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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豺狼我是狗(近代现代)——鲤鱼一条

时间:2021-12-02 14:07:30  作者:鲤鱼一条
  盛安远听到盛安国把自己挪钱的事翻了出来,一下子哽住,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有些闪躲,难得有些软化地求着自己二哥,话又像以前那样说的结结巴巴的:“当时是、是我误会了,你和他说,我、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了,求他给我一次机会。”
  盛安黎在门后听得不是滋味,也不知道他的安远到底误会他什么了,却突然涌起了一丝去听他解释的冲动。毕竟他是看着安远长大的,也不想就这样和自己宠着的弟弟分道扬镳。可他又猛地想起之前的梦,当时因为他是孟梨,盛安远才能容他,但他现在变回了盛安黎,是不是盛安远就又容不下他了呢?
  盛安国知道的更多一些,不由得把对父母的怨气夹杂在自己小弟身上。他很想知道到底大哥怎么得罪了他,却没有注意盛安远口中的孟梨和自家大哥的联系:“好啊,你要他怎么给你机会?警方调查半山别墅的时候可说了别墅材质不太合格大大增加了易燃度,我为了盛家压下了这个消息也便宜了你,那你现在就和他道歉,好好说说你的误会都造成了什么。”
  盛安远垂着头微微抖了一下,听到二哥气话般的许可却是眼前一亮。盛安国看着他的神情正在纳闷,他却直接起身就拐到了唯一被紧锁的门前敲了敲,带着一丝鼻音向屋内询问着:“你在吗?”
  盛安国吓得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忙冲过来阻拦他,连音调都抬高了八度:“里面没有人,你要干什么?”
  盛安黎捂着嘴躲在房门里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出了什么动静就被他机智的安远看穿,匍匐着想尽量离门口远一些。
  “门口的鞋。”盛安远淡淡地开口:“多了一双。”
  盛安黎和盛安远都想扇自己一巴掌。盛安国死死拉着小弟,强词夺理道:“我放两双换着穿不行吗?”
  “鞋号不对。”盛安远侧脸轻蔑地瞥了自己这个不太聪明的二哥一眼,继续他的敲门大业。
  盛安国急得直磨牙,终于决定自毁形象:“突然想试男人,就包养了一个人,有什么好看的?”
  ......
  屋内突然寂静的有点可怕,盛安国看着自家小弟突然转过来面无表情直直地看着他,一下子被唬住了。他正要开口缓解一下气氛,却见盛安远目露凶光,仿若一匹被侵犯了领地的小狼崽,呜呜地咬着牙,一拳把他打了个趔趄。
  盛安国被打的有点懵,这几天的怨气倏地涌起,握紧拳头就还手打了回去。
  两个人一下子激烈地打成一团,震的门都有点摇晃。盛安黎在卧室里听的头痛,听着声音越来越不对,他急得团团乱转,门外的打斗却毫无停息的意思。
  终于,他长呼了一口气,猛地把门拽开喊道:“你们两个给我住手。”盯着地上打的鼻青脸肿愣愣地看着他的这两个傻弟弟:“我出来了,满意了吗?”
  12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盛安黎看着地上那两个刚还打的激烈的家伙盯着他一动不动的,连安国都瞪大了双眼一副吃惊的样子,更别说安远了。这个场面有些尴尬,他自我体会了一下,觉得自己确实还是冲动了。
  盛安远讷讷地盯着他缓缓站起,神情有点恍惚,竟像是认不出自家哥哥了一样,他伸出手向虚空伸了一下,却是又不敢真的触碰到。一旁的盛安国终于可以站起来,骂骂咧咧地扑了扑身上的并不存在的灰尘,打破了沉默:“那......那什么,你们聊,我去拿点水果......”毕竟这是他家,总不会有人当面行凶。大哥暴露身份自有大哥的道理,他这么想着拔腿就跑,生怕又被卷进混乱之中。
  盛安黎看眼前只有盛安远就更觉得尴尬了,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嘿,你哥哥我又复活了?不行不行,他在心里抓耳挠腮,这不是把自己假死骗保险的传言给定性了吗?本来自己在梦里的安远眼里就像一个该死的邪恶大boss一样,更何况梦里他们搞来搞去的,看安远疯狂找孟梨的情形,他说不定和自己做了同样的梦......不能认自己做了这个梦!盛安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最好让安远认为自己只是单纯的被抢救了回来,对什么孟梨一无所知!
  他轻轻向盛安远挥了挥手:“......咱们沙发上说?”
  ......
  盛安远还是不说话,阴着一张脸看得盛安黎心里瘆得慌,正要继续开口,自己这个弟弟竟突然上前一步,吓得他猛地后退。盛安远继续逼近,他继续后退......就这么重复几次,盛安黎彻底被逼回了卧室里。盛安远也跟着走进来,竟然歪头笑了笑,“咔嚓”一声落了锁。
  “盛安——唔!”盛安黎吓得正要喊在厨房正傻兮兮洗着车厘子的盛安国,却被盛安远一下子堵住了嘴......用他的嘴。盛安黎瞪大了双眼看着对方,脑子砰的一下炸开,一下子又想起了梦里二人的肌肤相亲,拼命挣脱起来。
  盛安黎被这人抓到怀里一手捧着脸一手搂住腰,而盛安远微微阖上眼,长长的睫毛不老实地抖动着,被盛安黎困兽犹斗的折腾弄得轻皱眉头,舔着他的上唇就想把舌头送进他的嘴里,用手轻轻揉着他的腰肢。
  盛安黎被这些小动作弄得有些崩溃,可他说不了话,一张嘴就会被安远把舌尖送进来,只能死咬牙关不出声。
  盛安国洗完水果走出厨房却发现客厅空无一人,纳闷地喊了几声,发现大哥卧室的门又关上了,他只能走过去敲门:“哥哥小弟,出来吃车厘子不?我洗的不少呢。”
  盛安远眉头像是能拧成结,他把盛安黎翻过去按在墙上,一手将盛安黎的嘴捂住,喘着粗气向外喊道:“你自己吃去。”
  盛安国并不气馁:“那大哥吃不吃?”可他听了半天,只能听到大哥闷闷地“嗯嗯”声,只能继续说:“那我放客厅了哦......”脚步声就渐渐远去了。
  盛安黎无暇顾及,他正面红气喘地被他的安远按在墙上揉了一通。盛安远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描绘着他阴茎的形状。他的肉茎渐渐发硬,被半褪了裤子掏出来玩弄得软了腰,盛安黎也没脸再去叫盛安国了,只能抓住盛安远的手小声求着:“安远,这里是安国的家啊嗯.......你不能......”他被弟弟的肉棍死死抵着臀缝,自己被玩弄的快要射/精,突然想起来自己不能认孟梨的事,觉得自己这张被安远从小看到大的脸可能有机会阻止他的恶行,只能继续强调:“我、我是你哥哥呀......兄弟间怎么可以......啊!”
  盛安远听了这熟悉的论调,生气地捏了一下哥哥快到极限的下身,果然他不中用的哥哥被掐得一下子泄了身,精水直射在墙壁上流到了地板上。两个人都被这场景弄得呼吸急促,盛安黎还记得这里是自己无辜的二弟的家,差点被刺激得昏过去,他气的去掐盛安远的手背:“你干的好事!”
  盛安远喉结滚动着,低哑着嗓音去亲盛安黎红透了的耳尖:“明明是我的好哥哥射出来的呀,我来让你看看我可以做什么吧......”
  13
  他趁盛安黎还在头昏脑胀着,反手把他丢到床上直压上去脱了裤子,呢喃着胡说八道:“我给你的肚子射的满满的好不好?”
  一点都不好!盛安黎用力去推,却又被他按住胸口狠狠拧了一下痛的直接尖叫出声。盛安国远远地听到微弱的叫声又来敲门,吓得他炸起毛来,生怕被直男弟弟看见这副情景受了刺激,只能含糊着让安国走开。
  盛安远见状微微挑起嘴角,趁盛安黎正在赶二哥,一下子把他的上衣掀开,自己则把头伸进去含住盛安黎的乳头嘬得啧啧作响,满意地听见哥哥微弱的呻吟声,一手把他的裤子彻底褪下去:“你不是也很想要嘛......”
  盛安黎低头看见胸前鼓鼓的一坨,两个乳/头还在被他弟弟轮流“照顾”着,他被吸的全身微微颤抖,自己弟弟已经托起他的屁股开始蹂躏,指尖抵在后穴上一探一探的,时而戳进去半指时而绕着穴口打转,弄得他痒到不行。他死死抓住床单,不由自主想起梦里的情景,只能求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嗯啊、你快、快进来。”
  盛安远听了呼吸一滞,猛地把头上罩住的衣服掀开顺手一脱,褪到盛安黎身后别住了他的手腕,掏出了自己那物件。盛安黎看着和梦中如出一辙的粗大阳/物,睫毛一颤别过脸去。
  盛安远看着盛安黎红着脸轻咬下唇,肩头都泛着粉色,觉得自己的阴茎又涨大几分。他喜欢他,他喜欢所有样子的他,只要是他就好......当他知道哥哥是孟梨后就这么给自己洗脑着,可眼前人真的变成了心心念念的本人后,自己却是真的更加激动了。
  他顺手拿过桌上的护手霜,全数挤到了自己的阴茎上抹匀,激烈地喘息着抵上那处温柔乡,试探了几下就插进了半根。盛安黎轻叫一声又死死咬紧牙关,闭着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盛安远见状有些心疼,他把手指伸到盛安黎的嘴边哄着:“你、你咬我,不要把嘴唇咬破掉......”
  盛安黎还真没和他客气,露出虎牙恶狠狠地咬了上去,像是泄愤一般。可他心却一下子软了下去,缓缓地把自己那根东西插得更深。盛安黎被他捅得支支吾吾冒着鼻音,整个人像是化成了一滩水,舌尖绕着他的手指不自觉的舔舐着。
  他的阳棍也被身下人的穴肉热烈的吮吸着,他实在是忍不住发狠地猛肏了数十下,把身下人肏得阵阵惊呼,修长有力的腿一下子绷直夹在自己腰上。盛安黎是真的被他弄得欲仙欲死的嗯嗯啊啊地叫唤,头脑都乱成了浆糊,这人一下下顶着自己的敏感处,本来狠咬着对方的手指,却渐渐变成了含住,放荡地像是在舔另一根肉棒。
  盛安远喘息着将盛安黎捞在怀里,掐着盛安黎的腰虚悬着用哥哥的肉/穴一下下地套弄着自己的阳物,盛安黎被肏得全身发颤眯着眼睛,淫乱地哼哼着“好大”,盛安远被这副美景刺激的更加用力:“我全都给你......全都给你......
  盛安黎迷茫着斜眼一睨,他顿觉活色生香,心脏像被小勾子突然勾了一下,手指从这人的红唇中撤出来,喉结一动把脸凑了过去,盛安黎正不满嘴中失去了什么,就被盛安远的舌头堵得严严实实。盛安远的舌尖近乎疯狂地在心上人口中舔弄着,把哥哥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中吸允,看着哥哥脸上近乎窒息的高潮红色竟是满足到不行。他身下也没忘了用力的律动,紧实的腰腹拍打着柔软的臀肉,弄得二人的连接处都泛起白沫又红的淫靡,盛安黎弓起腰肢任他肏弄,像是在向他讨要更多。
  “你这里怎么这么贪吃?”盛安远停下对盛安黎呼吸的掠夺,抬起身来看着不知何时又射出精来、已经被刺激得微微翻出白眼的兄长,他舔了舔盛安黎的下巴:“我多肏几次安黎会不会怀孕啊......”
  盛安黎被这胡话一下子弄得清醒不少,他感受着盛安远愈加涨大的阴茎,忙软着身子向外挣脱,抖着嗓音劝说着眼睛发红仿若走火入魔的弟弟:“我是男人......男人怎么可能怀、怀孩子呢,安远,我是你哥——唔嗯。”
  盛安远皱着眉头又把盛安黎按回在自己的肉棒上,刺激得盛安黎脚趾都蜷了起来,他像撒娇一样用脸蹭了蹭兄长的肩头:“不要,我要安黎给我生宝宝。”他呢喃着用力顶弄着兄长的穴肉:“生出来该叫你大伯还是妈妈呢?”
  盛安黎被这话弄得羞耻得不行,却又被自己弟弟狠狠按在床上肏了数十下,没多久就把又浓又多的精液全都射进了他的肚子里。果然是满满的一肚子,盛安黎有些绝望地粗喘着,而自己这个胡说八道的弟弟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躺在了一旁,软下来的肉棍还紧紧的塞在他的后穴中,绕着穴肉转了个半圈,让盛安黎又咿呀尖叫出声。
  盛安远满意地摸着盛安黎微微发鼓的肚子,餍足地闭上了眼。
  14
  盛安远一边闭着眼一边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兄长的肚皮,那孽根活像要在里面住下了一般。盛安黎傻眼了,盯着墙上的污渍默默无语,想着自己本来就戴着手铐光着被盛安国救过一次,这次又在人家家里搞出这种事,不知道自己二弟又要怎么想他。他在没出事之前就花名远播,是出了名的爱玩,安国起码还带着弟弟滤镜呢,现在看来怕是在安国眼里形象又要一落千丈了。
  他已经无暇顾及盛安远对他的看法了,想来已经是既丑恶又放荡了。不过他现在也已经算是黑户,也没法在意这些虚名,只能想办法让安远别再把他暴露出去。
  可没等他开口,一旁慵慵懒懒的安远用鼻尖蹭了蹭他,闷闷地开口:“我做了一个梦......”
  盛安黎当然知道他做了一个梦,他捂住眼睛嗯了一声,反正他决定对孟梨的事一概不认,让这些人自娱自乐去吧。
  盛安远见怀里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有些自嘲的轻笑一声,把脸紧贴在兄长后背上喃喃道:“......对不起......”
  盛安黎听着道歉有些心酸,却又无名火起,他有些没好气地问他:“所以解释一下吗?关于你帮我撤走资金换廉价材料的事。”他阴阳怪气地加重了“帮我”这两个字,果然让盛安远一哽。
  盛安远手抖了抖,下意识就把兄长的脸扳过去看向他,努力去探寻兄长眼里的讯息。他做了一个很难过的梦,他梦见盛安黎真的死了,但是灵魂活在了一个叫孟梨的人身上,可他一开始没有发现,还以为这个孟梨利用自己兄长骗取什么,一直对他冷言以对,等他终于发现孟梨就是他的兄长后,才敢把自己真正的情思展现在孟梨面前。既因为他是盛安黎,又因为他不是盛安黎。
  可他在梦中还是没有保住他,他相信了宋骄,让宋骄去给他一份工作,可最终只见到一具冰凉的尸体。
  盛安黎被这些丑陋的真相逼死了,而他也终于更真切的识破了自己的内心,原来他对自己眼中盛安黎做出的“丑事”是不在乎的,他只想盛安黎是他的......而他却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再一次逼死了这个人,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
  他从梦中惊醒才松了口气,却又立马陷入了这个世界连所谓的孟梨都没有的恐慌之中。他本来凄凉的以为这是上天给他的惩罚,让他付出又一次没有保护好那人的代价。他对梦里在孟梨死亡现场的杜博衍和宋骄都产生了一丝怨恨,却也认为梦只是梦。
  直到路昭华回国,大张旗鼓的找起了孟梨,还与他直接有了摩擦,他才意外的发现竟也有人和他做了同样的梦。他去查梦里发现的蛛丝马迹,却发现这梦竟真是现实的投影,可他找到了吴川,找到了卢勇捷,却还是找不到孟梨,与此同时,他竟发现连杜博衍和宋骄也开始偷偷地去查孟梨的踪迹。
  他直视着兄长的眼睛,既希望盛安黎做了同样的梦,又希望他一无所知。盛安远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无耻之徒,又想让盛安黎记住他的情意和与他的性事,却又不想这人这么快知道他做下的错事:“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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