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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公子的古代生活(GL百合)——在坑底等你

时间:2021-11-26 10:32:59  作者:在坑底等你
  不出十日,交州在雍州、荆州及益州三方夹击下拿下,周将军领着大军朝着交州府番禺的方向行军,还未到城门口,远远望去,只见城门大开,城门前站着的士兵们见他们到来,纷纷跪着两侧,他们投降了。
  朝廷大军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入番禺,周将军的手下在城门上方的城楼中,抓住束手就擒的厉王秦莫寒。
  周将军整顿好兵马,令一部分将士留驻番禺,令手下副将,将大军撤回雍州,他则带一部分人将厉王押送回京。
  朝廷历时两月余摆平叛乱,而太后寿典也将如期举办,到那时举国同庆、共贺太后寿辰。
  谋反主犯钱萧和、厉王秦莫寒先后被押解回京,皇帝秦景墨也对众位参与平叛的将士们论功行赏,并为慕容家平反。
  此次平厉王叛乱,历时两月余,同时也牵扯出一些参与谋反的地方官员,如若没有这些人的参与,厉王也不可能如此顺利就将炸药的原料收集,宫内禁军中的奸细也被拔除,江湖也再无离人阁,扬州刺史钱萧和因主动归降,圣上宽宏仁慈,免其死罪,罢免其官职,并令其后代永不得入朝为官。
  大理寺内,皇帝秦景墨亲自提审厉王秦莫寒,秦景墨身边的侍卫怕秦莫寒会伤害皇上,都挡在他面前,秦景墨摆手将他们挥退。
  此时的秦莫寒衣衫零乱,手脚都被镣铐束缚着,秦景墨让待卫给他解下,秦莫寒是皇族又是他的皇叔,理应给他最后一点体面。
  秦莫寒花白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眼睛中布满血丝,状若癫狂,胡言乱语,言说他战功赫赫,又是嫡长子,理应继承皇位,而他的弟弟没什么大功劳便登临帝位,父皇待他不公平。
  “够了”,秦景墨厉声呵斥道:“皇叔,你道我父皇无功劳,皇侄今天就和你一条条理出来给你听听。”
  他接着说:皇叔你十七岁从军,而我父皇十四岁便和勤皇叔跟着皇叔祖平王走遍天下,查贪官污吏,为百姓造福,兴修水利、修桥铺路,凡是有关利民的事件,父皇都曾参与,甚至多次面临生命的危险,他继位后更是日夜兼程,完善各项律法条例,礼朝百姓皆酒肉足、粮仓满。
  他又看向秦莫寒,说道:“反观皇叔你,只满足那些区区战功,行事残暴,眼中有万里江山,却无天下百姓,岂不知百姓才是江山。”
  秦莫寒已经彻底沉默了,他想起了小时候父皇对他们兄弟几人说过的一句话,“百姓是一个国家的根基”,那时他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如今似乎明白了一些,只是太晚了。
  他这辈子都在做着登临大宝的的美梦,如今却要醒了。秦莫寒有些羞愧,他望着眼前的皇帝,心中感慨他这辈子活得糊里糊涂,竟然还没眼前他二十多岁的侄子活得明白。
  可心中的恨意又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消退呢?
  “本王在边关守了几十年,谁又能为我流逝的光阴负责?天底下又有哪个皇子像我这样戍边二十来年呢?”,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充满委屈。
  秦景墨没有回答,皇爷爷的决定不是他能够随便评议的。孰是孰非,待后世来评判。
  秦莫寒朝着皇帝跪了下来,用嘶哑的声音说,“臣知罪。”
  看着跪在他眼前头发花白的花甲老人,秦景墨转过身闭上眼说道:“厉王秦莫寒为叛军主谋,证据确凿,于明年秋后问斩。”
  秦莫寒低下高傲的头颅,沉默地听着皇帝最后的宣判。
  他这一辈子都在追求虚幻的事物,如镜中花,水中月,他最敬重的父皇厌恶他,最信任的母后欺骗他,野心勃勃的筹谋最后也付之东流,可真是来也空空,去也空空。
  秦莫寒闭上眼睛,任由待卫将自己带离大殿。
  作者有话说:
  第三次申签,又失败了?·°(??????﹏??????)°·??
  下次再来,奥利给。
  最新评论:
  -完——
 
37.金蝉脱壳
  此时,交州府番禺,莫飞羽已经金蝉脱壳,丛林深处,他的身边跪着几个幸存下来的手下。
  “你们都散了吧,离人阁现在已经没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莫要再来寻我了。”
  “首席,请让我们留在您身边。”,几位离人阁成员眼角含泪,向莫飞羽乞求道。
  “都走啊,再不走,莫怪我不留情面了。”,莫飞羽朝他们喝道。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齐声说道:“望首席多多保重。”,便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丛林。
  莫飞羽默默地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的身影,夜色中看不清他脸上神情,微弱的月光透过树叶间隙映照在他的眼眸上,那是一双怎样的眼晴?蓄满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等睁开时,再次变成了袁绮琴心中那个温柔多情的莫成云莫大哥。
  原本莫飞羽打算亲手处理掉这些属下,但想到袁绮琴以及他还未出世的孩子,想为她们积点福,便忍下来没有动手。
  是的,他在交州还未开战前,便已经和袁绮琴完婚了,如今袁绮琴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莫飞羽已经彻底更换身份,不再是一位泠血无情的杀手,有了孩子,他突然可笑地心软了。
  当初,替他上战场的人是扮成袁将军的莫九,死的也是莫九,自然和他毫无关系。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从今住后,他不再是离人阁首席杀手莫飞羽,而是富家子弟莫成云。
  离开丛林,莫飞羽朝着住处走去,那里有着他此生挚爱的女子在等待他回家。
  次日,暗探首领张平来到袁府,袁将军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又曾与袁将军共事过,自然要来袁府慰问。
  “袁大人,您来了。”,袁夫人向他行礼,将他迎进大厅。
  袁府众人都聚集在大厅里,小妾,儿子、儿媳,女儿、女婿,一个个全都是愁眉苦脸,面含悲痛,见他到来,都向他行礼。
  “诸位莫要先下定论,袁将军或许还在人世。”,张平朝众人劝慰道。
  袁夫人泪眼涟涟,“若真像大人这般所说,倒也还好,可这已经许多天了,夫君的消息半点也无,恐怕已经……”,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娘亲,您别太难过,要保重好身体啊。”,她身边的大女儿袁绮琴眼中带泪,劝起悲伤的母亲,虽然她是希望父亲还活着,可就怕事与愿违。
  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就如同在梦中一般,先是交州发生战乱,父亲战死,再是厉王秦莫寒被擒,本来袁家上下以为父亲参与谋反,正每日为之惶恐不安,事后才经张大人告知,原来父亲早就被贼人替代了,而他本人却不知所踪。
  袁绮琴心中冰凉,袁家上下竟然连父亲何时被替换都没有察觉,甚至连与父亲共处多年、相敬如宾的母亲都未曾察觉,细想之下简直匪夷所思。
  袁绮琴身后的莫飞羽见二人情绪低落,上前安慰:“娘子,丈母,泰山吉人自有天相,自会逢凶化吉,二位不必如此担心。”
  对面的张平见莫飞羽气度不凡,身上有一种让他有些熟悉的感觉,便上前攀谈,“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张大人,小可莫成云,襄州邓城人士,是袁将军的东床。”,莫飞羽恭敬的回答。
  「莫兄弟」,张平拱手。
  “不敢当,不敢当。”
  二人互相谦让着,却都是心存各异。
  袁夫人见张平来到自家中,连坐下休息、喝口茶水都还没有,连忙谦意的说道:“张大人,家中突逢变故,连茶水还未准备,您先上座,奴家差人为您沏壶好茶。”
  “多谢夫人,在下事务繁忙,现今只是抽空过来袁家探望,不能再多留了,就此别过,若有袁将军的下落,在下即刻差人来袁家通知夫人。”
  说罢,领着一同来的下属,一起朝门外走去,临走前还深深地看了莫飞羽一眼。
  袁夫人领着众人将张平送至门外,“多谢大人,大人慢走。”
  身后的莫飞羽眼色暗沉,他知道那人怀疑自己,不过他并不抯心,他现在的身份可谓是无懈可击,就算有瑕疵,他叶不可能找到证据。
  回到驿站,张平将一位下属喊来,“方才,我去袁府,注意到他家女婿,不像似普通人,你去查查他的底细。”,下属领首应允。
  又过了两天,有人报上府衙,说是在城外竹林无意中发现一具白骨,府衙的官员见着尸体,观其衣物贵重,怀疑是失踪的袁守义将军,便差人到驿站告知张平。
  “暗六,你速速赶到袁家,告知袁夫人他们,来城外竹林认尸。”,说罢,便带着其他人赶往现场。
  “张大人,你可来了。”,刘府尹见张平来到,连忙迎上去,他干瘪的脸上一笑起来,便布满褶子,看起来有些猥琐。
  「刘府尹」,张平向他拱了拱手。
  刘府尹将张平带入竹林深处,他边走边说:“今早有人来府衙报案,说他早上砍竹子时,看见地上埋着一截衣袖,便好奇挖出来看看,结果却挖出一具白骨,他又惊又怕,便赶忙去了衙门。”
  正说着几人便来到现场,现场一片狼藉,一个刚挖的土坑旁边放着被草席包裹的尸体,张平走上前翻来草席,一具已呈白骨化的尸体映入眼帘,他蹲下身来,揉捏尸骨身上的衣服,开口说道:
  “这具尸体已化为白骨,其衣饰完整,还未腐烂,但已经失去弹性和韧性,此人死亡时间恐怕只多不少,至少在四个月以上。”
  “是的,张大人分析的很有道理,与仵作说的丝毫不差。”,刘府尹凑上前来献媚地说道。
  张平不理会他的奉承,走到一旁靠在一颗大竹旁,静静地等着袁家人的到来,从尸体上已经看不出多少有用的信息,但见其身高骨架倒与袁将军相符,恐怕这具尸骨的身份八九不离十就是袁守义,张平暗中猜测。
  刘府尹见对方不理会自己,自知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敢再上前去攀谈,万一对方一个不高兴,说他是厉王的爪牙,到时候自己可是有嘴也说不清呀。
  不一会儿,一辆马车飞奔而至,从车上下来三个人,正是袁夫人和她的大女儿袁绮琴、女婿莫成云。
  三人刚下马车,袁夫人便迫不及待地跟着一名衙役往竹林内走去。
  张平见三人到来,忙上前招呼,几人互相寒暄了两句,张平便将三人带至草席旁。
  袁夫人用颤抖着的手掀开盖在尸体上的草席,只扫上一眼,她便两眼发黑,向后倒去,她身后的袁绮琴与莫飞羽忙将他扶住,掐住人中好一会儿,袁夫人才醒过来。
  张平急忙上向询问:“袁夫人,你可是确定了……”
  她的眼泪不停地落下,泣不成声,哽咽着说道:“这就是夫君的尸骨,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奴家亲手给他缝制的,头上的发簪也是奴家送予他的。”
  缓了一口气,她又继续说:“我夫君右锁骨处曾经摔断过,未经过及时医治,平时就能摸到有突出的部位。”
  听到此言,张平明白她这句话则是最关键的证据,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刘府尹,对方心领神会,转身唤仵作过来询问,仵作给出的答复正如袁夫人所言。
  此时,云夫人与其大女儿都神情悲痛,抱在一起泪流满面,只有女婿莫成云情绪还算安定,在一旁安慰着二人。
  张平只好等待袁夫人情绪缓和下来,再问她一些信息。根据已知情报,张平觉得莫成云十分可疑,莫成云是于去年八月份来到交州,主要是做一笔药材生意,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他来的时间太巧合了。
  莫成云到番禺后,偶遇将军府大小姐袁绮琴,二人一见钟情,莫成云于去年十月去袁府提亲,却被袁将军赶了出来。
  现在莫成云与袁绮琴二人已完婚多日,若同意婚约的人是假袁将军,此人便有十分的可疑,只等襄州的暗探将关于莫成云的情报传来,一切自将迎刃而解,张平暗中思忖着。
  袁夫人哭了好一阵,才勉强控制悲伤的心情,朝张平的方向走去,“张大人,奴家有些事要同你说。”
  张平见她有点犹豫,便带她走向不远处的竹丛后,“现在只你我二人,夫人不妨直说。”
  “年前奴家与夫君因琴儿的婚事大吵了一架,两人便冷战起来,奴家以为夫君是因为与我置气,便将奴家送予他的衣服,发簪都收起来了,没曾想……”,她面露悲伤,险些又落下泪来。
  张平沉吟了一会,便开开问她,“袁将军是何时同意大女儿的婚事?”
  “是今年五月,成云被夫君拒绝后,便一直留在番禺,琴儿也因为这见事一直神思不属,眼见瘦了一大圈,就快要病倒了,那个假将军便同意了,张大人,这里有什么问题吗?”,袁夫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在她看来,大女婿除了门户小些,其人品相貌都与自家大女儿般配,她自然不会怀疑自家人。
  “没什么,在下只是想多了解一些信息。”,张平没有对她说实话,只掩饰了过去。
  既然尸骨的身份已经确认,刘府尹便差几个衙役将袁将军时尸骨运回将军府。
  张平此刻也返回驿站,刚到驿站,他便收到从襄州传来的消息。
  看罢信件,张平暗道:这莫成云果然有问题!
  信中内容大致说:莫成云于十岁时失踪,五年后又回到莫家,其身上带有失踪时所佩带的挂饰,其相貌与失踪时也有几分相似,确认同一人无疑。
  这五年的空白期确实可疑,可却找不到证据证明莫成云与将军府之事有关,张平只能叹息着将信件放下。
  他只能选择先派人盯着莫成云,等待着他露出马脚的一天。
  作者有话说:
  小坑后面要准备一场重要的考试,后面可能会不定时更新。
  最新评论:
  ——加油哇加油哇——
  -完——
 
38.叶落归根
  扬州战事结束后,李沐言与父母、弟弟会合,经过商议后,他们打算先回钱府安置好钱老爷子遗体再走。
  此时,钱府重要人物已被收押,下人也被遣散,钱府内人去楼空,之前被软禁在钱府里的李家人也被放了出来,因为李沐言等人有功,且已查明李家并未参与谋反,勤王与云将军便放对李家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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