大却生的一双桃花笑眼
  程太后忙招了他进来:“叫姑母!说了一百回了还这样外道,快过来吃芙蓉茶酥饼,专门给你准备的!”
  十四五岁的小男孩猴儿一样钻过来,抓起一块,乐滋滋的说:“还是姑母疼我!还不是我爹天天写信训斥我,明理尊师,勤学苦练,天天骂,隔着信纸都感受到了他那双虎目圆瞪了。”
  三句两句哄得程太后喜笑颜开,这侄子跟弟弟真不是一个性子,弟弟在西南领兵,从来不苟言笑,说话跟下冰雹似的。偏偏生了个能说会道,还能说的人喜笑颜开的乖巧侄子,也亏得这样的侄子陪在小皇帝身边,还能跟他说上两句话,想起总是缩在龙椅角落里的儿子,程太后又不禁叹了口气。
  “精极卫督主平陵候陆步秋拜见太后,万福金安!”一身青衣的伟岸男子谦谦下拜,说他是文官吧,却目光坚毅,肌肉匀称,一看就是经过沙场淬炼的老手;说他是武官吧,偏偏又谈吐文雅,不疾不徐,总是浅浅言笑。总之,就是这位手握十万精极卫精锐之师的督主陆步秋,号称宫外御林,太祖亲卫的精极卫。
  太后不说事儿,他也不问,安安静静坐下,与程启讨论皇帝最近的文武功课。
  又过了半晌,待太后都有些急了,正要命人去催,贤德候才一路疾行的进来,瞧着他端方持礼的脸上尽是焦急之色,汗水顺着一丝不苟的鬓角滴滴滚落。”
  议事主题很简单,重复至今已经是第七回:教宗的道子再再再再次邀请皇帝去修行。不同的是附了一份太宗皇帝当年敕令子孙即位修行的诏书拓本,最后还说已经派了精通医术的亲传弟子前来迎接,保证陛下旅途康健,请太后尊崇先祖遗训,送皇帝过来修行,全了皇帝的向学之心。
  这都什么话!竟然用太宗的旨意压当朝的太后,你说皇帝身体不好,好,我就拍个医官去接驾,当真是把太后所有的理由都堵死了!
  程太后轻轻拭着泪花:“你们也知道,咱们陛下才十五岁,还没到亲政的年纪的,怎么就巴巴的非得逼着个羸弱的孩子去那荒原大漠呢!三位不比那朝堂上的百个穿着官服的摆设,都是皇帝的至亲至近,如此局面,我们这孤儿寡母,如何是好?”
  三人互相看了看,一时沉默,程启咬了咬嘴唇,总得给姑母个台阶啊,自己开始吧:“启禀太后,此时关乎陛下的安危,实乃国之大事,小子弱龄不敢妄言,马上修书派人送去军中,看父亲大人的怎么说。”
  “好好,我弟弟总要想想他这外甥。”
  言罢,两人齐齐将目光放在了剩余两人的身上。
  贤德王自恃摄政皇亲,自是要先讲话定调子的:“皇帝因着身体羸弱的理由已经推辞了六次,拖了八年,恐怕已经耗尽了那边的耐心,但这天子修行乃是太宗的亲笔,这……这实在是难违祖命啊!”
  太后不可置信的看着贤德王:“那,那就让他去吗?”
  贤德王继续说道:“教宗环境简陋,不利于皇帝的身体,不如以此为理由在吹角山修建行宫,皇帝修行只在行宫里,却又算是在教宗附近,以此做权宜之计。”
  太后垂目思量片刻,旁侧的陆步秋忍住嘴角的笑意,贤德王想想又补上一句:“就算是修行宫,工程上也,也还是能再拖上三年五载的。”
  太后似乎被说服了:“那这次已经派来的亲传教长怎么办呢?”
  一片沉默
  陆督主轻轻飘了一句:“杀了吧。”
  众人皆惊,贤德王立刻起身:“那是道子的徒弟,教宗的使者!咱们是朝廷,不是精极卫的诏狱!”
  程启连忙圆场:“陆大人想必不了解这教长和亲传教长可是大不一样的,寻常教长咱们京都里没个一百也有几十个,各坊各衙门都有,但亲传教长整个教宗不过三个,是道子当做接班人培养的,算是教宗的皇子了,地位亦是卓然。我想着咱们以礼相待,也没说不送皇帝去,他若是个知情识趣的,也就拿着朝廷的回复交差便罢了。”
  陆步秋笑了笑:“原来如此,是本督孤陋寡闻了,按照小程说的办也可以。”
  “我的意思是,如果实在不便,杀了亦可。”
  众人自动忽略了他最后那句,议事完毕,程太后有了主心骨,待到三人散去,她轻轻拍了拍身后的背板:“长安,你可听清楚了?娘是绝不会让人把你带去欺辱的!”背板另一侧的小皇帝点着头:“嗯嗯”,只有阿甲看到皇帝的右手哆嗦的厉害,眼中尽是惶恐。
  阿甲陪着皇帝回了正气殿午睡,缩在卧榻上的皇帝终于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句:“我,我想见姐姐。”
  阿甲连忙安抚他:“陛下,昨天郡主刚刚来给您请过安,下个进宫的日子还得九天呢,您别怕,奴才在这陪着您,睡吧。”
  “我,我,我想她”皇帝难得的坚持了一回,果然吹角山还是吓着他了
  阿甲叹了口气,他是从皇帝周岁起就陪在他身边的老人,也就是这样的老人才能跟脆弱的皇帝说上两句体己话:“您放心,九天后郡主一准来。您也知道,太后不喜……她,睡吧,陛下,奴才就在您手边儿陪着您,直到郡主来。”
  过了半晌,卧榻上再无声音。
  被皇帝念叨的李醉正在府中把玩那枚救了她命的飞镖,终于手起镖出:“来人,备上厚礼送去诚毅坊的教宗和精极卫大营!”
  我倒要看看这次害我的,救我的,你们都是些什么心思!
  呜
  -完-
 
第 7 章
  精极卫大营中,副使赤焰代督主收下了珈蓝郡主的礼物,送礼的正是侍卫长阚剑,两人都是寡言的。
  阚剑罕见的开了口:“往常都是龙泉副使。”
  赤焰身高八尺,是个络腮胡子,一拱手,毫无芥蒂的一笑:“阚侍卫长见笑了,师弟偶感风寒,休养中。”
  阚剑回礼拱手,再无多言,只是转身间眼睛扫到了内室的门帘轻轻一抖。
  贤德王府射箭场,李醉正在蒙眼射飞镖,只见她耳尖轻动,随着周围滑动轨道上的靶子转动,待靶子一停,左右开弓,两声轻轻的闷响,旁边不敢大喘气的赢兰立刻拍手兴奋起来:“中了中了,都是十环!主上最棒!”
  李醉摘下眼罩,东南和正北两处旋转的木撞上赫然插着两支银色的飞镖,“有一个九环。”
  待她净了手,坐下喝茶小憩,二人便上前禀报。
  “主上,龙泉未露面。”阚剑言简意赅
  “是他吗?”
  “往日并未与他过过招,但那日看第一个灰衣人的身量功法,十之七八。”
  “嗯”
  “教宗呢?”她倒是满不在乎。
  “驻京教长收了礼,一箩筐的感谢话,说幸好有您侦破了盗取月极的案件,本该先来送礼,又担心教宗不可结交官员的法度,未敢擅自做主什么的。什么话都让他说尽了!”
  “擅自做主?看来能做主的另有其人了?”
  “我,我在那见着星河了。”赢兰吞吞吐吐的。
  “哦?我母妃去参加仪典了?”李醉倒也不意外,贤德王妃是虔诚的教宗信徒,京城女眷贵妇们都知道,这位先太傅的小女儿,也曾经是活泼雀跃,文采斐然的天之娇女,但三王之乱,一句清君侧诛晁义,偌大的三世贵胄,一夜间作鸟兽散,晁义伏诛,子女收监精极卫诏狱。待先帝用老师的献血换来的换防时间,一个个的收拾了三个异性王,再把晁家人抬出来的时候,三子一女却都成了市井俗人。引领百年文坛的晁家就这样垮了,三子皆从商,卖茶贩丝,甚至老二晁不语甚至做起了死人买卖,婚丧嫁娶的行当。先帝就是想补偿也没法子,只好把这个个醉心教宗的师妹,塞给了自己金贵的亲弟弟,算是全了一段师生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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