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碣不是对她不感冒,就是不识抬举。
无论哪条,都够让她生气的。
游思娇把车开到厉子碣家楼下蹲他,见他的车一开出地库,就跟了上去。
结果当时厉子碣心系社畜前男友,竟然没发觉被跟车了——多亏了宋玉刚刚一望。
厉子碣这才发觉游思娇刻意要堵他。
他朝左开,法拉利也朝左摆;朝又开,法拉利也往右堵。
两辆豪车别在高速通道上,互相僵持着。
厉子碣额头上的动脉砰砰跳,这下跑不快了,只好随着前车放慢了车速。
这时,他看见游思娇探出头来,回身对自己飞吻。
宋玉还在边上坐着,不明所以。
厉子碣看一眼他端庄的小脸,就努力不发火,强压着怒意给游女士拨电话,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游思娇笑嘻嘻说,“明知故问。”
她提出说,“你车上好像有人啊。你让他先下去。我有话和你说。”
厉子碣板着脸,声音也绷紧了,“游思娇,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你再乱来,我们以后没法合作了。”
“这个戏拍不下去了。”
“你想毁约?好啊,随便你。”游思娇说。
“不过我提醒你,我的车上有行车记录仪,刚刚你强吻我,可全都拍下来了,”女明星声音甜甜地说,“你要是敢罢工,我就曝光你性骚扰。你敢不敢?”
厉子碣眉头一皱,“你脑子有病啊。那是在拍戏。”
游思娇看了看指甲,“可别人怎么分得清呢。何况这事真的发生在我车上,这你要怎么洗?”
厉子碣听了,气得说不出话,猛锤了几下喇叭,“好。好。”
“我们走着瞧。”
说着他换了档,又去踩油门。
发动机轰一下响起来!
宋玉一看情境不好,赶忙去拉他的手臂,“厉子,你……看路!”
厉子碣正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眼看着车就要朝法拉利撞去,他也不在意,一副大不了同归于尽的架势。
结果他刚一提速冲上去,只见法拉利也警觉了起来,赶忙加速往前蹿。
“好,跟我比是吧,那就看看谁跑得过谁。”
说着,厉子碣一踩油门跟了上去!
仪表盘上指示灯乱响,随着车速飙升,风撕裂的声音,狂乱地敲打在玻璃上。
看他们莫名飙起车来,宋玉赶忙抓着胸前的安全带。
“开慢点……”宋玉说,“厉子,我好像有点晕车。”
被冷风一吹,厉子碣清醒了点。
他的眼睛都被法拉利的后车灯灼出重影了。
还好宋玉这话提醒了他,把他拽了回来。
自己太容易被挑衅了。
厉子碣扫了眼仪表盘上各色的数字,缓缓踩下刹车,去看宋玉惨白的小脸,“哥哥,对不起。没晃到你吧。”
宋玉摇摇头,不说话。
厉子碣有点担心他,赶紧找地方停车,去探宋玉额头上的温度。
一摸还好,只是有些冷汗,他才放心下来。
厉子碣刚要抽走手,宋玉就把他抓住了,抱着他的小臂问,“厉子,我们回家好不好?”
“刚刚吓死我了。”
厉子碣一听立刻就心软了。开车掉头说,“好,回家。”
厉子碣浑浑噩噩开着车,感觉骨头缝是热的,热得他脑子快炸开了。虽然理智已经找回,但肾上腺素却没那么快能降下来。
他急需一个出口发泄。
刚驶出几十米,厉子碣又想起什么,从皮夹里翻出一片小小的明黄色药片,去掰宋玉的嘴。
宋玉还晕着,不知道是什么,伸出舌头瞧了瞧厉子碣的脸,就接了。
等他混着口水把药片干吞下去,才反应过来,去看厉子碣,”……你给我吃的什么?”
“不知道你还敢咽?”厉子碣说。
他揉了揉宋玉的嘴唇,笑着说,“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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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嘀嘀警告H
厉子碣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盲目地在宋玉身上点火乱摸。宋玉拧着身体躲了躲,因为被安全带桎梏着,在狭小的空间中行动也被限制住了,再躲也躲不到哪去。
是药的原因吗,今天好像特别兴奋,宋玉想。他看见自己吐出的气落在玻璃上都是一片白。
他好热,不是发烧那种浑身发热,而是不小心吞了一口滚烫的食物那样,从胃到小腹都沉甸甸的,整个躯干部分烫得往下坠。
宋玉忍不住偷偷把腿分开点,好不至于自己偷偷夹着腿乱蹭起来。药效发作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百倍,他又意志薄弱,一不留神很可能就这样去了。
厉子碣偶尔瞥过来一眼,见宋玉满脸潮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已经被撩拨地说不出话了。
厉子碣边把车飞速往小区开,边随口命令说,“把扣子解开。”
“……哪里?”宋玉一听,差点咬到舌头,侧目问道。
厉子碣笑了一下,饶有兴趣道,“上面下面都解开吧。”
宋玉的眼前散着头发,他乖乖点点头。
他转向车窗那面,慢吞吞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四颗,再要往下,正好被安全带挡住了。瓷白的乳肉卡在安全带里,被那道绳条拦出饱满的弧形,边缘都陷了进去。
他原本是为了躲厉子碣才转过去的,但现在眼前的车窗上,又清楚映出自己挺着胸淫荡的模样。
宋玉做贼一样把视线挪开。
腿间好像更湿了。
好想要……
厉子碣扫了他一眼,又挪回视线看着前方,说,“够了。就这样。”
“裤子呢。我让你把裤子也解开。”
“你可以摸一摸,但不能滴到我车上。”厉子碣面无表情说。
宋玉小心翼翼吞了吞口水,得到允许后,他赶紧伸手去把腰带和裤扣松开。
这时迎面而来的车远光扫过来,把他们的脸都照亮。宋玉挡着脸往旁边躲,被厉子碣一把抓住,“都脱成这样了,现在害怕被人看到了?”
这个路口的红灯有五十秒。
厉子碣看了眼那个数字,朝副驾一伸手,用手包住宋玉下身隆起那一包揉捏。揉了几下,顶出的布料上很明显深了一团。
“还没到家都湿成这样了。这是要做什么呢?”厉子碣贴着宋玉的耳朵吹气,“要我帮帮你吗,哥哥。”
宋玉还没发话,厉子碣先扯着安全带绷紧了一松手,在他胸前弹出了一道斜飞的宽红印。
厉子碣又把宽带朝下拉了拉,宋玉胸前两粒浅色的乳头就跳了出来。压在下面的红樱早已圆鼓鼓的立起来了,怎么往摁都摁不下去,厉子碣只好连着乳晕一起捏住,用力掐了下。
宋玉被掐得吃痛,咬得紧紧的嘴里泄出一声低哑的哀求声,“等一下!疼……呜……”
“哥哥这里像有性瘾一样,说是疼,但还一直追着我的手要。”厉子碣来回拨弄了两下那艳红的乳粒,“是不是我不管的话,你早要射在裤子里了?嗯?”
宋玉咬着嘴唇,胡乱点了点头。
厉子碣没看着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好几回伸进裤子里,颤巍巍地去玩自己敏感的龟头。他的衬衫已经从裤子里拽出来了,裤腰也散开了,随着手底下的律动,那湿红的前端在层叠衣物中若隐若现。
怎么……怎么回事,嗯,现在就,很想,想射出来……
宋玉嗯嗯啊啊短促地叫着,鼻息也黏腻起来。在密切的车内空间里,他发出的所有声响都不停往身旁的厉子碣耳朵里钻。
厉子碣听得眼红喉咙紧。别说宋玉了,他也早硬得不行了。
宋玉停下来,求助似的看向厉子碣。他湿漉漉的手印摁在红色真皮座垫上,颜色和温度都是殷切的。
红灯马上读秒结束,厉子碣侧过来,咬住宋玉的耳朵一扯,含糊而低沉道,“射吧。”
听到厉子碣的声音,宋玉突然觉得喉咙被封住了——他喘不上气了,颅内也缺氧,憋得头颈通红,浑身上下只剩眼珠可以转。
他感觉到有眼泪溢出了眼眶,眼前渐渐模糊起来,然后四肢百骸的热血都一股脑朝下体冲去,紧接着,性器一跳,宋玉拧着眉头无声尖叫,有什么东西疯一般痒痒热热地喷了出来。
厉子碣一脚油门。
车率先冲出去,消失在下一个路口。
座上和挡板上淅淅沥沥的都是宋玉的精液。
他清醒过来后,就有点不好意思。
“没什么,”厉子碣说,“发情的小动物是这样的,根本管不住自己。对不对?”他亲亲宋玉发红的鼻尖说。
“等会儿自己收拾干净就好。”
到了地库。
厉子碣的车位在负三层的一个死角,前方有大型的承重柱,挡住了大半摄像头。
车停好后,宋玉才知道,厉子碣说的收拾干净原来是让他舔干净。
现在宋玉全身衣服都被剥净了,只剩脚上的黑袜和一条松松垮垮套在脖子上的领带,好像日本色情片里特意布置好的样子。
但厉子碣说不要他摘领带。
“这样更像发情的小狗狗了。”他抓起宋玉后颈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哥哥在偷懒吗,舌头怎么收回去了?”
宋玉扫了他一眼,犟嘴说,“我……唔,”舌头有点不听使唤了,他舔了舔下唇说,“我已经弄干净了。”
“是吗,”厉子碣伸出骨节分明的大号手指搅了搅他的口腔,“可是我手上好像还有。”
他没拔钥匙,下了车。
厉子碣钻进后座自己先坐下,又从前座的间隙把宋玉抱过来,分开那圆嘟嘟的臀,把直挺的阴茎往他的小穴里塞。
平时这么没仔细扩张就进来肯定会疼的,但因为那粒药的原因,宋玉后面今天很湿软放松,厉子碣抓着鸡巴在穴口敲着试探时,那小小的粉口还不停翕张着,好像在急切渴求着要喝他的精子。
宝马的后置空间很宽敞,至少比在前面能施展的开。
“你自己插自己的时候在想什么?”厉子碣捅进去深深挺弄了几下,宋玉就喘的变了调,眼泪和口水狂流。
“嘘——”他反手卡住哥哥的脖子,把他的头往胸前摁,“叫小声点。这是在外面。”
宋玉垂下的头迷蒙地支起来,吸了吸鼻子,一脸舒服的失神的痴态,无力地扒拉两下厉子碣的手,“……咳咳、嗯,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他以为那天厉子碣走后的事不会有人知道。
“因为离开后我也觉得遗憾。”当事人说,“直到我看到了客厅的监控。”
“……宋玉,是自己用手指弄爽,还是我操你更爽?嗯?”
宋玉不让掐,厉子碣就换作去扯他脖子上的领带。
他扯着那块布条在手里绕了绕,宋玉就有点喘不过气。
这时厉子碣又低头用嘴封住他口唇说,“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我的手戴着那双手套的话,是不是用不了那么久,早都把你插射好几回了?”
“你想一下,那天,我还在家,我没有走,我会抱着你……嗯,揪着你的头发,把你摁在桌面上,往死里干。”
“宋玉,你想不想?”
说完这一下,厉子碣的硬物刚好戳刺到了前列腺上,宋玉的声音瞬间拔高了,自己捂着嘴呜呜流眼泪。
两人都快高潮了。
厉子碣边浅浅地对着宋玉腺体的方位顶,一边去撸他身前的肉柱,几分钟就把宋玉操射了,身体里面紧紧咬着他的鸡巴嘬紧。
厉子碣忍了忍,啵一声拔出来,他分开宋玉的臀缝看,就连股沟都被撑开了,磨成艳粉色。
他对着宋玉颤抖的脊背和色兮兮的屁股撸了撸,射了他背上。
车里全都是浓郁的情事气氛。厉子碣出门前喷的白麝香全蒸发掉,此刻只剩色情的暖意。
他揉了揉宋玉的耳朵,把哥哥正面抱过来。两人贴面亲了一会儿,唇齿交缠,都又颤颤诚实地勃起了。
这回再进去就容易多了。
厉子碣对准了宋玉的穴口轻轻一压,他的阴茎就滑了进去,连根部都被完整地吃好了。
“不隔着东西的感觉怎么样?”厉子碣说,“舒服吗?哥哥?”
宋玉已经爽得有点懵了。
但药物又把快感无限放大,他翻着眼皮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骨盆都酥酥麻麻的,身体参数像被搅乱了一样,期间肠肉一直舒服地痉挛,不知道靠着厉子碣的阴茎高潮了多少次。
“说话。”厉子碣说,“说出来就给你奖励。”
宋玉忍着泛滥的快感,差点哭出来,“嗯嗯,好,好舒服的……”
“厉子慢……慢点、别顶了……啊昂——”
最后去之前,厉子碣突然咬住了他耳垂上的银针,一寸一寸,从耳洞里抽了出来。
简直又痛又爽。
刺激得宋玉直抠厉子碣脖子上的肉。
他下午刚打好的耳洞,还红着一片,里面的血还没干也没长好,耳塞就被厉子碣硬生生这样拔掉了。
那种被强制剥离的钝痛,和体内深处涌上来的的酸软酥麻混在一起,逼得他又抽搐着泄出来,前后都吐出湿淋淋的透明的水,喷得座垫上都是。
厉子碣也抱宋玉在怀中内射了。快感随着收缩的小穴被延长了,他胸腔起伏着喘息,眼前都是闪闪的白光。
事后,厉子碣用湿巾给宋玉擦身上乱七八糟的粘液。
宋玉像无脚鸟一样缩在他怀里,迷迷糊糊问,“……你哪来的药,药效这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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