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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面首被各路攻强制爱了(古代架空)——baicaitang

时间:2021-11-29 10:21:53  作者:baicaitang
  隆庆道,“想必除了你与温姝,我身边还有一人背叛,可是昌巳?”
  陈昭笑了,“殿下实在聪明。”
  隆庆叹息,“重重奸细请君入瓮,本宫若是不入岂不是对不起这些算计?”
  话音落下眼中的杀气似乎也跟着落下。
  他瞧着温姝问道,“昌巳是个墙头草,陈昭本就不情不愿,你为什么背叛我?”
  当着陈昭的面,温姝不敢说出别的话来,只是麻木道,“我要保住桑家人的命。”
  隆庆忽然笑了起来,“桑家人在你眼里重于本宫,的确并不出乎意料,既已完成任务,你还回来干什么?可是要等着陈将军带你入宫面圣讨赏?”
  温姝面容惨烈,手指颤抖,却在陈昭的注目下什么都说不出来。
  隆庆叹息,“我本担忧你无路可去这才替你筹谋,如今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
  他们都知道隆庆所说的筹谋指的是什么。
  他把密旨给了温姝,希望温姝能借之保住性命,谁知不过正如了人家的愿。
  隆庆不再看温姝一眼,眼中柔情皆不见。
  温姝听到铁链哗啦哗啦地响动,知道隆庆被带去幽禁。
  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温姝用只有隆庆能听到的声音说,“殿下,先帝传位密旨我不会同任何人说。”
  隆庆笑着摇头,“没意思,实在没意思。”
  从前在他凉薄的眼中温姝还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如今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眼中已再无一个叫温沐之的人。
  孑然一身的祁凤霄带着重枷向他的归路行去了,知音难觅,所求难得,十年大梦付之一炬,空余一身薄恨载身,生无人知,死亦无人知。
  大红的牡丹花消失在了余光中,白茫茫的天地被照亮。
  温姝的心脏崩裂了。
  从他遇到隆庆开始至今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闪过,温姝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去,才会看到波折连绵的幻景。
  “一个男人生成这般模样,不如就叫温姝。”
  “等地狱都满了,就去人间一趟。”
  “你看我是男是女?”
  “这就是命。”
  这就是命。
  他站的笔直,仿佛就要落地生根。
  陈昭笑看着温姝,“温侍郎,恭喜官复原职。”
  温姝惨白着面容,仿佛陈昭所言与“温姝,恭喜你下地狱”无异。
 
 
第一百二十章 
  兴平十二年二月,这一场声势浩大的宫变以一方落败落下帷幕,史称蜀中之乱。蜀中王二子俱死,朝廷的人去蜀中查抄时候蜀中王府家眷已不知所踪。同时参与宫变的二皇子与旧部暗中被处以极刑,隆裕长公主被牵连而出幽禁于公主府中。
  祁宁死去的时候身边只有侩子手为他送行,死的时候不满二十岁。他的母亲不贞,囚锁冷宫,舅父被祁睿逼死,重重盘算也不过是想有朝一日能夺得权柄扬眉吐气,与祁睿暗中争来夺去许多年,最终落到如此境地,实在可悲可叹可怜之极。
  处置了祁宁,祁凛州还在思量关于隆裕的事,官复原职的温姝跪在外头的大雪中。
  昌巳叹息,“雪地冰寒,温侍郎跪的久了只怕落下病根。”
  祁凛州头也不抬地批着手中的折子,“他连起事的时间都能弄错,若不是朕留了心眼调回来的兵马多留两日,今日还指不定谁坐在这里,让他跪一会又怎么了?”
  昌巳笑了,“倒也怪不得温侍郎,正如温侍郎所言,隆裕长公主对他也未必全信,给了假的消息让他误以为真也极有可能。”
  祁凛州放下朱笔,“隆裕也是如此说?”
  昌巳垂睫,“正是。”
  祁凛州叹息,“口供倒是对上了。争来夺去几十年,实在是累的很。”
  昌巳替皇帝捏着肩膀,“陛下要如何处置公主殿下?”
  祁凛州道,“她一个女人,即便赢了也做不了皇帝,无非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只是若不斩草除根怕以后还闹出事来。”
  此时有宫人来传,“陛下,太后娘娘忽生疾症!”
  祁凛州微微一愣,扔下手中朱笔快步往太后宫中而去。
  明氏睁着眼睛,仿佛看到了自己死去的姐姐和死去的侄子及儿子。
  她为了祁凛州舍弃过了他们一次,这一次不能再为了祁凛州舍弃她的女儿了。
  二皇子祁宁也死了。
  当初宣门之变她什么都不知道,回宫的时候她的隆庆已经没了,她当做自己的儿子疼爱的蜀中王疯了。
  她憎恨无奈,后来知道了真相,可她能怎么办?死去的人已经死去,她不能再失去活着的儿子了。
  如今这乱局重启,蜀中王的两个儿子都死了,那是她姐姐唯一的两个孙子。
  她自己的孙子死了一个,女儿也快要保不住了。蜀中精锐杀进宫中那一夜这个可怜的女人白发疯长,念了一夜的经,如今唯一能做的竟是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祁凛州。
  “我的隆庆已经死了,你还要杀了我的隆裕吗?我的四个孩子,如今只有两个能活着吗?”
  明氏贵为太后早已见惯皇室倾轧,然而来来去去都是她的亲人,哪一个动一下她都疼的像掉块肉。
  刻意不见隆裕,冷落皇帝,吃斋念佛这么多年,难道还是无法摆脱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宿命?
  “如果非要让一个人死,就让我去死换我女儿的命。”
  祁凛州到底还是在女人声嘶力竭的质问中低了头,“朕不杀她。”
  明氏粗重地喘息,逼着祁凛州立誓,“你若是动了他,必死在自己的亲人手中,承受我这么多年承受的一切!”
  祁凛州冰冷着眉眼,终于还是在病弱的母亲面前立下了誓言。
  “我若是再动自己的骨肉至亲,必定死在亲人手中。”
  明氏凄惨地笑,一边笑一边落泪,“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祁凛州想当皇帝,也做了很多年的皇帝。
  祁宁不是他的儿子,隆裕却是他的亲妹妹,幼年的时候也曾经背在肩上听她稚语唤过声五哥。
  以为自己的良心早已经没了,却在这个生养他的女人面前终于软了下来。
  “母亲早些休息,儿子告退了。”
  这么多年,祁凛州第一次称呼明氏为母亲。
  明氏的病是心病,太医治不了,只有祁凛州能治。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离开,回忆起那小侍郎来参见她时候的情形。
  那孩子姓温,避过了宫中所有人的耳目给自己进言,“臣知道娘娘是公主的生母,必不忍心见公主就此命丧,而如今能救公主的只有您了!”
  明氏还是第一次见到同她的隆裕一般美貌的孩子,连话语都软了下来。
  明氏问道,“你有什么法子?”
  那孩子跪了下来,“装病。”
  明氏问道,”你害了隆裕,又为何来救她?“
  那孩子说,”害她情非得已,救她情之所至。“
  明氏又问,”听说你做过她的面首?“
  温姝道,“虽非心甘情愿,到底不忍见她尸骨无存。”
  明氏叹息,“少年意气。”
  少年时候痴缠情爱,九死无悔,老了也不知是否悔不当初。
  她这一生见惯了风浪,亦见惯了死人,世上的人中恐怕只有她见到自己亲人的尸体最多,哪里有什么闲工夫谈论情爱,能活着在这个位置上已是万幸。
  温姝一个头磕了下去,落下两行清泪。”娘娘谬赞。”
  时至今日,哪里还有什么意气,哪里还是什么少年。
 
 
第一百二十一章 
  明氏欣然应允,结果成效颇丰。
  祁凛州从太后的宫中离开,昌巳紧紧跟着,知道皇帝心情不好,做奴才的最擅长察言观色,此刻若是回去御书房见到温姝还在外头跪着,只怕没有好果子吃,便斟酌问道,“听说梅妃娘娘处新出了曲子,正等着陛下赏鉴呢。”
  皇帝似乎有了心思,刚准备转身便有莽撞的宫侍撞上来,战战兢兢跪地请罪。
  看其衣着是冷宫侍奉的,祁凛州不耐烦道,“何事?”
  那冷宫侍者道,“陛下,薛妃娘娘自杀了!”
  祁凛州蹙起了眉头,今日这是怎么了。
  昌巳心惊肉跳,良久才听陛下问道,“人怎么样了?”
  神情凄惶的侍者泣道,“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祁凛州冷笑,“摆驾。”
  冷宫中的薛妃曾经是薛家的掌上明珠。
  祁凛州对女色并不十分贪恋,年少时娶易家的女儿是为得到易家的支持,娶薛家的女儿亦是如此。薛家的女儿与蜀中王有旧情他很早就知道,这并不是他厌弃薛妃的理由。
  薛妃身边有祁凛州的耳目。
  人们都说祁宁越来越像他的父皇,在祁凛州看来祁宁分明越来越像蜀中王。
  蜀中王手中握着国玺,而他的手中握着蜀中王的儿子。
  世事如此奇妙。
  蜀中王知道祁宁是他的儿子,所以将死之际才用国玺想护着薛妃和祁宁。
  祁凛州养大了一个没有自己血脉的皇子,也得到了回报,他终于找回了国玺。
  祁宁也留不得了。
  这次与公主府合谋祁宁也参与了进来,于是祁凛州顺理成章地杀了祁宁。
  薛妃还有一个儿子。
  三皇子祁清是祁凛州真正的血脉。
  祁凛州这么多年第一次踏足冷宫。
  冷宫中蛛网成墙,旧漆剥落,宫侍三三两两无一人敢靠近。
  薛妃已经形容惨淡,似将死之人,手腕上留着一道血口,药石无医。
  “你的哥哥被祁睿在狱中逼死,你的儿子因为造反被朕杀死,如今轮到你了?”
  薛氏艰难地睁开了眼睛,“陛下什么时候知道祁宁的事?”
  如果不是知道祁宁的身世,怎么舍得杀了他?
  祁凛州抬起了眼眸,“很早。”
  薛氏惨笑了起来,“原来陛下养着祁宁是为了国玺。”
  祁凛州抬起了薛氏的脸,翡翠绿的扳指衬着薛氏的脸如同鬼怪。
  “如果祁宁死心塌地看守皇陵,朕会留着他一命,不是朕的血脉还妄图争夺这个位子,可真是愚蠢。”
  薛氏哭叹,“我当初嫁给陛下的时候怀了蜀中王的孩子,一个女人能怎么办?后来想让祁宁争夺皇位,确实利欲熏心,那又如何?我就是想让祁宁登基,乱了这朝纲!”
  到后来她谁都不爱,只有权柄握在手里才有真实的温度,什么皇帝什么蜀中王。
  祁凛州摇头,“疯子。”
  薛氏冷笑,“陛下杀了蜀中王的三个儿子!祁冽,祁然,祁宁。陛下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祁凛州推开了薛氏,“夫妻一场,朕来看你已是仁至义尽。你只记得祁宁是你的儿子,还记得三皇子祁清也是你的儿子?”
  薛氏大口大口地喘息,已经强弩之末。
  祁凛州冷笑,“还是因为祁清是同朕所出,便不把他当儿子看了?”
  薛妃满脸都是泪,“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祁清的脸!”
  祁凛州觉得自己同这个女人已经无话可说。
  他疲倦地蹙起眉心,“既然要自杀,就死的干净些。”
  “祁凛州,我诅咒你日后必定死在至亲手中!”
  祁凛州离开的脚步一颤。
  身后传来冷宫宫侍慌张的声音,“陛下!薛妃娘娘去了!”
  祁凛州头也不回,“一把火烧了。”
  昌巳低垂着头跟在皇帝身后,心知今日的陛下不能再招惹。
  行至御书房的门外,前方的皇帝停下了步伐。
  昌巳抬眸一看,见殿外的温姝已经跪成了一个雪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 
  温姝在大雪中长跪,风雪落满他的双肩。
  到底还是失败了。
  当日起事他刻意传错了消息就是想保全隆庆,却没有想到皇帝新调的兵将在京城多留了几日,隆庆大败而归,他迫不得已只能向皇帝解释道隆庆未必全信他,给了他错误的消息,如今还在这里罚跪而不是上了断头台,可见陛下已经对他打消了疑心。他生怕免死金牌救不了隆庆,又在太后处施了一把力,或许能把隆庆保下来。
  昏昏沉沉的时候看到明黄的一截袍摆,温姝抱住了祁凛州的腿。
  “陛下原谅我了吗?”
  雪人扑到了他的脚边,睫毛一眨,融化的雪好似满目的泪。
  君王用自己翻云覆雨的手拂去了少年肩侧的碎雪,捏住了他冰冷的下巴端详。
  “怎么这样可怜?是朕让你跪在这里的吗?”
  温姝摇头,“是臣做错了事,自愿跪在这里请罪。”
  皇帝笑了,松开了掐着温姝下巴的手。
  “你不为隆裕求情?”
  温姝头重重磕在地上,“陛下希望臣为公主求情?”
  祁凛州眯起了眼睛,“隆裕不该杀?”
  温姝小心翼翼道,“温姝斗胆猜测陛下的心思,若是猜错了还请陛下恕罪。”
  祁凛州挑眉,“你且道来。”
  温姝反问,“陛下无杀公主之心,温姝为何要替公主求情?”
  祁凛州笑了,“满朝文武都说朕要杀她,你又为何如此笃定。”
  温姝手指蜷进衣袖中,“二皇子已不明不白死去,民间流言蜚语四起,这样的节骨眼上陛下不宜再光明正大地处决长公主,更何况长公主虽与蜀中两位世子勾结,到底不过是从犯,公主殿下是女子不能称帝,她活着对社稷无碍,陛下宽宏大量,又怎会与一女流之辈计较?长公主殿下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太后又该如何?依臣所见,陛下如今只是缺少一个能放过长公主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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