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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制图我治你(近代现代)——二环北路

时间:2021-11-20 18:55:17  作者:二环北路
  “谁说你的生命是没有意义的?”谢淮闻言急得吼出声,“你从事减震房屋的研究,难道不是关系全人类福祉的事业?再说了,抛开你的宏图伟业,你要的最直接、最平凡的意义,不就在你眼前吗?”
  “什么?”他错愕地抬头,两人在不言之间四目相对。
  “你把一个差生的工图教到了88分,难道不是意义吗?”谢淮一点点靠近他,趁机从手里抠出那把带着温度的小刀,“就算别人不信,至少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
  秦轶言愣愣地咬着嘴唇,任凭他从手里夺走了刀片。
  确实,从生理上来说,他的心脏很久没有跳得像今天一样快了。
  作者有话说:
  上周末因为课设原因出去了一趟,导致周一只睡了四小时,所以没有熬夜写文。
  这章感觉逆cp了。我这么虐秦狗,会不会期末课设拿不到高分啊(跪
 
 
第39章 浮木于海
  不知道靠在谢淮肩上多久,储物间的门被叩响,与此同时传来了肖玉琢急切地询问:“小秦,你们还在里面吗?”
  “对,稍等我给你开门。”谢淮单手扶着秦轶言,伸长手臂够到了门锁。
  “吧嗒——”门锁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肖玉琢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倒在门边的秦轶言。
  她赶紧蹲下身,抓起他的手查看监测信息反馈,然后又将目光投向右腿扯破的裤洞,掰开细碎的衣服纤维检查他的伤口。
  小刀是斜插进去的,大约捅了一厘米长的刀口,不深,但全划在肉上了。
  确认人没事后,她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这是个阴暗逼仄的空间,空气里充斥着发霉的腥味。看他满身血污的模样,肖玉琢心疼得欲言又止:“你得跟我回医院检查。”
  “知道了。”他意外地没有反抗。
  谢淮也知道他的情况复杂,着急地插嘴:“医生,他刚才说自己胸口疼,还是先给他吃点药吧。”
  “就是因为引起心动过速的原因有很多种,我才要他去医院检查。”肖玉琢扶住他的后背,看了谢淮一眼,“来,和我一起把他扶起来。”
  “我自己能走。”秦轶言听到他们的声音,强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腿上那道划痕的威力,起身瞬间像是被人捅了心窝,踉跄地撞在墙上。
  谢淮见状抄起他的胳膊肘架到自己肩上,抬头对肖玉琢说:“我来扶他,医生你去外面看下情况,千万不能让老师看到这幅样子。”
  “放心,我没让你直接叫救护车就是为了这个。”她说完打开门,认真地张望了一番。
  正值午休时间,老师基本上都在办公室里休息,走廊里并没有人。肖玉琢走到电梯间按好楼层,招呼他们快点过来。
  谢淮还是多留了个心眼,把秦轶言外套后面的帽子扣上,伪装成一个虚弱的感冒病人。
  尽管两人体型相仿,谢淮扛着他还是很吃力。秦轶言根本找不到重心,扶墙的那只手也借不到力,整个人走得东倒西歪。
  明明只有二十多米的路程,两人却走得异常艰难。谢淮总觉得他会在某个瞬间身子一斜,直接压到自己身上,不停地调整角度和站位。
  “算了,你放手吧。”秦轶言看出了他的顾虑,“我靠着墙自己也能挪过去。”
  “我不放。”谢淮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力气环住他的腰,“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直接摔在地上。”
  他不想再看秦轶言跌跌撞撞地摔进肮脏阴暗的房间,像掉进臭水沟的小虫一样苦苦挣扎。
  那不是他应得的生活。
  秦轶言不想再理会他无谓的挣扎,忍痛倒吸了几口凉气,努力把每一步走稳。
  肖玉琢一直在前面帮他们探路,走到一楼后遇到了好几个来交资料的学生。谢淮听到声音,眼疾手快地把秦轶言拉到校史宣传栏后面,这才躲过了众人的目光。
  眼前的光线终于越来越明亮,肖玉琢指了指左手边的红色轿车:“把他扶到我车里。”
  谢淮点了点头,拨开挡住他视线的帽子,得意地笑道:“冬天午后的阳光,感觉不错吧。”
  秦轶言恍惚地抬头,还未融化的积雪在阳光照射下反出一道刺眼的光亮。他避之不及,难受地闷哼了声。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暖意,恰到好处的温度驱散了他被冷汗浸透的寒意。
  秦轶言突然明白了谢淮话里的意思。
  这些在他眼里无足轻重的小事,却是能在不经意间最戳中人内心的东西。
  他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不代表谢淮没办法把它们搬到自己眼前。
  “确实。”他半垂着眼眸,轻笑了声,“谢谢。”
  肖玉琢指挥谢淮把他搬进汽车后排,通过后视镜观察两人的情况:“早晨发生了什么,方便和我细说吗?”
  秦轶言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谢淮见他没有接话的意思,拍了下他的手臂。
  “你和她说吧。”他心领神会。
  得到许可,谢淮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肖玉琢听完也有些忿忿不平:“所以小秦,你应该能猜到举报人吧?”
  “一个跳梁小丑而已。”秦轶言揉了揉眉心,透过镜子看到她凝重的面色,冷笑了声,“放心,我又不会把他砍了。”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生不如死。秦轶言想,这些年自己吃过的苦,随便扣一点放到他身上,就足以击垮蒋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他既然敢这么说,肖玉琢反而觉得放心。等到医院后她给秦轶言开了医嘱,谢淮在急诊借了辆轮椅,推着他清创做检查。
  等所有事忙完已经是傍晚了。谢淮把他送回病房,去拿体检单顺路买晚饭。
  看到体检报告里一堆不正常指标,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今天陪你检查,我还不知道低血糖也会导致心跳过速。”他责备地把体检单甩到他眼前,“亏我还给你买了这么多糖,简直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还有,你的毛衣沾了血,我拿到医院附近的干洗店去了,明天取回来。”
  秦轶言一声不吭地坐在床里,听他盯着自己絮叨,似笑非笑地叹气:“你比我妈妈还管得多。”
  “不至于吧?”
  “这是实话。”他若有所思地靠在床头,抚摸着腿上新处理好的伤口,“我原本以为她走后,再也没有人能带我理解世间的情感了。”
  言外之意是,谢淮做到了。
  秦轶言其实想告诉他,他这辈子只为两个人自残过,另一条陈年难愈的疤痕,就是为母亲留下的。
  那年他接到了妈妈的病危通书,准备把她从医院接回家,安静地度过生命的最后几小时。
  他在床前坐了很久,看曾经哺育自己的母亲一点点灯枯油尽,却落不下一滴眼泪。
  那时的他已经被心中的仇恨和天生薄弱的共情能力折磨得麻木不仁。
  许久,他悄悄握住了母亲枯瘦的手,问:“您觉得我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吗?”
  握在病榻上的秦诗媛握住他的手指,留下弥留之际的最后一句话:“言言,妈妈只恨自己没有把你完整地带到世上。”
  秦轶言被这句话彻底击穿了。他跪在床边拼命酝酿,最终还是无能为力,用小刀划破了自己的腿。
  在痛觉的刺激下,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用眼泪告别了深爱二十余年的母亲。
  ……
  “谢淮,”他突然掀开被子,扶着抢走到了洗手间门口,“你想知道人格障碍究竟是种怎样的病吗?”
  “你当心点!”谢淮见他走路踉跄,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秦轶言却很淡定,拧开水龙头放满了一池水,朝他招了招手。
  谢淮疑惑地打量着他,慢吞吞走过去。就在他毫无头绪之际,从身后冒出一只有力的大手,将他的脑袋摁入水池中。
  “唔!咳咳!”他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大口水,眼睛也被水流刺激得发疼,慌乱地闭上了。
  闭上眼后什么都看不见,溺水带来的恐惧和压迫在黑暗的催化下愈演愈烈。“咳咳……”他拼命撑住水池边缘,可挣扎了一下,水就顺着鼻腔往里吸,很快把他呛得窒息。
  还没等他用力,秦轶言已经松手,转身将他揽入怀中。谢淮腿都吓软了,趴在他身上瑟瑟发抖,用茫然无措地眼神质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把你弄死?”秦轶言顺手取下一块毛巾,不紧不慢地擦干那张花猫脸,“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用力。溺水的人抓不住浮木,就是自己越挣扎越痛苦。”
  这便是秦轶言的世界。
  看着怀里惊魂未定的小家伙,他又隔着毛巾揉了揉谢淮的头,覆在耳边轻声说:“但是今天,有只傻猫拉了我一把。”
  作者有话说:
  虽迟但到orz
 
 
第40章 当局者迷
  从病房里出来,谢淮又遇到了肖玉琢。见他头发湿漉漉的,轻皱眉头:“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谢淮强笑着摇头。
  “让他安心休息吧,正好我也有事找你。”
  谢淮说想先到外面抽根烟,等心情平复,跟她走进了咨询室。
  “小秦和你聊过家事吗?”
  “没有。”他坦诚地摇头,“不过我听别人说,学长的家人都去世了。”
  提起这件事,肖玉琢也忍不住叹气:“确实,我之前还尝试过以亲人的方式接近他,结果非常失败。作为医生,他始终对我的身份保持警惕,导致很多交流无疾而终。 ”
  “他确实不太容易相处。”他点头表示同意,不料下一秒,肖玉琢竟握住了自己的手。
  “还好遇到了你。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你的名字,我就知道机会来了。今天这种情况,他还能在你面前保持理智,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
  谢淮甚至被她吓到了,对上她老母亲般的欣慰眼神,有种看小黄漫时直呼kswl的既视感。
  “所以,您打算让我介入他的治疗?”他疑惑地发问。
  “那倒不至于,你毕竟不是专业医生,如果把握不好尺度,反而容易引火上身。”肖玉琢倒了杯水请他坐下,娓娓道来,“所以今天请你来,主要是想强调几点注意事项。”
  出于对病人隐私的尊重,她并没详细解释他的情况。不过根据已有信息,谢淮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了解秦轶言的生活经历,他才意识到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想起那天因为常泓的事,骂他的心是石头做的,没想到一语成谶,真的说到了重点。
  肖玉琢再三强调,千万不能和他建立过于亲密的关系,尤其不能逞一时之快。
  谢淮听得耳根发烫,连声解释他们只是普通师生关系。
  他怎么可能和秦轶言睡?兢兢业业单身二十年,谢淮只想为找一个纯天然优质攻,那家伙一看就知道是钢铁直男,吃的药还有副作用,恐怕根本支楞不起来。
  回去的路上,谢淮反复确认了自己的心意。第二天早晨,他又捧着洗好的衣服去医院。
  结果推门进去……
  秦轶言已经吃完早饭,在处理伤口,宽松的病号服脱到膝盖窝处,露出大腿结实的肌肉,内裤一角在上衣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这真是免费能看的东西?谢淮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么好的身材要是真的支楞不起来,简直暴殄天物。
  “不知道先敲门吗?”秦轶言和他对视一眼,煞有其事地拉上被子。
  “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病房。”他心虚地收起眼神。
  小色猫。秦轶言看他微微泛红的脸,把用过的棉花搁在桌上,低头缠纱布:“导师给我打电话了,让我们再过去一趟。”
  “你的腿还能走路?”
  “伤口扎得不深。”他换好裤子,走到谢淮身边,接过他手里干洗过的毛衣说了声谢谢。
  “老师还觉得你泄题了?”谢淮有些担心,“我不会真的害你丢博士学位吧。”
  “没必要自乱阵脚。”秦轶言披上外套,顺手弹了下他的脑门,“小笨猫,我出的那部分考点一个字都没告诉你。至于剩下的50分,我是根据杨老师的喜好推算出来的。如果押题也能叫作弊,我无话可说。”
  谢淮很少听他用这么差的口气说话,估计这几天没少受气。
  “那蒋社……你打算怎么办?”他小心地试探。
  “反正下半年我还是他的导生,他所有科目的助教、社团老师我都认识。”秦轶言不置可否,不经意间闪了下眼神。
  谢淮见状赶紧劝他:“如果事情能顺利解决,你就别太较真了。这种人不值得你生气。”
  “我不是为自己生气,只是看不惯他针对你。”
  所以他想帮自己出气?谢淮想起肖医生的话,傻站在原地愣了片刻。
  真的和他成为朋友吗?
  秦轶言虽然嘴上说没事,步伐明显比平时笨重。谢淮跑了几步跟上去,一起坐地铁回学校。
  杨文维看到他们,先替张院长说了声抱歉,表示昨天不该提他父母的事。
  见秦轶言没有表态,他又问:“昨天后来去了哪儿?”
  两人默契地对视,秦轶言看了眼谢淮,像是在开玩笑:“去甜品店撸猫了。”
  “……”这谎话说得也太明显了。
  谢淮无语地撇嘴。
  杨文维看破不说破,把他们带到院长面前:“小秦,我相信你没有泄题,但谢淮这次确实考得太好了。领导很重视这次举报,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由我单独出一份试卷,给谢淮一个寒假的时间准备。如果他还能及格,我就按这次期末录入他的总评。”
  “所以你想让我再考一次,用这样的方式自证清白?”谢淮闻言皱眉,不想自己的快乐寒假就这样泡汤,争辩道,“你出题,我当场就能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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