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峥嵘信步走到图书馆门口,摸出钥匙,打开门。
“嗯啊……”
推门进去,角落里忽然传来一声低吟。喻峥嵘脱下外套,露出被胸肌绷得快要撑开的内衣,走向发出声音的角落。
角落里,祁逸赤身露体,大腿敞开着跪在地上。他下身戴着黑色的皮革贞操带,嘴里衔了一个皮革口球,口球的系带在后脑束的很紧。
除此之外,他脖子上还扣着一个两指宽的项圈,项圈上连着条金属狗链,另一端正栓在窗台的铁把手上。
喻峥嵘在祁逸面前蹲下身,用手指刮起他下巴上的口水。
“啧,”甩了甩手指,喻峥嵘在祁逸胸口擦干他的手指,“一副欠操样。”
祁逸呜咽了一声,他已经很多天没有被允许射精,现在的确是欠操。
从前到后,喻峥嵘的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和屁股,摸到股缝的时候,中指顺势插进去试了下。
“嗯,挺热,还一缩一缩的吸着,”喻峥嵘一边抽插一边评价道,“现在操应该不错。”
祁逸跪在地上眼神迷醉的看着他,小幅的朝他摇着屁股,求着他的赏赐。
喻峥嵘笑笑,却是抽出了手指,拍了拍他的屁股。
“打完球一身汗,我先洗个澡,再考虑下是不是操你。”
第40章
图书馆改造的时候,按照监狱长的要求拆掉监控、添置了家具和健身器材,加装了空调,重新装修了附带的洗手间,最后还给整个图书馆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工程进行得很快,一完工喻峥嵘这个管理员就到任了。监狱长似乎很喜欢这个地方,重新装修以后,他经常待在这里看书和休息。背地里,狱警们都已经把这里喊成了“行宫”。
装修行宫还不算什么,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除了把喻峥嵘调来图书馆,祁逸竟让他直接住进了监狱长卧室——这可是没有别的囚犯获得过的“殊荣”。眼看着喻峥嵘天天跟着祁逸进进出出,谁都明白这个男宠“圣眷正隆”。脑子活络点的的狱警,甚至已经开始跟他套近乎……
图书馆里,喻峥嵘草草冲完了澡,下身围着白色浴巾走出浴室。他赤着脚无声无息地走在地毯上,走到角落里跪着的祁逸面前。
“呜……”
祁逸仰头看着他,不自觉的翘高了屁股,朝他微微摇摆。
看着他这副饥渴的样子,喻峥嵘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俯身解开了系在窗台上的狗链。
狗链被刻意截成短短的一段,喻峥嵘往前轻轻一拽就让祁逸呼吸一紧,俯身趴到了地上。
积蓄已久的口水从嘴角倾泻而下,祁逸咬紧口球,想要把口水吞回去,却是徒劳。
悉悉索索的金属声响起,喻峥嵘拉紧了链子向前走去,祁逸被拽地踉跄了一下,接着马上调整了姿势,跟着他向前爬去。
祁逸没有被教过怎么爬,但现在身体里那股要把人逼疯的性欲,让他自然而然的塌腰翘臀,摇着屁股乖乖跟着喻峥嵘爬到了书桌底下,分腿跪在他胯下。
狗链被拴在椅子扶手上,一切忽然安静下来。
没过多久,隔着一层纤维板,头顶忽然传来翻书的声音。
祁逸的下身被皮革贞操带紧紧束缚着,阴茎只能够保持半勃起。视野里只有一块白色的浴巾,随着座椅上男人的动作偶尔晃动,把他的下身遮得严严实实。
无比渴望地望着喻峥嵘的胯间,祁逸的口水无法自控地流到胸口。双手明明是自由的,却似被无形的枷锁锁在身后,不敢擅自抚慰主人的任何一寸皮肤。
过了一会儿,翻书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间或还能听见铅笔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口水越积越多,后穴正不自觉地一紧一缩,火热的性欲被牢牢束缚在身体里。安静的图书馆,被锁在桌子底下的祁逸,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为性而生的奴隶,必须忍耐着身体的燥热,付出耐心的等待,才有机会得到主人偶尔的赏赐。
座椅上的喻峥嵘一直专心在看他的英文杂志,直到翻页的间歇,才忽然兴起,抬脚踩在祁逸胯间。
“呜……”
隔着一层皮革,喻峥嵘时轻时重地踩着祁逸的阴茎,玩够了又慢慢往上移,用脚趾摩擦祁逸的乳头。
桌子底下传来阵阵混合了欢愉和痛苦的呻吟,祁逸被他玩的浑身发颤、乳头硬挺,胸前皮肤热的发烫。
喻峥嵘手里握着铅笔,一边看杂志一边用脚不疾不徐地继续玩弄着祁逸,直到桌子底下响动越来越大,还夹杂着一阵阵含糊不清的恳请声。
“忍着,”喻峥嵘一脚踩到祁逸脸上,“安静点。”
祁逸强压下喉咙里的呻吟,情迷意乱地追逐着喻峥嵘的脚趾,用力嗅着他的气息。
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不知过去几分几秒……性欲浮沉中,祁逸脑后的口球系带忽然被人松开。
面前的白色浴巾被主人掀开,浴巾下的阳具早已兴致勃发,高高翘起。
“来舔。”
祁逸得了命令,顾不得擦拭自己颌下的口水,踉跄着膝行到喻峥嵘胯下。
他先亲吻了一下面前的阳具,再来来回回舔遍了柱身,最后似品尝美味糖果般的,缓缓吞进唇间。
喻峥嵘背靠着椅背,大喇喇地享受着监狱长的服侍,手上闲闲的翻过一页英文财经杂志。
“Billionaire boom is a signal implies that bank interest rates need to rise...”
监狱长的嘴里如同涂上了温热的奶油,柔软而服顺,让人得到享受和满足。
“The combination of ultra-low interest rates and quantitative easing policy sometimes may cause social and political catastrophe...”
看到重要的地方,喻峥嵘随手在本子上记下一些单词和片段。
身下的监狱长嘴唇吸的很紧,他用尽浑身解数,来来回回尽心舔弄着肉棒,想要讨得囚犯的欢心。
但是光靠唇舌抚慰,离高潮,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一刻钟以后,喻峥嵘不耐烦地放下手里的铅笔,一手抓住祁逸的头发,开始操他的嘴。
他往后微微抽离自己的阳具,又用力插进监狱长的口腔深处。
祁逸半仰着头,尽力张开嘴,让喻峥嵘的肉棒直接戳到他喉咙最深处。一下,又一下……直到自己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喻峥嵘从祁逸嘴里抽出自己的阳具,双手一捞,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单手解开了紧勒在他胯间的皮革贞操。
“真没用,”把自己湿漉漉的阳具顶到他穴口,喻峥嵘嗓音沙哑地说道,“吞进去,把自己操到射。”
第41章
这命令让祁逸几乎欣喜落泪。
他跪坐在喻峥嵘身上,环抱住他的脖子,湿热的后穴一下把顶在入口的阳具吞进去大半。
终于缓缓坐到底的时候,一种被充实的喜悦瞬间蔓遍周身,让他不禁眼眶酸涩。
祁逸低头闭目,额头顶在喻峥嵘唇间。
“我是你的。”
喻峥嵘呼吸一滞,他掰起祁逸的脸,亲吻他的嘴唇。
“宝贝,再说一遍。”
祁逸睁开眼,直视着喻峥嵘的双目。
“我是……你的。”
说完他搂住喻峥嵘的脖子,开始上下套弄他的阴茎。
“唔……噢……”
经过几个月的调教,监狱长的后穴已经变得非常适合做爱。它又软又热,紧紧的含着喻峥嵘粗大的阴茎。
脖子上的金属狗链栓在椅子扶手上,正随着祁逸的动作发出阵阵响声。喻峥嵘双手随意拨弄着他的乳头,靠在椅背上欣赏他在情欲里挣扎的骚样。
一个驯服又温顺的性奴隶,一个全心依赖着他的恋人。
祁逸下身的阴茎翘的笔直,正不断地吐着淫水。骑乘的动作让他能够掌握身下阳具进出的角度,磨到自己最舒服那一点。这几天,祁逸时时刻刻性欲高涨却不被允许发泄,好不容易有了这次机会,他上下骑乘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眼看就要把自己插射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喻峥嵘却握住祁逸的腰,从他身体里抽出了自己的阳具。
突然抽离的快感,让祁逸尖声淫叫。
喻峥嵘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白皙的臀上顿时浮起五个指印。
“转身趴好!”
祁逸无奈,只得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张开腿跨坐在椅子上,翘起自己的屁股,露出湿漉漉的后穴。
喻峥嵘冷哼一声,伸手把他的肩膀往下摁。
“呃……”
脖子上的锁链太短,被喻峥嵘一压,祁逸不得不仰起脖子,用双手撑住书桌的边缘。
喻峥嵘俯身,舌尖从他的尾椎开始,沿着脊椎一路舔到耳根。
“真像一条发情的……骚母狗。”
话音落下,阳具便狠狠地插进了祁逸的后穴。
祁逸尖叫,双腿张到最大,尽力让喻峥嵘冲到自己身体最深处。
喻峥嵘伸手捏住他的乳头,肆意捻弄起来。
“母狗就该是这副骚样,”喻峥嵘舔了舔嘴唇,开始一下一下的用力操他,“到处翘着屁股求人干。”
“啊!!!”
犹如置身惊涛骇浪之中,祁逸被他操的浑身燥热,鼻尖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掉。
“求你,求你干我!”翘着屁股往喻峥嵘的阴茎上套,祁逸语无伦次的恳求着,“怎么干都行!”
俯仰之间,项圈不时勒紧他的脖子,轻微窒息感让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喻峥嵘的手无论碰到哪里,都会带来一串串颤栗的快感。
“怎么干都行?”喻峥嵘一边冷笑一边用力操他,“骚母狗天天就知道发情!看见男人就管不住自己的逼!”
大鸡巴不停地操弄着祁逸的骚点,羞辱的话语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从后穴沿着脊柱一路上窜,在脑海里炸开一串串火花。
前列腺高潮要来了。
祁逸脖子上的狗链绷得死紧,他半张着嘴,口水毫无知觉的流下。
“啊啊啊啊!!!”
高声尖叫中,温热的精液随着喻峥嵘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从龟头喷射出来。射精中的祁逸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缩紧着后穴,把里面的大阳具夹的舒爽无比。
“操!”
喻峥嵘被他夹的心口一荡,蹙着眉在他屁股里冲刺了十来下,终于精关失守,径直射了出来。
第42章
男人高潮的时候,能体会到的快感往往只有射精时的那几秒。
被喻峥嵘操到射出来之后,祁逸却好像仍然陷在绝顶高潮里——他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许久都没动。
还是喻峥嵘先回过神来,解开了他的项圈。
“咳咳,咳咳。”
祁逸软倒在他怀里,大声咳嗽起来。
“你傻啊!”喻峥嵘不住抚拍他的背,“都不知道松口气的吗?!”
“咳咳,咳咳。”
祁逸不停地咳嗽,过了好久才慢慢平静下来。咳嗽停下之后,他趴伏在喻峥嵘腿上,把自己蜷成一团。
窒息玩法出人命的事情不是新闻,祁逸以前一直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甘冒生命危险去玩这种东西——直到今天他自己尝试了一把,才知道窒息边缘的性高潮,如登极乐。
颈间一道红色的勒痕异常醒目——皮质项圈本来松紧正好,却因为做爱时的拉扯,最后还是留下了痕迹。
喻峥嵘抚着祁逸脖子上的红痕,刚想再骂几句,却被他小狗似的在身上蹭了几下,顿时没了脾气。
“以后再这样犯傻,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收拾”,其实不过是喻峥嵘自己掌握好分寸,再也不玩危险动作了而已。
对喻峥嵘和祁逸来说,做爱的快感更多来源于心理上的支配与服从,有没有新花样并不重要。
自从监室那一夜之后,喻峥嵘主动提出要和祁逸一起睡。祁逸答应了,然后他搬到监狱长卧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箱倒柜。
衣柜角落里的香烟和打火机被搜出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抽屉里的药被分门别类的放在茶几上,花花绿绿的,数量着实不少。
“老老实实,一样一样的说,这些是什么药。”
监狱长抿着嘴唇,跪在囚犯面前,不得不一样一样的交代药品的用途。
喻峥嵘一边听一边核对药品说明书,除了常规的胃药、止疼药之外,他发现包括上次看到的蓝色药片在内,一大半是非处方的安眠类药物。
反复确认这堆药里并没有处方精神药物之后,喻峥嵘心里松了口气。
他的手指搭在祁逸的脖子上轻轻抚摸着,问道:“晚上睡不着?”
“嗯,”祁逸不甚情愿的点了点头,“老毛病。”
喻峥嵘起身拿了个袋子,把茶几上所有的药都收了进去。
“今天晚上先不吃药,我抱着你睡。”
……
说来也怪,喻峥嵘这么一抱,竟然真的治好了祁逸多年不愈的失眠症。
自从和他同榻之后,祁逸夜夜在他怀里入睡,别说失眠,连恶梦都没做了。
喻峥嵘倒是比他警醒,偶尔半夜醒来,还能发现禁欲中的祁逸下身硬着,嘴里偶尔呢喃几声。
于是囚犯半夜兴起,把监狱长从春梦里操醒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时间流逝的很快,黑水港最冷的时节,祁逸和喻峥嵘窝在一起,过了个春色无边的新年。
不做爱的时候,喻峥嵘除了运动,就待在图书馆里看看书做做笔记。隔一段时间,他会开单子,让祁逸帮他买书和最新的财经杂志。
书这种小事,哪怕是原版的,只要喻峥嵘想要,监狱长的手下们都会在第一时间办好。
随着冬雪消融,春风过境。纳粹身边的人都说,一向冷若冰霜的监狱长自从宠幸上了90776号囚犯,变得越来越有烟火气了。
15/24 首页 上一页 13 14 15 16 17 1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