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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接过鲜艳的国旗，行至旗台前，有序分工。一人系旗，一人勒绳在怀中。
大家都屏住呼吸。
“全体起立！升国旗，奏国歌！”
——随着上空中一声令下，国护队全体端枪转身，行注目礼。
那瞬间，精准卡着点，厉子碣展臂抛旗，将旗角挥向上空。他们二人紧紧盯着伴随着国歌飘扬展开的国旗，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敬礼！”
少年着向红旗与晴空，好像面向他们的未来般坚定不移。
宋玉差点看哭了。
服了！
他不知道蘅宁想不想哭，反正如果边上没人，他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但坐在家长之间，他也得收敛点，只能默默举起手机，放大到极致，咔咔冲旗台的方向拍照。
但因为手抖和距离的原因，只拍到一张泛糊的照片，照片上天空和红旗占了大半构图，旗下两个少年的身影却很小。
还好厉子碣是面朝这边站着的。宋玉想。不然自己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
整个典礼上，国护队占的篇幅其实很小，不过五分多钟。
但只有宋玉才知道，厉子碣他们为了这短短的五分钟，付出了多少日日夜夜的训练。
能亲临现场看到这一切，他其实挺满足的。
厉子碣也是。
升完旗后，他们从操场南端下了场，又回到一开始准备的更衣室去。
大家都很开心。
这时下面有很多其他节目准备上场的同学，见到他们的队伍回来了，也都是赞不绝口，围着要合照。
厉子碣表面上是很淡定，实际上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宋玉肯定看到了！他想。
但厉子碣暂时还不能像其他人一样，立马放松下来，等领导讲完话，他还要上去献花。
“喝水吗厉子？”唐羽捏着别人给的矿泉水，扔给他一瓶。
厉子碣拧开盖子，浅浅抿了一口，和唐羽撞了下肩，“谢了。”
这时，教官已经在外面喊厉子碣去拿花准备了。
“快去吧，等你回来一起庆祝。”
厉子碣笑了下，“好。”
他从地下的更衣室出来，一到操场边，没忍住遮了下眼睛——太阳出来了，此时阳光刺眼得很。
厉子碣整了整衣角，等了一会儿，就有礼仪队的小姐姐上前来，把花束递给他。
那是很大一束百合和向日葵，周围还点缀了细细的满天星，显得很精美。
厉子碣托着花束的底部，抱在怀中。
等上面讲完话，他提了提精神，上了楼梯，来到主席台面前。
主席台上坐了六位领导，厉子碣打眼一瞧，有熟悉的校长，教务处主任，也有面生的。
坐在最中间的俨然是刚刚在门口打过照面的蘅宁。
即便是认识，但也不好贸然上去。他站在那等指示。
等有秘书前来，在蘅宁身后比了个请的手势，厉子碣才清清嗓，走上前去，侧鞠躬献花道，“领导您辛苦了。”
蘅宁还是笑意盈盈的，很亲和的样子，没有立刻接花，而是侧头去和身边的校长说，“小伙子真不错。”
校长点头不语。
厉子碣捧着花等了会儿，才等到蘅宁把他的花接好，交给身后的秘书。
然后两人礼貌握手，学生代表下台，仪式继续。
花送出去了，厉子碣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只有和蘅宁站在一起，近距离接触过，才知道宋玉为什么会怕他。
有种玄学叫官气，如果官气有等级，那蘅宁无疑就是官气逼人的那类。
厉子碣想了想，奇怪道，同是一家人，唐羽倒是完全没沾染这种气质，可能还是环境所致。
然而他想不到的是，这束花后来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仪式结束后，厉子碣和队伍的兄弟拍了合照，之后就去换掉了衣服，跑去观众席找宋玉去了。
“饿不饿，我都饿了。”厉子碣在他边上坐下说。
宋玉盯着他因为化了点淡妆，更显得眉目清晰的脸说，“不饿。看帅哥都看饱了。”
厉子碣挑眉道，“那么远，看得清吗你？”
“现在看得清就行，”宋玉摸摸他毛茸茸的剑眉，感叹道，“真好。”
“再好也不是别人的，是你一个人的。”厉子碣悄悄说。
宋玉像兔子一样立起耳朵，看看四周，紧张道，“这么多人呢，你注意着点。”
厉子碣皱眉，把人扯回来，故意道，“哥哥和弟弟说悄悄话，有问题吗，你脸红什么？”
“是你心里有鬼吧。”
宋玉语塞了。
他心里不仅有鬼，还是个色鬼。
“哑巴了？被我猜对了？”厉子碣问。
宋玉想了半天，斟酌着词句说，“你们那个，衣服，还有没有多余的啊？”
“你干嘛？”厉子碣斜着刀片眼看他——宋玉不提这一茬，厉子碣自己都差点忘了，旧的那套还在衣柜里锁着。
“你就先说要干什么用。”他逗宋玉说。
宋玉眼神求助他，“换个地方说吧，不太合适。”人家操场上还载歌载舞的，一副青春洋溢的画面，他们两个人在这讨论什么。
“哦——”厉子碣明白了，揉揉手底下宋玉的手心说，“你在想色色的事。”
“是有多喜欢这套军装啊？还惦记着呢。”他笑。
看宋玉红着耳根转过头去怎么喊也也不应，厉子碣只好挠挠他的手心，耳语道，“……回去就穿着制服干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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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禁止缴械H
厉子碣说到做到，当下立即带着宋玉去楼下更衣室找自己的衣服。
宋玉被他扯着手腕一路跑楼梯下去，等到阴暗的地下通道里时，他赶忙把手扯出来，对着手腕一看：清晰的一排手印摁在青白的皮肤里。
他有点生气了，对着厉子碣抱怨道，“你在急什么。”
“……我又不会跑。”宋玉对着厉子碣不容拒绝的眼光说。
“是吗，”厉子碣支起膝盖去顶宋玉的下体，视线梭巡道，“可是你这里看起来都等不及了，哥哥。”
被他注视着瞳孔这样玩弄下面，宋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压迫感极强。
宋玉惊讶的表情下一秒就转为蹙着眉的窘迫，那窘迫也是薄红色的，因为他拧着眉毛反手撑着身后白墙的样子，活像助纣为虐的红狐狸——那样张牙舞爪地晃着尾巴招摇的话，可是会被欺负到飞机耳的。
见宋玉一脸纾解不开的情欲，厉子碣又施力压上去，碾腿上这一包热乎乎的糖水。
他直言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我还没搞懂——”
“到底是什么让哥哥发情了啊？说到衣服的时候？”厉子碣盯着宋玉难耐的表情一个劲的看，好像要把他最细微的眼睫颤动都印进眼底，“这听起来也太骚了点，宋玉。”
那个“玉”字的尾音，厉子碣是吹进他耳朵里的。
“穿这身衣服的人都可以这样弄你吗？是不是，嗯？”
“不——”宋玉用手背挡着眼睛，边不由自主挺着一截窄腰乱晃，边细声细语狡辩道，“还不是因为……想到你……”
“想到、要是你穿这身军装的话，会、更凶吧。”宋玉垂着眼皮从睫毛下面偷看厉子碣的表情，“本来被你一凶就要，呃，湿得……不行了，再加上这种禁欲的衣服，会……”
“会怎么样？”
这时，厉子碣用腿托着宋玉的囊袋往上挤，那人被顶得忍不住小声呃了一声，立刻咬住了捂在唇上的手指。
厉子碣看他还能忍，就越发变本加厉作弄他，提着宋玉的领子把人提得半悬空在墙上，然后完全靠下体的支点，卡在自己膝下被腿模拟着操弄。
用腿弄他的同时，厉子碣又欺身上去衔起他滑热的小舌来亲，宋玉被亲得合不上嘴巴，喉咙里不断发出那种受伤小动物一样委屈的鸣叫，痛但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那样子看得厉子碣眼热。
“忍不了了？”厉子碣分开宋玉的唇看他喘息的表情，“可以射哦。”
宋玉瞳孔放大了一秒，回神过来，赶忙扑住厉子碣试图拉开拉链的手，阻止道，“嗯，别——”
他的舌头都僵住了，半天才找回理智，去亲厉子碣眼皮上的小痣。
被这么一通亲完哄完，高中生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的宋玉哥哥看，好像想看看在这种占下风的情况下，他下一步能做出什么。
没想到宋玉反过来把他摁到墙上，扑到他肩上撒娇道，“不能嗯，在这……裤子会全湿掉的。”
厉子碣点点头，懂了似的，吹了个口哨。
这轻佻的行为，搞得宋玉的脸一下就红了。
他伸手狠狠摸了一把宋玉的胯下，好奇道，“那你这里这么办啊？等会就这样出去吗？”
宋玉想了想，认真道，“你听我的吗。”
“都听你的。”厉子碣亲亲他明亮湿润的眼睛，答应道，“你要我怎么做？”
宋玉眨眨眼，压着厉子碣下巴啃了一口，抬头说，“你踢我一下，像刚才那样，用膝盖。”
他抓着厉子碣的手腕，认真道，“来。”
厉子碣皱了下眉，“……你说真的？踢你下面？”
宋玉眼睛里带着笑，“认真的。不然不射出来，再怎么也消不下去。”
“我可不想升着旗出去见人。”
“我到洗手间里帮你……”
“不用，”宋玉咬咬厉子碣的脖子，“你踢嘛。轻点就好，不会有事的。”
厉子碣的汗都滴到领子上了。
只见他的咬肌鼓了鼓，高中生凝视着宋玉的脸，复又把膝盖卡到他裤腿间，哑声道，“……那你忍着点。”
宋玉乖顺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毫无征兆的，厉子碣就抬膝结结实实怼了他一下子，主要是会阴处，没舍得踢得太靠前。在直男心里，照他说那样照着起立的家伙踢，可不是得踢废了。
怼完这一膝盖，厉子碣感觉到宋玉抓在他手臂上的指甲都收紧了。
那无疑是痛的，但好像——又不完全只是痛？
“宋玉，你……？没事吧？！”厉子碣抓着宋玉的衣服说。
然而那人还是滑下去，抱着腹部缓缓蹲在了地上。
“哥？”厉子碣吓得不轻，“我给你揉揉吗……”
然而宋玉摆摆手，表示没事。
厉子碣看着他半跪在地上不断喘气，浅灰色的西裤绷出了膝盖圆圆的形状，有种隐忍的性感。
看见他在自己面前屈膝低头，那感觉很微妙，厉子碣感觉心里某个地方好像突然被充满了，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过了半分钟，宋玉才散着额发，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面前站着的厉子碣。
宋玉去拉拉弟弟的手说，“够我一把，唔……有点、站，不起来了。”
厉子碣穿过宋玉的腋下把人抱起来，顺了顺他的发梢，安慰道，“真没事吧？”
宋玉往他的颈窝里蹭额头上的汗，软声道，“……没事。”
“你再这样抱着我，等下我又要硬了。”宋玉开玩笑说。
“那怎么办？”厉子碣求助看他。
“不是有，衣服吗？”宋玉歪着头想了想，“领带再借我用用吧，”他扯着厉子碣的手放在半软下来的阳具上，“我这里，可能很需要呢。”
厉子碣不懂宋玉为什么能忍住。
明明硬了，却不能射这种事，对他而言就像饿到不行时给你块炸鸡，但不让你开动，只能盯着看。
是于事无补，是隔靴搔痒。
“因为，呃，忍也是，一种，爽……啊……”宋玉滴着汗说。
然后厉子碣亲手把那条布面粗糙的草绿色领带束在宋玉嫩红的阴茎根上。
光是绕上去时，他都能感觉到宋玉的腰忍不住磕在身后的铁柜上，那种无助又急切的震动，应该是很难忍的。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听宋玉的指引，扯着领带的末端，绕上他的性器，系紧了。
“为什么要这样？”厉子碣问他。
宋玉想了想，小巧的喉结和着亮晶晶的口水滚了滚，说，“想等到回家，你换上衣服和我做。”
“……不想就这么随便高潮了，在你的学校。”
“……不好。”宋玉闷声道。
“那现在我也一样在弄你，”厉子碣笑了。
等他做完这一切，再看宋玉，眼泪口水淌得满脸都是，但还是强忍着问自己，“……绑，绑好了吗？”
厉子碣给他内裤和长裤一层层穿好，拉链拉上，皮带扣好，把一切恢复原样，然后才去拥着宋玉，拍拍他的背，“好了。”
“都好了，放松。”厉子碣给宋玉擦擦脸说。
宋玉吸了吸鼻子，认真道，“你不可以骗我，”他露出个红着眼圈的笑，“不然等会回家路上出糗的就是我了。”
“不会，”厉子碣说，“我真的系的很紧，不信你摸……”
“……闭嘴吧。”宋玉说，“拿好衣服，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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