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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近代现代)——骨骰的头

时间:2021-12-02 14:45:13  作者:骨骰的头
  我和赤兔所在的位置更空旷了,赤兔等了一会儿,拿脚尖踢了踢我,“吓傻了?”
  我的视线还沉浸在那一团炸开的血肉上,脑子过度刺激快跌机了,可还是本能地趋利避害,挪过去抱住了赤兔的大腿。
  仰头阿巴阿巴。
  赤兔愣了一下,说:“怕什么,首领为了找你把整个幼母学园都翻了过来,你自然不会落到公用巢穴,”说完有些苦恼地左触角对右触角,“不过首领喜怒阴晴不定,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我死抱着赤兔的大腿不松手,说什么也不去见什么首领。
  开玩笑,领导红眼的人会比红眼更友好吗?我他妈这是狗头铡前后摆满了,不是头一刀就是尾一刀。
  呜呜呜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叶你死哪里去了。
  我正和赤兔上演苦情拉锯战,忽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落在了身上,冻得我打了个冷颤。
  赤兔也不扯我的手了,迎着那道冰冷的视线站直了身体。
  我顺着赤兔的角度看过去,一双近乎无机质的灰色瞳孔正死死盯着我抱大腿的手。
  嘈杂的空间瞬间跌入寂静,空气似乎都被灰眸主人身周的寒冷所冻结,半响,对方移开了视线,侧过脸朝我抿嘴一笑,最毒的玫瑰花也不及他唇角半分颓糜。
  “小小,乖,把手拿开。”
 
 
第2章 
  小小。
  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小名了。
  我小时候发育得晚,哥哥为了逗我多吃点东西,会促狭地叫我小小,142也跟着添油加醋地喊,经常气得我狂吃三百碗饭。
  虽然我最终没能长成“掏出来吓死你”的大大,但这个小名委实跟了我很多年,直到哥哥失踪,我和142分开之后,就再也没人这样喊过我了。
  所以突然间听见有人叫小小,我下意识先看了眼自己的裤裆,然后不确定地左右四顾,“你在叫我?”
  气温骤然又降了十度。
  赤兔面上不动声色,被我抱着的大腿在狂抖,“如果不想连累我一起死,赶紧照他说的做,撒手。”
  “我不。”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死,但一听说能拉个垫背的,我反而抱得更起劲,“反正我凶多吉少,捎上你我血赚,不放!”
  就是你丫把我抓到这个鬼地方来的!
  放手!
  不放!
  我正和赤兔挤眉弄眼斗得来劲,没有注意降温的源头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所有红眼都埋头发出代表臣服的嘶鸣,连赤兔也避开了来人的目光。
  诶?这人这么牛逼的吗?
  我好奇地抬起头。
  这人的脸莫名有些熟悉,但气息实在令我惶恐不安。
  那是一种纯然寂灭的灰烬味道,和他无神无光的灰瞳如出一辙,仿佛随时会死灰复燃,烧掉一切,又好像只是独自滑向黑暗。
  看着他,我心里突然一阵细微的抽疼。
  这不应该,搁平时遇到这种每一根头发丝都写着危险的人物我一定有多远滚多远,可此时我只想凑过去摸摸他的眼睛,帮他吹一吹。
  那一定很疼吧。
  眼睛......等等,我想起来了!
  “是你!”
  对方神色稍缓,冰封的空气也跟着流动,“终于记起来了?”
  说着伸手触摸我的脸颊,嗓音低柔:“我还担心你早就把我忘了。”
  我讨好地蹭他的手掌,“怎么可能会忘,”我两眼泛光地看着他,“我们上午才见过呀。”
  “嗯......?”对方的手指僵了一下。
  我生怕他记不起那一面之缘,急切地提示:“你不是还扶了我一把么。是我是我,你还记得吧,我就是那只平地摔的幼母啊。”
  真是天助我也,这人不就是那个好心扶我的年轻卫兵吗?当时我脑子发热想冲上去和红眼干架,被秋颂阻拦摔了一脚,抱我起来的正是一个灰眼卫兵。
  这样也能解释得通了,当时他可能是听见142情急之下叫了我小小,所以把那当成我的名字了。
  我可真是个逻辑鬼才。
  “所以?”
  灰眼睛盯着我。
  所以当然是抱大腿了!
  能在红眼营里遇到一个熟人多不容易,他的地位看上去比赤兔还要高不少,最重要的是身上没有红眼的疯狂气息,说不定是潜伏在红眼营里的我方军雄呢?那我岂不是得救了。
  毕竟想抓我的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能得手了。
  我自以为绝处逢生,极为顺滑地踹开赤兔,“让我跟着你吧,你身边还缺打杂的吗?我吃饭贼溜。”
  灰眼神情复杂地看着我,半响没动弹,我敏锐地意识到他一定是不想众目睽睽之下暴露身份,赶紧掐了自己一把,立刻疼得眼泪汪汪,期期艾艾地抱住了他的大腿,哽咽道:“像我这样可怜又柔软的幼母,当然只能依附强者了,你就收下我吧,我一定好好服侍你。”
  对方沉默半响,低头挑起我的下巴,“意思是如果有更强的人,你也会去依附别人?”
  我乖巧地扮演好一个落难的美人,配合道:“不会,您就是最强大的。”
  狗腿子的话要多少有多少,在我这儿管够。
  听见我的回答,对方先是一愣,接着突然笑了,越笑越癫狂,笑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仰起的脖颈青筋毕露,简直要笑疯了。
  我搞不清楚他为什么笑,他的腰那么细,我都担心他会笑折了,只好干巴巴地跟着嘿嘿两声:这人该不会脑子有什么问题吧......
  旁边的赤兔额头冒汗,欲言又止:“首......”
  “滚。”
  灰眼只说了一个字,再抬起头时疯癫的神态一扫而光,又恢复了优雅从容的神态,十足绅士的向我发出邀请:“我为你准备了休息的房间,整理一下再聊吧。”
  我立刻点头答应,连声道谢,走的时候还不忘朝赤兔比鬼脸,完全没有注意自从灰眼说了那个滚,在场没有一只红眼敢发出半丝声音。
  灰眼带我来到另一处巢穴,这个巢穴比刚才的还要大,却布置得异常精美。
  柔软的地毯,华丽的大床,贴满雕花卵石的浴池冒着温泉泡,书架上摆满了漫画书和小说,桌子上的甜点也全是我爱吃的口味。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拿起床上的睡衣——刚好是我的尺寸。
  唯一不太令我满意的是出入的大门和窗户被黄金栏杆锁着,整个巢穴就像是一座巨大的金丝笼,怎么看怎么奇怪。
  灰眼从进来起就坐在沙发上安静喝茶,巢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咕噜~~~”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肚子,折腾了一整天全身都脏得不像话,又累又饿,而干净俊美的灰眼没有嫌弃我踩脏了他的地毯,反而放下了茶杯,说道:“先去洗洗吧,衣服和食物都是给你准备的。”
  我早就眼馋那座温泉了,向灰眼道了谢,高兴地进去洗香香。
  洗得时候有一点别扭。
  这座巢穴既没有分房间也没有隔断,连浴池和厕所也没有屏风,从任何一个地方都能把巢穴的所有角落一览无遗,根本没有私密。
  我在浴池边脱衣服的时候,只要灰眼想,稍微抬头就能把我看得精光。
  可我逃了一天实在太累了,况且虫族文明里衣服是舶来品,被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索性就放开了造作。
  然而当我脱光下水,拿起浴球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一件事情——我不会自己洗澡。
  “那个......”
  我刚想问问有没有洗澡教程什么的,边上已经站了个人——灰眼脱掉了外套,袖子卷到胳膊肘,正蹲在池边帮我调试水温,细软的发丝垂在他的耳畔,露出了后颈几道疤痕。
  明明才第二次见面,这人的手法熟练得好像重复了千百遍,我甚至无法感到违和。
  “怎么了,”灰眼见我呆着不动,“学会洗澡了吗?”
  “没、没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心虚,转过身,乖乖在浴池里坐好,“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之前他戴着手套我没有注意,直到脱下来我才发现,这人从指尖到手肘没有一块好肉,齿痕、划痕和久瘀不化的挫伤密密麻麻,新伤叠旧伤,虽然都已痊愈,但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这该有多疼啊。
  灰眼将洗发水抹在我沾湿的头发上,十指轻轻揉搓,“你不会想知道的。”
  “好吧。”
  小时候一直是哥哥帮我洗澡,他会很小心不让泡沫滴到我的眼睛里,后来又有了叶,冲水的时候还会护住我的耳朵,大手温柔而有力,揉的我很舒服。
  本以为被他俩惯坏以后,我再也忍受不了别人帮我洗头,没想到遇见头一个陌生人就没骨气地沦陷了。
  啊......可是真的好舒服啊,舒服得想哼唧唧。
  冲水的时候,灰眼问我:“最近几年,是谁在帮你洗澡?”
  我丝毫不见外,坦白吐露:“他叫叶明修,是我的神侍,”我的情绪越发低落,“红眼袭击的时候我们分散了,他可能遇到了危险,所以没能来找我。”
  “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
  我害怕自己匮乏的词汇不能表达清楚,用力强调道:“他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想要永远和他在一起的重要。”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人没了声,水流也停止了,我转过身去,正对上灰眼面无表情的脸。
  他半蹲的身子缓缓站起,扔了金杯,像是终于耗尽了耐心,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最重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我赤裸着身子,整个胸膛和脖颈都被迫仰起,微微发抖,“是......是的......”
  有求于人总是要付出些代价,我没有天真到以为他会无条件帮我,但我还是怀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这个代价是我能支付得起的。
  所有人都害怕那双灰色的眼睛,但我不怕。
  “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只要你能熬过一个月,我就告诉你那个人类的下落。”
  灰眼说完松开了脚,我趴在池边剧烈咳嗽,“好,一言为定。”
  彼时我还是太天真,并不理解所谓的“熬”代表着怎样生不如死的折磨。
  直到灰眼将睡衣扔到我身上,叫来两个下属将我架起来,我才恍如被一道惊雷劈中。
  只见那人智者支着下巴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冷声道:“把他给我扔到军妓营去。”
 
 
第3章 
  押送我的红眼告诉我,军妓营是这里的公用巢穴,被抓来的雌性都会在这里分到一个房间。
  所谓的房间就是一张破烂帘子围着的木板床,床单都是破的,他们将我推搡进去,只一下我的手肘就被粗糙的木板磨破皮了。
  “嘶……”我对痛觉十分敏感,几乎立刻就红了眼眶,还没等我抱怨,粗糙的绳子就将我的手给绑了起来。
  为什么要绑我的手?
  等、等一下,怎么连眼睛也要蒙上?!
  “你们要干什么?”
  视觉完全陷入黑暗,连逃跑都不可能,这下我是真的害怕了。
  我想起了赤兔跟我讲的落难幼母在红眼营的悲惨下场,忍不住没骨气地开始发抖,恰此时,一帘之隔的隔壁房间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
  这时我才注意到,公用巢穴里充斥着近乎糜烂的虫母信息素,潮湿又痛苦,那是接近死亡的味道。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蜷着脚趾往后躲,“走、走开!敢过来我一脚蹬死你们!”
  “您无、误会了,我们,没有资格。”押我过来的两只昆翅类虫子等级远不如灰眼和赤兔,因此说话也磕磕绊绊。听他们的意思是,公用巢穴的交配资格是靠厮杀得来的,谁能咬死竞争者谁就上,往往上一个胜利者才做到一半,更强大的红眼就会钻进房间一口咬掉上一任的头,呸呸吐掉接着享用战利品。而雌性在这里几乎一刻也不能休息,怀孕,生产,或者流产,很多甚至是力竭而死的。
  而我将要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熬一个月。
  那我还有命在吗?
  与其等着被干死,老子先他喵不干了!
  我顾不得身边还有没有人,开始拼命扯手腕上的绳子。
  可这绳子也不知道怎么绑的越扯反而越紧,蒙眼的带子我又够不着,越挣扎越是着急,突然,我抵在床沿的脚腕也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脚也要绑吗?
  不、不对,这感觉…黏黏的,湿冷的,蠕动的…是多足类的触手!
  “卧——唔!”
  来不及惊叫,一只触手瞬间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顺着脚腕往我的睡衣里钻。
  我被扔出来的时候太匆忙,睡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实际上连这睡衣也是聊胜于无的棉裙,触手毫无阻碍就探入了我的双腿间,分出更加灵活的触须揉掐敏感的腿根。
  我惊慌失措地夹紧大腿,拼命推挤,可是除了让触须找到缝隙更深地挤入根本无济于事。
  黑暗加剧了无助感,从突袭开始我已经接近两天粒米未进,身上没剩多少力气,挣扎到最后只能呜咽着瑟瑟发抖。
  触手从四面八方而来,很快爬满了全身,它们顺着袖口和衣领钻进了我的胸口,细软的尖端像活动的藤蔓,缠住了我因害怕和寒冷而刺激得微微凸起的乳粒,随后猛地收紧!
  “唔!”
  我整一段腰肢骤然绷紧,像一张拉弯的弓,弹起的时候几乎要拦腰折断。
  太刺激,太恐怖了,永远不知道肆无忌惮的触手接下来会玩弄哪一个要命的敏感点,黑暗和捆绑只会让本就敏感的身体被任何一点细微的刺激反复折磨。
  虫母专为交媾和繁衍而生,任何一点刺激都会被多情的身体捕获并催熟,进而反哺甜美淫靡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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