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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春纪事(近代现代)——银色子弹

时间:2021-11-22 10:13:35  作者:银色子弹
  “我不是、不是……骚货……”邱怀君听着话语羞耻得厉害,颤抖着,“别这么说……”
  “骚货想被鸡巴插坏是吗?不然为什么不走!”滚烫狰狞的阴茎顶着穴口,拍打着湿漉的会阴,贺望低声说,“哥哥把骚货的水堵住,啊?”
  那些话让邱怀君难以克制地起反应,腿间好像更湿了,他抽噎着说:“哥哥……”
  贺望扶着阴茎,慢慢顶开穴肉,亲吻他的耳朵,“是不是很喜欢被哥哥操?”
  阴茎猛地捅到底,邱怀君惊叫出声,被贺望按在床上操,腿折起来,这个姿势能让邱怀君清晰地看到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抽插在穴里,软烂的肉穴操得外翻,刺激又淫荡的视觉体验,贺望忍耐许久,操得快而深,邱怀君哭着叫哀求:“哥哥……慢点……啊、啊……”
  “你和贺青川做的时候,也是这样求他的吗?”贺望盯着他的眼睛,汗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手指捏着邱怀君的奶子,看着乳头渗出的白色奶水流到床单上,“怀君,你在叫哪个哥哥?”
  “在、在叫你……”
  “哥哥好想把你操坏……”贺望又把他翻过身来,扣住他细软的腰,再次操弄进去,——这个姿势进得深,肚子都顶起一点轮廓,邱怀君跪趴在床上,听着他说,“如果是我早点操到你,把你操怀孕,把你操坏,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贺青川了?”
  邱怀君无力地摇头,头发都汗湿了,穴口酸软,他甚至都趴不住,半边脸陷入柔软床铺里,呻吟断断续续,操得汁水四溅,贺望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喃喃:“好想让怀君给我生宝宝……”
  这或许纯粹是幻想,邱怀君女性器官发育并不完全,并不适合怀孕,贺望摸着他的小肚子,摸着那里顶出的轮廓,好像真的孕育了生命一样。
  邱怀君脑中空白,在快感中浮沉,甚至被操射出来,前后一同到了高潮,耳边只剩“啪啪”的抽插声,甚至没有听见开门声。
  身后操弄的幅度小了些,他听见了脚步声,贺望喘息着笑起来:“哥,你回来了啊。”
  穴里的阴茎又狠狠插了下,邱怀君失神地呻吟,浑身哆嗦,感受到有人抚摸他的脸颊,他茫然地看过去,却对上了贺青川的眼睛。
  “乖宝在干什么?”贺青川声音低沉,拨开他汗湿的鬓发,“在背着哥哥偷人吗?”
  好他妈涩啊啊啊啊 >
 
 
第31章 操尿3p(。
  房间里是散落的校服,半瓶剩可乐,洒了一地的药瓶,还有腥膻的味道。
  邱怀君迷迷糊糊看向贺青川的时候,茫然居多,下意识地想——贺望不是在操他吗,怎么在他面前了?他们两个人太难区分了,邱怀君刚来到贺家的时候分不清,大多时候都是靠笑容来辨认,爱笑的是贺望,冷淡的是贺青川,可贺青川笑起来的时候,他们的影子似乎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笼罩在一起。
  “操晕乎了?”贺青川揩掉他鼻尖的汗,漫不经心的,“还是傻了?”
  “哥,”邱怀君又被狠狠顶着操了下,声音都软了,想要朝贺青川那儿爬,“你救救我……”
  逃跑不过半截,贺望揽着了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坐在床边。卧室的床偏矮,从邱怀君的视角能看到贺青川穿着的校服,松垮系在腰间。
  这个姿势又羞耻又淫荡,像小孩儿尿尿的姿势,贺望揉着他的奶子,阴茎在湿红肉穴里抽动,带出透明的黏水,贺望咬着他的耳朵:“这个哥哥救不了你,只有我能救你。”
  “别、别操了……嗯啊……”邱怀君无力地挣扎,软在贺望怀里,大张着腿朝向贺青川,“不要看,哥你别看……”
  “怀君,你不该让我救你的。”
  邱怀君听见窸窣的声音,迷糊中炙热拍打了下他的脸颊,鼻畔传来腥膻的味道,贺青川站在他面前,手指揪住他汗湿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扶着阴茎顶着他红润的嘴唇摩挲,贺青川捏住他的脸,声音发哑:“我和他明明是同谋啊。”
  他们都不想救他,只想拉他一同沉浮。
  邱怀君只知道掉眼泪和快感了,口唇间是腥膻的热气,贺青川循循善诱地教他口交,龟头顶开嘴唇,粗长的阴茎半捅进他的嘴里,口腔紧致地吸着龟头,带来爽利的快感,贺青川喘息了声,垂眼看邱怀君嘴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他泪眼朦胧地看着贺青川,眼角红得厉害。
  ——这样一幅单纯又漂亮的模样,却在吃自己哥哥的性器。
  “怀君下面吃,上面也要吃,”贺望说,“这么喜欢吃鸡巴吗?”
  邱怀君无力地摇头,只知道自己耳边有两道喘息,他们好像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占有他,用高潮和呻吟作为胜利的里程碑。
  他嘴角都磨得疼,邱怀君最怕疼,抬起胳膊去搡贺青川,女穴却到了高潮,痉挛着夹紧阴茎,潮吹出温热的水液,邱怀君彻底失了声,倒在狼狈的床上,穴里和口中的阴茎都抽出去了,他觉得自己得救了,却又被人扣住腰,臀缝里挤进冰凉的液体。
  “操,什么啊……”邱怀君迷迷糊糊地骂,浑身发抖,“好凉,别弄了,会死的……”手指挤进后穴的时候邱怀君打了个激灵,异物感突兀,他撑着床坐起想要躲,穴里的指节弯曲起来,狠狠刮过一处,酥麻的快感不由分说侵犯他,邱怀君呻吟出声,那根手指顶着那处揉弄,陌生又激烈得让邱怀君想哭,“别摸……别操了……”
  “怀君的敏感点好浅,只是手指而已……”邱怀君分不清是谁的声音,只是央求地叫“哥哥”,无助地扭着腰胯想躲避,被一根手指生生给操射了,脑中空白一片,浑身哆嗦,弓起的背脊像漂亮的一弯月。
  “我和贺青川,谁操你会比较舒服?”邱怀君昏沉中被抱起来,跌进滚烫汗湿的怀抱里,跨坐在他怀里,女穴里又重新被阴茎填满饱胀,身后却又贴近炙热的吐息,阴茎挤开后穴,慢慢插进去,邱怀君哭着说:“真的不行……我会死掉的……”
  “乖,怀君,”贺青川抬眼对上贺望的眼神,又贴在邱怀君的耳边说,“别害怕……”
  ——汗水的咸湿和肉体的多汁凝成的一场荒诞,邱怀君成了占有欲和性的牺牲品,在欲望的浪潮里起伏,他浑身软得厉害,面色潮红,好像全靠两根阴茎撑着他的身体。
  贺青川和贺望明明是亲兄弟,却似乎分外热爱博弈。
  邱怀君说着说脏话,又可怜地央求,说“吃不下”,笨拙地去吻面前的人,企图得救,身后人却会揽住他的腰身,强势地将他扯回,手指拨弄他殷红的乳尖,喘息着说:“知道谁在摸怀君的小奶子吗?”
  眼泪让视野变得模糊,邱怀君分不出他们的声音,垂下眼就能看到乳白的奶汁从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流下道湿痕,他抽噎着回答:“哥、是哥……”
  “哪个哥哥?”手指惩罚般揪他的乳头,邱怀君被操得头皮发麻,穴口酸胀,毫无思考能力,觉得自己似乎要淹死在高潮里。
  “大……大哥……”
  “错了,”滚烫的吐息扑在耳边,后穴处的阴茎狠狠刮过敏感点,邱怀君哭吟出声,“怀君,你好笨。”
  他们对于这个问题过分热衷,邱怀君答错就会被打,有时候是打屁股,有时候是打乳肉,带来又痛又麻的感觉,邱怀君委屈又无助:“你们有毛病啊!你们长一个样……我分不清,放过我吧哥……”
  邱怀君甚至不记得他们有没有换位置,只知道他几乎每刻都是被填满的,他听见牙齿咬撕开避孕套的声音,听见喘息声,他们和邱怀君接吻,勾着他的舌尖,把那些脏话都吞咽下去。
  邱怀君甚至被操到失禁,多次的高潮让他什么都射不出来,腹部饱胀,他疑心是那瓶汽水作怪,他抽噎着挣扎:“我想尿尿,让我去尿尿……”崩溃地哭,腿乱蹬着,贺望却又坏心眼地按他的腹部,邱怀君忍耐不住,淅淅沥沥尿出淡黄色的液体时,他们才肯射出来,用浓稠的精液灌满他。
  “你们要死啊……”邱怀君抹着眼泪,仰躺在床上捂着眼,腿都合不拢,精液和淫水淌出穴,他自欺欺人地不去看,“脏死了,都别看我……”
  身体的酸累让邱怀君哭了没一分钟就睡着了,迷迷糊糊被抱着去洗澡,热水淋上来的时候却又醒了过来。
  浴室充斥着热雾,邱怀君踩着方寸之地,热得面色发红,声音闷闷的:“好挤啊……毛病吧,不能一个个洗吗?”
  “怕你站不住,”贺青川叹了口气,把花洒温度调高了点,笑了笑,“毕竟你是不能自理的小孩儿。”
  “你踩着我脚了,”邱怀君又去瞪贺望,却还得扶着他的胳膊,他的确要站不住,但又报复般踩他的脚站着,“洗不开,浴室太小了……”
  “算了,将就好了……”
  ·
  如果十七岁的邱怀君能回到过去,去给十三岁的邱怀君描绘这一幕——他和他的双胞胎哥哥们洗完澡,敞着盏昏黄的床头灯,挤在一张窄床上,没有吵架的画面。
  那十三岁的邱怀君肯定会气到脸红脖子粗,边骂边揍他,骂他扯淡,让他滚蛋。
  但这个场面居然真实发生了。
  这个夜晚和以往上千个夜晚并无不同,挂着月亮,悬着云,飘着风和路灯的光,外面的车声游走于黑夜的规律之外,时不时车喇叭响一声,倒有种“鸟鸣山更幽”的感觉。
  他们挤在邱怀君的床上,邱怀君计划洗完澡就和他们打一架,不管能不能成功,至少要让他们疼,可待在床上,贺青川给他掖好被子的时候,他又觉得好累,靠在床头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的,最后倒在了贺望肩膀上。
  贺望好像都不会动弹了一样,紧张得屏住呼吸,怕惊醒邱怀君。
  他们庭院里种的那棵树上落了只麻雀,黑漆漆的眼睛,明亮地叫了声,邱怀君醒了,坐直了身子,揉揉头发,迷迷糊糊开口,“我说……咱下回别这样做了,成吗?”
  贺青川侧过头来看他,邱怀君强打着精神和他们说理,模样认真又可爱,他说:“为什么?”
  “我不想……不想那个尿尿,”邱怀君脸颊烫得厉害,仰头“啊”了声,闷闷开口,“太丢人了,我不想这样了!”
  回应似乎也不重要,邱怀君总归在心里想好了报复,少年人重脸面,但还没做好缜密计划,呼吸却又绵长起来,贺望眼巴巴地等着邱怀君靠到他肩膀上,手指拢紧又松开,“又睡了。”
  话音刚落,邱怀君一个激灵又醒了,嘟囔着说话:“别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你俩都不是什么好人……靠,欺负我算什么本事,我要是——要是哥哥,我也日得你俩下不了床……”他碎碎念一般叨叨,又说,“我们这样算什么啊……乱伦!搁神话书里都是要进地狱的……”
  贺望的动作顿了顿,下意识看向贺青川。
  他们之间的关系,夸大为“爱情”过分高尚,通俗成“恋爱”过于普通,“乱伦”冷冰冰而缺乏生机,“炮友”过分低俗。
  贺望问他:“这样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关系一定要通过定义来维系吗?世俗定义的是普世的标准,像我们这样的是要进地狱的——地狱也有道德标准吗?“贺青川声音很轻,目光看向外面的月色与明暗树影,”地狱里会说亲兄弟不能搞在一起,会说不要把床单弄脏,会说三个人睡一床是不好的吗?“
  “那管得太宽了,“贺望笑了笑。
  贺青川也跟着低声笑了笑,声音不大,至少与这个夜是一类基调,说:“那就维持现状好了,来年春天再说。”
  邱怀君并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之中,又很快睡着了,暖色的光点填充他的轮廓,浓长眼睫投下茶色的影,嘴唇微张着——他刚才还张牙舞爪地示威,现在却睡得毫无防备。
  贺青川动作很轻地将被子重新拢紧,听见贺望说:“我没放弃。”
  “我知道你没放弃,”贺青川看着邱怀君的睡脸,说,“我是你哥,我了解你。”
  “或许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只是想让他爱我,至于那份爱是少是多,我好像……没那么在乎,“贺望长呼了口气,嘴唇动了动,却只是说,”我想爱他。”
  床头灯关闭的时候,贺望那边窸窣几声,他在黑暗中开口,“怀君有喜欢我吗?”
  “等你醒了,自己去问他就好,”贺青川对于这个狭窄的床铺仍是有些不适应,侧过身子搂过邱怀君的肩膀,无声打了哈欠,“晚上不要想了。”
  “应该有吧……”贺望贴近了邱怀君,去吻他的耳朵,“那好吧,明天再说。”
  明天会有答案吗?未必。
  来年春天会有答案吗?也未必。
  但至少在这样一个夜晚——一个刚洗完澡,浑身热乎乎,裹着干燥衣服,得以拥抱入眠的夜晚,思索这样的问题是浪费时间,抓紧时间接吻,抓紧时间入睡,似乎才是是当务之急。
  下章完结
 
 
第32章 完结章第一人称日记和第三人称混杂/假孕(如果不喜欢日记体,可以跳过这章,把上一章当结尾
  「邱怀君日记」
  10月19号我的老天爷,我多久没写过日记了。
  之前写过的字都褪色了,但是罚站也没别的事儿好干,不如写点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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