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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妆浓[太平公主×上官婉儿](历史同人)——江明空

时间:2021-11-30 09:41:56  作者:江明空
  “我堂堂公主,都不配睡在正室,得去睡厢房啊。”见这回婉儿似乎温柔许多,她不免胆子壮了些,提出些得寸进尺的要求。
  “公主要睡正室就去吧。我带您去。”她这样说,才挣脱了紧紧的怀抱。她把太平领进自己的卧房,对她说:“公主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凑合一夜。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外边厢房。”
  “你不陪我么?”她牵起婉儿的手,凑近她的脸,压低声音问道。
  “公主,我想上次,我们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侧过脸不看眼前这人,“若是我的行为,再让您有什么误会,只能请公主离开。”
  太平没有接她的话,指向了床头挂着的香囊:“婉儿,那是我送你的东西。你还记得么?还把它挂在床头,你是——”
  “是我喜欢熏香,与公主并无干系。”她抢断。
  “你是心里有我的,对不对?前一年的上元节,是分开后你第一次来找我。其实你早料到陛下会将你下狱,那是为了我,抱着必死的心,冒着做我朋党的危险来见我。你说那些话,都是叫我别去救你,是么?你心里从来都有我,就是故意气我,是不是?”
  婉儿沉默片刻,随后摇头:“我要是为了陛下呢?”
  “那也不可能像你说的那般,根本对我无意。”她放开婉儿,去角落里寻,不久拿出一方漆木盒子。她打开盒盖,一束青丝静静躺在盒中。
  “这……”婉儿霎时醒悟过来,那日公主身体不适歇过来,离开以后,书韵说翻乱了东西,半日才收拾回去,原来是找这个。
  “这不是你的。是我自己,不,是别人的。”她随口编着,断断续续,自己都觉得不像。
  “婉儿,你还记得,那时你说了什么吗?”
  你说了下辈子。你说下辈子也不离开我,怎么如今却——
  “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见遮掩不过去,她只有默认,嘴上却还要辩驳,“哪有什么下辈子,我不信来世,只信今生。”
  今生已经无缘了。你走吧。她说。
  “既然没有下辈子,既然只有一次人生,就不要把自己慷慨赠予不爱的人。好好享受今生,好好与我一起,不好么?”
  不论是话语,还是诱人的声音,都太有说服力了。婉儿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
  “公主,你有驸马的。我们不该有什么关系。你早该忘记我了。”
  “是吗?”公主眉眼带笑,“对,婉儿,我有驸马。可是这么多年,你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你一定很寂寞,很空虚的吧。你一定很难受的,你一定忍受很久了。你一定很想我,很想我的唇,我的舌,我的指尖。你一定很想要我。”
  她凑得太近了,再向前一点点就要吻上。婉儿根本无法冷静地思考,更记不起把武三思举出来,只觉得这些让人害羞并害怕的话语,打的她面目全非,一败涂地。
  她不说武三思,太平便明白了,这段关系根本不是外界看见的那样。而婉儿,也一直没有变。她笑起来,像个勾人的小妖精,一双媚眼如丝,倾国倾城。
  “你……也很想要的吧。很想要我。”
  声音催眠般低沉干涩,听上半句,就让她全身软下去。
  “看着我,告诉我,你想要我。”她说着,吻上婉儿的唇角。
  我要你。我要你碰我。为什么套上一层又一层的枷锁,为什么把自己逼那么紧,为什么不能放纵一次呢。我们还像原来那样,不好么?你也……忍得很辛苦吧……
  [R1]不久前看见洛阳城复原图,太平公主府邸和武三思府邸挨在一起,于是有了这个脑洞。他们既然是邻居,总觉得一定有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咋感觉是夫妻俩在欺负武三思。武三思:嘤嘤嘤嘤嘤嘤~
  下一章能发出来,月出皓兮大哥要叫我爸爸。第一次婉儿推太平过于敷衍,下章请大家看一次酣畅淋漓???的反推。
  “一只舔狗”你的营养液灌溉使得我又不是整十数了哈哈哈哈哈哈,谢谢!
 
 
第71章 释前嫌(2)锁
 
 
 
第72章 释前嫌(3)
  怀中人不再呢喃,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
  婉儿整理好她的衣物。有些已经扯坏了,就像她们一般,再也恢复不了原状。她艰难地把公主抱去床上,为她掖好被褥。
  “我今夜就在这里陪着你。你若是疼得紧,就告诉我。”她坐在床边。
  太平眼睛已睁不太开,只伸手,轻轻拉了两下她的衣袖。婉儿看着她的面庞,终是不忍拒绝这个请求。她和衣而卧,静静躺在公主身边。身边人艰难的侧身抱住她,脸贴过来,呼出的气息仍在颤抖。
  太平决意抱紧,不让她走了。她闭着眼,鼻尖蹭过去,体会着婉儿面庞细腻的皮肤。没料到,鼻尖忽然感到一粒冰凉的水珠。
  她哭了。
  说好那是最后一次哭的呢,又食言了。为什么见了你我总会食言。为什么见了你我总会变成一个没有信义的混蛋。
  太平无力睁开眼,微微仰头,让泪珠滚落唇间。
  月儿。这个名字从她嘴里清晰地蹦出来。月儿。月儿。
  好久没有唤她的名了。记不起上一次这样唤她,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是那么喜欢这个名字,那么喜欢这样轻声唤她。她一遍又一遍喃喃,咂摸着这个名字,反复玩味,不忍停下。
  太平就这样埋头听着。那声音低沉,安稳,纯净却诱人。她好喜欢她的声音。
  月儿,我爱你。我好爱你。她听见她说。
  我……也是……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声来。也许是不稳的气息,让她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她已经没有一丝气力掌控了。[R1]
  太平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分不清是什么时辰。这次睡得太久。也许她是太累了,疼痛与疲倦一齐涌上来,编织成一个不□□稳的梦。她梦见一个讨厌的年轻人抓住婉儿,挥剑刺伤她,鲜血从咽喉汩汩流出。她想冲上去救婉儿,身子却一动也不能动。她绝望地大喊着,却发不出声音,也没有人过来救她。
  与梦魇缠斗许久,她终于挣脱了。睁开眼的时候,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猛烈的心悸让她呼吸困难。回想这个梦,细节已经模糊,再仔细想,似乎大致发生些什么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似乎很绝望。
  “公主殿下,您醒了?”
  她转头看去,是之前婉儿身边的那个小宫女,看上去战战兢兢,还有些怕她。
  “才人四更洗漱更衣,五更就去上朝了。她叫我在这里守着公主。”小宫女解释道,说话有些结结巴巴,前言不搭后语。
  “你是叫——书韵是吧?”
  小宫女点头,答了一声是。
  “你家主子也真是,好容易来一次,也不知道多陪陪我。”她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才发觉下身还有些疼痛。
  “这也不能全怪上官才人,”书韵极力为主人辩解,“午时已经过去,再等等,朝会就要结束了。才人倒是想留下,也不能等那么久啊。”
  这个宫女还真有些痴傻,公主这么想着——听不出这抱怨不过是撒娇,还认认真真地解释一番,倒和公主顶上嘴了。就是随着主子的性子,不开窍。
  “诶,你跟才人去过朝会吧。朝会是怎样的?应该不用抄写什么吧。”她说着,随后又补上一句,“我怕她支持不住,手腕无力,写字打飘儿。万一到时候把纸弄花了,陛下说她办事不力,治罪怎么办。”
  小宫女愣了一下,呆呆看着她:“啊?”
  太平咯咯咯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止住。
  “知道我俩是什么关系么?”她探过去,双眼盯住小宫女,莫名觉得这人很有趣,让人想逗着她玩儿。
  小宫女点点头。目光瞟到公主的脸,忽然怔了一下,很快摇起头来,快得像货郎手里的拨浪鼓。
  “那你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她饶有兴味地问道。
  书韵想了一会儿,答道:“公主对才人来说,应该是很特别的人。我到才人身边服侍有三五年了,从未见才人从未留宿过别人。”
  “特别。”她垂下眼睛,咀嚼着这个词。特别。
  “才人对公主来说,应该也是很特别的人。”小宫女继续说道。她以为这宫女真的怕她,没想到居然自己接话来了。
  “怎么说呢?”她笑起来,眉眼弯成月牙。
  “上次公主把我从屋里拎出去,力气可大了。我一个干粗活的下人都招架不住,更别说才人那样瘦弱的。可今日躺在榻上不动弹的,居然是公主,可见一定很特别。”
  就这么说出来,倒也还好,可气的是那人一本正经的神情。书韵憨憨地望着她,字字句句都清晰,真在分析推理什么一般。
  “你这贱婢,是不是日子久和她学坏了,也这么伶牙俐齿的。”她恨恨哼了一声,“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说,自己掌嘴,听见没?”
  那宫女又低头,有些怕的样子。太平一时也疑惑起来,看不出这人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跟着婉儿这么久的宫女,照理说不该这么憨傻啊,那就是——
  “我跟你说,这次是放过她,总有一天,也要让她起不来床。那时候我手一定稳稳当当,不抖一下[R2] 。”她嘀嘀咕咕哼哼唧唧,终于把这句说完了。
  那宫女还是没抬头,怯生生站在那里。公主长长叹了口气。
  “诶,对不起哈,上次对你凶了点,也不是有意的。但是啊,你仔细想想,别家哪见过公主给宫女赔罪的。我都这样了,求求您千万别记恨我。要记住,多在才人面前说我两句好话……
  “喜欢她真不容易,这人太招喜欢,我喝的醋,比那房玄龄的夫人还多[R3] 。要是你也不帮我,那我就希望渺茫,难得芳心了。你看我多可怜啊……”
  “说得这么开心,在讲什么呢?说来我听听。”婉儿推门进来,看她一眼,她立刻住了口,“在背后议论我,还不够疼是不是?”
  太平向她做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婉儿让书韵歇息去,她阖上门,走过来,坐到床边。
  “今日朝会散得早?”她问婉儿。
  婉儿摇头:“我告病先回来了。”她垂着头,似乎有些不敢直视公主的眼睛。
  “没事的,婉儿。是我要的。”
  床笫之间,痛苦和欢愉有什么分别么?她安慰道。
  “什么没事,”才人还是嘴硬,“我向你赔礼了么?”
  太平笑起来:“没有,没有。是我失语了。”
  婉儿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玉匣子,递给她:“这是创伤膏,外敷的。你拿去,抹上好得快些。”
  她接过玉匣,匣子打磨精致,埋的金线做成龙凤纹饰,一看就是皇家的东西。匣子里白润润的药膏,散发着药香。
  合上匣子,把手伸到婉儿眼前,她说:“你看看,你看看,我指甲都劈了,血还凝在这里,你让我自己来?你干的好事,自己不收拾下残局?”
  婉儿没有过多争辩,接过玉匣:“你不要便罢。这是金贵东西,也只有尚药局有,别处买不得。那时我受了墨刑,肿得厉害,陛下御赐给我这药。她说若是用完了,拿这玉匣去尚药局要,御医就会给我补上。”
  太平一把夺过匣子:“这么好看的小盒儿,送我好了”。
  “做什么呢,这也要跟我争。你是陛下的亲女儿,掌上明珠。你去向陛下要,这种匣子,她能给你拿十个。”
  我是想要这玉匣么,真是不解风情。要么就是故意的。她心里埋怨道。
  就是故意的。
  “争什么啊,阿娘对你那么好,还给你送千金难求的稀罕药。你就听她的,听她的去吧,不用考虑我。什么梁王魏王,想跟谁好跟谁好,让我难受死算了。”
  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念念叨叨半天才停下。她不说话了,停下看向婉儿,那人居然在笑。她把匣子塞回婉儿手中,扭头哼了一声。
  “其实,那天啊——”婉儿把匣子小心捧在手里,好像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
  那天傍晚,她带着伤,独自向政务殿走去。她知道武曌在那里等她。
  “受完刑,你就给我回来,记住了么?”
  血已经止住了,纠葛的疼痛却没有褪去。她知道伤口一定肿胀着,横亘于美丽之上,格格不入。割断,破碎,撕裂,将曾经的她永远变成过去。
  “陛下——”
  武曌放下手中墨笔,缓缓起身。相顾无言。
  大殿里很安静,没有别人,她们互相看着对方的,目光包含的意义都有些复杂。也许是在寻找破绽,也许是在寻找可能,也许是在寻找宽慰。
  “婉儿。”武曌缓缓开口,“我听说公主喜欢你。不,不仅仅是喜欢,她说她想与你度过一生。”
  婉儿,我问你,你知道这事儿么?
  “罪臣知道。”她没有犹疑,很快答上来。
  “什么时候知道的?”
  婉儿低头想了想,扬起脸说:“现在想来,大概是仪凤元年的事了。那年吐蕃来求亲,公主对我说,她不想走。”
  她看向武曌,武曌阴沉着脸,没有说话,一时间安静下来。
  “我——”她不知是否该继续说下去,“那时候无论是我还是公主,年纪都太小了,许多事想不清。也许是害怕的缘故,就把她当做秘密藏起来。后来……后来公主嫁给薛绍——”
  “她说,那是因为你根本不喜欢她。”武曌终于开口。
  她果真那样说了。婉儿摇头,却微笑起来。她啊,明明是公主负心抛弃所爱,非说是自己不喜欢她。这样说固然有她的考虑,想把婉儿撇出去,看上去清清白白一无所知,不过是无辜受害。可她并不清白,她已经陷得太深。如果这样的爱真的是罪孽,下地狱的时候,也会是她俩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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