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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美人绝不服输!(推理悬疑)——怨怼东风

时间:2021-11-15 09:20:50  作者:怨怼东风
  “这是谁给你的?”
  耳边的声音像是一字一顿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微生尘看到臧沧几乎是怒不可遏的表情,像是被攫取猎物的猛兽一样恼怒。
  微生尘天生对危险的气息十分敏感,此时受惊得像只被天敌盯上的兔子,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个干净,期期艾艾地解释,声音细微得几乎趋近于喃喃自语。
  “谈洛谈洛给我的。”
  柔软荏弱的少年躯体被锢得近乎要嵌进怀里,甜香绵软的气息绵密得让人头晕。
  乖软秾丽的一张小脸上满是惊慌与恐惧,浓密的鸦羽像是被拢在网里的蝴蝶,谁也不能对着这样一张脸说出任何一句重话。
  臧沧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多么过激,来势汹汹的愤怒使得他面容扭曲,在那双清澈如洗的茶色眼睛里显得那么可怖。
  他不想让小国师害怕,慢慢放开充满控制欲的动作,就算心里一片兵荒马乱,可还是极力用一张冷硬线条的脸维持着温柔宽和的表情。
  “你知道这个镯子是什么意思吗?”
  似乎感觉到对方情绪上的和缓,微生尘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精神也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就是夫妻之间互相要送的礼物。”
  酸酸的醋意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仅针对另一个人的愤怒。
  “谈洛就是那么跟你说的?”
  他声音里藏着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声细语的诱哄,很有耐心的引导娇甜的雀儿一步步自愿跳进金丝笼中。
  微生尘不明白这突然阴阳怪气的温柔是什么风暴开始的前兆,只是小心翼翼地点头,证实了臧沧的猜想。
  “他...他说这个是同心镯,好像是应该夫妻一起戴的。”
  话音未落,微生尘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原主国师在大燕生活了快二十年,怎么可能对于民间习俗这样不确定?
  还会这么轻易地被别人骗。
  他脑子里突然闪过谈洛那双笑得诡秘的桃花眼,顿时头皮发麻。
  谈洛是不是已经发现他不是原主了?
  臧沧一双凌厉的瑞凤眼直勾勾盯着微生尘,没忍住嗤笑出声:“你到底是有多蠢?”
  跟刚才和煦的表现大相径庭,但是却比那种勉强温柔的语气来得自然。
  果然谈洛不是那么容易装的,结果一个不小心还是有臧沧那味儿了。
  “你从哪里听说的会有送男子手镯的习俗?脑袋长在肩膀上是因为不长怕吓到别人吗?”
  微生尘有些委屈,这也不能怪他笨嘛,明明是谈洛那张脸太有迷惑性了。
  之前王七和臧沧送手链,他都知道应该是只有女子可以戴的。
  但是谈洛表现得那么温柔真诚,又暗示他全燕国的人都知道夫妻要戴同心镯的习俗,让他又怕又慌,没来得及多想就不由自主地相信他说的话。
  可是他还反驳不了臧沧说的话,因为回过头来看,自己确实太笨太好骗了。
  因为被人指着鼻子说长脑袋是为了不吓人实在太憋屈了,微生尘压着这股气发不出来。
  他握紧小拳头,气得像只河豚。
  “我脑袋长在肩膀上是因为它好看!”
 
 
第29章 国师在上
  这话一出,不止是微生尘,就连臧沧也愣了愣。
  原本抿紧的薄唇不自觉弯起浅淡的一个弧度,宛如料峭春寒里解冻的河冰。
  微生尘雪白小脸上浮起一层雾湿的云霞,耻得他浅茶眼睛里都是粼粼的水色。
  “你脑袋长得很机灵的样子,没想到只是为了好看呀?”
  男人有些揶揄地凑近看那因为紧张而不断抖动的鸦羽,在眼睑上方投下半圈阴影,像是展翅欲飞的蝶。
  那距离极近,温热短促的鼻息缠.绵交融,淡却绵密的奇异香气在空气中喧嚣昭彰。
  “我的意思是,我长脑袋不止是为了不吓人的,还好看!”
  微生尘抬起巴掌大的小脸,毫无威慑力的圆眼亮得惊人,傲娇得像只耀武扬威的幼猫。
  皇帝伸手捏了一下微生尘嘟起的腮肉,如愿以偿看到瓷釉似的脂肉上面留下了淡淡的印记,像是对所有物的标志。
  小国师生气地蹬腿踢打了一下皇帝的袖子以示不满,不出所料地看到衣服上留下的一片灰渍。
  像是故意把水杯推倒的坏猫猫。
  “脾气这么大啊?”皇帝挑挑眉,手上的力气惩罚性的加大了一点。
  等看到小绵羊露出感到疼痛的表情之后,立刻又放松了力道。
  转而轻柔将对方拥在怀里,在耳边喃喃低语。
  其实他本不必这么做的,在这花园角落的背后,就是后宫寝殿,外臣不得擅入。
  即使本国皇帝清心寡欲到了被大臣怀疑能力的地步,后宫空置多年,也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擅自进入的。
  可他就是爱极了小国师瑟瑟躲在他怀里,颤颤地想知道真相,又害怕被别人发现的小模样。
  让他肾上腺素飙升,有些刺激又有些爽,有种两个人在t.q.弹琴的快感。
  音符上上下下,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间隔时的颤音断断续续,挠的人耳廓发痒。
  直到霜雪消融,一滩春水浸湿衣衫,臧沧才开口说话。
  “这个镯子应该叫‘日月镯’,而不是他胡诌的什么‘同心镯’。”
  微生尘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于自己又轻易地被骗了一次。
  欸,他为什么要说“又”?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受骗的事,臧沧又开始讲起来。
  “而且如果没猜错的话,他手里应该还有一个镶银的镯子。”
  “你戴日镯,他戴月镯。”
  “两个人永远纠缠,永远紧密相连。”
  后面的话听得微生尘悚然一惊,整个人不自觉颤了颤,下意识往身后人的怀里躲。
  臧沧伸手拢住一片温香软玉,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心爱之人难得的投怀送抱。
  “那...那那如果要是两个人分开,会有什么后果吗?”
  小绵羊把脑袋埋在黑色衣襟里面,只露出一双浅茶色的眼睛留在外面,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期期艾艾的小心。
  “同心镯仅仅只是有夫妻同心的美好寓意,可日月镯的可就阴险多了。”
  “如果两个人决意分开,曾经戴日镯的会浑身发热,戴月镯的会遍体生寒。”
  他本来就是个低音炮,说这话时还故意沉了沉语气,让微生尘感到既阴森又可怖,直觉得连带着自己的手腕都灼热发烫。
  他用力拽拽腕子上的手镯,可是原本宽松的玉环却怎么也摘不下去了,就像长在上面一样。
  微生尘觉得这个“日镯”实在是太邪性了,没几天的功夫就锢在他身上拿不下来,简直阴魂不散,急的他都快哭了。
  眼尾那片白皙的皮肤上都飞起云霞,淡而清澈的眉眼显而易见泛着忧愁。
  淡粉唇瓣紧紧抿着,又有些抖。
  看着既可爱又可怜。
  臧沧竟然感觉有点好笑,但是看到小国师急得快哭的样子又不忍心提醒他。
  系统这时候突然出声,倒是把微生尘吓一跳。
  【祖宗你好好想想当初是怎么套上镯子的?】
  微生尘突然回忆起当时谈洛给自己戴镯子的场景了。
  外貌柔美的女子用细长的指尖蘸取膏脂涂在玉环内侧,轻柔地把它套在另一只更小巧的手腕上。
  一滑到底。
  因为有润.滑才能进去的。
  所以现在这么干涩的情况下,他生拉硬拽,能脱下来就怪了。
  微生尘眼泪酝酿到一半突然被系统一句话给逼回去了,一时间表情有些僵硬。
  前奏都已经弹完了,不哭就挺尴尬的。
  臧沧虽然没有谈洛那么善于察言观色,心眼多得像个蜂窝煤,但是微生尘的表情实在好懂,一字一句都写在脸上根本不用猜。
  为了防止微生尘的脚趾在皇宫的后花园里平地起高楼,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他颇为机智的引开话题。
  “镯子确实是能摘下来的,不过只要以前戴过就会出现问题。”
  听到这个噩耗,又经历大起大落的精神刺激,微生尘简直要昏厥过去。
  不过他还试图垂死挣扎一下,看看有什么挽救措施。
  “那出现寒热症状之后,还有得治吗?不会被冻死烧死吧?QAQ”
  为什么别的男人哄媳妇都可以随便说些小话,发个誓什么的。
  等轮到他,就要把小命搭上QAQ。
  万幸皇帝对此并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
  “烧死倒不至于,但是两个人会本能吸引,结合之后相互中和药性。”
  皇帝在说“结合”二字的时候一直咬牙切齿,生生从齿缝里逼出来的声音,像是恨不得把谁剥皮吃肉都不解恨。
  “而且你以为的发热,仅仅只是冷热的感觉吗?”
  看着乖巧坐在别人怀里的小国师,既懵懂又天真的纯白样子,不知所措的等待下文解释。
  臧沧心里黑暗的心思几乎有些压制不住,不自觉带着些微恶意凑近了,盯着看那双充满无辜的茶色眼睛。
  “情.热毒,没听过吗?”
  微生尘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身上骤然收紧的力道,眼周娇嫩皮肤被粗鲁的揉擦,他都没注意到。
  “情...热毒吗?”他下意识重复了一下男人的话,带着几分痴,又有一些傻傻的,深棕色的睫毛一颤颤的。
  要结合才能中和毒性的情.热毒。
  大脑处于宕机状态仿佛突然激发了微生尘的潜能,他一下子回忆起谈洛当初手腕上镯子的样子。
  那是一个只光滑无暇的素色玉镯,在烛火的映照下盈盈泛着和顺的光。
  不是像臧沧说的那样,是只镶银的玉环。
  到底是谁在说谎?
  他在这个副本经历太多,被很多人当傻子一样骗来骗去,没有一个人是他真正可信的。
  微生尘忽而在臧沧的怀里剧烈颤抖起来,密密的睫毛上下翕动,带着受骗的羞恼与无可奈何。
  察觉到小国师情绪上不对劲,皇帝举着他翻转过来,让两个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你不信我?”
  粗粝的指腹爱怜地摩擦过娇嫩细白的眼周,把将落未落的泪珠收纳到指尖,顺着指缝流淌进宽大的衣袖里面。
  漂亮的男孩抽抽噎噎的,倔强地抿着嘴不作回应,只是睁得圆圆大大的眼睛流露出满满的不信任。
  臧沧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话,惹到了小祖宗,反正现在他怎么解释,微生尘也是油盐不进的样子。
  这对玉环的影响说严重也不严重,说轻微也不轻微。
  中了情毒的两个人会本能的相互吸引,但是只要有一个人意志力比较强,挺过一个时辰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可是小国师娇生惯养不是个能忍的,而谈洛那家伙巴不得顺水推舟,怎么可能让煮熟的小羊羔飞走呢?
  臧沧试图替毫不知情的小羊羔挣扎一下,继续放软语气,轻声诱哄。
  “你是想起什么了吗?或许还有什么线索可以参考,解决这个玉环的问题。”
  明明之前还是恶声恶气地拿情.热毒吓唬他,可是现在却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一样温柔仔细。
  微生尘拿他根本没办法。
  就算直到受骗了又能怎么样呢?
  自己一没力气直接把他揍一顿,二没权势谋略韬光养晦给那些坏蛋致命一击。
  气得他白生生的小脸泛起一层雾湿的云霞,茶色的圆眼蒙上薄薄的水雾,像只乳牙没有长齐的幼猫在张牙舞爪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还要骗我!”
  “谈洛的玉环根本不是镶银的,这个也不是日镯。”
  臧沧怔愣了一下,迅速把细白的腕子夺回手上仔细钻研了几分钟。
  皇帝表情凝重的默不作声,翻来覆去研究个透彻,险些要把薄薄的一层脂肉盯出个窟窿。
  沉吟片刻,他才缓缓开口。
  “之前我就感到哪里不对,现在我突然想起来另一个问题。”
  “谈洛是周王女,也从没到过其它地方。”
  “然而日月镯这种禁术雕琢而成的邪器,确实南蛮之地的产物。”
  “她是从哪儿得到这东西的?”
  臧沧说话的时候神情严肃,和他平时跟微生尘调笑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反而更加符合粉丝嘴中不苟言笑安全可靠的“臧神”形象了。
  微生尘不争气地又信了几分,小心翼翼地重复一句:“南蛮之地?”
  臧沧点头:“比如说抚塞。”
 
 
第30章 国师在上
  一场百花宴过后,微生尘浑浑噩噩地回了国师府,甚至都忘记把同行的“夫人”一起接回去。
  夜深人寂的三更天,寒月孤影,偶有犬吠马嘶,草桥生烟。
  斜轮高悬,清冽的瑶光冷冷在微生尘的脸上流淌,眉眼间妍丽朦胧得像是幽兰深谷中的媚妖。
  窗子没有关严,微凉的风挤进狭小的缝隙里,钻进他并不温暖的被窝中。
  床又大又空,微生尘一个人孤零零躺在那里只占了一个可怜的角落,像是朵被人遗漏的小蘑菇。
  平常谈洛会把窗子关严,他人看着冷,可身上却暖呼呼的。
  微生尘想起谈洛的好,又为他的欺骗狠狠唾弃自己的天真。
  都被当笨蛋糊弄了,却还是被这些小恩小惠迷惑。
  他忽然听见外间的侍女切切细语,似乎在给什么人打招呼,随之而来的是被人刻意压制住的些微走路声。
  微生尘立刻揪住被子的边角,往自己头上一蒙,极力平息掉自己因紧张而不断粗喘的气息。
  耳边传来令人牙酸的门板转动声响,硬质鞋底不可避免地留下哒哒的敲击声,声音由远及近。
  厚实柔软的床垫坐了个人,塌陷下一侧。
  细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底下的床单,用力得指尖发白,紧张得就连被黑夜浸湿的发丝都一点点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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