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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近代现代)——一只杞人

时间:2021-11-21 10:06:46  作者:一只杞人
  “住的又不远,着什么急,”潘明月说,“兴许马上就来了。”
  “小小年纪,不知道瞎忙活什么。”蔡绍吐槽道。
  他打死也想不到,此刻他的好徒弟正在干什么。
  宋玉是来厉子碣家喊他一起下楼的。
  他等了二十分钟,那人还不下来,宋玉也不见外,自己带着钥匙破门而入了。
  一进去看见厉子碣还在灯下,写物理卷子背后的大题呢。
  他和厉子碣闲聊了两句,才知道这周他们开始模拟考了,学习压力很大。
  “方阵那边呢,说了什么时候考核吗?”宋玉说,“不过你肯定没问题,都代表队伍去献花了,指定稳了。不要有压力。”
  厉子碣点点头。
  他前两天在学校门口刚剪了头发,除了刘海其他都剪短了很多,宋玉看着他剃得平贴干净的后颈,觉得心里很舒服,就好像打开雪碧喝下去的第一口那么清新。
  那个空档,厉子碣放下笔,去上了个厕所。
  宋玉坐在床上无聊得东看西看,看到上次那支钢笔,正完好的插在他的笔筒里。
  那次被绑在床上、小穴里堵着这支笔因为关禁闭挣扎得床单都湿了的情景,其中每个淫靡的细节,都在他脑内鲜活地翻滚起来。
  厉子碣一进房间,就看见宋玉在胡乱的左右耍头,好像要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甩出去似的。
  “怎么了?”他问。
  “啊——没事,”宋玉盘起腿,看了眼腕上的表问,“咱们什么时候下楼?”
  那时是六点四十五分。天刚黑下来,还透着蒙蒙的薄紫色。
  厉子碣坐回椅子里,铺平卷子,抽开笔,微微欠身道,“七点十分。”
  他写了几个字,又想到什么,从手边抽屉的最下面,取出本书丢给宋玉,“看你无聊,打发打发时间吧。”厉子碣说。
  那书没有封皮。
  宋玉狐疑地翻开,对着书页,往床角有光的地方挪。
  厉子碣把台灯提起来一点,给他照亮。
  宋玉翻开书,刚打开的那一页就写着:“……他将一根手指慢慢地插入她的小穴里,轻柔的抠弄起来,舌头还在她深深的臀沟中不停滑动。”
  宋玉抬头去看厉子碣,那人只是低头伏案,沉默地书写着,笔尖摩擦在纸张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又往下看:“‘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他的脑海,他的手指往里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护在收缩的阴壁上。”
  宋玉刚要去喊他,厉子碣先开口了,“看得清吗?太暗的话,要不要坐过来点。”
  他这么一说,宋玉鬼使神差地就光脚下床,坐到了厉子碣身后。宋玉枕着他的椅背哗啦啦的翻书,翻到一段精彩的,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厉子碣回头皱眉说。
  宋玉把书摁到他脸上,“厉子碣你故意的吧?”
  “……这怎么了,写什么了?”厉子碣说,“我怎么不懂。”
  “你……!”
  厉子碣一把扯过宋玉的手腕把人端过来坐在身上,哄骗道,“我做题做的眼花,烦死了,看不清字了。你又气什么呢?”
  “那你给我念念,这书上写的什么?”他低头在宋玉的胸前蹭蹭,用鼻子隔着衣服,拱了拱他敏感的乳尖道。
  宋玉眼前的焦距模糊了两秒,等厉子碣起身离开,又慢慢聚集起来。
  “这写的是……”他凝神盯着书页上的字看了看,清了清嗓,小声道,“女人难耐的扭着小蛮腰,胸前的……双乳,也跟着不停的晃动。”
  厉子碣环着他的腰往下摸,听到他扭捏的声音,手突然顿住了。厉子碣一口咬在宋玉的乳尖上,惊得他呼叫一声。
  “你念你的,别停。”高中生说。
  宋玉吞了吞口水,感觉到厉子碣把自己的裤子都扒到了臀底,内裤边卡在涨大的阴囊边上,勒得他难受。
  但厉子碣都这么说了,他只好继续,正了正书本,又循字读下去,“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站起来,手扶着硬挺的,呃……在女人的……上,磨了几下……”
  “硬挺的什么?”厉子碣一边分着手指给宋玉扩张,一边咬着他的耳骨逼问,“嗯?哥哥说清楚点。”
  “你有完没完……啊!”厉子碣突然弓起手腕在他穴里摇动,粗糙的指腹直白的往凸点上摁,爽得宋玉声音都破了,恳求道,“慢点,唔,别一直弄那里……厉子……”
  “好……那你要好好读,不能吞字落字的,很不规范,”厉子碣亲亲他的眼皮,鼓励道,“好不好?大点声,我想听。”随之,用下体在他的穴口处磨蹭着馋他。
  原来不止自己的硬了。宋玉想。
  他揉了揉眼睛,心想算了,不就是小黄书吗,破釜沉舟,读就读。
  宋玉强压着颤音,字正腔圆读道,“他站起来。手扶着硬挺的,呃,”他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大鸡巴,在女人的阴唇上,磨了几下,呃啊——!”
  “你,别!慢点……草!嗯——”
  读到此处,厉子碣突然挤压着宋玉的臀瓣,撑开穴口,插了进来。
  宋玉大口喘着,湿润的唇分开在空气中,不知所措的低喃,明明已经在情欲的浪潮中颠得神智不清,但说出的话却不饶人,他记仇道,“厉子,碣你,神经……啊呜,发什么病……”
  “谁让你说这种话……”厉子碣剃得刺刺的鬓角里闪闪发亮,都是汗,他的腰猛地往上一顶,精瘦的腹部啪地一声狠狠撞在宋玉红圆的屁股上。
  “听得我、恨不得,在书桌上干死你……”
  他扇了下大人的臀尖,皱眉亲上去道,“卷子都做不了了,只想着和你做爱,哥哥真狡猾。”
  快八点时,蔡绍终于见到了俩小年轻的面。
  他抽了张塑料椅子往后一靠,念叨说,“哎呀,两个大忙人,来了啊?”
  宋玉尴尬低头笑了笑,听厉子碣理直气壮解释说,“马上考试了,作业太多了。师傅,等好久了吧。”
  “我还催他来着。”宋玉在一旁说。
  蔡绍不悦地哼了一声,手指敲敲桌子,“我倒是无所谓。倒是你们师娘,从下午就开始准备这顿饭,你们呢,一个个的,都给我迟到!自己进屋她解释去。”
  宋玉和厉子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还是厉子碣搭着宋玉,二人乖乖进去和潘明月道歉。
  老板娘正在屋里陪孩子看动画片。宋玉看了会儿,好像是国产的蜘蛛侠。
  她一见两人进来就说,“来啦?饿不饿,厉子,小玉,我让你们师傅现在就烤肉。”
  宋玉低头说,“对不起师娘,我们迟到这么久,让你费心了。”
  “害,这有什么,”潘明月轻轻打了宋玉一下,转身去冰柜里拿酒水给他俩,“来了就行。去吧,下去支桌子,马上开饭。”
  “好!”
  十月初的夜晚,凉风捎来的桂花香和烧烤的烟熏气都飘得远,是小城里最明媚动人的烟火气。
  厉子碣宋玉和蔡绍两口子围坐在塑料桌前,有菜有肉有酒,大家都难得放松下来,闲谈中一直在笑。
  潘明月一直在给二人夹菜,把肥瘦相间的肉从铁签上秃噜下来,堆到他们面前的碗里。宋玉一见,眼睛都亮了,擦了擦嘴角撸串撸出的碳印,客气地和老板娘敬酒,“明月姐,谢谢你。”
  潘明月豪爽地端起杯子,“没事。也谢谢厉子,我们好久没这样聚过了。来,一起喝一杯,师傅和师娘祝你升学顺利,前途无量!”
  四人一起碰杯,一次性塑料杯碰不出大响,啤酒沫都撒了一手。
  “厉子,想好以后考什么学校了没有?”蔡绍问。
  厉子碣迷迷糊糊也喝了几杯啤酒,没醉,但是话比平常多了很多。
  他想了想说,“师傅,我要去军校,做国防生,保家卫国!”
  “我……一定会去的!哼。”厉子碣说,“一定!”
  蔡绍听了也觉得壮志满心,“好!给师傅争光了!”
  蔡绍夫妇陪他俩吃了一会儿,便回屋去了。
  “最近楼上的空房租出去了。来了两个租户,麻烦的很,每天晚上过了十二点就得熄灯,还把窗户都封住了,说怕吵,”潘明月说,“我们先回去洗漱了。你俩慢慢吃,吃完了不用管,明天我们收拾。”
  临走蔡绍还嘱咐道,“厉子,这个苕皮包韭菜得趁热吃啊,凉了就胶了。”
  厉子碣点点头,呼应道,“师傅放心!凉了我自己热热,你不操心了。”
  宋玉也笑。
  白日宣淫,夜宵谈梦。
  他们聊聊吃吃到了十一点多,风都凉了。
  厉子碣看着头顶天空中,飞机飞过的痕迹说,“宋玉。”
  他突然提了个不该存在的问题。
  厉子碣转头去问宋玉,“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宋玉的心颤了下。
  其实众鸟高飞尽的道理,他比谁都懂的。他的少年也会飞走吧?厉子碣那么优秀,那么好胜,他会走的,去到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然而宋玉看着他微红的脸,还是说,“会的,厉子。”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以后你人生的每个节点,高考、成人,读大学,工作,我都会在。”
  “假如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呢?像现在这样,一事无成的坐在街边,喝酒、吹牛、晕晕乎乎,”厉子碣深灰色的眼睛里盛着小小的宋玉的脸,问道,“你会不会后悔今天这么说啊?”
  “会不会觉得遇见我没什么好处,还给你添了好多麻烦?”
  那瞬间,相识的过程在宋玉脑海中飞驰而去:从地铁口的初遇,到后来深夜漆黑的小路上的搀扶,再到昏暗房间里隐秘畅快的翻滚……
  “你是很麻烦,而且不是一般的麻烦。厉子碣。”
  “那谁让我选了你呢?”宋玉说,“谁让我,喜欢你呢。”
  16:37:25
 
 
第34章 暗室租客
  厉子碣最近和蔡绍他们走得近。
  好几次宋玉加班回家,路过小店,都看见厉子碣和蔡绍或者李九一起对着地图聊些什么。甚至有一次,宋玉和厉子碣搂搂抱抱时还闻到了他身上的机油味,宋玉就问,“你们最近研究什么呢,”他转过头打了个短促的小喷嚏,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汽修厂当小工。”
  “有这么帅的小工?”厉子碣咧嘴笑。他笑起来嘴角有一点点括弧纹,显得很有魅力。
  “那天和他们给车换备胎,我也去学了学,”厉子碣盯着宋玉红了点的鼻尖道,“我一看就会了,简单。等哪天你车爆胎了,可要找我啊,哥哥。”
  “哪有咒人爆胎的……”宋玉听了很无语。但同时又觉得这样自信满满的厉子很可爱。他每学会一项技能,就兴冲冲跑来给自己展示的样子,很像会从腮帮子里掏出巨大橡果炫耀的松鼠。
  在复习期间,厉子碣也抽空和他们跑了许多短途的线路,见了很多蔡绍曾经的战友。那些人来自五湖四海,也奔波在五湖四海。厉子碣惊讶于他们的凝聚力,多年没见,还能彼此信任,玩到一起去。
  公路上的经历让厉子碣对这些高大的铁皮车子和驾驶车的司机有了好感。这些经历对他来说比起奔波,更像是变相的旅行。
  “你说货车司机赚钱吗?”有次厉子碣提起说,“我看蔡师傅的很多战友都在开。”
  “开大车很难的。他们的驾照和我们不一样,好像专门要去考。”当时宋玉正在阳台上,给上次捡来的小乌龟铲它壳上的油彩。他在网上查说,这些油彩不想办法弄掉的话,乌龟就长不大,哪怕长大了也很快会死掉。
  B2照,厉子碣默默想。他已经偷偷查过了。
  宋玉把努力从手中跑出去、又不小心被散落地上的工具绊倒,结果摔得四脚朝天的乌龟摁住,没忍住笑了,又抬眼看了看厉子碣如有思的表情,补充说,“……驾驶大型车辆这样的工种很吃香的,但也挺辛苦吧,要开夜路,还要管货。怎么,看蔡师赚钱,你也想了?”
  厉子碣不答,只说,“我以后当兵的话,也有钱的。我不稀罕那些。”
  宋玉就笑,支使他说,“你帮我把那个酒精瓶子拿来点……就在你脚边,嗯,对。我再给它涂一点点。”他低头仔细检查龟壳的纹路,“这里面的油彩渗的太深,不好弄。”
  厉子碣放下笔,凑过来看他,“你怎么对这个王八比我还上心。上次在炎城就是。”
  “这是乌龟,不是王八,”宋玉白他一眼,继续用棉签去微溶的油彩说,“你和葱花饼能一样吗。你我不管,不也活得旺旺的?它我不管它,就完蛋了。哪天在阳台爬着爬着突然就嗝屁了。”
  厉子碣抱臂听着,突然问,“葱花饼是谁?”
  宋玉捏着棉签的细白手指顿了下,“……”
  厉子碣看了看他,又看看那个把头和四肢都缩起来的小乌龟,这才反应过来,“一个王八还有名字?”
  “你看它花花绿绿的,像不像一个摊失败的葱花饼?”宋玉举起乌龟给厉子碣看它的背壳。
  厉子碣:……
  别说,宋玉比喻一直可以的。还真像。
  这只小乌龟后来一直养在厉子碣家的阳台上,宋玉给它买了个恒温的玻璃缸放在墙角,太阳好的时候,厉子碣会把葱花饼搬出来放在地砖上,让它自己爬来爬去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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