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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入朝堂(穿越重生)——一个十三

时间:2021-11-26 10:12:08  作者:一个十三
  祁然端起茶抿了一口,从容地说:“窦元亮这人猜忌心过重,走上这一步也不过是为了钱和权,那银子是他的宝贝,自然得放在他瞧的见的地方才会安心,湘州就这般大,那么大一笔银子和粮食想瞒天过海,藏的神不知鬼不觉是不可能的,总有蛛丝马迹会露出来,可能被我们忽视掉了什么细节,只要他窦元亮上不了天,下不了海,这东西就在地上跑不走。”
  他语调轻柔,说话不紧不慢,却让几人稳下了心神。
  “越是这般越是乱不得,”祁然盯着桌上的茶壶,“崔大人是陇西布政使,湘州的官员也都乐意听你调遣,我们出声倒是越俎代庖了些,所以得劳烦崔大人以征农地的名头把棚子搭起来,这事得抓紧些,迟一日染病的百姓就多一些。”
  崔灏一直忧心忡忡,也知晓一己之力无法救湘州,随即点了点头沉声道:“我立马安排下去,只要不下雨,最迟明日便可完工。”
  “接下来得麻烦杜大人了,水患,窦元亮藏粮牟利,包括现在的疫病都得悉数上报回京,一封以你的名义,一封以陇西布政使司的名义,让驿使快一些,争取后日便送回临安,这事不容小觑,得让皇上早日定夺。”
  “下官明白了。”杜衡应道。
  祁然将茶杯轻轻放在桌上,抬眸望向崔灏,“想同崔大人借一个人。”
  “谁?”崔灏有这疑惑。
  “刘参政,”祁然道:“我极少离京,但也知道地方官员最会推诿,平日里懈怠不想出力,因而得辛苦刘参政同我去一趟千户所,用布政使司的名头压一压他们,从今日起,湘州封城!一律不准外来人口进入,城中百姓未得上报官府也不准随意进出,违者重罚!”
  “剩下的,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就得靠季大人了。”祁然看向面前这人。
  闻言,后者端起茶杯的动作一顿,只能缓缓收回手将之放回桌上,有些意外的冲他挑了挑眉。
  “季大人觉得窦元亮会把银子藏在何处?”
  季思没好气的笑了笑。
  他也想知道窦元亮把银子和粮食藏在哪儿了,祁然到真是看得起自个儿,真以为自己设套从窦元亮身上赢了一把便是算无遗策了,这人这般问,指不定是认为自己还瞒着他不少事。
  其实就像祁然说的那般,窦元亮这人心思深沉,孑然一身没有牵挂,这种人最是难拿捏,却也最好猜测,他得把东西放在自个儿看得见的地方才安心。
  季思抬眸望向窗外,紧抿嘴唇,食指在桌上上下轻轻敲动,种种思绪翻涌,半晌后目光一凛,他勾唇笑了笑。
  原来在哪儿啊!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季思:【害羞脸】你要负责。
  祁然:???
  季思:你摸我喉结!
  祁然:我那是给你擦药。
  季思:人家都说,摸喉结是性暗示,你在暗示我,来吧,尽情**我,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怜惜我!嘿嘿嘿!
  祁然:【哭笑不得捂人眼睛】进屋。
  以下剧情由于种种限制不得观看。
  小贴士:拒马:就是电视剧中那种用来拦路的头尖尖的木桩,一般用于军事活动上。
  ps:不出意外疫病这个副本大概65左右结束,然后准备回京,掉马啥的等着,总会掉的,嗐,我看你们傻乎乎的,我都想剧透了,不行,我得忍着!
 
 
第58章 找到银子了
  晌午刚过,湘州城中突然热闹了起来,至水患频发至今,城中店铺虽然开着,街道上却冷清了不少,家家户户紧闭房门,若非不得已都不出门瞎转悠,今日却是奇怪,主街榜文牌那处围了不少人,三五成群对着上头张贴的告示耳语,
  紧接着一阵哒哒的脚步声从远处响起,在本就没有多少人的街道中显得格外清晰,伴随而来的是厉声一吼,“统统都让开些,让开些。”
  随着这声音传来,街上挑担和行路的百姓回首望去,便瞧见一行人直冲冲的朝着写出奔来,顿时吓的脸色一变,挑担牵马连忙往街道两旁跑去躲避,他们反应极快,生怕迟疑一步就会惹祸上身,两旁店铺中的人听见动静,也纷纷走了出来,各个扒着门框探出脑袋观望,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均是一副好奇凑热闹的样子。
  这话音落下,千户所的士兵手握弯刀尖枪神色匆匆小跑而至,直直朝着城门口的方向奔去,踏步声有些杂乱无章,不像训练有数的将士到像是逃命般慌乱,军靴踩在地面上扬起大片的尘沙,将众人视线变的模糊起来。
  一行人虽然混乱但是动作极快,转眼就没了踪影,围观的百姓瞧了一会儿也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接头接耳嘀咕了一会儿,却也知道官府的心思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说的做不了数,最后只能一头雾水的散开。
  尘烟纷飞,主街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净,众人继续做着手里的事,这时城中最大酒楼中涌进来三五个官差打扮的男人,身身着黑红相间的服饰,腰间挂着佩刀,头带差帽,一踏进酒楼左右瞧了瞧就开始大声喊叫,“小二,一壶好茶几碟小菜,怎么方便怎么来,动作麻利些。”
  店中掌柜抬眸往门口瞟了一眼,见状,打算盘的动作一顿,眉头皱了皱却转瞬即逝,随后脸上扬起笑容连忙躬着迎了上来,恭恭敬敬道:“怪不得今早来了几只喜鹊在小店盘旋许久不走,一直鸣叫个不挺,小的还当是要走运有好事发生,原来是告知毛捕头要大驾光临啊,这何止是好事,那是大大的好事,来来来,楼上请,楼上请!”
  他领着几人上了楼,楼上地方没有楼下宽敞,三张桌椅纷纷满了客,一桌一家三口,一桌是个大腹便便的商人,临窗那处坐了四个布衣打扮的男子,各个垂着脑袋瞧不起面容,只余下靠墙那一桌,酒楼掌柜扫视了一圈,带着几人走了过去,安排他们入座,又亲自替他们斟好茶陪着笑说:“毛捕头今日要吃些什么,凑巧早上买了几条鲫鱼,个头还不小,还在后头池塘里养着活蹦乱跳的,小的现在就让厨房收拾干净给几位炖上,奶白的鱼汤一下肚滋味别提多好,一身的忧愁顿时没了。”
  “不用,”毛捕头抬手阻止,将杯中茶饮尽后道:“随便上几个菜就成,动作越快越好,咱饿的不行,也可没那闲工夫等,借机出来歇口气可不能多待,一会儿上头催的紧,娘了个巴子,衙门这几日事儿多,人手又不够,处处都得要人值守当差,这不,一大早忙到现在连口水都还没喝,这畜牲好歹还能喘口气,咱几个还比不上只畜牲,一会儿吃完饭还得去赶去北郊,要是耽误了事指不定就没命了,这些个官老爷一个个高床暖枕享受惬意,什么累活苦活都得老子们来做,当真是同人不同命了。”
  酒楼掌柜人精似的,眼珠滴溜溜转,想探听探听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好提前做好打算,因而一边替人将茶重新斟满,一边旁敲侧击询问:“辛苦毛捕头了,有几位官差老爷坐镇,当真是咱们老百姓的福气,处处都安全太平的,就是今年时运不济,说起来咱们湘州今年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水患这事还没消停,又得征地重修难民所,谁知昨日又看陇西布政使司的贴了告示,说咱们窦刺史谋害京都派来的那位督察大人,当场人赃并获被抓了正着,已经入狱了,可窦刺史一向清正廉洁为了百姓着想,年年修桥铺路的,谋害朝廷命官这事不能够吧,刚刚贴的告示又说窦刺史同谋还在城中,为了彻查叛贼,即日起封城搜查,未得许可不能进出,这都是个什么事啊,可别是犯了太岁。”
  “你是个什么身份?这事是你能过问的吗?”毛捕头脸色一沉,重重将杯子放回桌上,里头的茶水溅出打湿了桌面,“快些把饭菜备好,其余的事和你无关,不要没有分寸问东问西。”
  “是是是,多嘴了,多嘴了,”掌柜慌了神,连连点头,“小的这就去,几位爷稍等片刻,饭菜马上就上!”
  毛捕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等人下去才自己提起茶壶斟茶,连着几杯后口中干涸的感觉才堪堪好了些,一旁的下属探过身子轻声道:“头儿,你说临安来的那几位这又是征地又是封城的,究竟是要做什么?”
  “鬼知道呢!老子要是知道,老子自个儿就是大官了,还轮得到他们。”
  边上另一个下属瞧了瞧四周,埋下脑袋压低了嗓子说:“我听说牢房里的兄弟说,窦刺史没在里头,已经被那位季大人……”
  后头的话他没说,只是抽着嘴用手在脖颈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也听说了,”另一个人附和道,“我昨日同在难民所值班的兄弟吃酒,喝高了听他说这几日城中死了不少人,大多是牢里和难民所的,都是发热咳嗽四肢乏力,死相都是一样的,连王判司也没了,咱们湘州真的是惹了不干净的东西,犯了太岁,会不会轮到咱们啊?”
  “呸呸呸!”毛捕头往地上啐了几口唾沫,“越说越玄乎了,这些个事于我们何干,这脏东西怎么轮也轮不到我们身上来,那些个大人太上头顶着呢,咱们这些小兵小卒的不至于,吃饭吃饭!吃完了还得回去办事,免得陇西布政使司的又给咱脸色看,淦!”
  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觉得这事越往下想越有些毛骨悚然,背后升起股凉气,只好噤声埋头吃饭,狼吞虎咽一番弄的杯盘狼藉后,也只说了句“记账”,便掏着牙缝大摇大摆下了楼。
  直到瞧不见人影,临窗而坐的一灰衣人才将视线从毛捕头一行人身上收了回来,微微颔首,冲着端坐在主位的那人道:“这下大事不好了,湘州要封城了。”
  “封吧,”主位这人把玩着手中的瓷杯,垂着脑袋瞧不清他的面容,若是听声音,却会发现同那日城外领头的黑衣人一般,“就怕不封,若是不封,那样该苦恼的便是咱们,又得重新推算一番了。”
  “现如今城中不安全,不如属下先把先生送出城去。”
  “不用,这湘州守卫没那么严,”仲先生温声道,“更何况出不去也有出不去的好处,季思在湘州总归是跑不远的,到时候杀他也就容易许多,更何况咱们在这处藏身,阿多吉的人已然想不到,谅他们在聪明,也猜不到我们就在湘州,这般算来这处倒是比别的地儿安全了许多。”
  “先生说的是,可若是咱们府中有人染上……”
  这人没说完,后头的话却不言而喻。
  闻言,仲先生冷笑了一声,“只要一发现有发热的,直接烧了便是,接触过的人也一并烧了,宁可杀错不可放过,这种小事还需我教你们吗?”
  “属下知错。”
  “晚些时候发个信号让城外的人记得通知小主子一声,湘州这事若是利用的好,于我们大业便又进了一步!”
  “是。”那三人纷纷埋头。
  仲先生仰头将杯中的凉茶饮尽,侧头望向窗外街道,下面冷冷清清早不同于往日的繁华,吆喝声更是少之又少,因而处处望过去都是一目了然。
  他瞧见街上匆忙从酒楼前走过的一行人,当视线落在最前方那人身上时,目光一凛,微微眯了眯眼睛,唇角升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剑已出鞘,就看他们有没有着本事,接的接不住了。”
  此时,走在人群前端的祁然似有所感,突然停下脚步,眉头一皱,猛地一下回头,朝着四周张望,除了好奇而偷摸打量他们的普通百姓以外,便瞧不见其他怪异之人。
  “祁大人,怎么了?”刘仁信走了两步见人没跟上有退了回来,不解的问道。
  祁然抬眸看向街道两旁的二楼窗户,依旧没有瞧见异常,心下更是疑惑,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听见询问才摇了摇头,语气淡淡的说:“无事。”
  随后回过身继续领着人往前,刘仁信挠了挠后颈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过了拐角,脚步匆匆的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刘仁信回头看了看眼身后的千户所懒懒散散的士兵,里头还有几个连帽子都带歪了,一眼瞧过去半分没有纪律。
  他往一旁凑近了些许,跟在祁然身后压低了声音道:“祁大人,虽说下官用布政使司逼着千户所派兵封城,可搜查窦元亮同谋这由头总归站不住脚,后头这些痞子兵能有个何用,别说守城门了,自个儿家门都不一定守得住,当时候城中的人铁了心往外冲,他们不可能拦的,不先跑便谢天谢地的好。”
  听着他的话,祁然连目光也未投向身后半分,迈步依旧迈的不紧不慢,双手背在身后从容地说:“这事得瞒着,但也不会瞒一年半载,不过两日三日而已,等北郊那处的隔离地搭起来,再说不迟。”
  刘仁信叹了口气,“何是个头啊。”
  祁然没接他的话,而是沉思片刻询问道:“你知道季大人在做些什么吗?”
  他早上问了季思那问题后并没有得到回答,那人嘴上没说可祁然却觉得季思是知道了些什么,只是当时时候不早也没追问下去,这时候想起这事便多问了一句。
  “季大人?”刘仁信有些讶异,却没多问而是答道:“季大人但无什么事,在安心修养,不过他让下官替他找了不少锄头和铁锹,也没说要做些什么。”
  “锄头?”这下轮到祁然有些困惑了,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加快了步伐。
  湘州除了主城门以外,可以出城的地方还有三条小道,他带着人一处处的去,安好拒马,立好**,派人值守,事无巨细都给安排妥当,直到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才神色疲惫的回到窦府,可一踏进院中却被里头三步一坑的景象震住了。
  窦府平日打理的井井有条的院子,没了那些个供人观赏的植被和花草,只是满地的土坑和土堆,一群人灰头土脸满身泥土的在土坑中挥舞着铁锹。
  祁然皱了皱眉,小心避开土坑走了进去。
  跟在他身后的刘仁信指着这副景象,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将张大的嘴闭上跟了上去。
  他二人走进厅堂时,季思和杜衡三人正坐在里头吃茶,瞧见来人纷纷抬眸望了过来。
  “外面在干嘛?”祁然道。
  季思看了看杜衡,又看了看崔灏,见这两人各自喝着茶,在心里头叹了口气,埋首写到:
  【我在挖银子】
  祁然眉头皱的更紧了,回首看了一眼外头的土坑,不确定问:“季大人这是觉得窦元亮把银子埋在窦府了?”
  【子珩说的那番话极有道理,窦元亮猜忌心重,用人皆疑,银子得放在自个儿看得见的地方最为安心,按着这般推算,整个湘州这处不是最合适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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