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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了(穿越重生)——暧昧散尽

时间:2021-12-02 14:12:56  作者:暧昧散尽
 
 
第12章 我不稀罕
  郁行辰是个有脾气的,也确实不认我,到底没给我戒指。
  我不稀罕。
  再有脾气还不是要给我当司机。
  “这是飞驰的新款?”
  我手伸得长,手欠地按着三面翻转的中控台按钮。
  其实我有点想自己开,这台车只是车型外观沉稳商务,性能野的飞起,动力极劲且操控感极佳,驾驶比乘坐更有爽度。
  “香车美人”稍稍治愈了一下我的不快。
  车子的隔音降噪很好,车内静谧,郁行辰又不聋,遭到无视的我愤愤的将“美人”这一项划掉。
  我删掉了寻人的朋友圈,心里因为刚刚删掉的朋友圈又想起了沈瑜。
  我不追求沈瑜,关心一下总行吧?
  我自认合理,但也还是有点心虚郁行辰在边上,将手机侧着避开他,编辑短信:还在加班吗?
  然而郁行辰到底跟我认识了五年,我嘴角什么弧度时是在干嘛,他猜也猜得到。
  侧身摆弄手机的举动,反倒掩耳盗铃,暴露了那点小心思。
  郁行辰却什么都没说。
  因为我和他有约在身,我妈私下里也委婉地问过郁行辰和我是不是闹矛盾了,多方考量下,我们二人还是同住在了同一屋檐下。
  郁行辰将他的被子和一些衣装搬到了楼下的次卧。
  我看他一趟趟地进出,感觉自己有点鸠占鹊巢的感觉。
  但我莫名没觉得我占了二十五岁的自己的人生。可能在我潜意识里,我早晚有二十五岁这一天,唯一不同的是当前陪伴在身边的人。
  我摸摸鼻梁,“要不要我帮你?”
  就在这时,短信消息响了。
  看沈瑜躲我的那个样,我都以为不会收到回复了,没想到他竟然在百忙之中回了我一个“嗯”字。
  我的嘴角瞬间与太阳肩并肩。
  郁行辰走路带风的出去了,关门的声音有点大。
  想着自己立下的承诺,我将手机在指尖转了两圈,按耐住心情,打算先和沈瑜从朋友做起,弄清分手的隐情,追求的事过后再说吧。
  这两天过得着实心累,身为午夜修仙党的我早早洗漱躺在了床上,困顿地睡了过去。
  床铺的另一半,隐隐留有郁行辰身上令我感觉舒缓的气味。恍然间我又做了梦,脑内像在快放着被剪碎的影片般,只有光怪陆离的残影,看不清,也记不住。
  那似乎是被我抛在脑后的六年的记忆,对十九岁先行而至的我穷追不舍。
  夜半时,我忽然惊醒了过来。
  半宿乱梦,睡了比没睡还难受。
  周遭黑暗幽静的陌生环境,令我忽然有种强烈的迷失感。
  心脏像被海水淹过了似的,人类的群居本能令“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我,在此时迫切的想要从熟悉的人的身上,找到我与这个世界的联系。
  我的手指从沈瑜和好友们的号码上逐次略过。最后套了件衣服,打算回家——不知道美容觉被打搅的慈母,新仇旧怨下会以怎样的手法与我“谈心”。
  踢踢踏踏的下楼后,我在空气里闻到一股香浓的咖啡味,才发现郁行辰还没睡。
  坐在电脑前办公的郁行辰,眉头微锁,眉宇间有着深重的疲惫。
  郁行辰近期的工作本就繁忙。情感遭遇变故,昨夜守着个酒鬼没怎么休息好,白天都耗在我的公司,这会儿又要熬夜处理这两天积攒的工作事宜。
  最累的原来不是我。
  郁行辰拢了一下敞开的睡衣前襟,冷漠地问:“有事?”
  我的心情还没从梦魇的海水里晾干,想找个人聊聊,对方是郁行辰也行。
  我没话找话,“你还要忙多久啊?”
  “马上。”
  我不请自来的从门口挪进了次卧,坐在了郁行辰新铺好的床上。
  “二十五岁的我是不是有什么病啊,连觉都睡不好。”床还挺软,枕头也挺软。我逐渐没骨头似的瘫在了郁行辰的床上,半死不活道:“辰哥,我头疼。”
  我一脑袋的“记忆碎片”,却什么都拼不出来, 脑神经都要过载烧死机了。
  我从床的左边滚到了床的右边,在滚回原地时,郁行辰将加在咖啡里的鲜牛奶,隔水加热了一杯给我。
  我看着又回到不远处书桌前的郁行辰,喝着牛奶,从此刻的相处里品出一丝与家同温的温馨的感觉。
  这就是有伴侣陪伴的感觉么?
  是十九岁时的我向往的,与还没来得及体验的。
  我长久地看着手机里新存入的那个号码,在信息栏输入:我还是很喜欢你。
  这个时间沈瑜已经睡了吧。
  我怕打搅到他,也怕我的冒昧困扰到他,又想到约定,一向随心肆意的我收了心,最终将这行字留在了输入框里。
  在放松的舒适状态下,睡意袭来,我逐渐睡了过去。
  在意识彻底沉眠前,似乎有什么人在我的头上很轻地抚摸了一下。
  并未设置自动锁屏的手机,被旁人熄屏。
  “李与峥。”那个隐约可闻的声音哽咽似的轻声:“你也喜欢我一下行吗?”
 
 
第13章 我好气啊
  人的生活是被周遭的事物推动着前行的。
  立足过高处的位置,见过高处的视野,就不会甘于混迹与平庸了。
  抱着维持人设的随意想法,我竟也在郁行辰的督促下,投入了二十五岁的生活的正轨,为自己的人生负起了责任。
  随着对现况的日渐习惯,我也逐渐习惯了身边有郁行辰这么个人在眼前晃悠。
  我觉得我们算得上是朋友了,而郁行辰显然不想跟我当朋友,随时日的推移,我对他愈发熟悉,他对我却愈加冷漠。
  倒是沈瑜跟我走得近了些。
  虽然很难约他出来见面,但我发给沈瑜的消息,他至少会回复,而且回复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
  然而每次我旁敲侧击分手理由时,沈兔子就跟我炸毛,看来当中隐情对他来说伤害还是挺大的。我只得先慢慢顺着他,一颗心精力有限,也就顾不上和郁行辰搞好关系了。
  毕竟与郁行辰一月后和平分手,也是最初的想法。
  而算算时间,今天已经是约定的第十天了。
  十九岁的我和二十五岁的我还能互换回去吗?
  在那些胡乱闪烁的六年记忆拼凑完全时,我或许会停止思索——互换将不再成立,补全错失的六年时光的十九岁的我,将会成为二十五岁的我。
  不愿记起过往的记忆与情感,是属于十九岁心性桀骜的我对这场错乱安排最后的反抗。
  我拒绝了郁行辰预约心理医生帮我唤醒记忆的提议,也正是这一举动彻底惹恼了脾气并不温和的郁行辰。
  他看起来被气得狠了,但在怒火进到另外一个临界点时,郁行辰反倒没再跟我争执动手。
  “你就是为了那个姓沈的对么?”
  不排除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二十五岁的我早已走出和沈瑜分开的阴影,但十九岁的我还在阴影里,哪怕二十五岁的我已经弥补过对沈瑜的亏欠,十九岁的我在弄清一切前,也无法轻易割舍掉这份牵绊。因此我没有反驳。
  郁行辰目光沉沉地看着我,眼中竟然是有怒烧的恨意的,他甚至将这份恨意迁怒到了二十五岁的我的身上,因为我看到他做出了脱戒指的举动。
  可能是戒环上次被他捏变形了,也可能是他手抖的太厉害,没能第一时间摘下。
  郁行辰戴着戒指转身走了。
  这是我被郁行辰恨上的第三天。
  明明同处一个屋檐下,明明办公地点那么相近,他却不叫我起床了,不来我公司了。即使正面遇上了,也跟我玩“抬头无视,低头不见”。
  爱车如我,一车库的车,从超跑到越野,甚至于重机车,先前那几天我已经骚气的轮换着开遍了,但这两天我对自己开车失去了兴趣,我觉得我可能需要一个副驾驶,即使他多数时什么都不说,只是个摆设。
  想吃家里王姨烧得油爆虾,但是我妈不让我回家,公司里层出不穷的烂摊子好烦人,我已经两晚没喝到热牛奶了。
  我觉得我有点过于依赖郁行辰了。
  郁行辰对我的关照,使得我对他产生了类似雏鸟情节一样的心理。
  而现在这只脾气差劲的鸟哺育到中途,忽然拍拍翅膀飞走了,留我在窝里饥寒交迫。
  郁行辰太不负责了。
  虽然约定里,他的作用是帮我记起一切,但就算我不想记得,相处一个月的约定不是还没到么?就连约定也是他非要定下的。
  怎么说不理人就不理人。
  我又有点睡不好觉了。
  三天的冷静期下来,我觉得郁行辰如果不那么生硬的用外在的手段以催眠为我“灌输”之前的记忆,而是潜移默化的去唤醒我对他的回忆,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虽然我不讲道理,但我要跟他讲道理。
  我怀着矛盾的心理,慢腾腾挪到次卧的房门口。
  为了我的油爆虾,为了我的公司,为了我的睡眠,也为了不知“是死是活”的二十五岁的我。
  我做足了心理建设,前几天的自由出入使我跟回自己屋子一样毫不客气的推门。
  希望能谈妥,毕竟我觉得我挺需要每晚送到手边的热牛奶的。
  我的心理建设土崩瓦解。
  本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对着眼前的场景发誓,我下次再进别人房间不敲门,我就自断狗爪。
  成年人的世界压力很大,成年人的解压方式很直接。
  只在上身敞穿着件睡衣的郁行辰正在自我纾解。
  他胸肌上的两点凸起硬立着,被他自己揉的发红,被握住的勃起性致正浓,随套弄淅沥沥的吐着透明的前汁,粘稠的爱液甚至丝丝缕缕地淌到了戒指上。
  被我撞见时郁行辰正掐着一侧乳首,加速的套弄着下体,而他在看清我之后,非但没有受到打扰,反而用一种露骨带欲的眼神,直视着我,然后粗喘着射了出来。
  我的血压飙升,一部分气血上涌,心跳凌乱的像是有人在我心里蹦迪,一部分则直冲下半身,硬得狼血沸腾。
  操。我已经预感到今晚的春梦又有画面了。
  郁行辰的耳朵尖也有点疑似害羞的绯红,但他的脸色还是很冷,哑着声音骂了我声“滚”,就进卫生间洗澡了。
  怎么着,刚刚撸的时候,还拿我的脸当情趣素材。
  爽过了就不认账了?
  我感觉自己被白嫖了。
  我好气啊。
  “爱理不理。”
  我对着洗手间的门怒了一嗓子,将他的屋门关的很大声。
  我要出去玩,我要去酒吧去夜店,我要潇洒,我要纸醉金迷。
  我恨恨的将车钥匙甩在了地上。
  上了一天的班,我好累,我头疼,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我要喝牛奶。
  我给我自己温了牛奶。
 
 
第14章 我不知道
  我舒服了。
  我为自己找回了场子。
  虽然是在梦里。
  我在回忆的梦境里,把郁行辰日的喵喵叫。
  梦醒了,我要起床“搬砖”了。
  我下面硬着,不自觉回味了一下被打断的半截春梦,低气压的关了闹铃。
  临醒时的梦通常会记得比较清楚,我在梦境里记起几个完整的记忆片段。
  很寻常的场景,似梦非梦,虚实不清。
  我在梦里梦见自己醒来,抱着床上另一人的枕头醒了会儿神,洗手台处散发着须后水使用过的清冽的气味,手边成双的漱口杯里放着相同味道的牙膏,楼下餐桌上面摆着温热的煎蛋与面包。
  郁行辰衣着很正式的出现,和我说着出差前的道别,主动凑到我的近前在我的侧脸上吻了一下。而后被我攥住了腰,倾身压制,托抱到了餐桌上。
  灼热的视线互相纠缠,郁行辰轻轻地挣动了一下,却只是将手抽出,解下了他手上的腕表。
  齐整的衣装被拆解,坠下的皮带铁扣与地板击出轻响。
  情难自抑。
  两情相悦。
  这梦里藏着毒狗粮。
  独占整张大床的我,在起床气中烦躁地拿枕头砸了一下床榻的另一半。
  越回味越不是滋味。
  郁行辰平时拽的跟什么似的,原来也会用放软的语气说话——和叫床。
  他可从来没这么客气的和十九岁的我打招呼。
  不出预料,别说是早饭,楼下连个人影都没有。
  对室友不能有太高的要求,我心里明白,但我还是不开心。
  我仗着郁行辰对二十五岁的我的爱意,已经习惯了他对我的关照。
  虽然细想想,这份偏爱,并没偏出几分是给十九岁的我的。
  十九岁的我行事是可恶,但其实也挺可悲。
  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我,爱我的人爱的不是现在的我。
  我他妈一个无拘无束的追风少年,活了十九年,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郁行辰无视的只有我。
  公司的运营真遇到什么棘手事项时,他还是会参与管控的。
  今天的股东例会上,郁行辰也来了。
  不过因为我心存计较,也学会了沉敛下脸色,没再跟前几天似的没皮没脸的跟他找存在感。
  因为记忆还没归档,会议是郁行辰主持的。
  我全程绷着脸色, 没跟郁行辰有眼神接触。倒是能从余光留意到郁行辰总是向我这边打量。
  欲擒故纵?可能性不大。
  或许是我的这幅样子更像二十五岁的自己。
  我亲爹老李也来参加了会议。
  会议结束,我和郁行辰被他点名拎了出来。
  与我性格火急火燎的亲妈不同,这位老李总接人待物从来都是温文随和,见人先带三分笑,笑里藏刀的那种笑。
  无商不奸,我长这么大他没打过我一巴掌,但是我妈给过我的爱抚里有一多半都是出自他的挑唆。
  此刻看他一脸和善,我就觉得他没憋好话。
  自带茶叶的亲爹,约了我和郁行辰在茶室闲谈,老李烫洗过茶具,冲泡之后,先为郁行辰上了一杯,“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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